第6章 詹妮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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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猛然把背包砸在桌面,
将日记重重碰飞出去,詹妮弗冷漠地看向对面的两个西装男。
“约翰·肯尼不是死了吗?这是什么东西?”
西装男中的白人顿了一下,回答道:
“肯尼小姐。。”
“我是詹妮弗·怀特。”詹妮弗冷冷纠正。
“好的,怀特女士,虽然约翰先生因为间歇性精神疾病而被关押在病房内,但是这是他生前的唯一交代。”
另外那个黑人补充道:“我们可以确信,约翰先生是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作出的安排,所以这份日记理应作为遗产由他唯一的继承人接收。”
“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詹妮弗毫不在乎,翘着腿心不在焉地磨着自己的美甲,冷声道:
“况且我也不想和精神疯子的任何东西沾边。”
两个西装男对视一眼,其中的白人问道:
“那么,您是决定放弃一切肯尼先生的遗产了吗?”
詹妮弗冷着脸没有回话,白人耸耸肩,继续道:
“那您能告诉我们在和约翰先生作为家人相处的二十年内以及之后他发病的三年内,您是否见过其日记中所说的那个雕像?”
见詹妮弗没有回答,黑人脸色一黑,强调道:
“女士,我们是代表美利坚有关部门问话,无论如何,您都必须作答。”
詹妮弗终于正式了起来,她放下腿,打量着二人,嗤笑道:
“有关部门?身为公民我有权利知晓一个名字吧?”
“见过,还是,没见过?”黑人重复道。
詹妮弗仔细思考了一番,认真道:“我真的没见过,正常人是不会看见精神病的幻想的。”
西装男倒是很有礼貌,白人笑道:
“很好,怀特女士,感谢您配合工作,请您在一周内不要离开休顿斯,如果外出需要向当地警署备案。”
他打断詹妮弗的作色,笑道:
“限制令将会在中午到达您大学的宿舍,感谢您配合工作。”
看着转身离开的白人,詹妮弗愤怒地吼道:
“这侵犯了我的,自由!”
“只是合法限制,我的,甜心。”
黑人起身冷冷道,
“这里是美利坚,女士,自由是有法律边界的。”
詹妮弗咬着牙瞪着黑人,对方毫不在意,她垂下头,不甘道:
“可以,我是守法公民,所以,还不快把那个该死的日记本递给我。”
黑人终于露出笑意,
“明智的选择。”
詹妮弗嫌弃地用卫生纸接过日记本,层层包住塞在包里,全程小心翼翼,黑人好奇地看着她的举动,问道:
“女士,虽然约翰先生因为精神疾病而谋杀了您的母亲,但是这只是一本日记而已,还是我们帮忙记述的,难道您的恨意已经达到如此程度了吗?”
使劲擦了擦手,詹妮弗怜悯地看着他,问道:
“你知道那个混蛋是怎么死的吗?”
“约翰先生创造了一种新奇的自杀方法,他的喉咙被那东西塞住了所以窒息而死。”黑人一本正经地答道,“不得不说,约翰先生的行为就和他一贯的辩护思路一样,让人耳目一新。”
詹妮弗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我希望你们知道,他还喜欢用它涂抹自己的领地,就像是狗一样。”
说罢潇洒离去。
黑人听到这话纹丝不动,白人西装男片刻后回来问道:
“怎么样,伙计?这位甜心说了吗?”
“后台的检测仪没有异常显示。”
黑人淡淡地摇头又点头:
“脑波检测仪从来都是个骗钱的噱头。”
“菲利普,派人跟上她,虽然她活不过今天了,但是好歹能为我们提供又一份视频资料。”
。。。
詹妮弗今年二十三岁,正值青春靓丽,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材和父亲的智慧,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剧变,她也可以成为一个家境优越、聪明认真的年轻人,在平日畅享音乐会,
而不是抹着艳妆穿着暴露地在街角等待着自己的糖爹。
而更糟的是她被警察带走的一幕被很多人看到,那意味着她的服务价格要降低了。
“酸萝卜别吃!那些贱人的动作真快。”
美利坚毕竟没有将服务合法化,詹妮弗走出警察局,发现几个常客都已经拉黑了自己。
如果是个小女孩,说不定就会为昂贵的学费以及灰暗的未来哭泣,
但詹妮弗从疯子父亲约翰对自己的折磨那里学到了一点,
就是永不服输。
冷着脸拦了一辆出租车,靠近一看是个黄皮夏国人,
她眉头一皱,直接让对方滚开,顺便送了一口唾沫,这些偷渡客想方设法地挤占了美利坚公民的生存空间。
下一辆是个黑人壮汉的,光着头还肌肉满满,詹妮弗抛了个媚眼,成功让对方给打了个折扣。
坐在后座里的詹妮弗意外发现车子里很干净,连到处乱射的污渍和大麻的臭味也没有,就连前座的司机也只是认真地开着车。
詹妮弗没有在意这些,她问司机要了个口香糖,边嚼着便拉开背包,
拿出那本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笔记本,只不过她没有像刚才那样嫌弃,而是有些急不可耐地翻看着后续内容:
约翰重新获得了雕像,按照梦境的经历开始了几次实验,全都对得上,
他尝试过找人一起,但是对方无一不是失控地死去,最后想起了薇薇安的提示,
她们家的血脉更适合自己。
约翰不忍对女儿下手,只好费力地找到劳拉,亲手结果了她,
并在她全身割出雕像上的纹路收集血液,通过血液浸泡,雕像【火奴鲁王】越发生动,而约翰也开始回复年轻时的活力还有欲望。
他开始尝试跟踪女儿,看着女儿越来越像薇薇安和劳拉的身影,某种欲望开始发芽。
嘭,
猛然合上日记本,詹妮弗咬牙切齿道:“这个死变态到死还要把自己解释成神秘力量的受害者,我呸。”
“祖母从来没有取过薇薇安这个名字。”
犹豫了一下,她翻看最后几页,虽然不想再回忆那个老变态对自己的囚禁和折磨,但她还是觉得可能会有意外收获:
约翰震惊地发现自己的阳气出了问题,他也陷入了失衡,为了延续自己的意志,他必须开始准备某些事情了。
对女儿的实验十分顺利,约翰在进行阴阳交泰后发现了对方庞大精纯的阴气。
詹妮弗很有天赋,只是他需要确保雕像不再离开女儿,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约翰拿起工具走向昏倒的詹妮弗。
“啊”,
詹妮弗从梦中惊醒,坐在后座上浑身冷汗。
直起身,她懊恼地揉着脑袋。
她又梦到那个噩梦了,疯子约翰狂热地看着自己,发出无声的笑意。
想了想自己今天在警局遇到的那两个处处透着神秘的西装男,她眼神阴翳,约翰这个狗杂种就算是死了也要找事。
看了一眼前排司机,对方很平静,詹妮弗装作重新入睡躺下身子,偷偷用手扣着牙齿,很快一个东西被带出。
它不足半英寸,晦暗的青铜显然是做旧的,外面还涂抹了一层黑漆,被雕琢成一个面目模糊的干瘦凶恶小人,
袒露的身体只戴着滑稽的王冠,脸上还有几道丑陋的疤痕,几乎和废弃品无疑。
这青铜小人有小臂长的本钱,上面还有一条赤红色的蛇缠绕着,还戏剧性地雕琢出几道青筋,和枯瘦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照。
詹妮弗迷醉地看着小人的脸,
约翰、劳拉还有薇薇安的容貌特色混合在一起,
无声笑意响起,她真正的家人其实一直就在她身边。
前排的黑人壮汉感应到什么,无声发笑。
“白鬼,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