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宋真宗泰山封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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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宋真宗泰山封禅
男人有钱就变坏。
这句话哪怕放在古代也是至理。
当然，这所谓的坏也分很多种，或许对有些女人来说，哪怕只是很小的一件事，那也是变坏了。
就比如赵盼儿，她最近就发现李玉开始经常很晚回家了。
问他，他就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
“三娘，我觉得我大哥哥一定是学坏了！”
景德三年春天的一天，赵盼儿向孙三娘这位好姐妹诉起苦来。
“为什么这么说？我倒觉得你大哥哥挺好的啊。”孙三娘道。
“我这段时间发现，我大哥哥没事就喜欢去青楼闲逛，三娘，你说说看，青楼能是什么好地方吗？”
“青楼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我还是觉得李大哥不是那样的男人。”
两个小姑娘就李玉是不是好男人开始了各自的辩解。
最终，赵盼儿晚上对李玉说道：“大哥哥，你不要去青楼了好吗？你要是想听曲儿，我就去学习！”
闻言，李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去青楼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事情，可是如果被自己媳妇发现，那就不是很美妙了。
李玉去青楼也不是要去做什么，他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人。
不过李玉喜欢听曲儿。
当这种事业发展到宋朝，加上宋词的原因，到了宋朝，勾栏听曲儿的确是一大享受。
尤其是宋朝，士大夫阶层特别喜欢听各种曲调。
李玉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他身处钱塘，江南水乡，听曲儿更是一种享受。
既然已经决定摆烂一段时间，那么李玉肯定是要好好享受生活的。
加上这段时间香皂生意还不错，自己又不缺钱，李玉肯定愿意享受一番生活。
面对李玉的爱好，赵盼儿也没办法阻止，于是，赵盼儿决定学习这些。
“盼儿，我答应你，以后不去青楼听曲儿了，你也不用特意去学这些。”李玉道。
然而赵盼儿好像铁了心一般，看了眼李玉，神情坚定道：“没事的，大哥哥，只要你喜欢，盼儿都愿意学习，就是希望，大哥哥不要离开盼儿就行！”
对于赵盼儿的意愿，李玉没辙，最终也只能同意下来。
最后，李玉花钱给赵盼儿从杭州教坊司选了一个擅长音律和舞蹈的老师。
这是老师以前是个花魁，色艺双绝，只是如今年老色衰，已然三十多岁了。
在这一行只要年纪一大，那么就要面临淘汰。
又因为此人运道不好，无人给她脱籍，所以便也只能靠着教导新人维持生活。
所以，对于李玉的邀请，这个老师欣然而来。
看到赵盼儿，老师就眼睛一亮，说道：“这位小姐，你的底子是我遇见最好的，虽然年纪还小，可是却也看得出，以后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加上年纪不大，身体柔韧性还在，很是适合舞蹈，尤其是剑舞我可以想象到以后小姐的绝美舞姿。”
这老师虽然好奇为什么有良家女子不去学习琴棋书画，反而学习这种愉悦男人的舞姿，可是既然别人使了钱愿意学，她也不会拒绝。
而且这赵盼儿的确是个好苗子。
听到老师夸赞自己，赵盼儿虽然有那么一些不舒服，可是想到李玉喜欢，还是忍着表现很开心的样子，认真跟老师学着。
一天下来，赵盼儿并没有叫苦叫累，全程坚持了下来。
“盼儿，如果你不喜欢或者觉得累了，咱们可以不学。”李玉有些心疼她。
然而赵盼儿却咬着牙，一脸坚定。
为了抓住李玉的心，赵盼儿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只是学个歌舞。
至此，赵盼儿为了李玉，开始认真学起了舞蹈。
而她也的确有这天分，老师教的连连称赞。
李玉本来还心疼，不过想到赵盼儿练舞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也就默认了。
毕竟哪个男人能抵挡舞蹈生的诱惑。
可惜的是赵盼儿音乐细胞一般。
一个月后，这个老师收了一个徒弟，唤作宋引章。
这宋引章比赵盼儿还小上四岁左右，舞蹈天赋一般，可是音乐细胞完美，尤其是琵琶，好像天生亲近。
只是和赵盼儿不一样的是，赵盼儿如今已经脱了籍，而这宋引章却从小就是乐籍。
由于这老师一直待在李玉这里，所以宋引章也经常来这。
对于这个小妹妹，赵盼儿很是照顾，如此宋引章也很喜欢赵盼儿这个姐姐，一直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随着时间流逝，赵盼儿也越来越喜欢宋引章这个妹妹，加上孙三娘也时常来串门，一来二去，三姐妹就差拜把子了。
对于这三姐妹的愉快相处，李玉是乐得如此。
他也希望赵盼儿能够一直开开心心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得交朋友才对。
孙三娘还好，只是这宋引章，李玉可以看得出，这孩子小小年纪，心里却藏着事，有着很大的心理负担。
简单来说，就是身份导致的自卑。
虽然李玉完全可以帮其脱籍，但是他不会主动帮忙。
转眼间，从景德三年春天开始学艺，如今已到大中祥符元年春天。
赵盼儿学舞已有两年，如今也小有成就。
李玉为了让其有自保之力，干脆也开始教其练武。
武功的武。
另一边，孙三娘到了年纪，孙父帮其说了一门亲事。
只是孙三娘随着年纪的上涨，心中也有了些许心事。
对于父亲的安排，如果是以前，孙三娘并不会在意，可如今心中却时不时闪过一道人影。
三娘明白，自己心里有了李玉。
也难怪，从景德二年开始，整整三年，她总是往李玉这儿跑。
一开始可能还是为了赵盼儿这个小姐妹，但是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接触也多了，李玉的身影便挥之不去了。
大宋前期风气虽说略显开放，可女子也不是那么就容易和男子接触的，所以李玉这个除了父亲之外，和孙三娘接触最多的男子，自然而然成了她幻想的夫君人选。
对于孙三娘的想法，李玉也发现了，他这几年修炼，底子还在，所以精神力虽然还没到鬼仙层次，可也相差不远。
也由于积累了很多财富，购买大量药材，所以身体恢复的也很好。
再过几年，完全可以恢复巅峰。
不过对于孙三娘，李玉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自古以来，男人有欲望很正常，可是感情，却很少付出。
更何况，随着李玉成过仙，欲望也已经降到了最低。
除了赵盼儿，他不会对别人动情，也不会有什么欲望。
最多就是享受一番古人的快乐生活。
至于宋引章，自从听赵盼儿说了李玉帮其脱籍的事情后，格局就打开了。
没事就喜欢对李玉献殷勤。
抱着的想法就是想让李玉帮其脱籍。
可是长时间后，发现李玉根本无动于衷，失落的宋引章开始曲线救国，开始全力和赵盼儿打好关系。
对于三姐妹的事情，李玉虽然了然于心，可也很少关注。
这几年，李玉要么沉迷修炼，没事也喜欢读书。
宋朝别的不说，文化是真的发达，许多孤本，又或者后世失传的古籍这里都有。
包括很多佛道典籍。
李玉也受益匪浅，虽然他成为鬼仙毫无压力，成为天仙也有把握。
但是对于以后的道路，李玉还是要进行积累，打下基础的。
至于青楼听曲儿，自从赵盼儿学舞以后，李玉便再也没去过了。
到了如今大中祥符元年，李玉的关注点放在了皇帝赵恒身上。
在李玉看来，这赵恒妥妥的无能之君。
谈不上昏庸，更不说残暴，毕竟有宋一朝，皇帝和士大夫共天下，所有皇帝都还算仁慈。
虽然没有雄主，可也勉强算是守成之君。
可正因为如此，皇帝也没有魄力去改变这一现象。
导致宋朝即便经济很不错，依然被活生生拖垮。
宋朝灭亡是必然的，土地兼并，冗官冗兵，党争，皇帝和主要执政者的懦弱。
这些问题每个王朝都会遇见，可只有宋朝几乎是贯穿整个王朝历史。
就比如冗官这个问题，八千万编制里哪怕有很多都是真心做事的，可盘子大了，必然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空占资源。
宋朝被冗官冗兵坑的太惨了。
即便花了这么多钱，官员还腐败，军队还不能打仗。
这也是李玉不太想辅佐宋朝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要关注宋神宗赵恒？
是因为李玉知道，这个皇帝改了大中祥符这个年号，意味着开始玄学了，并且也要进行泰山封禅了。
按照《史记·封禅书》张守节《正义》解释：“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意思就是皇帝用来向天地报告自己的功绩的。
而历史上在泰山封禅过得皇帝，从秦始皇开始，依次有汉武帝，汉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以及接下来的宋真宗。
自宋真宗之后，帝王来泰山只举行祭祀仪式，不再进行封禅。
作为这最后一个帝王进行泰山封禅，李玉还是想瞧瞧热闹的，也想看看，所谓的封禅到底有没有那么玄乎。
因为李玉如今的精神力已然很强大，可以感受到大宋还是很得民心的，强大的王朝意志也限制了李玉的发挥。
他的精神力已经可以覆盖大宋，然而却窥探不了京城，更别说注意皇帝了。
哪怕那些官员，也只能进行暗示。
就好像钱塘县令，李玉也没办法完全控制，最多就是给予心理暗示，这才让其一心和李玉合作。
大中祥符元年十月，宋真宗自汴京出发，千乘万骑，东封泰山。
改乾封县为奉符县，封泰山神为“天齐仁圣帝”，封泰山女神为“天仙玉女碧霞元君”，在泰山顶唐摩崖东侧刻《谢天书述二圣功德铭》。
当时，李玉已经做了能量化身前往泰山，也目睹了全过程。
虽然没有什么异象发生，可李玉依然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大宋王朝的气运有些折损。
表现出来的便是，赵恒自身的意志得到了衰弱。
通俗来说，就是赵恒不得人心，封禅之举不但没有使其在大宋威望大增，反而让其成了笑柄。
在这之前，李玉的精神力无法窥探赵恒。
而现在，李玉已经可以窥探赵恒个大概了。
所以说，如果德不配位，那也会折损自身气运么？
其实，李玉更在乎也最想知道的是，赵恒封禅会不会有功德降临，这是他成就真仙的关键。
可是或许是赵恒逼格太低，李玉并没有看到有功德，一丝也没有，而且还折损了气运。
甚至，连带着整个泰山的气运都降低了很多。
李玉想着如果赵恒封禅能够获得功德，那自己怎么也要等候时机做个皇帝，然后也来封禅一场。
如今看来，只怕这条路走不通了。
没办法，李玉能够感觉到，赵恒将后世泰山封禅的道路堵死了。
如果不是李玉没办法阻止皇帝，只怕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放肆。
宋真宗泰山封禅之后，李玉再次恢复自己的作息和生活。
大中祥符元年，赵盼儿十三岁，已然及笄，也到了大宋官方婚假的年龄。
只是事实上，大宋有点地位的女子结婚普遍都是十八九岁，加上这个年纪也的确还小，所以李玉也只能干等着。
不过十三岁的赵盼儿如今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加上其一直练舞，李玉又教她练武。
赵盼儿整个显得既有那种古典般的柔美，又有巾帼英雄般的英姿飒爽。
像很多人说得仙凡之别，生命层次的不同，比如李玉精神力感知下，会不会将赵盼儿身上的病菌都能无限放大，看美女就像看红粉骷髅？
李玉表示，自己不傻。
就好像人们都知道自己吃的食物含有添加剂，甚至有很多细菌。
而我们也可以用显微镜看到。
可是大家该吃还是吃，也不会谁特意去一边显微镜观察，一边去吃吧。
所以在李玉眼中，赵盼儿，包括宋引章孙三娘等等，都是好女子。
大中祥符二年三月，草长莺飞，拖了许久的孙三娘终于放出消息，即将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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