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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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表哥,你怎么了,表哥?”柳轻梦见他望着房梁不说话,忙问道。
司惟奉举起右手,手指指了指头顶。
柳轻梦顺着手指望上去,害怕得惊呼一声。
眉绣见两人都看见了她,咧开嘴,露出寒森森的牙齿。
“眉、眉绣,她是眉绣。”柳轻梦害怕地说道。
司惟奉在最初的害怕之后反而镇定下来,他云淡风轻地说:“眉绣怎么了?我能弄死她第一次,就能弄死她第二次。”
他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那鞭子书房里也有,他曾用它鞭打过眉绣的身体。
果然,看到这鞭子,眉绣眼底闪过一丝害怕,她倒挂在房梁上,迟迟不敢下来。
司惟奉见状冷哼一声,对柳轻梦道:“表妹,长夜漫漫,我们不要浪费时间。”
柳轻梦蓦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表哥,这里还有鬼!”
“有鬼怎么了?在鬼的眼皮子底下玩儿,不是更快乐更刺激?”司惟奉露出那熟悉的变态的笑容,强硬地拉着柳轻梦来到床边,半是威胁半是催促,“表妹,不要让表哥生气。”
柳轻梦打了一个寒颤,纵使心里有太多不甘,也只好伸手去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司惟奉举起鞭子,往房梁上瞥了一眼,冷哼着往床上甩去。
眉绣见状身体颤了颤,终是害怕大过仇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只是今夜,司惟奉没出事,他的王府可不得安生。
眉绣害怕司惟奉,对其他人可不怕,到了白天,管家惊恐地发现,府上所有活的动物都没了,连带着还死了几个下人。
下人死时面色惊恐,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管家急匆匆去找司惟奉,告知他这一可怕的消息,然而司惟奉并不害怕,他轻哼一声:“本王知道是谁干的,你拿着本王的令牌去慈云寺,请鉴微大师来府上驱鬼。”
管家应了一声,忙坐了马车朝慈云寺赶去。
四皇子府出了这么大的事,眼线立马朝司惟牧报告。
司惟牧居然丝毫不意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老四这下子算是吃到恶果了。”
“鉴微大师善恶分明,他应该不会阻止眉绣报仇。”郁柠徐徐道,“就怕他们来硬的,逼着鉴微大师出手。”
司惟牧沉吟一会儿,叫来夜江:“你抄近路去慈云寺,将鉴微大师和他那小徒弟接去别院避避风头,别被老四坑了。”
暗卫的速度就是比老胳膊老腿的管家快,再加上夜江抄的近路,等司惟奉的管家到达慈云寺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紧闭的大门,和愁容满面的香客。
“鉴微大师和他弟子前些日子出远门去处理一间棘手的事情去了,现在还没回来。”这香客穿着上乘的料子,一看就是有钱人。
管家有些不信:“既然鉴微大师不在,那你为何来慈云寺?”
那香客答:“鉴微大师没说多久回来,我家里最近出了点事,心急如焚,便天天上来看一眼,想在他们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请鉴微大师去我家里看看。”
他看了一眼管家:“你家里也出了事?”
管家含糊应了一句:“既然鉴微大师不在,那我便去找找其他大师。”
“哪儿还有什么大师?京城有名的就只有个鉴微大师,其他人都寂寂无名,我可不敢赌,不过我听说三王妃好像也在这方面很厉害,只是我没有什么门路,没办法去请她。”香客道。
管家打了个哈哈,坐上马车离开。
直到确认他已经离小霜山很远,那香客才将外面的衣服脱下,露出里面暗卫的一身黑。
“走了?”另一名暗卫从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跳下来。
装作香客的暗卫点了点头:“走了,保险起见,我在这里盯着,让鉴微大师师徒在别院多住几天。”
鉴微大师没请到,管家想到司惟奉那暴戾的脾气,没敢就这么空手回去。
他在脑海里仔细搜罗,试图寻找另一位大师的踪迹,但很可惜,除了鉴微大师,他并不知道京城还有谁有这本事。
想到那香客刚刚说的三王妃,管家有些心动,但想想四王爷和三王爷那势如水火的状态,还是没敢去。
三王妃答不答应还在其次,万一她在中途耍心眼,反而害得事情越发严重,那他便是四王爷府上的罪人。
管家坐着马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回去了。
司惟奉见他一个人回来,眼神微眯,脸上浮现一丝怒气:“怎么,鉴微那老秃驴胆敢拒绝本王?!”
管家摇摇头,恭敬道:“启禀王爷,老奴去了慈云寺,但鉴微大师和他的徒弟并不在寺中,慈云寺大门紧闭,听附近的香客说,他们出远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去了。”
“这么巧?”司惟奉明显不信。
管家也道:“老奴刚开始也以为有人在背后捣鬼,但府上出事后老奴第一时间便勒令下人不准将事情传出去,且王爷马上派老奴去慈云寺,时间这么紧,应该没有人听到风声截胡。”
司惟奉勉强相信,他不耐烦地说:“既然鉴微大师不在,那你想办法给本王另外请一个大师,今天之内,本王要看到府上的事情解决。”
管家心里暗暗叫苦,京城就这么点大,鉴微大师又不在,他到哪里去给他请一个大师来?
只是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回复:“老奴这就去。”
司惟牧摆摆手,让他赶快离开,抬头看向房梁上挂着的女鬼,脸上爬满嘲弄的笑意:“你也只能在本王身边作作怪了,有本事你来杀了本王?”
也不知是他手上沾了太多人命还是怎么着,眉绣反而不敢靠他太近。
她迟疑了一会儿,不甘不愿地朝外面飘去,目标直指柳轻梦住的院子。
柳轻梦昨晚被司惟奉弄得太惨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连翻个身都困难。
天气热,她身上披着一件薄纱,透过薄纱,身体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红纹给她上药时都不停掉眼泪。
“哭什么哭,又不是第一次。”柳轻梦本就恼恨,红纹一哭,她更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