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宴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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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院结束后，麦格教授回了教师席位，整个礼堂却还是声音嘈杂，特别是格兰芬多的桌子上。他们每个人都想跟哈利握个手。为此，有个胖一点的三年级巫师还不小心将自己面前的银质餐具碰掉在了地上。
麦格教授在入席后依旧面带笑意，她用金勺子敲了敲面前的透明不知材质的杯子。
“请大家注意。”
待声音近乎消失后，主席位上的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宣布宴会开始。
他满面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齐聚一堂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欢迎！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说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了下来。
下一刻，桌子上溢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一些1年级的新生被这一手操作给震惊地说不出话。可能他们有少部分以为是凭空变出来的？
教授们吃的东西都比较清淡，但隔着兜一个位置的海格——
嗯，他桌子上的堆起来的鸡腿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弗立维教授的银质餐盘旁边。他着急地说了声抱歉，匆匆地去拿起鸡腿，这个动作又导致了连环事件。整座食物山摇晃了起来。
兜用叉子挑拨着面前的烤鱼，左手伸展魔力含蓄外放。
“哦，谢谢——”海格回头想谢谢帮忙的教授，但见到麦格教授手上还拿着刀叉，转身看向弗立维教授。这位魔咒课老师挑眉摇头，随后海格看向了兜。
兜也侧头迎上了海格的视线，和煦地道，“不用谢。”
如果是寻常不认识的人这么操作一手，会给人一种“人前显圣惯犯”的感觉，但兜整个人温和的气场让海格全然没有这种感觉。说是真诚就太过笼统，严格意义而言，他也就是顺手帮忙。海格也记下了这个情。
要是这座食物山塌了，他后面整理起来麻烦不说——他不想在哈利第一次参加宴会就因为他出了一些乱子。
宴会到一半的时候，各个学院的幽灵也都出来找存在感。
顿时，整个礼堂幽灵满天飞。
兜目光注视餐盘里出现的甜品——
幽灵是时代不愿离开的产物。这些幽灵不论如何，三百年的时间应该也多不了几个。换言之，勒梅先生当初说过的，大约三百年前的那个神器资料的消失。
他看似发呆，余光观察着各个学院的幽灵。偶尔呆滞注视前方的血人巴罗，它在甜点上来之后整个幽灵就不见了。它似乎拥有隐身的能力，它虽然大部分时候表现的很呆滞，带兜从“差点没头的尼可”刚刚在格兰芬多桌子上吹嘘事情的时候推算出来，巴罗拥有完整的神智。
“哦，是的。皮皮鬼。那可是只有教授们和巴罗能够阻止的——嗯？什么？它为什么不在这？斯莱特林连续拿了好几届学院杯，上次幽灵会议的时候巴罗禁止皮皮鬼来礼堂。”
能够进行事情的吩咐，至少说明不是弱智。
它刚刚在看哪里？
兜眼眸微抬，注视到了拉文克劳桌子上有一盘近乎没有碰过的冰激凌。靠在他们旁边的一个高高大大的赫奇帕奇小巫师明显对它有些意动。
没有人。
也没有幽灵。
它在看赫奇帕奇的学生？
他用银刀切着鱼肉，上面的调制酱料有点甜，很好吃。不至于甜的掉牙，分量刚刚好。
海格继续大吃大喝，麦格教授跟邓布利多校长小声交谈着什么。她神情非常严肃，到是邓布利多，仍旧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他似乎并不认为那是什么大事。奇洛教授用一种感觉“很为难”的苦笑与最旁边的斯内普交谈。他的那个笑容不比哭好看到哪里去。
没过多久，最后的布丁也消失了。礼堂恢复了一片平静。兜用一张米黄色的餐巾擦拭着没有沾到任何油渍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思路。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哦，大家现在也都吃饱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的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他闪亮的目光有意无意往格兰芬多的桌子那边扫了一眼。
“再者，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再走廊施展魔法。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第二周举行。凡是有志愿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在大家就寝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地说。（没有说四楼靠右边的走廊【原本路威所在地】）
这一刻，除了兜脸上的微笑，其余老师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从魔杖中飘出一条长长的金色飘带。在餐桌上蜿蜒扭曲盘绕写出一行行的文字。
“每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大声说，“预备，唱！”
这一下，兜脸上的微笑虽然没有变形，但嘴角的弧度还是小了一点。他不怎么会唱歌。最终还是轻声地快速念完了整个歌词。
在大家七零八碎地基本都唱完，没了声响之时，格兰芬多一桌还有两个红发双胞胎正在以葬礼进行曲缓慢的旋律继续唱着。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完了最后两个小节，等他们结束，所有人一起鼓掌的时候，这位校长是掌声最响的。
“音乐啊！”邓布利多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更有魅力！现在是就寝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兜敏锐地注意到几个高年级的拉文克劳脸上露出了不情愿地表情。不像是对食物的留恋，似乎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回去。
礼堂里顿时又嘈杂了起来。门自动地打开，学生们鱼贯而出。赫奇帕奇的几个级长一脸轻松的站在门口等着小獾们，一边商量着等会去厨房里搞点什么吃比较好。
格兰芬多的级长们站在稍微靠旁边楼梯一点的地方，级长是每个学院五、六、七每个年级两个学生。
拉文克劳的级长们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而斯莱特林的级长是直接连掩饰都不掩饰了，阴沉地很。拉文克劳的寝室最远，斯莱特林的第二远，但斯莱特林寝室虽然不至于说整间寝室都很潮湿，但就住在湖地下，整个人总还是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两个学院的级长们率先前往礼堂外面，刚刚邓布利多出来接兜的那个广场上。
几个戴着眼镜的拉文克劳在走出闷闷的礼堂之后就掏出早就藏在巫师袍里面的羊皮纸，跟同僚激烈争论了起来。
兜在人群中看见了站在原地跳起来吸引他目光，等着他的佩内洛。他便跟着走了过去。
“药师教授，”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兜回身看向喊住自己，刚和麦格教授交谈完的弗立维教授。
“叫我兜就好。”
“嗯。”他将之前兜给的羊皮纸拿了出来，“谢谢了！”他挥了挥那张纸，意思是这份礼物他收下了。现在表达一下心意，他很重视这件事。
“不用谢。”
“你等会是跟着学院里的级长一起——？”
“嗯，我跟他们一起走就好了。”
“好的，我刚刚已经和罗伯特说过了——他很高，就是最高的那个——你不再跟我们聊一聊？”他又发出了邀请。
兜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这些天赶路，有点累。而且我还要回去整理一下我的书页。”兜提了提自己的布袋子。
弗立维教授理解地点了点头，“好吧，兜，那你早点休息。哦，对了——”在弗立维教授“休息”二字刚刚说完，声音突然又亮了起来，邓布利多先行已经离开，麦格教授也打算走了。
弗立维教授快步小跑了过来，“这是邓布利多让我给你的，刚刚看你在思考事情，他也就没有打扰，把这个给了我。让我在等会你要走的时候给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