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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再见王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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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一站在刚刚权少顷站立的地方,脚边躺着那具小贩的尸体,权少顷就般凭空消失了。

“怎么办,家主和宋小姐都失踪了。”

“宋小姐那里权朔已经去追了,至于家主……”权一翻看手腕上的定位器“家主就在东北方百米之内的地方,大家分开找。”

暗巷内权少顷手上的枪内已经没有子弹,他的对面站着王家两兄弟,两人经过变装,打扮成当地人的模样,与暗杀自己的人是同一伙。

权少顷鹰眼如刀,注视着将自己拉到此处的两个人,他心中更加忧心宋朝的安危,不知道权一他们有没有找到人。

王军手中的枪插在腰后,屈膝跪地“家主”

王海则跑到巷子口去把风,权少顷眼神不善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王军“不用唤我家主,你们还不是权家的人。”

王家两兄弟在世上是除了名的鬼,他们潜伏在盛春祥身边,是为了有朝一日为权家效力,从而重新拥有做人的身份。

“我们兄弟知道还没有得到您的认可,在我们的兄弟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家主的人,生是家主的人,死是家主的鬼。”

权少顷看了王军一眼,王家兄弟也算铁血汉子,为了替妹妹报仇,搞了一个大乌龙差点害了他的性命。知道自己搞错了对象,也不推脱,决心用自己的血来偿还。

“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提前通风报信?”权少顷很欣赏他的忠心,只忠于他,并非是权家。

“盛春祥对我们兄弟不是很信任,行动之前派人盯着我们,没有机会向家主通风报信。”

盛春祥生性多疑,这也是他在革赫拿那种地方,屹立多年不倒的原因。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杀我?”

“那个老贼对东少的死耿耿于怀,赌牌投标在际他不敢真的杀您,只是想给您些苦头吃,顺便……”王军不敢再说下去。

“顺便试探一下你们兄弟是否忠心。”

王军点了点头“他有没有让你们拿点什么东西回去,比如爷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

“我们两人就算舍去这一身肉不要,也不敢伤害家主分毫。”

“盛春祥这只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不拿点真东西出来,你们兄弟很难取得他的信任。花车是怎么回事,也是你们安排的。”

“不是,那些人另有目地,我们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花车上爆炸的力度不大,也就能拆个花车,他这么做明显不是为了伤人,而是趁乱混水摸鱼。暗杀的事情自己都不知情,那人不但早一步知道行动,还能见缝插针的安排一场爆炸,这个人对盛和内部十分了解,已经赶超了自己。

他的目标不是自己,还能是何人,权少顷想到宋朝,眼底风暴集结,伸手拔出王军腰上的枪。

“盛春祥这个人不好对付,我送一份礼物给你们兄弟。”说着就对着自己的肩头开了一枪

枪声在夜空中回荡,在附近寻找的亲卫心中一震,齐齐向枪声响起的地方奔去。巷子中的两兄弟也吓坏了,权少顷身份特殊,他的每一滴血都不会白流,每一次流血事件的背后,都是两方势力的绞杀和更多的流血事件。

“家主!”这一声,由两方面人喊出,王家兄弟是震惊,亲卫则是毁天灭地的仇恨。

呆若木鸡的两兄弟很快被赶来的亲卫控制,权少顷则是摆摆手,不让他们大惊小怪,这一枪他打的很有准头,只是在肩部来个贯穿伤,没有伤到重要的血管神经。

疼是真的疼,血也流得很多,很快肩部的衣物就被鲜血浸透。权一拿出应急药物就要给他注射,权少顷知道这药里有镇定药物,打上后减轻他的痛苦,也会影响他的行动能力。

手中提着那把枪走到王军面前“有这份投名状,盛春祥不会再怀疑你们兄弟。”

枪递到王军面前,王军颤着手指接过那把枪,他们不是土生土长的权家人,无法理解那些亲卫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是真心佩服权少顷这个人,杀伐果断有勇有谋,是他们兄弟真心想追随的人。

“家主送给我们兄弟如此重的礼,我们兄弟两倍返还你的信任。”说完王军反就给自己的身上来了两枪,子弹避开要害,却也真真正正打进脏腑之中。

王海嘴动了动没说什么,权一看他们的眼神变了,英雄惜英雄,这些亲卫与王家兄弟成长在不同的环境,对信仰的解读也不相同,却对忠义二字犹为看重。

“扶你家兄弟回去疗伤,爷会让权家人流出的每一滴血都不白流。”

王海扶着弟弟离开,权一还想给权少顷止血,权少顷看着明显流速渐缓的伤口无所谓的说道:

“无所谓小伤,爷下手的时候有分寸,宋朝找到了么?”

几个亲卫面面相觑,权朔已经去追,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人。宋朝被那人拉着跑出去好远,来到一棵芭蕉树下,她实在跑不动了,单手拄在树杆喘着粗气。

那人见离街道已经很远,放开宋朝的手,芭蕉树上挂着彩灯,他就那般站着看向宋朝,似乎透过她的脸在看另一个人。

宋朝抬起头,对上那张记忆中长大的脸,彩灯轻摇,通差还是那穿传统服装,这个情景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只不过那张脸已经从孩童长成了大人。

“囡囡妹妹,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认我?”通差双眼饱含情感,语气中带着责怪。

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她,这个名字只属于六岁前的自己,因为发音的问题,通差哥哥总会将囡囡叫成亲亲,现在他的发音还是自己长时间矫正的结果。

熟悉的呼唤刺中了宋朝的泪窝,她转过头去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哭她却不能哭,想相认的人又不能相认,宋朝的心理天人交战。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母亲摇醒,从此踏上了逃亡之路。一个六岁的孩子,半夜被叫醒,一路风餐露宿的逃亡,总有闹脾气的时候。

母亲不会用怪兽来吓唬她,时至今日她也不知道母亲口中的怪兽是何物。不过从那个人与自己小心谨慎的连联方式,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电话号码,让宋朝自己这个怪兽始终存在。

藏在暗处的危险,越加的难以防备,宋朝不知道潜在的危险是什么,更不敢将这份危险带给幼时的美好。

“囡囡妹妹,你为什么不回过头看看通差哥哥一眼,你知道你们母女失踪后,我花多长的时间去找你们。每年水灯节上,我都会为你们母女放一盏水灯,祈祷佛主保佑你们能平平安安。”

手指扣进树杆,宋朝仰着头控制着泪水不要流出来,去了外公的身边,她是住不惯吃不惯,总是嚷着要找通差哥哥。母亲都会板起脸来,训诫她以后要将通差哥哥这个人彻底忘掉,否则她会死,妈妈会死,外公也会死。

小时候她还不能理解死是什么,想必那是一件十分的可怕的事情,她极力去隐忍,习惯陌生,习惯孤独,直到她的身边只剩下自己。

“囡囡妹妹,你难道不想认通差哥哥了么?”通差的语气尽是哀伤

听到通差语气中的哀伤,宋朝很想转过头去告诉他,自己很想他,从没敢忘在茶途庄园里的点点滴滴。一个身影追了过来,看到权朔,宋朝的神智有些清明,母亲到死都告诫她,想要以后的人生平平安安,世上只有宋朝,不再有囡囡这个人。

权朔见到树下的二人,脚下速度加快,突然冲出几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通差知道那几拦不住他多久,一但宋朝回到权少顷的身边,想确定她的身份就更难了。

一把将不敢直视自己的宋朝,扯到面前,掌心摊开里面是前几天吃剩下的那半颗橄榄,果实泛黑出现坏败的现象。

“我知道你就是囡囡,院子里面那棵橄榄树特意为你留着。那两颗橄榄也是我亲自从树上摘下来,放在你的枕头下面。”

通差眼中带着期许,像一汪温暖的泉水包围着她“当年你有必须走的苦衷,现在你认不认我都没关系,我想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通差哥哥很想你,园子里面的老阿嬷也会时常念叨你。”

当你的人生被最重要的两个人伤害,万念俱灰的时候,知道这个世界某个角落,还有人会时常挂念起自己。宋朝顿时破防,眼中的泪花涌动,张口就要唤出那两个字。

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扯进怀中,宋朝的脸埋在那人胸前,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权少顷发现宋朝来青府之后特别爱哭,这里有东西可以击破她坚硬的外表,其它的因素他可以不管,要是因为通差这个人,他就必须出手干预。

“通差少爷,谢谢你安排那么精彩的烟花表演。”

丢掉掌心的橄榄,通差又恢复世家大少的矜贵“水灯节的烟花确实很美,爵爷喜欢就好。”

“你们父子联手的惊喜,我权某记下,有机会请通差少爷看精彩的表演。”

权朔解决掉纠缠自己的人,与赶过来的亲卫一同站到了权少顷的身后,面对权家人身上释放的威压,通差只是轻轻一笑。

“爵爷是不是有所误会,我只是见朝小姐落单,出手英雄救美,是不是宋小姐。”

宋朝听通差在问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权少顷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的女人受到了惊吓,又听不懂x语,还不是通差少爷想说什么是什么”两人全部都用x语交谈,宋朝如果做出回应,那不应证了她能听懂x语。

通差见背对自己的宋朝迟迟没有回应,心中打起了鼓,难道是弄错了。为了一个猜测,得罪权少顷这个人有些不划算。

“我和爵爷是很好的朋友,听到有人对你不利,就想来帮忙,正好遇到了惊慌失措的宋小姐,爵爷你真的是误会了。”

权少顷哼了一声,青府是通差的地盘,和他争辩不会有个结果“但愿如此吧!”

说完转身离开,通差没有动,目送着一行人走远,走得足够远了宋朝鼻间闻到铁锈的味道,脸上也粘腻腻的,伸手一摸竟是腥红一片。

“血,你受伤了”权少顷肩头布料的颜色明显比其它地方更深一些

“不要停继续走,爷可是一直在流血,坚持不了多久”

宋朝慌了心神,只能跟着他机械的走着,距离河岸边的一艘船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权少顷突然身体一软,旁边的亲卫立刻抬起他往船上飞奔。

宋朝的半边身子已经被血浸透,呆呆的望着行动迅速的亲卫,这个男人也会受伤。她似乎忘了两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因为一起绑架案,权少顷险些憋死在箱子里,想想也不过是去年的事情,这一年的遭遇她早将大山里的那个男人,与帝都中呼风唤雨的爵爷有所分割。

革赫拿有名的黑寡妇有些不开心,她今天穿得美美的去参加水灯节,愿还没许就被拉回来给眼前的男人挖子弹。她是革赫拿唯一的医生,看病,疗伤,打胎,接生全是她一个人的活。

她不开心病床上的男人就要遭殃了,麻药不够手术进行到一半,那男人就醒了过来,自己的手术器械还在他身体里挖来挖去,他连吭都不吭一声。

黑寡妇有些欣赏这个男人,缝合的时候还给他打了个蝴蝶结。擦干手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盛春祥略显圆润的身子走了过来。

“里面的人怎么样?”

“子弹没伤到要害,不过这里药品不全,能不能挺过感染关就看他个人体质了。”

革赫拿这里潮湿闷热,医疗条件十分的差,有时人被她从鬼门关救回来,抬回家后往往死于感染。

“我那里有药,让人到我那里去取,人一定要给我救活。”

黑寡妇斜眼注视着他,盛春祥也怕死,常备了一些急救的药品,有时连她去求都不一定能拿到,里面的男人对他很重要。

“那他八成不会死。”

革赫拿环境混乱,谁敢保证里面的男人逃过了细菌感染,会不会死于其它突发情况。盛春祥欣慰的点点头,王家兄弟与权少顷有血海深仇,他们绝对会成为自己手中的绝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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