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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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274 站场
“你们或许可以..”黑蝎女赫柏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她回过味来那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不会有律师给他们站台，甚至法庭不用详细调查就可以单方面宣布他们证据不足败诉。
看着这群为争抢一点点烧锅底的油水煨熟的肥肉而开始推搡的人们，赫柏猛然惊觉，这些人的堕落是有理由地..那些人道主义捐款变成了埃利奥特家笼络打手的温房，也是这群人的牢笼。
“我们可以试着打破它！”女人不愿意就此放弃，老司机绑法一时间解不开，在人前她也不敢大动作来..她希望能以此劝这些身在炼狱的人回头。
却收获了无声地嘲笑，男人伸出手点点她的额头，指指自己的手表，再指指远处的高楼和大钟塔，意思是改悔的时间早就过了，连牧师都会在晚上歇业...哥谭就是这么特别。
何况他们就是那块价值60美元的手表..怎么和人家城市地标建筑相比？
“你可以抓紧你的小动作，因为老板回来铁定要处决你！我不会觉得参与杀死黑蝎女侠是什么荣耀..因为荣耀是老板的，不是我的。”小头目摇摇头，从怀里摸出香烟盒，想起来老板叮嘱过正经办事地时候不要留下其他痕迹，又塞了回去。
“你的名字？我是说有良心的人都该受到回报。”尽管知道问这个问题不合适，赫柏还是要这么说..通过凯恩家族给对方寄过去一笔生存资金并不难..也感谢对方放过自己。
“哥谭市里像我这样的人多了，管好你自己吧！黑蝎碧池！”这句话尽显流氓本色，小头目溜到一边去了..因为他这样在黑暗世界混迹久了的人都会有危险预知，他在数分钟前就听到引擎带来地低频噪声，偏偏那些偷懒的放哨者自称什么也没发现。
都是混日子的人。
逄丹从暗处走过来，在发现这个身上别着车轮子的红黑色机车头战士地时候他就已经站在黑蝎女侠前面，经过对方的时候方向盘剑就已经划开了绳索。
赫柏自由了。
“这些是..你是谁？”按理说面对救下你的人第一句都应当是感谢，可哥谭画风就是如此与众不同，救下你的陌生人也可能是敌人，就如小丑会救下深陷重围的蝙蝠侠最后自己独自来尝试击杀一样。
“机车人。”这句硬怼回来的话之后赫柏意识到自己行为上地不妥，“谢谢你，我是黑蝎女侠。今晚是缄默出来作恶的日子..他会在没有月亮的晚上出来剥掉人的脸皮，我没想到他会有一个完整的黑帮集团..所以才...”
才翻车了，还给老司机们绳艺摆拍..逄丹无语之后问起别的信息，“除了缄默，你看到别的人了吗？”
“脸上缠着绷带说话不张嘴的人大概哥谭市里只有他。”黑蝎女赫柏笃定道。
看起来很简单..逄丹嗅到夜天使伊甸娜气息也在这一边，在这个看似死路的巷子里还有一条窄道，通向另一边公墓地方向，虚弱的伊甸娜貌似就在那一边。只是现在黑蝎女侠告诉他还有缄默..
今天可能是夜天使的受难日了，毕竟被小人物打败的事实很难被心高气傲的她所接受，在逄丹来到开阔地公墓小路上地时候，三个强化人立柱一样分散站立警戒四周，正主一个跪在地上，警用手铐背铐着她，那是伊甸娜，晚上她是一身蓝色地泳装，外加灰色面罩。
站在她侧首，背靠着行道树戴着警徽染血帽子穿着警服脸上缠满绷带的人正是缄默，他习惯于杀死任何可接触的对象剥夺对方社会身份，沉迷于反社会式地角色扮演，并以追赶和杀死蝙蝠侠为目标。
“哦~夜之女士，您今晚地样子有多美！可惜我忘了带一面镜子，看看那边的小水坑，我始终在想，当美丽和污泥混合，那将是什么样地艺术品！”
光看发言就已经确定是变态了，也可能是卑鄙地缄默故意试图激怒对方，享受将曾经高不可攀的人踩在脚下的心里快感。
“如果你不回答，我只能让他们帮你开口了。”缄默打了一个响指，招呼着三个手下过来，“很可惜，我失去了对世俗之爱的一切想法..只想看到你被生生践踏。”
抱着臂的变态绷带男人伸出手点点自己的脑瓜：“哦，我差点忘了！我的新合伙人交待过我的事情..那微不足道地要求。”
他慢慢走过来，朝着跪地的女天使伸出手：“所以，交出你的夜之钥匙吧。哥谭需要一点外面地新鲜空气。”
掂量一下自己的速度，在这种时候逄丹爆发出14马赫地力量，drive速度型号脚底变成了动力轮胎，在地上嚓出一人高的明亮火焰。
他找到了一个间隙，看清情况之后救出了伊甸娜，顺便方向盘剑切下了缄默的一条臂膀。
剑刃再向前地时候被挡住了，一头堪比剑齿虎大小的美洲豹咬住了他的剑锋，并以爪子和Full throttle之拳对了一下。三万吨的力道在空气中湮灭无形，没有丝毫伤到近在咫尺的缄默。
那是一头魔神！也是缄默这个人渣口中的“合伙人”，他提供了夜之天使虚弱地情报，也只有身为魔神才会需要伊甸娜看守的东西。
可惜drive在逄丹这里是可以省略手操步骤这一条实现轮胎混装的，电光火石之间，逄丹直接弃剑和豹子对了一拳，另一只手伸向伊甸娜背后捏断手铐。
只是虚弱地天使至少到明天晚上才能恢复正常..逄丹右手搂着她，左臂轮胎一秒切换“tire Koukan！max Flare！”
型号速度，火力交织。火焰弹扫射加火焰轮切割，借着近距离火焰输出的机会，逄丹和速度够快的魔神拉开距离。
豹子落在地上变回人形，那是个身穿灰色大军衣，在寒带工作的极地考察者形象，连logo都是企鹅人手下的服装厂赞助的..埃利奥特家族是慈善事业。
魔神为缄默挡下了一切，甚至立马接上了断肢，“这是交易内容，我没有违约，希望你也没有。”
他转向红色的机车人，“看起来我的合伙人惹了一个麻烦，你给了我很危险地直觉，我是欧塞，狂野地、不循规蹈矩的人我都会庇护，那么你的名字呢？魔法师？”
不能一眼认出自己，并打着推翻暴政名号进攻地魔神貌似都是不怎么强的货色，最起码眼力不怎么样。逄丹反讽回去，“你那大约是野兽看到老猎人、耗子见到猫，丧家之犬遇到旧主人的错觉，你唯一让人欣赏的点大约在于你的契约精神...可你说‘要为不循规蹈矩者提供庇护并尽心竭力’..那么当初是不是该对我竭诚相待呢？”
....“名字？魔法师。”这种对话让欧塞深感不安，他想掉头走开，可是契约对他也有约束力，缄默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单方面毁约将使它十年内失去契约的机会。
他转身看向一言不发的缄默，“不要在这里碍事，下面不是你能掺和的，我要与魔法师约定：我们彼此可以放过累赘，全心全意地作战。”
看起来欧塞算得上崇尚公平的个体，只是他选择坚定地站在邪恶一方..逄丹将女天使甩给跟上来的黑蝎女侠赫柏，“将对将，王对王..我们在这里厮杀，而城市里超级英雄对反派的追捕我们不予理会..”
“因为我们都是外来者，寻找某个钥匙毫无意义。马加锡亚、嘉波都愿意接受正常的人生..而你，喜欢打破常规，可哥谭的底线太低了..你挖空了地下，哪怕有地基它也会坍塌。”
“tire Koukan！Funky Spike！”尖刺轮胎交换完成，缄默看到此景，悄悄将口袋里拔出来地手枪收了回去，偷袭的想法被打消。欧塞的速度很快，达到10马赫以上，如果对方先手，逄丹不能保证黑蝎与夜天使毫发无伤，那边更是一样..
随着两拨人地撤离，场中只剩下两个非常个体，双方都默契地遵守了契约。
尖刺轮胎着装完成以后可以发射尖刺也可以让全身长成仙人掌一样地密集小刺，于是双方接战..欧塞可以掌握截然相反地两种能量：例如寒冰与烈火、气体与凝胶..更高级一点地则掌握不了，他是力敏型的近战魔神，纯力量可以达到十二三万吨上下，加上能量破坏力也不超过二十万吨。
这玩意理论上可以被成建制的军队在视距外打击消灭..只是他速度有点太快了，生命力又极强，人类需要舍得一个省的地盘去换一个魔神..尖刺速度形态和他交手的逄丹只能做到势均力敌，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不太想杀掉欧塞。
因此心念爆发不够，速度逐渐飙到9马赫的两者在十多秒外界时间里不分胜负。
“tire Koukan！Justice hunter！”审判猎人轮胎交换，在双方都加到12马赫地时候切换完成，逄丹不打算和欧塞打持久战了..他想劝化对方，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料。
再说他以什么立场来改变对方上万年以来的固有认知呢？
“欧塞，如果不能改变‘我就是要帮助毁灭秩序的人’这类认知，那就请站着迎接死亡..我是..我是你讨厌的那个东西，贝利尔死了..你我大约都找不到心灵归宿，可我不能容纳抱着此种态度生活的你。”
拿着铁窗照着对方脑袋猛拍的逄丹在速度上开始领先对方，14马赫地极致加速度让欧塞开始疲于奔命，他变回了美洲豹，可是只有12.37马赫地速度，追不上比他更快的人。
正义牢笼已经形成，JusticeSmash是诞生于复数轮胎下的弹力拳击，每一击都击在对方腹部、背部、头部、心坎上。
牢笼合并之后，被关在里面的豹子迎来了一记骑士踢，四十多万吨的力道粉碎了魔神..还有某种讨厌的掠夺性的吸力，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吞噬了欧塞，在魔神战败的那一刻，金色的灵获得了新的养料。
战斗从头到尾不过一分钟，两个人都是极速者..一秒之内至少碰撞十下，吞掉欧塞之后逄丹只剩下了惆怅，如昔拉所说，他只是个工具人，被用来打猎..甚至只是猎犬，猎物就是曾经背叛了神的个体。
停下内耗自责的逄丹返身追上了带着夜天使撤离的黑蝎女侠赫柏，她们已经上了黑蝎子号特别改装车，逄丹熄了追上去的心思，理论上赫柏不会把女天使当成研究对象..不是人人都有蝙蝠侠那类“举国都是乱臣贼子”这种危机感，赫柏是有小心思在正义上也绝不含糊的女警察。
她晚上的这些义举也带有某种补偿心理，白天以哥谭警察身份做不到的..晚上以超级英雄身份来弥补，而她和蝙蝠侠不同，黑蝎会对穷凶极恶之徒施加死刑。
一路看着黑蝎子号开走，逄丹闷声回去，回到赫丽斯给他留下的坐标点位，准备在夜间梦里接受昔拉老师的拷打。
纯白女孩半是自诩严师，半是将他当作情感发泄对象，不停地拷打他的精神，要他凝聚出属于自己的“魂”。
“没有灵魂的人永远受别人支配，永远不是他自己。”还是老生常谈地调调，逄丹躲着对方的小皮鞭，一边发狠努力。
可你能压制匹诺曹不说谎，却不能鞭策一个木偶人本身变成真正的人。丑小鸭只是发觉了自己本来面目变成了天鹅..而真正的鸭子和天鹅存在物种隔离。
今晚又是被纯白少女在梦里拿小皮鞭拷打的一天..感觉受不了的逄丹不好冲着昔拉发火，只会在女孩表情失控地时候抱抱她，给不了任何实质性安慰。
“我们一起去杀了那个渣男吧。”这句话没有任何立场去说，甚至“那个渣男”这种存在逄丹从未在清醒时刻见过，除了有关赫丽斯的底线..逄丹能给的都给了，包括堕落少女式的在舌苔上留下契约言咒。
可惜这个身体没有舌苔，舌头是出于生长需要诞生出来，剪下来还会一秒再生..这种打标记行为毫无意义，最多醒来之后赫丽斯看到以后再嘲讽胡闹一番。
又是一个白天，赫丽斯泡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动弹。逄丹问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看不到日期”之类的问题，得到某种抽象的回答：
“生活需要一双追寻答案发现真相的眼睛，可是你却用它去寻找美少女，包括上个世界双向奔赴的你与小昔拉，还有这个世界你新认识的姐姐妹妹们....你尽可以背着我和她们过夜，但不许让我碰见她们！否则..”
否则什么没往下说，有些话的关键在于留白留下想象空间。让听众自己猜...逄丹只猜出女孩什么都不想跟他说，哥谭谜语人都没她能保守秘密。
后面还有不敢深思地问题，万一哪一天他坚信的女孩完成华丽的背刺怎么办？.....这个问题细想就会在心里埋下一根刺，逄丹及时打消了..笑话，所谓什么“自古艰难唯一死”，他不在乎自己的命..即便有人嫌他金贵。
一路想着有的没的，红色的法拉利次时代嚣张地无牌照上街。白天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不会活动，可哥谭白日里的罪恶不会稍歇，在某个企鹅人推选出的双性人稀有种族有色人种副市长以后..白日犯罪地次数上升了。
恶人们不惧光天化日，因为贿选的哥谭市政府成了他们最大地保护伞..连赫柏这样的警察探员站出来都得被挤到一边，他需要在白天补上蝙蝠黑蝎不出动的班次..因为白天黑帮开始敢动用非常规武力和警察正面对决了。
十多人喋血的马路中央，警察们以被炸毁的警车为障碍物和劫匪对峙..今天小丑开始在白天活动，这帮人却自称是贝恩的下属，激光枪都被搬出来了，可以穿透障碍物有着一万摄氏度以上烈度的混成型炮管枪械让警局不得不呼叫支援..可惜，在关键时刻，他们的对讲机甚至手机的通讯线路受到致命干扰。
从新的市长副市长选出来之后，出外勤的警察局经常在设备上出现各式各样地问题..并不允许私下订购其他设备，结果多人辞职..其余有正义心的人在这两日大多因公殉职。
这是新一轮地清洗。握着电击枪小心翼翼躲在建筑物后面的赫柏·凯恩没有一丝安全感，她刚刚亲眼看到那个炮口一般粗细的激光枪打断了电线杆，那么水泥建筑能否撑住一枪也是未知数。
现在是白天，她不是黑蝎女侠，没有高科技战衣和小道具..身上只有一把电枪、防狼喷雾、闪光弹和催泪喷雾，甚至上级在这要命的任务面前没有配发给她致命武器。
同事已经倒下五个，那帮劫匪并非冲着韦恩家银行而来，而是专门截击他们这些援军。这帮悍匪甚至还学着警局那般拿着喇叭喊话，让警察们还有市民们放下武器投降。
他们兴冲冲地宣称：上次的异兽触手怪入侵是源于他们boss的谋划，而所谓英雄救世和舞台上那些编排好的剧目那样可笑，这些都是该被旧时代淘汰的东西，而新的世纪里应当是他们这些恶棍主宰下的浪潮。
这话当然引起了市民地一致反感，街上枪声不断，全民持枪的国度开始陷入巷战..这给了这帮手拿激光武器的混球们屠杀的理由，于是离他们最近地建筑率先遭殃。
像无知的孩子一般肆意推到着混凝土钢筋玩具..只不过带给他人的是灾难与死亡。
绕着这片战场转了一周的火红色的法拉利次时代直接挑选一个被少量火力覆盖的侧翼横冲入场，在撞入匪徒群中时，型号赛特朗速度消失，收回专属座驾的骑士完成轮胎交换：
“tire Koukan！midnight Shadow！”
暗影轮胎可以生成无数能量手里剑，最适合切入对方阵型之后第一时间展开地群攻，这些匪帮身上都穿着防爆防震荡地黑科技战甲..于是型号暗影轮胎直接来到逄丹手里，暗影能量覆盖，实体版八分暗轮投掷。
在1万吨力道投掷出去的八分暗轮对上已经破损的黑科技战甲堪称无坚不摧，战场上覆盖着片片血雾，将骑士的身体渲染地更为红艳。
超模的战士投入战场就是如此轻松..那些拿到强大武器的普通人扛不住你一拳一脚，打完架的骑士没有给近地卫星捕捉摄像的机会，速度型赛特朗再度出现，红色的跑车冲破交战区域一片碎屑，扬长而去。
后续的处理与收场不该他来管，那些死难者与伤痕也许永远治愈不了..新的伤痛还会持续发生。
他路过了逐星女的那家糕点和服装店，那里变成了新的都市传说..只在夜晚向市民开放、位置不确定的店铺总是会吸引贫民窟的孩子们，温柔的大姐姐笑容也很治愈，甚至有小报专门刊登此事..被裁剪的报纸此刻正贴在一面居民楼的侧墙上。
距离上次离别才仅仅过去三天而已。
逄丹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去打扰大约是开心着的伊拉·斯特南妮。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何况这次出来的造型太过高调，也不该让追逐梦想的女孩被卷入他身边的漩涡里....哪怕在逐星女这里人人和谐安乐的梦想真的只是一个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