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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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人一辈子只生了一个儿子,不是她不想多生,家中的男人年轻的时候,认识了祁家的妖女,被人下药控制掏空了身体。
女人嫁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即使婚礼当天空降了一个私生子,她都忍耐了下来。
婚后千方百计才生了一个儿子,老公的身体实在亏虚的厉害,她就收养了一个女儿。
前不久那对母子终于遭了报应,她一招借花献佛,不但除掉了那对母子,还抱紧了那兰家的大腿。
大家族中女子的婚姻,通常成为利益交换的筹码,费家的势力在x省不在帝都,一个养女能嫁进那样的家族,对儿子以后的发展是个很好的助力,这笔买卖怎么想都不赔。
王夫人在外面一直是贤德的形象,这次养女出嫁,她亲自操办,规模不比任何一家嫁亲生女儿差,还邀请了高兰的女生当伴娘,这次嫁女儿她是面子里子全挣到了。
宋朝来的时间比较晚,不在受邀请之例,在高兰像她这般没有受到邀请的还有几位,大多有着各种原因。受到邀请的女孩要到x省送嫁,校方就给那些没受到邀请的女生放了假。
江玉姗收到了邀请,若不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是真心不想当什么伴娘。天不亮就要起来化妆换衣服,全程在婚礼上就是一个拍照的背景板,家里怕她趁机逃跑,特意派了她二哥当牢头。
她就想拉着宋朝一起去,宋朝不在受邀的行列,打心底里不想去。x省那么远,吃住什么的都要花钱,到了帝都打工赚生活费的想法就无法实施,她身上是一个钢蹦都没有。
“去吧,x省很好玩的,那里温泉十分有名,四周都是绿竹青柏,十分的雅致。”江玉姗赖在宋朝的床上,手中摆弄着小绿,苦口婆心的劝着。
宋朝是害怕那里不好玩么,她是兜里没钱不敢到处乱跑,想趁着学校里放假,看能不能找到个兼职。生活在两个阶层的人,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中的差距。
看宋朝不为所动,江玉姗坐了起来“你就陪我去吧,我妈派了我二哥当牢头,全程我只能待在酒店里,一步也别想离开,那会把我憋疯的。”
宋朝想起江玉姗那个粉面油头的二哥,不知怎么的第一次见到他,就没什么好感。江御涛现在也很怄,谁愿给一个十几岁小姑娘当牢头,了解自家妹妹的作风,就更加的不想去,他要是知道对颜值十分满意的自己,会被形容成粉面油头,就不是简单的怄气,简直要怄死了。
“你二哥虽然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你是他亲妹妹,不会对你做什么。”
听到宋朝对自家二哥的评论,似对江御涛有什么不满,江玉姗一下子找到了知己。江家的人都生了一副好皮囊,特别是混娱乐圈的二哥,更是许多女人的梦中情郎。
人家哥哥都让着妹妹,有好东西先给妹妹,她那个二哥就是个大猪头,就爱看她出丑,对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打小报告。
江玉珊双眼放光,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大吐心中的苦水。
“同道中人,别看我二哥长的人模狗样,未成年就干成年人的事情,仗着手中有资源,没少玩潜规则。”编排起自家二哥,江玉姗是不遗余力。
宋朝用力的点点头,第一眼就觉的江御涛不是什么好人,这回得到江家小妹的亲自认定,他的身上牢牢打上渣男的标签。
有这样一位人面兽心的哥哥,宋朝心疼的看向江玉姗,有些担心她的处境。
江玉姗旁敲侧击从二哥那里打听到,权少顷将权朔送给了宋朝当暗卫,只要有宋朝出现的地方,附近必定有权朔的身影。
在学校里几天了,江玉姗天天粘着宋朝,从来没发现权朔的身影,想起上次权塑出现的时机,暗卫一般的时候都躲在暗处,只有主子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
江玉姗就想把宋朝拐到x省,人为制造一些小意外,还怕权朔不现身。
宋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还以为江玉姗平日被他哥哥欺负地很惨,那心疼的小眼神写满了情感。骗人什么的都是江玉姗的日常操作,要不然怎么在戏精二哥的魔爪下生存。
“宋朝,我在高兰就你一个朋友,也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万一我到了x省,被我那无良的二哥锁到酒店的房间里,他在外面玩疯了再把我忘了,我可能要打电话向你求救了,我们要保持常联系,万一我好几个小时没给你发信息,大概是我饿晕了过去。”
宋朝没听出来话中逻辑不通的地方,且不论江御涛会不会无良到会不会把妹妹给忘了,她能给自己打电话求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的父母打。只是想到她那时的惨样,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我…我没有邀请函,即使想去也登不上飞机。”王家包了一架飞机,专程送新娘的亲戚和朋友去x省。
见宋朝上套了,江玉姗背过身去状似在擦眼泪“你不是认识爵爷,没准他手里有邀请函,你可以蹭他的私人飞机。”
“这不好吧,爷那么忙,我不好打扰。”
都张口唤人家爷了,还说两人之间没什么,不要欺负她没谈过恋爱,就闻不到恋爱的酸臭味。江玉姗见宋朝犹犹豫豫,就加了一把火。
“爵爷可比我哥受女人欢迎,他蝉联数年帝国最想睡的男人榜首,你要不在他身边看紧了,没准就让别的女人占了先机。”
那个什么榜单听着就不正经,哪有人会评选最想睡的男人,这不是白日宣淫。想到那些投票的人对着权少顷的照片流口水,宋朝的心里就堵着慌。
“你就试一试,没准爵爷他也想带你一起去呢?”
江玉姗在一旁催促,宋朝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权少顷就给了回信,他不准备参加王家与费家的婚宴。
费家与王家联姻,除了王小姐的特殊命格,也想利用王家这块跳板打进帝都的上流圈。借命借的是以后的命数,本人很难发现,等费家的危机解除,他们也成功进去帝都的圈子。
那位王小姐是死于车祸还是其他的,都属于偶然的意外事件,很难联想到与他们家族有关系。
王家也向权少顷参发出了邀请函,却没有抱多大希望,每天权家收到此类的邀请函非常多,有专人负责归类哪些要参加,哪些不予理会。
像王家这样的家族,自然在不予理会那一个行列中。即使侥幸邀请函交到权少顷手中,他是奔着刨费家祖坟去的,自然不会参加毫无意义的婚礼。
两个女人看着手机屏幕,双肩同时跨了下来,江玉姗真有心带宋朝去,无奈她信用卡被封,藏钱的老巢也被家里人给端了,她现在真是一分钱也没有。
宋朝这么大个人,也不是一件行理,总不能将人偷偷带上飞机吧,那是飞机,又不是乡下的四轮车,多坐一个人少坐一个人无所谓。
受邀的女生被王家人接走,其余的人学校放了假,也被家里人接了回去,只剩下宋朝孤零零一个人。
她不是不想回家,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她已经无处可回,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孤儿。
平时的时候还好,她看看书练练画,吃饭的时候偌大个饭厅只有她一个人,整个餐厅里空荡荡的,几十人可以围坐的桌子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孤独感将周围的一切好像放大了数倍,宋朝本就瘦弱的身影,在这种背影的衬托下更显娇小。晚饭还是十分丰盛,宋朝拿着筷子默默的吃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旁的文舒想起留学在外的自己,那一年是她在国外过的第一个新年。没有亲人朋友,没有背景音乐一般的春晚,她给自己包了一份饺子,坐在出租房的窗前,也是这般一口一口无声的吃着。
孤独就像黑暗的刺客,总会在你情感最薄弱的时候给你那么一刀,这跟内心强大无关,一种人类渴望被关心的情感。
文舒与宋朝接触下来,发现她与那些来高兰上学的贵族女孩子不同,她真的将其当成一份学习来完成。穿着国际顶奢的衣服,吃着昂贵的食物,却时常为明年的学费担心。
宋朝的脑子似乎有什么问题,行为就像一个病人,对外界的刺激很迟钝,更多时候是活在自己的思绪中,文舒从来没有为这样的人服务过。专业的素养让她按章办事,做为人类的正常感情,有时不免为宋朝担忧。
文舒口袋中的手机屏幕一亮,高兰规定学生在吃饭的时候不允许携带手机,做为生活助理会为她们暂时保管。看了眼发来信息人的署名,文舒将手机放到了宋朝的桌子旁。
屏幕上的光亮还没有熄灭,宋朝点看信息,脸上的愁云惨淡全部退去,五官似乎被什么东西点亮,明媚而温暖。
权少顷一身休闲装站在高兰的花房前,宋朝像只快乐的小鸟,从大楼里飞出来,张开快乐的翅膀,欢快的来到他的近前。
“爷”
权少顷似被她的快乐所感,嘴角向上翘起“见到爷,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宋朝点点头
几个月前还对自己避之不及,现在见到自己,就像归巢的小鸟般欣喜。如果这是宋朝病后的症状,权少顷宁可她的病一辈子都不好。
权少顷向她招招手,花房里的灯光很柔和,像在他的周遭镀了一层光。宋朝又想起那个什么排行榜,不知道那些男男女女有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权少顷,想到有那么多人馋他的身子,宋朝心情又莫名失落。
“怎么又不高兴了。”现在宋朝的表情很好懂,悲喜全在脸上。
“爷,你不要让那么多人睡。”
一句话没头没脑,权少顷听得是双眉皱起,他又不是路边的站街女,给个百十块钱就能睡一觉。
权少顷挑女人的眼光非常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愿意舍身,他都来者不拒,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又不像神志不清下的胡言乱语,心底升起了一丝调侃之意。
“也不是不可以,人总有寂寞的时候,你不希望爷和别人在一起,你来陪爷睡如何?”
人寂寞的时候确实很难受,就像刚刚自己一个人在吃饭,心里空落落的。想到权少顷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宋朝一阵心疼,思索片刻后就点了头。
这时换权少顷风中凌乱,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睡字可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他可以将这个睡字玩出无数个花样。
“你真的知道爷在说什么?”
“我当然懂了,外公说羊要养多了才会长肉快,一只羊孤单单都不爱吃草。”
“那你外公有没有教过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生小孩的那一种是为了什么。”权少顷像只大灰狼,一步步引诱宋朝进圈套。
宋朝不敢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觉可以是爱情片,也可能是动作片。一群女人追一个男人睡觉,那绝对是动作恐怖片。
开春的时候,十里八村好的种马异常的忙碌,去往东村去西村,一个春天过去非瘦一圈不可。
宋朝看自己的眼神,震惊中带着心疼,权少顷就知道她的思绪严重跑偏。
大掌用力拍了她一下脑壳“不管你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全都给爷收回去。”
受了那么大委屈,还故作坚强,宋朝有些心疼他。
“爷,我以后保护你,绝不让那些女人靠近你。”
这话听着像情话,更像宣誓主权,可搭配宋朝的眼神,透着一种古怪的味道。
“想保护爷,那要和爷同吃同住,晚上同睡一张床,你能办到么?”
同吃同住,那她的学业怎么办,上大学一直是外公的心愿,即使她再不喜欢这里的课程,还有高到离谱的学费,宋朝也咬牙忍了下来。
一边是帮过自己大忙的男人,一边是外公的心愿,宋朝陷进了两难中。她的表情一时一个变化,眉毛系上一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怎么很为难?”
“我可不可以利用课余时间来帮你。”宋朝下了决心,不利用假期去打工了,空出来的时间保护权少顷。
女人一脸纠结,小心翼翼的问着,权少顷一挑眉毛不置可否,转身向校外走去。
“喂,爷要去哪里?”
“不是要保护爷么,还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