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脚边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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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齐京已连下半月大雪,天地一片惨白。
相府内,太子内侍在门房处得了信儿,听后急忙踩着霜雪去上报。
到了相府书房,他先是顺了顺气,再轻叩门,继而沉稳地轻声禀报:“殿下,伏大人在府上候着,说有急事相商,您看小的们怎么回?”
深夜,急事相商?
书房内,幸世邈闻言后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向谢清晏。
万人之上的太子正跪在他面前的青玉案下,冠带尽散,青丝如瀑,绣着五爪龙纹的锦衣衫口微开,露出一段白嫩的凤颈,细藕般的手臂被他反束在后。
这就是当今的齐国太子,谢清晏。
谢清晏沉了沉声,回道:“让伏大人先回,明日再约。本宫今晚与幸相...也有要事须商讨。”
门外人又说:“小的们已这般回过伏大人了,伏大人说可在府上等您回来。”
幸世邈的脸色沉了下去。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谢清晏脆弱的颈,细细抚摸把玩,仿佛只要谢清晏说错话,幸世邈便会轻而易举地掐断她的生命。
幸世邈的确能做到,谢清晏能活到今天,全仰仗他。
谢清晏一边说话,一边仰视着幸世邈,水汪汪的眼里带着恳求:“总之,让伏大人不必等我。”
门外人终于离去。
“殿下待伏鹤,也如侍奉臣这般吗?”他似笑非笑地问。
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太子,究竟做了什么,才让新科探花郎这般心甘情愿地卖命?
是像现在这般吗?红着鼻头和眼,跪在身前,像温顺的小狗般仰望着他?
谢清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连忙摇了摇头。
“是吗,那什么事非得深夜去殿下府上?”
还非得等到她回去不可。
“本宫不知...”
她也配称孤道寡?谢清晏在他面前端架子,真是笑话。
幸世邈松开桎梏在她细颈上的手,厌恶地瞥她一眼,嘲道:“殿下的太子府,日后怕是与秦楼楚馆无异吧。”
他厌恶的眼神和污秽的话语刺到她心里,她想辩解,开口却只能说出:“你、你放肆...”
出口后,谢清晏才知道她说了句多么荒谬的话。
她明明,正以这么狼狈的姿态,跪在他面前。
幸世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蔑一笑。
谢清晏知道,他动怒了。
“臣伴殿下多年,不想殿下...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自荐枕席,娇娇地央着臣轻点的殿下了...”他叹了口气,仿佛有万般遗憾。
谢清晏的脸红到耳朵。
“殿下真是长大了。”幸世邈欺近,玩味地把弄着她的发丝,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望进谢清晏的心底,调笑般一字一句道:“前线战事吃紧,殿下祖父武阳候,八十高龄仍宝刀未老,或可再上前线,为国效力。”
“不要!祖父老迈,你让他上前线就是去送死!”谢清晏语调激动,连着身子也一起颤动。
谢清晏失衡向前倾去,因为被反束着双手无所依撑,头只能软软地伏在他脚边。
金尊玉贵的太子,此时,却匍匐在幸世邈脚边。大权旁落,权臣当道,别说太子,皇上也不过尔尔。
她知道,幸世邈真动怒的话,是做的出来这件事的。
“幸相,求您...求您垂怜...”谢清晏只能嗫喏着求他,声如玉碎。
幸世邈的赤足伸到她唇边,玩味地问:“殿下,臣这是在放肆吗?”
泪涌出来,她低垂的头缓缓摇了摇。
“殿下最近越来越不听臣的话了...”他低语,意有所指。
谢清晏与他苟且两年,深知幸世邈的脾性——他觉得由着他作践,便是听话。
尽管屈辱感让谢清晏几乎窒息,可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幸世邈拽住谢清晏的长发,逼她仰视着自己。
哭成这样,真真可怜。
“不这样,太子殿下怎么会听臣的话呢?”幸世邈勾勾嘴角,心情大好,将她揽进怀中安抚:“傻奴儿。”
他不再唤她殿下。
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擦干谢清晏的泪痕,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吓就哭。
这般软弱的人,能当上太子,全靠他运筹帷幄。
青玉案上烛火正盛,昏黄的灯火下照得谢清晏更加楚楚动人。
“今晚歇在相府。”这是命令,而非询问。
谢清晏小心翼翼地摇摇头,生怕再惹恼了他:“明早要去给父皇请安。”
她的父皇无心国事,沉迷修道,难得出关一回,她不能误了请安的时辰。
幸世邈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但他仍不屑道:“你与他个傀儡皇帝做什么戏?不如多讨好讨好我。”
此话狂悖犯上,却是实情。
幸世邈生得极清贵,却喜怒无常。
谢清晏不再多言,乖巧地低下头。
烛光下,浓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微微地颤。
他看着她屈辱与羞涩交杂的表情,揶揄道:“殿下可知,秦楼楚馆的妓子都是如何求人的?”
耳边酥酥麻麻,谢清晏不敢看他,埋进他怀中,呜呜咽咽地连说不知。
“臣教殿下。”他低语。
屋外满地清白,屋内一室春情。
幸世邈自认不好女色,大概是因为谢清晏被他安上了高高在上的太子身份,他才乐意常常亵玩。
这方面的愉悦也需要对方的配合,谢清晏脸皮薄,体力差,没到一半就开始娇娇地央着他轻点。
他没尽兴,加之心中本就不快,便临时多生了几分摧折她的意思。
幸世邈将软成一团的她抱到窗边,竖耳确定院中无人后,打开了窗。
顷刻间,书房的烛火被风雪吹灭,本来昏昏欲睡的谢清晏被冷得一激灵。
烛火熄灭,只有雪月相映,加之青丝如瀑,衬得她更白了些
“干嘛...好冷...”她懒懒地问,声音娇软。
片刻后,她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只堪堪挂着鹅黄的里衣,而抱着她的幸世邈却衣衫整齐。
此番对比下,她显得格外放荡。
他好整以暇地注意她的惊慌,赏玩她的惶恐。
“快进去,不然被看到了...”谢清晏的手仍被反束,她只能求幸世邈。
他喜欢谢清晏求他,娇娇软软的样子像一只幼犬。
这是他的小狗。
“被看到了又如何?”
“我是太子...”她不想被人看到,代表皇家尊严的她,被这样亵玩。
幸世邈轻笑一声,像逗小孩一般问她:“知道自己怎么当上太子的吗?”
谢清晏点点头,她当然心知肚明,她能有今天全靠幸世邈。
她尖细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抬起,谢清晏被迫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所以,无论臣想怎么样,您都该乖乖受着。”
谢清晏无言以对,她换了个路子,用粉嫩的鼻头轻轻蹭蹭了幸世邈带着青须的下巴。
“进去好不好,我怕冷。”她声音软得要滴水,带着撒娇般的沙哑。
旋即,窗被关上。
“好,听殿下的,臣进去。”
本来也只是稍作歇息,顺便惩罚她的不专心。
幸世邈并不是个浪荡子,但是对谢清晏总莫名生出卑劣心思。
他在这方面对待谢清晏,总是极尽摧折。谢清晏不愿出声,但幸世邈的力道常常大得她克制不住,又总是被他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教着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有时她昏死过去了,幸世邈还能想出其他办法折辱她。
在他身下,谢清晏总有流不完的泪和说不完的央求。
从来就是,幸世邈要她生她便生,让她死便死。
她倒真像个青楼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