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渐近线的琪亚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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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没错。”伸手鼓掌，虚拟投影奥托微笑的点头。
傲慢，不，不，不。
“人类怎么可以如此浅薄的就将这称之为真理呢？”
虚数之树？量子之海？
这些不过是前文明根据终焉之茧所判断出的答案而已。
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前文明，那么这一切不是早已经注定了吗？
“哈哈哈哈！”奥托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然后看着符华。
“老朋友，你们前文明做的可真不地道。
留下属于终焉之茧的科学理论，将我们进行科学封锁。
终焉之茧赋予一切，让我们依靠它赋予的科学理论，去战胜它。
哈哈哈……”
这是最好笑的笑话。
用终焉给你的一切，妄图战胜终焉。
终焉之茧？
这玩意到头来不就是外星人制造的一件机器吗？
如今，奥托已经很清楚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微微摇着头，奥托平静的看着墨羽和琪亚娜。这是完美的一笔操作，比起塑造一个拥有人性的空之律者，现在的计划堪称奇迹。
琪亚娜将神拉下了王座。
“奥托…”爱因斯坦难以想象，如果真的如奥托所言的那样，那么世界上的好人、坏人通通都要进行一次反转。
假设终焉之茧被“外星人”制造，放置在25万年前的月球上，那么依靠终焉之茧运行，制造出“崩坏”，整个世界已经被崩坏笼罩了25万年。
前文明的那些结论、科研成果，甚至于魂钢、神之键，通通都是衍生产物。
前文明自以为的善良、拯救，不过是在按照着名为『终焉』的剧本编撰的一场故事，所谓的对抗、拯救，全部都是笑话而已。
前文明对抗崩坏，在崩坏的对抗上留下累累战果，然而，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反抗命运的可能。
他们的对抗，不过是在按照固定的命运行走的齿轮，无论是击败崩坏兽、战胜律者，乃至于传承文明。
就像是游戏里面的剧情故事一样，按照固定的道路，坚定不移的前进。
终焉之茧囊括真理，前文明的一切都只是任务，将地球打扫干净，然后再培养出终焉之茧预定的产物。
如此情况下，被称为神的“墨羽”又是什么？
来自于平行时空之中，撕碎终焉之茧帷幕的他，又是什么？
爱因斯坦扭头看着墨羽，他是人吗？
“我是『崩坏』，也是命运。”墨羽似乎感受到这附近人的视线，然后缓缓说道：“在平行时空内，我毁灭了人类、地球、太阳系、银河系……将终焉之茧背后的创造者毁灭。
我将上帝杀死，取代上帝。”
“现在你们面前的我，是平行时空量子逸散出的信息。
当然，我更加倾向于——根源流出。”
听着墨羽平静的像是一天吃了几个小面包一样讲述这段故事，奥托伸手鼓掌。
终焉之茧存在世界已经长达25万年了，人类已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终焉之茧赋予的。
可以将终焉之茧笼罩的领域称为神国，神国包裹着人类文明的一切。
在神国内，终焉之茧全知全能，人类不可能有一丝计划战胜终焉之茧。
这种信息维度超量级碾压下，现文明、前文明，对于终焉之茧来说只是一款游戏。
长达“25万年”的时间，人类在前文明，乃至于前前文明等留下的科学理论下，对于崩坏的描述全部都是终焉之茧背后的文明它们眼中的世界观。
人类的科学树是照着对方抄的，在研究、发展、乃至于自我创造上…永恒守零。
妄图战胜崩坏，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崩坏能的出现、崩坏病的产生，不过是终焉之茧机制运行的几个数字修改罢了，什么时间出现崩坏能，命运由终焉之茧决定。
祂对于人类而言，就是全知全能的神，上帝。
前文明留下了考题，亦或者是“圣痕计划”，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让“人”成为“崩坏”的一部分而已。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我们是游戏里面的npc，对方是编写游戏的Gm。”奥托微笑的说着话。“我们不可能赢，根本没有丝毫可能赢下去。”
“但，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和对方真正较量的可能。”
如果没有墨羽，那么无论奥托、琪亚娜他们怎么做，面对终焉之茧永远相当于二维生物准备伤害三维生物，降维生命妄图击败上帝。
漫长的时间下，终焉之茧早已经完成了对人类文明的降维，如今的这一切都是让人类文明改变成为“崩坏”的一份子。
终焉之茧可以输无数次，只要人类还没有达到突破终焉之茧的信息封锁，突破信息编辑的茧房，那么在茧内的人类，注定会在命运的丝线下，成为“崩坏”。
在律者、崩坏能、崩坏兽、死士……这些一切的一切的重塑下，开始进行永劫轮回。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墨羽伸手抚摸琪亚娜的头发，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欣赏琪亚娜的脸颊出现红晕。
人性自私自利，神性天道无常。
琪亚娜赋予了墨羽人心。
此时，墨羽看着奥托。“你能够拿出什么样的报酬。”
“这可是在拯救人类的命运啊！”德丽莎双手抱胸，就差指着墨羽的鼻子说自私自利了。
“提出要求，就要支付代价。”
抱着琪亚娜，墨羽的眼瞳内有丝丝蓝色的光晕在闪烁。
“虽然我并非真正的墨羽，只是根源流出的残片…伪物…影子…然而你们应当明白，伪典的神依然是神，只有我能够动摇崩坏的神御。”
时空被扭曲，数字被随意改写。
这一刻，在墨羽动手之时，世界围绕他一个人的想法而随心所欲的行动。
同样都是Gm，墨羽对于由终焉之茧塑造出的“崩坏”这款游戏的权限比它高。
随后，天地反复…德丽莎就看见自己面前，奥托和符华两人在谈话。
“符华！”
“班长！”
“奥托！”
德丽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情况，符华她居然是卧底，还是自己爷爷派过去的卧底。
“哦…欢迎逆熵的各位前来天命，丽塔，请带着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去参观天命总部的牢房。”
“是，主教大人。”
丽塔拿出自己的镰刀，微笑的看着爱因斯坦和特斯拉。
“两位博士，这边请，千万不要我丽塔我自己动手哦。”
“不劳烦丽塔小姐。”
逆熵的两位执行者亲自前来天命，这可真的是难得的意外。
“小德丽莎，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的见到你。”奥托走到德丽莎的面前，然后抬手揉着德丽莎的头发。
温和、舒适…自德丽莎的心里升起，这是纯粹的爷爷对于孙女的疼爱，犹如太阳一样照耀人心。
小小的德丽莎被奥托揉着脸，此时的奥托丝毫没有身为天命主教的boss气质，相反现在的奥托非常的像一个普通人。
“不对。”想起现在的情况，德丽莎红着脸伸手拍掉了奥托的手，双手叉腰，摆出一个牛逼哄哄的气质。
“爷爷！”
“好，好，好。德丽莎长大了。”奥托微笑的走到墨羽身边，然后俯身行礼。
“欢迎来到天命，我的朋友。”
“朋友？”
“当然。”
“朋友…你能够拿出什么？”墨羽直视着奥托的眼睛。神的至高、神的伟大奥托一清二楚，那么奥托能够拿出什么？
“你知道我的力量，你明白我的能力。”墨羽一字一句的说着话：“你清楚我能够做到什么。”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谈判。
奥托拿出他能够拿出的东西，然后供奉给墨羽。
至于墨羽赐予奥托什么，答应奥托什么，完全是看墨羽自己本人的想法。
很好，这很好。
交易的前提已经达成，祂愿意交易。
奥托自己很明白，现在自己走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上，对方是被琪亚娜塑造了人心的神，能够真的给予卡莲死而复生的奇迹。
所以，奥托能够拿出什么了？
天命？
这个想法被取消，天命并不值得这个价格。
对于奥托、凯文、德丽莎……他们来说天命是真正的掌握世界的组织，然而对于墨羽而言，天命不过是弯腰即可捡起，或者一个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