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自己是娇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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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灭了。
常宴侧着身子,不听话的手去摸娇娇的发丝,轻轻抓了一缕缠在手指上,低声问她“乖,你怎么在这儿?”
他跑了一天,身上汗臭如许,娇娇却很喜欢这个味道,闻上一闻,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于是往常宴怀里挪动了一下,还把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前。
“噗通-噗通-噗通-”
“常哥哥,你的心跳得好快。”
过了半晌,常宴才“唔”了一声。
娇娇抬了抬头,靠在常宴的腋下,“常哥哥,好难受,你抱抱我。听我娘说,我小时候你总是抱着我。”
她的声音也很低,手已经搂住常宴的脖子,脚腕也挂在常宴脚上。
“娇娇,小时候的事,你都忘了吗?”
“嗯,记不清楚了。”
娇娇说了一句。
常宴一阵难过,她果然忘了自己。
她见常宴僵直不动,又催促常宴:“常哥哥,你抱我。”
常宴心里一万个愿意。
可是他说:“娇娇,我-不能,我们-不能……”
“常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两个人距离太近,常宴觉得娇娇吐气如兰如梅,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力把持住,“娇娇,你怎么了?”
娇娇往常宴怀里拱,额头去蹭常宴的脖子,“常哥哥,我难受。”
两人肌肤相接,常宴心神荡漾,他让娇娇枕着自己的胳膊,一手捧着娇娇的脸,轻轻沾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乖,常哥哥带你出宫。”
娇娇不依,扭动腰身靠近常宴,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昂着脸,软软地撒娇,“还要。”
连说出来的话都娇艳欲滴。
常宴离娇娇很近,心跳如雷。
十三年前,常宴就对娇娇很好,天天抱着她宠着她。十三年后第一次见面,就对娇娇一见倾心,这几天他过的是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浑身冰冷,一会儿又如同火烤。
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订婚了,就连在心里想一想,都是侮辱娇娇。
同时另一个声音又说他不喜欢南盛容,订婚是迫不得已。
他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南盛容,他碰都没碰过,也不会碰。
现在,自己都亲了娇娇的额头,自己已经是娇娇的人了。母亲那边,他不管了,他要退婚,然后非娇娇不娶。
上刀山下火海,就她一人而已。
常宴打定了主意,再也把持不住,搂住娇娇柔软的身子,低头吻去。
娇娇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张开了嘴。
常宴还是个童男子,这方面一窍不通。可是他无师自通,跟娇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帐内春色无限。
娇娇的嘴里到处都是甜的。
常宴吻得如痴如醉,娇娇有点儿打哆嗦,索求更多。
常宴的手一路滑下去,传递爱情之火。
可是,他碰到了娇娇的腰肢,感到娇娇浑身火烫,“娇娇,你怎么这么热?”
“娇娇,你是不是发烧了?”
常宴登时冷静下来。
长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平静。随后用被子裹了娇娇,抱着她下床。
外面漆黑一片。
常宴依旧从窗子跳出去,辨明方向,避开官兵,出宫而去。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砍几刀。
“娇娇,你听话,常哥哥带你看大夫去。你放心,那些药都不苦,喝上一剂药也就好了。”
“等你好了,常哥哥带你吃遍京城,还要带你去江南吃遍所有好吃的。”
等他到了一处院子,沈醉已经急得团团转。
“哎哟,怎么才来。哎哟,娇娇,你脸这么红?发烧了?生病了?”
常宴把娇娇轻轻放在床上,“赶紧把冉大夫叫来。”
这是他们的大本营,冉大夫就在旁边不远处的院子里。
常宴给娇娇盖了一层轻薄的床单,守在床边。
娇娇的脸色娇嫩红艳,嘴唇跟海棠花一样诱人。洁白的牙齿咬着粉色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丝来。
娇娇脸蛋儿红艳艳的,嘴唇软嘟嘟的,连耳垂都是粉色的。
常宴用手去拭娇娇的额头。
火烫。
“常哥哥,你抱抱我。”
她娇娇软软地开口,声音很细很小,常宴要靠得很近才能听清楚。
“常哥哥,娇娇要你抱。”
娇娇眼如春水,看着常宴,眼里都是乞求。
常宴再次摸了摸娇娇的额头,“娇娇,你生病了。你乖,再忍忍,大夫马上就到了。”
沈醉带着冉大夫进来,常宴赶紧拦在娇娇前面,只让冉大夫把脉。
五十多岁的冉大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闪开,我要看病人的脸色和舌苔。”
沈醉气得一把拉开常宴,“娇娇烧成这个样子,你还拦着,你疯了不成?”
冉大夫一看到娇娇的脸,神色一凝,给娇娇把脉,又去看娇娇的舌苔。
还把手放在娇娇的额上一按。
“常公子,你派人去醉春楼把那里的老鸨请来,把这女子的症状给她说清楚,把药带过来。”
娇娇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今日突然这样,常宴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听到这话,当即看了沈醉一眼。
他自然不能离开娇娇。
沈醉一甩袖子,“那个地方我可不去。”
常宴冷冷哼了一声,沈醉咬咬牙,“老常,这是我为娇娇做出的牺牲,可不是为你。”
娇娇热得厉害,常宴端了凉水,湿了毛巾就要往娇娇额头上放。
冉大夫两眼一瞪,“你想害死她?大热之体,突然一股冰冷放上去,病人会打寒颤。”
“哎哟,看到你这张冰块脸就闹心。”
“这丫头是谁?你占人家便宜了没?你可是订了婚的人。”
常宴把湿毛巾扔进水盆,一言不发。
娇娇呻吟了一声,“常哥哥,我好渴。”
常宴端了水,把娇娇揽在怀中,小心喂她水喝。
娇娇混若无骨头,头歪在常宴脖子上,不肯张嘴。
她雪白的手搂住常宴的腰,脸颊如火,“哥哥喂。”
常宴心里天人交战。
娇娇不喜欢他,他没把持住自己,已经是罪该万死,肯定不能再欺负娇娇。
“你乖,自己喝。”
冉大夫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甩袖子出了卧房。
天爷老子,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也不嫌害臊。
常宴捏开娇娇的嘴,灌了娇娇一口水。
他哪里干过这个,娇娇鼻子都进水了,呛得他连声咳嗽起来。
冉大夫在外头喊“你小心点儿。你个莽夫、猪头。”
常宴已经心疼得不行,咬咬牙,含了一口水,托着娇娇的后脑勺,小心地喂给她喝。
怕她呛到,还要一点一点的喂。
娇娇浑身都是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可是常宴这里连个母苍蝇都没有。
也不知道月牙儿去哪儿了。
常宴放下娇娇,握着她手腕,焦心不已。
老鸨终于到了,她摸了摸娇娇的身子,随后把常宴、沈醉和冉大夫都赶出去,“都出去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鸨出来了,“造孽啊,让这么好的女孩儿遭罪,造孽啊。”
沈醉已经急得上蹿下跳,“到底是啥毒药?老子杀了他。”
老鸨叹气,“是我们那一行最厉害的春药,叫‘娇软’,平时我们姑娘也吃一点儿,用指甲盖挑上那么几粒,不伤身子。可是这人下药太狠毒,那里面的女娃娃遭老罪了。”
“要是不及时喂下解药,女娃子会一直情动下去,大伤身子。以后做母亲恐怕是难了。”
“你看看她现在,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再等一等,恐怕就会昏迷过去。”
冉大夫跳脚,眼珠子瞪得快要飞出来:“这老夫不明白,还用得着你来说?解药呢?”
“解药,一万两银子。”
沈醉气得蹦起来,“我们平时带你不薄,你狮子大开口。”
“嗤,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常公子有钱。这解药极为难得。再多等一刻,那里面的姑娘就要多受一刻的苦头。我就问你要不要吧。”
常宴伸出手掌,“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