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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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在一起,慵懒地交谈着。
约翰好奇地问道:
“这是什么?魔鬼的恩赐吗?”
薇薇安右手托着那个雕像,坚定道:
“不,这是主的恩赐”,
她两眼放光,强调道:
“约翰,这是我们向神圣迈进的开始。”
神圣?
约翰苦笑,这些都不重要,
清醒过来的他知道无论那是什么,自己和劳拉的感情基本走到头了,美好的家庭可能也要解散了,
不过他只是感觉淡淡的遗憾。
“约翰,不用在意”,
薇薇安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道:
“诚心接受自己的不凡,有时也是一种痛苦。”
约翰想了想,再次问道:
“这到底是什么?”
薇薇安听出他的认真,端坐起来,认真道:
“现在我基本可以确信,这是美利坚中南部印安土着所信奉的一种神灵,名叫【火奴鲁王】。”
【火奴鲁王】?
约翰盯着手舞足蹈的雕像,它看起来只是个丑陋的畸形儿,
“【火奴鲁王】是狂野生命的代表,是对原始欲望的崇拜象征,
而那条蛇就是它用来制约自己野性的枷锁,印安土着们相信,这样可以达到平衡,庇佑部族繁衍。”
约翰有些艰难地问道:“那我们怎么会?”
薇薇安闻言笑道:
“这正是奇妙之处,这尊雕像更奇异的是它的材质和纹路,根据我的研究,它们其实是两种纹路,明文阴文各一种。”
“明文代表燥热,阴文代表着冰冷。”
薇薇安目光灼灼道:“如果按照更具有体系性的东方神秘学说法,明文就是大夏文化中的【阳】,阴文就是【阴】。”
“阳和阴不仅代表着宇宙的真理,还分别对应着男女,所以那些接触过雕像的野兽才会暴毙,因为阴阳不调,就会失衡。”
是啊,约翰想起来了,卖给他这个雕像的就是个大夏国人啊,正好和什么阴阳有关。
薇薇安深情地看着约翰继续道:
“所以我们通过雕像的材质分别接触了阳和阴的力量,就必须结合在一起,才能阴阳交泰,升华自身。”
约翰犹豫道:“那为什么是我们?还有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好处啊?倒是你似乎变好看了?”
“因为你体内的阳超过常人,所以需要更多的阴去调和。”
薇薇安笑着贴近约翰的胸膛,
“相信我,只要你认可它的力量,敞开心扉,就必然可以升华。”
“嗯,也许吧。”
约翰看着迷醉的薇薇安,敷衍道,
他很奇怪,对方是怎么在两天内确定这一切的。
之后的几天刺激而混乱,
薇薇安和约翰整日缠在一起,女儿上学后他们就留在房子里,
虽然约翰发现女儿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是他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再过多浪费在其身上,因为他真的发现了自己的改变。
约翰照着镜子,惊喜地发现自己因为加班而变白的头发居然恢复了黑色,同时,这几天的【阴阳交泰】的练习也让他感觉越来越有精神。
不过薇薇安却不复开始的悠然,她拒绝了约翰。
“为什么?”
薇薇安略显疲惫地回复道:
“你的阳气太强,反而损伤了我的阴气。”
“那怎么办?”
约翰烦躁地问道,他才刚刚尝到甜头啊。
“只有一个办法”,
薇薇安盯着他说道:
“让劳拉加入我们。”
她继续道:
“先别否定,首先劳拉是我的血脉,所以很大可能适应这种力量;其次,劳拉是我们的亲人,让她加入秘密不会泄漏。”
说罢,她又补充一句,
“还能解决我们尴尬的关系。”
约翰只好同意。
幸运的是,劳拉居然已经完成了工作,很快就能赶回来了。
最后一晚,薇薇安和约翰紧紧相拥,
“明天她就要回来了,至少一周,我们要远离彼此。”
“嗯,我会想你的,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你越早搞定劳拉,我就越早回来。”
“。。。好的。”
“对了,詹妮弗呢?”
约翰不在意道:“谁知道,早早睡觉了吧,来吧,珍惜时间。”
他一看到薇薇安青金色的肌肤就难以控制自己。
“嘭”,
房门被暴力踹开,约翰惊起,强烈的灯光让他发出嘶吼,
青色的皮肤颤抖着,他急忙护住旁边的薇薇安,可是她却不见了?
灯光减弱,有人在啜泣,什么东西被撒过来,其中一点进入了他嘴里,咸咸的,食盐?
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向来人,妻子劳拉搂着女儿詹妮弗缩在墙角痛哭着,
旁边还有一个手持十字架的圣主教士,而站在最前方的是那个黑人秃头壮汉邻居,
还有他手中的雷明顿猎枪。
。。。
“啊”,
约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直起身,他懊恼地揉着脑袋。
他又做噩梦了,
呆呆地坐在长椅上一会,他苦笑着将剩下的半瓶酒灌下。
约翰因为噩梦而精神不佳,没有注意到妻子在工作中的浪漫邂逅,
一开始是一个月,接着是半年,接着是一年多,长期的分居离别最后得到的是离婚协议。
虽然劳拉背叛了约翰,但是他没有理由谴责她,因为是他先开始找工作者处理欲望的。
好友威廉认为他是长期禁欲导致的激素失调,产生了幻觉,才将工作者错认是妻子早就逝世的母亲薇薇安。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约翰因为虐猫、投毒等不良、违法行为被吊销了执照,还好没有被限制探望孩子。
回味着自己梦中的缠绵,约翰猛然愤怒地将酒瓶摔碎,
都是那个雕像搞的鬼!
可是他用了十年时间也没有找到!
现在他早已心灰意冷,靠着时不时代驾支付抚养费,顺便看看自己的女儿詹妮弗。
如同还魂尸般走在路上,他早已失去了治安良好的小区,不过即使是流浪汉见到自己也多半会认为是同类。
经过一个围着汽油桶取暖的群体,约翰还是学到了宝贵的一课,他身上的大衣也是御寒的好帮手。
一个脏辫黑人凶恶地脱下约翰的大衣,又搜刮了一番,一无所得,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该死的穷鬼!”
胡乱踢了约翰几脚,一群人欢喜离去,只有一个人停住几步,将什么东西甩在约翰脸上,用莫西哥口音讽刺道:
“先生,我们只是等价交易。”
约翰紧紧握着那个东西,片刻后,他将其放在路灯下仔细打量,
它不足一英寸,晦暗的青铜显然是做旧的,被雕琢成一个干瘦的闭眼小人,光滑的身体只戴着滑稽的王冠,脸上还有几道丑陋的疤痕,几乎和废弃品无疑。
这青铜小人有惊人的长处,上面还有一条赤红色的蛇缠绕着,还戏剧性地雕琢出几道青筋,和枯瘦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照。
无声的笑意爬上嘴角,约翰看着小人熟悉的面容,将其紧紧贴在心口,柔声道:
“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