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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猖狂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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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搭理我,我也就没了说话的想法,觉得有些渴我就拿了两瓶水递给老陈一瓶,我刚要猛喝水解解渴,老陈就跟我说:“小口的喝水,缓解了饥渴感就行了,要不然总得出去撒尿,容易被发现。”

就在我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刚睡醒时的虫鸣声听不到了,我刚想跟老陈说,就见他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赶忙闭上了嘴,老陈对讲机关了。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意识到我们的藏身洞附近有人。那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就听见有人通过对讲机用汉语骂了他,“混蛋!说过多少次了,在华族要讲汉语,以免暴露。”

我们旁边的这个人,怯生生的说道:“12点钟方向安全,没有人,请回复。”

对讲机传来刚才骂他的那个声音,“收到。”

老陈贴在我的耳边说:“扶桑人,我们得收拾了他,才能给上峰他们报信。”

我点点头,怎么才能收拾了他呢?虎形爪对他肯定是没用,他也不可能像那些东西一样,掐住就动不了了。禹步也不行,他不会欣赏着看我踏出禹步,就我学的那两步禹步,也震不死他。

还能咋办呢?身上就有一把院长给的匕首,老陈这一身唐装也不像能藏武器的样子。

我把铁陨匕首慢慢的从腰上拔出来,正想着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呢。他竟然打起了电话时不时还轻笑几声,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见过齐浩给他媳妇儿打电话就是这个状态。

我把匕首咬在嘴里,双手双脚微微撑起身体,让自己像一个大鳄鱼一样往外爬,以减少身体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那个人躲在我们藏身洞右前方四五米处的一棵树下,背对着我们肩膀靠着树在打电话,我继续保持大鳄鱼的状态,慢慢的往前爬。

尽量不让自己的手脚压到那些干枯的小树枝,这种干枯的小树枝折断的声音最是清脆。

咬在嘴里的匕首,弄的我直恶心想干呕,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强忍着。

我爬到离他一米多远的时候,右手把匕首从嘴里取下,反手握刀,猛地窜起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右手拿刀猛地朝着他的胸口刺了好几刀。

然后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没了动作,我才松开了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老陈见状急忙跑过来,把那人的手机赶紧关机,对讲机放在我手里,又拖着那人扔进草丛里,才扶着我起来一起回到了藏身洞。

老陈打开我们的对讲机,轻声对他们几个说道:“已经来了,三儿杀了一个,或许会暴露,不杀不行,不然没办法通知你们。”

对讲机里传来了,手指轻叩对讲机收音处的声音,老陈低声对我说,“他们知道了。”

我躺在藏身洞里,有点激动,有点恐惧,也有些怅然。

躺了几分钟我又爬到了洞口,问老陈说:“大爷,现在啥情况?”

老陈目不转睛的盯着望远镜说:“大概有十几个扶桑人,正在最大的那个泽边举行什么仪式,又蹦又跳的,跟跳大神一样。”

我问道:“那周围会不会有他们的人在监视?就像刚才死的那个人一样是探路的。”

老陈说:“很有可能,但不知道他们是安排了十二个人侦察,还是四个人,十二个人就是十二个方向,四个人的话就是十二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六点钟方向,九点钟方向。”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四个方向,和他们谈判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二十来个人,十几个扶桑人在那儿做仪式,剩下的监视四个方向,差不多!”

老陈拿起对讲机跟老孙他们说:“隐蔽监视的扶桑人应该是四个,三儿解决的这个是十二点钟方向的,剩下的三个你们解决吧。”

又是手指扣动对讲机的声音,现在我知道这代表老孙他们收到消息了。

过了十几分钟,对讲机里传来了老孙的声音,“已清除六点钟方向,”过了几分钟后齐浩和韩锵也都回复已清除。

老孙在对讲机跟我和老陈说:“你们俩藏好,我和齐浩,韩锵,朱群,我们四个往前走,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听了老孙的话,我对陈庆来说:“大爷,我想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帮上孙叔他们的忙,你在这儿藏好啊。”

老陈微笑着跟我说:“我也去,我不会死在这儿的,现在我什么也不怕了。”

我们俩猫着腰,悄悄的往扶桑人做仪式的地方赶过去,离着他们大概有一百多米的时候老陈拉着我躲在了草丛里。

这时候老孙的声音从对讲机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我和老陈把耳朵紧贴着对讲机才能听清,老孙说:“齐浩,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齐浩也是用特别小的声音回答道:“我看着像是在招魂?可是用不到这么多人一起招啊?他们站的位置像是一个法阵,类似于加强召唤的那种,妈的,他们不是在招某一个魂,是在招一群!!”

老孙急切的说道:“准备,往前冲,用弓弩射他们,把法阵先打乱……”

老孙的话还没说完,大泽的水面开始翻涌起许多大水泡,咕嘟咕嘟的就像水开了一样,也不知道是老孙还是谁率先向着那群扶桑人射出了弩箭,一个扶桑人栽倒在地。

其余的三个人也射出了弩箭,又是三个人倒地,老孙他们抽出随身携带的钢刀,冲向了那群扶桑人。

这时候大泽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要从水底出来。

老孙上前砍倒了一个扶桑人,立马有两个扶桑人拿出武士刀跟老孙对打了起来,老孙往前踏了一步,抽出桃木刀砸向其中一人的脑袋,把他砸的头破血流,另一个人一愣神的时候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齐浩,朱群,韩锵他们三个也砍倒了两个扶桑人,其余的扶桑人护着一个人往远处跑去。

被护着的那个人大声喊道:“是孙先生吗?哈哈哈,你们马上就会死了!不!不是死!是成为我们和族英灵的躯壳!供他们驱使!哈哈哈!”

齐浩说道:“是直入网内!追不追?”

说话间那些扶桑人就上了车,一脚油门就跑远了,老孙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这时候大泽的水面突然静止不动了,从大泽中心的位置传来了整齐的踏步声,听着脚步声人还不少,老孙他们都把钢刀扔在地上,脱下吉利服光着膀子,拿出匕首和桃木刀。

用匕首割破手指,把血涂抹在桃木刀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漆黑的水面。

这时候一队整齐的士兵出现在我们眼前,他们穿着入侵华族时的军服,身上有的是刀伤的伤口,有的是枪伤的弹孔,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水面上。

这时为首的那个鬼子慢慢的抽出了武士刀,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他身后的鬼子一窝蜂的向着老孙他们冲了过来去。

幸好这群鬼子没有武器,只是一味的往前冲想靠近老孙他们,老孙他们四人不断的挥舞着桃木刀,只要是被桃木刀划过的鬼子,立马就会消散。

韩锵一不小心被一个鬼子近了身,那鬼子狠狠地咬了韩锵的胳膊一口,韩锵被咬的地方血肉立马变成了黑色,他急忙一挥刀将那鬼子劈的消散了。

鬼子越来越多,四个人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慢慢的他们四个人被挤在了一起,背靠背的继续砍杀那些鬼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老孙他们就会被生生抓死,咬死,全身都得变成黑色。

我拿出了铁陨匕首,右手握着匕首,左手用虎形爪,抓住一个鬼子就用力一扯,再碰到一个就用匕首一捅,它们就都消散了。

那些鬼子也注意到了我,一小部分朝着我围了过来,一个不小心我的肩膀也被鬼子抓了一下,我能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寒意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我再回头一撇肩膀被抓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

我暗自愤怒,将要发狂的时候,一个身影跳入鬼子当中,银白色的光亮一闪,一片鬼子就都消散了。

他像一把镰刀一样,割到哪里哪里的草就都没了,很快他就把我身边的鬼子扫除干净,一脚把我踹向老陈的方向,我倒在地上一看,是郑处长救了我。

又向着老孙他们那边赶去,想把老孙他们也救出来,但这些鬼子实在太多了,他刚杀进去,立马就被无数的鬼子围上了,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办才能救他们呢?这些鬼子真可恶!

鬼子?阴兵,猖狂阴兵!我马上把手伸进口袋,打开盒子果然是青铜印!

我立马开始默念“御四极震八荒执天地为人皇”。

念完以后,离我几十米远的老陈几个跳跃就到了我跟前,说道:“唤我何事。”

我急忙说道:“你看不到吗,异族的鬼子在残害我们华族的人,里边还有黄帝的玄孙尧帝的后人!!”

老陈定睛一看,说道:“皆出!随我征伐!”

我能感觉到青铜印里丝丝的凉意不断的透出来,无数高大威猛的战士各种咆哮的猛兽,都出现在我眼前,老陈大手一挥说道:“皆屠。”

这些猖狂兵马仅一个冲锋就湮灭了三分之一的鬼子,真够猖狂的。

无数的兵马和鬼子厮杀了起来,‘老陈’就站在我的身边一动不动,仿佛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

很快老孙他们几个就从混战中跑了出来,相互搀扶着往我和老陈这边跑过来,我急忙跑过去搀扶住了老孙。

他们几个都很惨,基本上都脱力了,身上都有几处发黑的地方,也就郑处长显得累了一些,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

很快战场就呈一边倒的态势,鬼子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郑处长抬眼看了一下,只见最开始挥动武士刀的那个鬼子,正在砍杀那些兵马,郑处长一跃而起,奔向那个鬼子。

郑处长跑到鬼子跟前,短刀直劈鬼的脑袋,被鬼子横刀挡住,郑处长一个虎形爪直掏鬼子的心脏处,鬼子只能闪身后退。

郑处长再次挥刀砍下,鬼子举刀格挡之时,短刀离手照着鬼子砸去,它只能用武士刀砍飞那把短刀,趁着这个空档郑处长双手用虎形爪,狠狠地掐住了鬼子的脑袋,双手一较劲,直接把它的脑袋拧碎了,而后消散。

‘老陈’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此子深得我意,哈哈哈。”

他说完话,老陈浑身一哆嗦,应该是回青铜印了,那些兵马也一起消失了。

老陈呆了几秒钟,看着原本潮水一般的鬼子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才相信是真的没有了。

郑处长走过来举起刀就要砍向韩锵,老孙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拦住他,问道:“怎么了大哥,你砍他干啥啊?你疯了啦!”

郑雨石说:“他发黑的肉必须切除,不然就会扩散全身,我是为他好,你们稍等会儿,我帮他割完再割你们的。”

老陈说道:“那什么,郑处长,我不是驳你的话,我家有糯米,被阴毒所伤的地方割开个口子,把糯米放上去就会把阴毒拔出来,不用割肉。”

郑雨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韩锵说:“我真不知道糯米还拔阴气的毒,我只是看你伤的最重,想先救你,真是为你好。”

韩锵爬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说:“麻烦你以后先对他们好行吗?我差点就不好了。”

“郑处长,你看用哪个方案好呢?我听你的。”老陈跟郑雨石客气道。

老孙急眼了说:“这时候你他妈跟他客气个屁啊,赶紧开车去!”

老陈把车开了过来,他们都受伤了,只能老陈开车,我还是窝在后备箱,郑处长趴在了车顶。

到了老陈家之后,老孙他们几个互相割开发黑的伤口处,敷上糯米,谁也没敢让郑处长帮忙,就怕他还坚持自己的方案,把发黑的肉给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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