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剿灭富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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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伙都看到了那些兵马和鬼子大战,但当着陈庆来的面,大家都没有提及,相当默契的维护了考研院的秘密。
郑雨石对老陈说:“你是本地人,查找那几个逃走的扶桑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他们几个都受了伤就不能陪你了,我肯定是不屑于跟你去办这种事的。”
陈庆来说:“你直接说让我去查不就完了吗?”
郑雨石点点头,陈庆来说:“让三儿跟我一起去吧,他受的伤轻不碍事。”
郑处长看着我,像是在询问我的意见,我点点头说:“行,我跟你去大爷。”
老陈咂摸咂摸嘴说:“不想去就算了,别骂街。”
“大爷,行,我跟你去。”
我原以为老陈会带我去找他三教九流各色各样的朋友,谁知道他直接带我去找了j察,一进了人家的单位就在那儿哇哇哭。
说他儿子昨天晚上被几个扶桑人打了,带头的那个叫直入网内,请同志们一定要为他做主。
j察问道:“你儿子呢?”
老陈就指了指我。
人家j察都愣了我也愣了,j察问老陈:“你多大了啊?”
老陈回答说:“五十九了啊。”
又问我说:“孩子,你多大了啊?”
我说:“虚岁十7,周岁十六啊。”
老陈怕再问下去就得漏了馅,急忙把我肩膀上的衣服扒开,露出我肩膀上的伤口说:“这就是被那群扶桑人打的,带头的就叫直入网内,几十年前他们欺负我们,现在还他妈欺负我们,我爷爷的五姨太太就是被他们弄死的啊……”
说着老陈就哭了起来,毕竟他爷爷的五姨太太确实是被扶桑人弄死了,哭的很是伤心。
j察同志一看确实是有伤口,受害者家属哭的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这老来得子是真宝贝啊。
我偷偷的问老陈,“大爷,咱这不算报假j,骗j察叔叔吗?”
陈庆来拍了我脑袋一下,小声的说:“你肩膀上是不是被小鬼子抓伤的?他们是不是直入网内放出来的?这不是事实吗?”
我听了之后竟然还觉得老陈说的有点道理。
很快就查到了直入网内他们在哪儿住,老孙直接就跟人家j察同志说:“我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就是讹,不是,就是找他们要点赔偿,我自己去就行了,我们私下协商,协商不了我再麻烦您几位。”
打听出来他们住哪儿之后,我们赶紧回了老陈家,把情况跟郑处长还有老孙他们一说,老孙就挣扎着要起来去抓直入网内他们。
郑雨石伸手就往老孙的后背摸了一下,自顾自的嘀咕道:“糯米这么牛逼吗?这么快就不疼了?”
疼的老孙哎呀一声,大骂道:“卧槽!郑雨石你有病啊!”
郑处长说道:“我看你还能去抓人呢,以为你完全恢复了呢。”
“我恢复个屁,我不去能行吗,都负伤了,不去让他们跑了吗?”
郑处长淡淡的说道:“你没好你跟我装什么呢?谁说就你们几个人了?我不是带人来了嘛。”
老孙又是一声卧槽,说道:“你他妈带人来了,昨天夜里干嘛不领着他们去救我们!”
郑处长骄傲的说了一句:“他们没喝过我。”
韩锵说了句卧槽,郑处长看着韩锵说:“短短的一分钟,你们几个卧槽了我三次,韩锵,我看你伤口的黑血并没有被糯米拔除干净,我来帮帮你吧。”说着拿出随身带的短刀就向韩锵走去。
韩锵听了郑雨石的话就是一哆嗦,急忙说道:“郑处长,我骂老陈呢,昨天他拍了我头一下。”
老孙说:“大哥,别闹了,这时候就别闹了,赶紧叫人去抓那群扶桑人吧。”
郑雨石点了点头说道:“我看看他们醒了没有。”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群戴着黑色面罩身穿防刺服的人押着六七个扶桑人就进了陈庆来的小院。
我扶着老孙走到院子里,郑雨石问道:“怎么才抓住这么几个人,昨天晚上有十几个呢?”
为首的那个人刚要说话,先打了个酒嗝,我们隔着面罩都闻到了那股酒味,他自己应该也是被熏的不行了,就把面罩摘了下来。
“郑处长,这闷倒驴是真劲儿大啊,哎?孙哥你也在这儿呢。”
郑雨石对我说:“踹他,踹这个打酒嗝的。”
我无助的看向老孙,老孙对那个人说道:“先说事,先说事。”
“我们到了他们住的酒店,有几个人拿刀想反抗,咱的人都喝懵了,一时没收住把拿刀的收拾了,又把没拿刀的也收拾了几个,就剩他们这六七个人了。”
他正说着话呢,他的一个手摘了面罩,“哇”的就是吐了出来,郑雨石和为首的人脸色都十分不好看。
老孙说道:“你们几个,每人罚一千的工资,以后出任务不许喝酒。”
郑雨石点了点头说道:“孙副处长说的对,你们以后需要注意,这次出任务天气热,弟兄们有的还中暑吐了,任务的奖金每人外加两千,孙副处长你看?”
老孙点点头说:“应该的,你们把酒店那边收拾干净了吗?”
为首那人说:“收拾干净了,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直入网内躲在了那六七个人的最后边,低着头,老孙指了指直入网内,就有人把他拽了出来。
老孙调笑道:“直入网内,你看我像你们鬼子的躯壳吗?来,让你感受感受这个躯壳。”
说着就抽了他几个大嘴巴,直入网内双手被反绑,双眼血红,无用的挣扎着。
“哎?你还想咬我?老陈,我敢断定他就是残杀你奶奶那个日本人的后代,来,国仇家恨的你看着办。”
老陈刚要有动作的时候,郑雨石一把将老陈推开,对老孙说:“上峰,别闹了,抓紧时间问。”
老孙点了点头说:“把他带进屋子,我有话问他,其余的几个处理掉吧。”
郑雨石拽着直入网内的头发就把他拖进了屋里,老孙也往屋内走去,他转身说齐浩道:“你们几个呆在院里,三儿你进来。”
我看了看齐浩他们,不知道为啥就叫我进去,想不明白也就跟着进去了。
郑雨石把直入网内重重的摔在地上,老孙问道:“说说吧,这次在五泽放出那些鬼子,还有什么别的图谋吗?”
直入网内跟他弟弟直入洞内一样死犟死犟的,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老孙不开口,郑雨石这时候哈哈的笑了,对老孙说:“兄弟,我来,我来,我这几天刚学的,我来试试。”
说着就叫外边的人送进来一条绳子,又把直入网内捆了一道绳子,最后捆绑的状态就是直入网内双腿向后背弯曲,胳膊也背在身后,双手双脚绑在了一起。
郑雨石在老陈的鸡毛掸子上抻下了一根羽毛,把直入网内的鞋袜都给脱了,拿着那根羽毛就开始挠他的脚心。
痒痒的直入网内使劲儿挣扎,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郑雨石不停的挠他的脚心,直入网内憋不住了,一边哈哈笑一边骂郑雨石,可能是影响郑处长的心情了,他跟我说:“三儿,你拿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
我虽然没有洁癖,但我也不想动直入网内的袜子,我就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昨天白天,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中午了,我一直也没换过袜子,我远远的闻了一下,大夏天的确实是有点味儿。
我把我的袜子塞到了直入网内的嘴里,恶心的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我,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咋可能有这么臭的袜子。
郑雨石可不关心他的感受,还在一个劲儿的挠他的脚心,最后挠着不过瘾还把他的上衣撕了挠他的胳肢窝。
直入网内痒痒的脖子都红了,眼泪也出来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受,大笑时间长了脖子嘴巴都会有僵硬发酸的感觉。
到了最后直入网内痒痒的浑身僵硬,还一抽抽一抽抽的,老孙看着差不多了说道:“大哥,行了,我再问问他。”
郑雨石意犹未尽的停了手,对直入网内说:“我希望你坚强一点啥都别跟上峰说,我们玩的很开心,你一直在哈哈大笑,对吗?”
老孙示意我把袜子从他嘴里拿出来,我把袜子拿了出来,老孙说道:“说说你们的计划吧,要不还得受折磨。”
直入网内还是不说话,老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咦?大哥你看你弄的,他把自己的下巴都笑掉了!”老孙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往上使劲儿一摁,只听嘎巴一声,直入网内的下巴应该是接好了。
“把我,把我松开,我说。”我过去解他后缠的那道绳子,解了半天我也没解开,郑雨石嫌弃的看着我,说道:“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啥也干不了。”
说着他就把我推开,自己去解他亲手绑的绳子,他解了半天自己也解不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看着他,说道:“死脑筋吗?解不开就不知道用刀吗?”
他拿出那把短刀,一挥手就把绳子砍断了,顺带着砍掉了直入网内一小片肉,疼的直入网内说了句卧槽。
郑雨石直接把刀插进了直入网内的嘴里,“今天是第四次有人跟我说卧槽,你再说一次试试,我直接捅烂你的脑袋。”
直入网内也是被他痒痒怕了,他轻微的摇了摇头,郑雨石才把刀从直入网内的嘴里拿出来。
“我们这次来,是准备放出封印在泽底的那些英灵,他们都是战死以后被封印在泽底的,就是准备哪天把他们放出来,让他们附身在华族的人身上,再去跟华族的士兵战斗。”
郑雨石拿着一根羽毛说道:“不是英灵,是鬼子。”
“是,是,是,但没想到,我们很快就战败了,被封印的英,鬼子,也就没办法再放出来了。”
老孙疑惑道:“早不放,晚不放,为什么这个时候放呢?”
“因为,因为,”
看得出来直入网内在组织语言,这就意味着要撒谎,老孙说道:“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来人!再拿条绳子进来!”
“别拿!!别拿绳子,我说!我们就是想把他们放出来,之后肯定会引起骚乱。”
“放你妈的屁!现在你还敢说谎!来人,拿绳子来!”郑雨石叫人拿进来了绳子,让我把袜子又塞进了直入网内的嘴里。
郑雨石又开始挠直入网内的脚心,手心,胳肢窝,最后还挠了挠他的耳朵眼。
直入网内又被痒痒的抽抽了,郑雨石这才罢手,让我把袜子从他嘴角取了出来。
这次直入网内不倔强了,主动说道:“泽底,泽底有藏宝,我们放出那些鬼子就是想要取藏宝,他们被封印就是为了守着藏宝!别挠我了!卧槽!”
老孙崇拜的看着郑雨石说道:“大哥,亲哥哎,你咋知道他没把最重要的事说出来啊?你真是神仙啊。”
郑雨石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找个理由挠他痒痒,谁知道他自己说出来了。”
老孙稳了稳心神,再不搭理郑雨石了,他对直入网内说道:“一件事是说,两件事也是说,你的那些手下已经死绝了,没人知道你说了什么,到时候我把你一放,你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过个安稳日子也挺好不是吗?现在说说吧,那个青铜印你们是怎么得到的,为什么非要找到呢?”
直入网内现在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他骄傲倔强,说道:“那个青铜印,是发现令旗石那儿一个当地人卖给我们的,跟我们合作的一个历史学教授察看了青铜印上的字之后,发现跟历史上记载令旗石上的字一样。”
“由此就判断青铜印和令旗石有莫大的关系,在哪儿找到的青铜印,令旗石应该就在那附近,所以我弟弟带着青铜印去找了那个卖家。按照那个卖家提供的消息再去找令旗石。”
老孙问道:“那青铜印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我们买到手总共二十来天,我把玩了几天以后,我弟弟拿着它去找那个卖家了,找令旗石的十几天里都是在他那儿保管,我哪儿知道有什么用。我都说完了,你能把我放走吗?”
老孙听他说的没什么纰漏,就点了点头说:“行,可以放你走。”
郑雨石一刀就划破了直入网内的喉咙,对着他的尸体说道:“你刚才又对我说了一句卧槽,他放你,我不放。”
老孙没好气的说道:“大哥,你下次再动手提前说,又呲了我一身血,卧……我没事。”
老孙的一句卧槽还没说出口,就见郑雨石在盯着他看,他及时的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