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又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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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从医院里面走出来,她路过两方人马的时候,明显能感觉他们身上散发的异样气息,与此同时权朔也不隐藏本身的肃杀之气。
几十米的走廊的走下来,仿若经历了枪林弹雨,最后二人路过白冰身边的时候,他抬眸看向宋朝,那一眼暗流涌动。
若自己身边没有权朔,若她的身上没有贴上权少顷的贴签,一同被抹杀还会多她一人。
黑夜中,乔治-巴顿像一只钢铁怪兽,静静的停在医院的一角。车里面亮着灯,权少顷一言不发的坐着,他富有棱角的侧脸,与钢铁怪兽般的车子气场相合。
权朔为她打开车门,宋朝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矫情的时候,弯腰坐到了权少顷的身旁。男人的鼻子动了动,常在危险边缘活动的野兽,对血的味道十分敏感。
他可以气宋朝不听自己的话,非要往麻烦堆里面钻,无事惹得一身骚。却也最在意她的身体,声音有些不悦的开口。
“你受伤了?”
宋朝的身上沾染了三姑娘的血,衣服的前襟和手臂上沾染的最多,大多已经干涸,刺目的红惹得男人眸色又暗了几分。
“没有,沾到别人的血。”
血,赤色,自古便与战火分不开,是灾祸,分别,大凶之物。
权少顷这个军火头子,发的就是战争财,不知主导了多少血流成河。唯独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看不得半丝的血腥。
伸手取出湿纸巾,抓起宋朝的手臂,粗暴的擦拭上面干掉的血渍。
“一个任人摆布的疯女人,任她自生自灭,为什么不听爷的话,非要掺和到那些糟心的事情里面去。”
三姑娘临死之前,宋朝亲手为她戴上了凤冠,看来只是好心之举,在其它的人眼中会有另一番解读。人虽死了,可是留下的麻烦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国王,王后,王室宗亲,白家上下,会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引申到权少顷的立场。
从刚才他的电话就没停过,不用接也知道,那些人想打听自己的口风。王室这场议储之争,权少顷只想当个旁观者,并没想站哪一方的队伍。
白色的湿纸巾,很快被血染红,血腥的气味更加的浓了起来。宋朝的皮肤很白,沾在她皮肤的血色怎么也擦不干净,仿若这血不是沾染上去,而是从她的皮肤里面钻了出来。
权少顷的额角青筋暴起,这个夜晚已经让他十分的烦躁,先是被良辰强拉到外公外婆的庆典上,不知道为什么宋朝也会出现在那里。
她看自己的眼神震惊之余,写满了失望,权少顷还没完全读懂她那个眼神的所有含义,宋朝就火急火燎的负气离开,离开之前把外公请来的几位女客给打了。
杀人在权少顷这里都不是事,打人就更是小事一桩,只是在外公的金婚庆典上大打出手就有些麻烦。这就是将心长歪了的男人的普遍想法,发生了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责备,而是想着她会不会在混战中吃亏,然后才是如何解决事情。
旁人还在看热闹的时候,权少顷想着如何让宋朝脱身,必竟是外公请来的客人,与萧家多多少少都沾点关系,既可以保全外公外婆的面子,又不让宋朝受到委屈。
宋朝猛然抬头的那个眼神,不止吓退了陆忱,也中断了他脑中的多个方案。怨恨,滔天的怨念在她的眼中有了实质一般,权少顷只在那次,她用酒瓶敲破自己的头时见过这种眼神。
内心无明由的慌乱,反应过来的时候,宋朝已经驾车离开。离去的方向正是帝都的机场,她要走,想到她可能要离开自己,权少顷心中的慌乱更甚。
理智又告诉他这不可能,两人的感情刚刚稳定下来,宋朝没有理由离开。是与不是,权少顷内心十分的煎熬。
一方面要应付外公外婆的质问,为她擦屁股,一方面派人盯着宋朝的动向,她若真的要离开,权少顷绝对会斩断她的翅膀,然后再将人关起来。
“我自己来擦”宋朝抢过来湿纸巾,自己擦了起来
这个女人似乎在生气,抢过湿纸巾后,身体侧过去,用后背对着他,拒绝的意味很明显。权少顷苦味的一笑,打人,参和到王室的夺储之争中,在这个女人想离开自己的事情面前,都那么微不足道。
“你还生气了,你知道在外公的金婚庆典打人,给爷惹了多么大的麻烦?”
“看谁不顺眼,就大嘴巴抽她,不是爵爷你教我的么?”
宋朝不答反问,怼的权少顷一时无言,他是让宋朝可以恣意而为,可看一个人不顺眼,可以暗中使使绊子,实在气不过,套上麻袋拖到无人的地方狠克一顿。
面对面,大嘴巴抽吖的,虽然解气,可痛的还是自己的手。
“她们怎么招你了?”
宋朝擦拭的动作一顿,车外流动的街景,映在她的脸上。她们谈论自己和宁宁的是非,顾然让她生气,真正点燃导火索的是那一句‘反正她又不会怀孕’。
不能生养,是宋朝生平的一大憾事,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前段婚姻因此而结束。她与权少顷的这段感情,是她最大的冒险,不求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只希望存续的这段时光,两个人对彼此真诚以待。
无所求,反而是最大的索取,她不要权少顷繁华下的堆金积玉,也不要权力极盛下的特殊待遇,求得是权少顷的一颗真心。所以当权少顷出现在宴会之上,才因为他的欺骗万分震惊。
宋朝没有接他的话,权少顷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神情的落寞。回到两人居住的公寓,宋朝脱掉身上的衣服,上面沾染了死人的血,晦气的很,权少顷命人拿出去烧了。
宋朝去浴室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撒在头顶,顺着长发向下流淌,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眼晴涩涩的,为远走国外的好友,也为自己可以看到结国的情感。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权少顷也换掉了身上的衣服,正坐在卧室的床上等她。
“过来”
宋朝头发上包着毛巾,走到他的身旁坐下,权少顷取走她头上的毛巾,轻轻擦拭她滴水的头发。权少顷很喜欢她的长发,柔柔顺顺像上好的丝绸,激情如火的时候,无意间划过他火炭般的皮肤,骚骚痒痒的感觉直往心里面钻。
“近些日子你可能不会太清净,陌生人的电话不要接。”
宋朝亲手为三姑娘戴上凤冠,出发点不过她一片的善心,会被某些人过分的解读。王室宗室的人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接拢她,壮大他们的队伍,与白家对抗积攒力量。
何苦,为女人,宋朝想起三姑娘临死前的人生感悟。做女人苦不苦,取决于嫁的男人,付出的情感有回报,万事有回应,女人即使身体苦累,也不会内心凄苦。
三姑娘也许没有想到,她死了之后,关于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宋朝的一时善心,很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拿来大肆做文章。
“宗氏的人会来找我”
宋朝不是小白,她清楚金承的争储之路,缺的是强大的外援支持,争取到她,就等同于有了权家的助力。
“一群不肯接受现实的遗老遗少,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来。”
景家就是帝都军政的定海神针,只要帝国的三军元帅还姓景,这群王室宗亲就没有掌权的可能。
头发擦的半干,权少顷用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丝滑的发丝划过指间,弄得他心里又开始痒了。吹风机吹出来的风,搅动了周遭的空气,宋朝身上的香味时不时钻进鼻孔。
女人香,又叫做性香,是一种爱人才能闻到的香气。权少顷吸了一口富含香味的空气,内心沉迷,初相识时她的体香伴自己入眠,驱逐梦中的女鬼。
宋朝是他治疗心魔的药,这香就是最好的药引子,相识的一年多里,这个女人经历了许多,差点死在香字一上,她身上的味道几经变化,最终变成让他痴迷的香味。
权少顷吸吮着她颈后的香气,娇艳如花朵,香气弥漫身,这个女人是他戒不了的毒。
“你可真香。”
步步生香吃透了她的身体,即使身上不擦什么脂粉,也会散发出一股奇香。宋朝不喜欢这股香味,里面掺杂着人命,让她有着一种罪恶感。
权少顷却对这香十分的喜爱,在办那事的时候,这香会随着汗液流出来,香气就更加的浓烈,那也成了最好的助兴之物。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宋朝没有那个心情,与他共赴云雨,微微侧开了头。以往宋朝如果拒绝,权少顷并不会强行,可宋朝那个眼神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疯狂驾车赶往机场行径,更是那种感觉撩拨到最高。
权少顷急需一场深度交流,驱赶心中的那种不安,完完全全的拥有,才能证明这个女人属于自己。
不顾她的拒绝,吻上颈部雪白的皮肤,鼻间接触到她的发根,体香的味道越加的浓。
“给,爷……”
声音里带着急迫,伸手将人整个抱在怀里,宋朝身上的浴袍滑到肩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
一个心瘾上头的人,怎么能够拒绝垂涎之物就在眼前,权少顷呼吸微喘,抱着怀中的女人倒在了床上。长发铺在花色的床品之上,身上的浴袍微敞,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权少顷的唇再次下压了上来。
宋朝用手挡住他欺来的双唇,拒绝的话还未出口,权少顷扯开她的小手,按在床铺之上,低头吻了上去。这吻与以往的吻不同,急迫中带着探知,权少顷想让身下的女人,与他一般置身烈火,借此荡尽心中的焦虑。
未有为好友送行,却在半路捡了一个三姑娘,她是真没有那心性,头扭向一旁,躲开了男人的吻,嘴巴里面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来。
“没有套子”
这种计生用品,就没有出现在两人的生活中,权少顷对她从来是真刀真枪,恨不得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怎么会允许两人之间隔着那层东西。
“你和爷用不着那东西。”
听听这像爵爷以往会说的话么,权家人怕有心的女人,偷了家主的血脉,对女方是严方死守。每次上阵都要防护齐全,定期还要给那些女人打避孕针。
宋朝是权少顷生命中的一个特例,不止给了她独一无二的爱,还得到了他的信任。权少顷从未对她设防,心疼她的身体,不希望乱七八糟的药用在她的身上。
自己身体的原因,宋朝从来没想过避孕的问题,她在宴会上受了刺激,这个时候犯起轴来,扯着自己身上的浴袍,不让权少顷越雷池一步。
“你今天发什么疯?”
“no condom no bliss”宋朝十分坚持
权少顷的内心被她撩拨的十分烦躁,急需一场灵魂与肉体的慰藉。欲望像即将出笼的野兽,已经可以看到外面自由的天空,笼子门却突然关合。
“你又不会怀孕,戴不戴那个东西有什么关系。”
别人拿她不能生育的事情,乱嚼舌根,她可以视而不见,忍不下去就大巴掌招呼对方。权少顷是她爱的人,别人可以轻视她,诋毁她,权少顷不可以。
“你也觉得我不能生养,就可以任意的轻贱,滚,我再没人要,她不需要你的怜悯……”宋朝悲愤的大吼
她声嘶力竭的样子,透着无尽的悲伤与失望,权少顷被她吼蒙了。上次宋朝冲他狂吼,还是在她被诋毁的时候,二人在玫瑰庄园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她成为网暴的对象。
“你让爷滚……”
权少顷也是有脾气的人,被女人赶下床已经非常的不爽,宋朝冲他大吼的样子,仿若自己是一个不干净的东西。
“你不走,我走……”宋朝起身下床,就要取自己的衣服。
权少顷最听不得她要走,扯着她的手臂,将人掀翻在了床上。宋朝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抬起杂乱的长发,用愤恨的眼神看向他。
“……”
若是以前,哪个人敢用这个眼神看向自己,一定会教他重新做人。床上的女人他是打下不去手,骂张不开口嘴,权少顷是憋气又窝火,一甩袖子愤然的离开。
男人走了,宋朝无力的瘫在床上,手脚缩成一团,像一只遇到危险的刺猬,竖起背脊的硬刺,将柔软的身体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