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思考与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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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离开，再使用大罗洞观小心漫步回人多眼杂的初始地，用双全手改变了一下容貌，他才大摇大摆地逛了一圈，确认无人发现自己后才小心下线。
在院落中重新睁开眼睛，陈曜终于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相当欣喜。
这一次石毅突然过来捣乱，虽然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但也帮助他摸清楚了自己的实力，同时搞明白了身上的八奇技是什么级别的力量。
首先他之前的猜测没错，八奇技确实不是原版，而是被强化了不少。应该算得上标准的初代宝术级别，但应该还不如天生至尊级别初代宝术。石毅的重瞳就是较为高等的天生至尊级体质，通过技能碰撞间的反馈，他确定自己的八奇技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在面对重瞳造化神甲时，攻击被时空裂隙反伤震出裂缝的铠甲，他连续施展出炁体源流的化万法以及通天箓的两个散手神符，也只是轰碎了本就变得脆弱的神甲。就如石毅所说，如果他那一击能有足够的攻击力，如重瞳寂灭玄光、两仪神光一类的水平，猝不及防被强控吃了大亏的石毅可能直接就被轰杀当场了。
哪怕五雷符的绛宫雷力量不被水脏雷分走，而是完全作为杀伤力爆发，也最多让石毅的脑袋进一步烧焦，伤到一些骨头，做不到一击爆头。
炁体源流的化万法面对造化神甲也没能一击功成，如果神甲完整抗性还会更强，最多只是被化掉一层，不会被直接穿透。而且化解寂灭玄光的时候也相当吃力，僵持下去化万法的力量很快就会被寂灭玄光击穿的。
大罗洞观也挡不住重瞳自带的天眼审视。
标准初代宝术强度，不如天生至尊，但早期修为不高时也足够了，是一件好事。或许自己得到的八奇技真是遮天世界观的风后等人创造的，所以比原版强不少，属于圣贤级。
至于本身的实力，借助双全手拓路之后得到的神通相当给力，石毅都没能第一时间化解，如果他早有察觉去对抗，哪怕效果减弱无法做到之前那样彻底衰弱掉重瞳，也能骚扰他一两息或者两三息时间，让他的水平短暂削弱个一两成。
‘必须想办法提高这个神通的泛用性，击中肉体才能发挥作用也太麻烦了。升华到领域级别，隔空就能产生影响才是最好的。就像雷烟炮高宁的十二劳情阵一样。’
“还有，应该给这个神通起个更好的名字，气血有灵不太贴切了。嗯……三尸神尸魔，走火入魔，魂魄病魔，这招以后就叫天魔劫吧！”陈曜给自己的神通换了名字。
“果然强大的是人不是法，凭借自身极境超脱得到的神通和自身道法的适应性高得离谱，或许比初代的天生宝术、天生神性血脉更加契合自身真灵倾向。这就是证道不能靠血脉的原因吧，再强大，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找出真灵本性倾向的道更加重要。”
“我就不是打输出的料，还是辅助适合老子。”
“而且还要重新修炼一下洞天，之前嗑药还是导致了根基虚浮，半年了都迟迟没有十洞天的感觉。原来水磨工夫也不能嗑药加速啊，必须把有隐患洞天都重开一次消除隐患。”
陈曜总结着得失，决定最近都不不去虚神界了。
……
虚神界，初始地，一个摊位正在贩卖着录像玉简卖得相当火热。
“都来看看！”
“无根生大战重瞳者石毅的珍贵录像！揭示神秘的重瞳宝术！”
鸟爷和晶璧大爷吆喝着，大肆贩卖着一个个留影玉简。
“毅儿！那两个老货这样公布你的术会对你不利，或许应该适当惩戒杀鸡儆猴，让天下人知道有些事情哪怕早晚会知道也不容窥探！”武王府一位宿老脸色阴沉，杀机毕露。
“没必要，那些术算不得什么要紧的。重瞳无敌手，不是知道了就能防范。”石毅沉稳说道，“而且不妨借助他们之手散播一下无根生的道法，给他添堵。”
“如今即然已经传播，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太过败坏名声也不好。”
那位宿老只得点头，没再试图出手。但还是私底下安排了一些人隐瞒身份过去，准备暗中对那俩老货动手，教训一顿，让他们知进退，下次不敢再犯。
“无根生有奇怪的神通，可以放慢时间，从容对敌，立于不败之地！但只要击破他布下的阵法，则一切皆空！”
“无根生可以解体法术，最好别和他宝术对撞，以兵器抵消奇术，借肉身压制！”
“无根生……”
一位石毅安排的手下开始散布无根生的资料，要让他的奇诡手段和弱点传遍天下！
‘无根生的术多是出奇制胜，本身攻伐之力不强，失去奇诡对他而言应该很危险。奇技淫巧，等我重瞳进一步成长，到了化灵，轻易就可斩你。’石毅眼神阴翳，之前那次吃亏是他不太能接受的，损坏了他无敌的形象。若是早有防备，本不止于此。
‘不行，吃亏了就是吃亏了。不应该找借口！低估敌手不可取，过于自视甚高。’石毅突然警醒，开始梳理自身念头。
另一边，阿蛮暗中买来了玉简，仔细观看了鸟爷和晶璧大爷第一视角的画面。
石毅眼中射出黑光，流淌白光化作神甲，还有阴阳结合的神光。和陈曜之前描述的事情重合，证明着他所言非虚。
‘石毅近年一直在武王府雪藏，没有外出，只在虚神界历练。往往都是重瞳射出一道普通神光就镇压一切，这些招数从来没有施展记录，有也是绝密，恐怕武王府也只有极少数人知晓。所以……他真的可以推算出这些？’阿蛮侧头，聆听了一下周围传扬的无根生神通术法以及“弱点”，思考着未来打算。
‘他说小昊再过不久就会去第二祖地了，去一下试试！’
……
数日后，阿蛮借口外出游历，去补天阁求学，自行上路离去。
实际上则告知四太爷自己想去第二祖地一次，拜祭一下石昊。
清风在半年前就解除了伪装，是阿蛮和四太爷说起第二祖地后，主动揭露的。阿蛮得知确实存在一个替身后执意要求不再让对方受苦，得到支持后命令传出，清风得到了更好的安置。只不过他还是没有选择离开第二祖地，只是和爷爷搬到了深山中和一伙猎户同居。
四太爷担心她安全，执意要一起前去，拜祭结束就送她前往补天阁求学。只不过难以脱身，最后将灵身藏于法器中沉睡，从而远离本体也不消散并有几次出手之力，陪她前去。
与此同时，陈曜端坐术士内景，问出了天机，一个小火球出现，被他随手击破，从中流出一道天机讯息，得知了阿蛮已经离去前往第二祖地之事。
随着阿蛮逐渐偏离主线，提前成长起来，她的天机开始变得沉重了。或许有一天再也无法直接推演，乱金柝也无法镇住她。
“该上路了！石村，原始真解，柳神！”陈曜眼睛冒光，同样暗中上路，远远缀在阿蛮身后，借助大罗洞观的虚空漫步直扑第二祖地！
……
武王府，一处暗室内。
“之前老四揭露了祖地中那个孩子是替身，不再掩饰，这次似乎又暗中派那个丫头前往第二祖地，肯定是有所图谋！或许那个孩子的真身也在那里！追上去，截住那个丫头，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拷问出事情原委！”五太爷冷冷开口，给面前的几位死士下达了命令。
“是！”一位化灵高手，带着铭纹境界法器，并数位洞天境界好手从武王府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