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渐近线的琪亚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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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是墨羽。”面带微笑的与这里的众人打招呼，墨羽伸手揽在琪亚娜的腰上，轻轻嗅着她散发出的人性。
亦如平行时空线拥有爱莉希雅的墨羽，如今的世界泡内，神圣、造物主、God…因为琪亚娜的付出，拥有了人性。
“琪亚娜！”雷电芽衣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幕。
琪亚娜刚刚进去执行任务不到几分钟，然后就拖着一个男人从世界泡内出来了，两人的关系如此的亲密…
雷电芽衣脑门觉得莫名一绿。
“你把我的侄女怎么样了！”德丽莎怀疑的看着墨羽，然后拎起犹大的誓约，随时准备出手。
“德丽莎学院长，世界泡的数据不对劲。”爱因斯坦看着自己面前显示的数据。“世界泡正在消逝。”
“喂，你是谁？”特斯拉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大姨妈，他是我的老公。”琪亚娜面带微笑的为这里的众人进行介绍。“当然，也是这个世界泡。”
“世界…泡？”
“等等！”爱因斯坦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墨羽，仿佛是在看什么稀奇玩意一样。
墨羽松开揽着琪亚娜的手，然后微微鞠躬行礼。“世界泡是我，但我并不是世界泡。”
“该如何说了…在你们的眼中，我即是崩坏本身。”
“这不可能！”可可利亚反驳道：“崩坏…”
“崩坏是什么？”
………
“崩坏是什么？”奥托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符华，然后平静的开口说道：“老朋友，好久不见。”
“奥托，你究竟想做什么！”符华握紧拳头。
“我？老朋友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一如既往的平静，奥托伸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然后微笑的说道：“或许，你猜测的就是答案。”
拳头捏的紧紧的，符华冷眼看着这个囊括所有人性糟粕的集大成者。
“你让第二律者复活，让无量塔姬子前去拯救琪亚娜，你…”
“没错，没错，没错。”伸手鼓掌，奥托微笑的点头。
“这就是我最开始的计划，实验第一阶段完美完成后的故事。”
“一具身体内具有两个意识，被你们称为“琪亚娜”的k423的意识，和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
“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高浓度崩坏能后……空之律者苏醒，并接管这具身体的意识。
呵，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k423的意识因为律者的觉醒陷入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
“那么反过来，k423的意识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答案很简单——诞生出一个拥有“空之律者”力量的人类。”
“不过…老朋友，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还有你奥托觉得奇怪的事情？”符华冷眼看着奥托，他在符华的眼中就是一坨排泄物。
“哈哈哈，老朋友，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让你将无量塔姬子的身体重创告知琪亚娜，让她知道这件事情。
在“爱”的作用下，琪亚娜将会和德丽莎一起前去量子之海内，前往那个世界泡中。
恰好，休伯利安号战舰拥有在量子之海内前行的能力。”
提到世界泡，奥托的脸上带着深刻的警惕和忌惮。
“琪亚娜、德丽莎、雷电芽衣、布洛妮娅将会驾驶休伯利安号战舰前去量子之海内，去探索世界泡。”
而逆熵的事情，则是不在奥托设想的情况中出现的意外，量子之海内部的“怪物”让瓦尔特·杨无法返回。
被蛇称为尊主的“怪物”实力能够碾压理之律者，奥托因此开始大幅度的调整自己的计划。
接下来，故事便是圣芙蕾雅学院和逆熵结盟。
自海渊城，前往量子之海。
“对了，老朋友你认为崩坏是什么？”
奥托随口询问，然后开启自问自答模式。
“通过虚空万藏、前文明遗迹、蛇、老朋友你…
我知道崩坏是什么。”
“但是……崩坏真的是如此吗？”
………
现在，让我们想象一颗树，虚数之树。
有一颗巨大的树，它的树尖不能视，它的枝叶遮蔽天空。
在树下，有一片广袤的海，它的深度无法探查，它的边界不可触及。
天地间，只有一海一树，于是它们开始了永无止境的争夺。
大海不断扩张积涨，巨树不停扎根生长。一边想要淹没对方，一边想要吸收对方。
树在海的浸润下渡过恒河沙的岁月，分叉出阿僧祗的枝干，结下了那由他的花叶。
就在这漫无尽期的过程中，在某个微不足道的角落里，在某株焕发生机的叶芽之间——
名为人类的文明，诞生了。
想象一下！虚数才是人类的始源，是文明朦胧的初始。
时间在虚数之树的树干上流淌，像树冠一样，分叉出无数的世界。
每一株树干，都是一种文明存在的形式。每一片花叶都是它们在时间维度中留下的过去和现在。
然而世界的发展需要约束，在与量子之海的竞争中，枝叶生长的方向不断遭到一种机制的筛选与纠正。
“对于人类而言，这就是崩坏…”
听完这一段讴歌的诗篇，墨羽的嘴角微微上扬。“真的吗？”
“你在说什么？”德丽莎双手叉腰。“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摇了摇头，墨羽走到椅子上坐下，双手合拢，摆出一个标准的碇司令的造型。
“那么，请问——
人类，或者说……崩坏究竟存在多久的历史？”
“地球，这一颗星球的诞生有46亿年之久，崩坏在其中的历史有多久？”
“25万年。”
“等等，爷爷！”德丽莎呆滞的看着自己的面前，爱酱换下皮肤，刷刷变身成为奥托。
“嗨，小德丽莎。”
“爷爷你在这里又准备干什么坏事！”
姬子没有牺牲，第二律者复苏在最后关头计划修改，所以如今的德丽莎和奥托的关系非常的好。
“我，我只是担心德丽莎你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留下的后手而已。不过…小德丽莎你居然会选择和逆熵一起合作。”
“呵，奥托你个…（和谐）”特斯拉暴躁开喷，即使被爱因斯坦捂住嘴巴依然要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没错，崩坏的诞生时间，不到微不足道的25万年，那么，为什么你们会认为——崩坏，或者说你们眼中的“崩坏”具有如此的崇高描绘。”
“是的。”虚拟投影奥托来到椅子上坐下。
“如果崩坏真的如此，那么所谓的筛选、考核，应该在生命诞生之时就已经开始，而不是应对所谓的文明。”
“我们自己自认为是需要虚数之树筛选、考核，然而…如果虚数之树真的如此崇高与伟大，那么，双方根本不可能被人类、前文明、被25万年前出现的“茧”观测。”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凭什么会认为，所谓的人类文明值得虚数之树进行考核，凭什么认为人类能够观察到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为什么人类能够自豪的说战胜崩坏、战胜律者。
虚数是宇宙的法外之地，是真理不存的人类已知的实数宇宙之外的未知之地。
960亿光年之外的宇宙、不知道多么宏伟的虚数宇宙……
人类值得吗？
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