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项背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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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总喜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挂上一些名人的字画,来表现自己是个有文化的人,盛世总裁的办公室里面也有一幅这样的字。
巨大的一个‘和’字位于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看笔法这幅字应该出自经济学泰斗箫致远,也就是盛世女总裁箫美辰的父亲,权少顷外公之手。
家和万事兴,权少顷站在这幅字画的前面,当初老爷子写这个字的时候,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工作之余不要忘记家庭,显然箫美辰女士并没有领会老父亲的良苦用心。
工作和家庭她选择了前者,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与她相见最多的地方,就是她的办公室。每次来都要等上一些时间,权夫人对每个工作的人都很衬职,除了他这个儿子除外。
权少顷正等的不耐烦,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权夫人在众多助理和秘书的簇拥下走进来,她们一边走一边还探讨着什么。
权少顷早已经习惯的了她忙碌的样子,这个女人将她毕生绝大数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对周边的一切都表现的漠不关心,自己凉薄的个性也是随了她。
权夫人抬头看到表情不豫的儿子,才想起今天约了他的事情,打发掉身边的工作人员,偌大个办公室里面只剩下这对母子。
“等了很久?”
权少顷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眼桌子上冷掉的咖啡,控诉的意味十分明显。
“秘书处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你喝凉咖啡。”
“咖啡原本是热的,放的时间长了自然就凉了。”
权少顷话中有话,像在说那杯冷掉的咖啡,实是指两人母子的感情。本就性情凉薄的两个人,何必上演母慈子孝,让她有话快说。
权夫人对这个儿子有诸多亏欠,也想补救,权少顷已经过了,需要她这个母亲的年纪。平时两个人都十分的忙,连打个电话的时候都很少,都比不上生意上的伙伴熟络。
“你外公和外婆的金婚典礼,你准备带谁参加?”
权少顷就没准备参加,那哪是什么金婚典礼,大型逼婚现场才对。准备派权一送份礼物过去,到时人在国外,外公外婆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父母那犹如一场生意的婚姻,让他早就对婚姻没有什么幻想,从未想过结婚,自然没有可以结婚的对象。
权夫人特意将他叫过来,还意有所指的关心自己,权少顷对她的意图来了兴趣。
“母亲大人有什么好意见么?”
母子的关系实在不适合拐弯抹角,虚情假意也要有情意才可以,权夫人看到他架起的右腿,就知道该直奔主题。
“栾家的独生女儿刚从国外回来,她的年纪和学识都和你匹配,不妨多接触一些。”
权少顷手指搓着额角,眉眼上挑再看对面的母亲。
“那位栾小姐确实貌美,却不是栾家最美,栾家有万亩的油田,夕阳之下数不清的磕头机一同工作,那个景象定是十分壮观。”
权少顷一语道破了权夫人的目的,栾家在原本的油田之上,又勘探出更深层的原油储量,足够开采七十年,国内外许多眼睛都盯着这块肥肉。
被儿子说破心事,权夫人索性直言不讳“你确实也该到了结婚的年纪,娶了栾家的小姐,对你百利无一害。”
“母亲大人指的利是什么,钱么?我不知道栾家人跟你说了什么,我手下的人打听到,自从勘探的消失一出来,栾家安保力量增加了数倍。那位栾小姐不是学成回国,而是栾家怕她在国外被人绑架,临时将她叫回国内,现在一家人躲在别墅内惴惴不安,连睡觉枕下都要放把枪。”
栾家是老牌贵族,一直以来人丁不兴旺,这一代更是只有一个女儿。
原本栾家的油田就是个历史遗留下来的老油田,他家油田资源枯竭,开采难度大,原油质量也不好,是一块鸡肋条里面的肉丝。
许多人看不上他那点利润,栾家的日子也算太平,这突来的富贵,对于栾家来说是福还是祸尚未可知。
“栾家就那么一个女儿,娶了她,油田以后就是你的了。”
权少顷一声嗤笑“栾家老头做人可真不地道,他托人给爷带话,只要能保他们家的平安,我做大,他做小,油田给爷五成股份,却只字未提还需要爷献身。”
古人常言人生有两大忌讳,无权而多财,家贫而妻美。栾家这是一屁股坐在了金山上面,下面可是有无数双眼贪婪的眼睛盯着,无权无势只能是待宰的肥羊。
“不想娶也没关系,将她放在身边,也多一个人照顾你。”
“我的身边已经有人了。”
权夫人当然知道儿子口中的是谁,他与宋朝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帝都有眼睛和耳朵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以一个母亲的角度,她并不喜欢宋朝这个女人。
豪门婆婆并不关心娶进门的儿媳妇个人能力有多强,她们就是来服侍自己的儿子,还有为夫家传宗接代。
宋朝就是一头难驯的野马,脾气倔,还对权少顷动过手,为此权夫人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那个女人养在外边就好,权家的血脉还是传承下去。”
两人的事情闹的那么大,权夫人没有出面,一是权少顷不希望她插手自己的感情,二是宋朝无法生育。一个女人在大家族里面无法生育,也就没有争斗的资本,男人再宠她也没用,终是一只没有爪牙的老虎。
权少顷不喜欢她谈论宋朝时的语气,即使他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宋朝也不是那些养在外面的玩物。那是他放在心里,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的轻视,自己的母亲也不可以。
“与其有闲心担心我,还是多留意下国外,没准权家的血缘在那里有了新的传承。”
权海洋的去处一直是个迷,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被权家母子软禁了起来,因为这位神秘的权先生从未在人前出现过,所以坊间的各种传闻非常的多。
实不知这位权先生一直活跃在国外,只是他已经不姓权,做着自己最爱的事业,从来不用为钱财发愁,身边的女人永远十八岁,活得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快活。
“……”权夫人被儿子气得一时无语
权少顷放下自己的大长腿,哄人这事他不见长,还是交给那位何助理吧!见他起身要走,权夫人出声叫住了他。
“外公外婆的金婚庆典,你到底要不要参加?”
“这件事情呀,容我好好想一下。”
宋朝回到住处的时候,权少顷罕见的没有外出,他正在客厅的某处打着电话。宋朝提着新买的蔬菜走进厨房,以她们的条件完全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宋朝总觉的那样的日子少了些东西。
她是苦底子出身,看惯了人间烟火,也喜欢自己亲手做东西吃,权少顷对她做的饭菜也很喜欢,每次都吃个干干净净。
结束通话,权少顷穿着室内拖鞋走向厨房,宋朝围着围裙正在处理买来的食材,住处的厨房很大,一水现代化的厨房电器。
有些人装修房子的时候,喜欢花大价钱将厨房弄得华丽异常,真正搬进来之后,宁可点外卖也不愿意自己做饭,使用最多的就是洗碗机。
厨房是最有生活气息的地方,女人在煎炒烹炸中流失了青春,也将对家人所有的爱融进一道道饭菜之中。
权少顷倚在门边,看着宋朝低垂着头,净白的颈部线条优美,长发整齐的挽在脑后。他有些看痴了,也许别人的眼中宋朝算不上一个美人,可在自己的眼里,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美得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这个词好呀,愉悦了双眼的同时,也让内心开怀,这可能就是古人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被两个千瓦大灯泡盯着,只要不是感觉失灵,都会发现背后炙热的目光。宋朝放下中的菜,转过头来看向他。
“你要过来帮忙么?”
“好啊!”
君子远庖厨的那种事情,在权少顷这里根本不存在,因为他就不是一个君子。脱掉身上的衣服,挽起上万块衬衫的袖子,上面钻石袖口闪闪发光,宋朝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需要爷做什么?”
权少顷一脸虔诚求学的模样,宋朝拿起一颗青菜“将上面坏掉的叶子摘掉,然后一片片掰开,将里面的脏东西洗干净。”
宋朝低头教的认真,权少顷的目光全都在她瓷白的小手上面,凝脂般的皮肤,鲜翠如滴的青菜,在水流的浣洗下真晃人二目。
“爷来帮你。”
说完,两只大手就伸了过去,一把抓住宋朝正在洗菜的玉手,肤若凝脂不只是一个形容词,在水流的滋润下,权少顷觉得抓在手里面的两只玉手,柔弱无骨,滋溜一下滑到了他的心坎里。
滑滑腻腻,柔柔软软,在他的心头来了那么一下,权少顷握着宋朝的手无限暧昧。手里面的菜都快被这个男人给揉烂了,跟她玩‘人鬼情未了呢。’
手中接着的水突然扬起,兜头洒在了背后男人的身上,点点水滴落在他的衬衫之上,权少顷澎湃的内心,仿若冷水浇到了烧红的铁板上。
“权少顷,你就是来捣乱的,赶快从厨房里面出去。”
这么好的鸳鸯戏水的好时机,他怎么能轻易的放过。抓住她的手,身体更加靠近了一些。
“这水太冷,爷帮你暖暖手。”
听听这台词多么的暖心,这要是放在一百多年前,没准还能写进白话文小说里面。现代社会全天24小时热水,一扭开水龙头水就哗哗的流出来。
“爵爷,少看那些小黄书,对脑子不好。”挣脱不开他的手,看着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很快就要注满洗菜池,宋朝没好气的说道。
背后的男人一阵低笑,胸腔的震荡,声声敲打在她的脊背之上。水池时里的水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流了出来。
“快放手,我的衣服都要弄湿了。”
池子里面的菜叶子全都飘了起来,积聚的水打开了一个缺口,眼看就要倾泻而出,权少顷突然抱起宋朝,将她放在了操作台之上,伸手关掉了水龙头。
水池里面没有新水流注入,水池里面的水竟然达到一种平衡,竟然没有一滴水流出来。上面飘着的菜已经被洗烂了,是不能再吃了。
宋朝有些心疼那些菜,用力在权少顷的胸口捶了一下。
“你在闹什么,现在没得吃了。”
权少顷不以为意,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你就不好奇,爷在那些小黄书里学会了什么。”
三句不离开男儿本色,宋朝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古人常说温饱思淫欲,这句话用在爵爷你的身上不合适。”
他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的男性荷尔蒙,都被自己的女人说成这个样子,权少顷怎么能不施展一下自己的男儿本色。
“寡人有疾,寡人好……”权少顷说着头越来越低,紧后吐了一个‘你’字,让原本还想给他两记老拳的宋朝,突然身子一僵。
这他x的是她听过最露骨的情话,宋朝双耳绯红,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近。突然保持临界点的水池,不知是被他们高涨的热情感染,还是有些看不去这两个人腻味,哗的一声,如决堤之水流了出来。
宋朝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看不惯地上到处流着的脏水和菜叶子,就想跳下操作台去清理,权少顷一把抱住了她。
“这些交给下人去弄,爷要离开几天,你就不想和爷好好温存一下。”
权少顷是箭在弦上,憋回去很容易受伤,宋朝却因为那句要离开几天,再次神情一顿,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她不知道他外公外婆的事情,宋朝会为他的贴心而欣慰,必竟权少顷我行我素惯了,不会向任何人报备行踪。
可她偏偏知道了一切,三天之后就是箫家老夫妻金婚庆典的日子,他在这个时间节点离开,是真有要紧的事情去办,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爷这一走可能就是一个多星期,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人,你可要把爷给喂饱了。”
说着就将人抱了起来,宋朝没有反抗,头枕着在他的颈窝,心中一声长叹!有些事情一但在心里生了根,就无风自长。
床上,男人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宋朝却毫无睡意,背对着他枕臂而卧,她的心如厨房内还未清理的地面,一片泥泞、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