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王爷来撑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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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王爷来撑场子了
“……没错!狗官,你的死期到了!你还我哥哥命来!”
李小四激动的撕扯了起来。
县令齐大才惊慌失措的大喝一声,“快把这厮给我抓住!”
一干的捕快们纷纷上前去,连忙把李小四给架了起来。
李小四的双手双脚还在不停的扑棱着,嘴里骂骂咧咧的狗官。
县令齐大才心底一抹慌乱,赶紧扶稳了乌纱帽,朝着里堂看了一眼。
心下觉得大事不妙,连忙几步走进去了公堂。
正见白霁瑶悠然自得的端看着案牍前的摆件,齐大才心里打鼓不停,冷汗涔涔。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县主!”
白霁瑶缓缓的双手撑桌起身,清秀的脸上堆笑,她悠悠启声道:“我不需要证明,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齐大才贵为本县的县令,竟做出如此不耻的勾当!”
白霁瑶的秀眸清光凛凛,她恼怒至极。
县令齐大才强行使自己镇静,一只老手颤颤的指着她,道:“你、你血口喷人!本县一生为官清廉,从不曾做出不耻之事来,你莫要冤枉我!”
……冤枉?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会狡辩!
白霁瑶一双清秀的秀眸,紧紧的盯着齐大才,启声道:“那你倒是把本县本年的粮田赋税的统计都呈上来啊!本县主过目过目,就知有没有冤枉你!”
县令齐大才膛目结舌,心下双手紧紧的攥握在一起,显然有些亏虚。
蓦地,齐大才想到了什么法子似的,飞速的瞟了眼上头端坐着的人,硬着喉咙唤道:“来人——把这个在此妖言惑众的女子给我拉下去,扔出衙门!”
“啪——!”白霁瑶白皙的手重重的拍打在案牍上。
“你敢!”
她满脸怒意的站起身,提步下堂,快速的揪住齐大才的衣领,冷声道:“你竟敢让人如此待本县主,你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县令齐大才黝黑的眼珠子迅速转了一遭,不屑的说道:“别说是什么县主了,这个县我最大!就算你是真正的县主,我也不怕!清水县,乃是我管辖的地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与你有何关!”
齐大才细细想了想,所谓的县主,无非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职位,怕她作甚!
更何况,还不知道是不是那李小四故意使出的招数,来威胁他!
“哗——”
顿时,大片的捕快们冲了出来,纷纷对峙着白霁瑶。
而白霁瑶的秀脸丝毫不慌,就这几个菜鸟级别的,能玩的过她的银针?
几招就让他们动弹不得,满地滚爬!
“小姐!”
丫鬟念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跑了进来,护在小姐的身前。
念夏恶狠狠的对县令齐大才,说道:“你敢这么对我们家县主,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呵呵……”
县令齐大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满脸傲视的,说道:“皇上住的山高水远,哪里能管的了我这小小县衙?你们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来人!还不赶快给我拿下!”
捕快们跃跃欲试,就要捉拿住白霁瑶。
可与此同时,外头驻守门外的捕快连滚带爬的禀报,“报——大人!”
县令齐大才手势一顿,厉喝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捕快吓得语速飞快,道:“凌、凌王殿下来了!”
“什么?!”
齐大才脸色惊变,几乎是当场魂飞魄散,脊背发凉,浑身都开始抖。
丫鬟念夏嘴角微翘,对自家小姐眨了下眼睛。
白霁瑶皱了皱秀眉,低声道:“死丫头,你请来的?”
念夏嘟囔着道:“奴婢还不是怕小姐会闯祸嘛……总得有人保护小姐平安的离开。”
白霁瑶捂额,这下真的是剪不清,理还乱了。
县令齐大才几乎是双腿都发软的连忙拍袖去迎接。
只见那县衙门前,缓缓停落一顶华贵的马车,马车上以山海白泽图案袖着的帘子,被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拂开。
男人冷沉着一张俊美到妖治的脸,一袭矜贵的墨袍加身,他金丝的靴子出现在人前。
“白霁瑶,人在哪儿。”
北堂铭薄唇轻启,语气淡淡,没有丝毫的温度,冰冷的令人生寒。
县令齐大才惊慌的跪下,心下胆寒,迟疑道:“殿、殿下,下官并不知这白霁瑶,是、是谁啊……”
雾眠的一柄森寒的长剑,直直的指着齐大才!
“殿、殿下饶命啊!下官真的不知啊!”
县令齐大才以为九殿下是来他的县衙找人的,可他还真不知道白霁瑶是什么人,竟劳九殿下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亲临!
“雾眠。”
北堂铭的黑眸幽幽的泛着光,他示意的启声。
雾眠霎时间收回了剑,剑入鞘,发出锋芒的声音!
“是,主上!”
雾眠得令,迅速的提步踏进县衙,在众捕快们愣愣的目光之下,闯入了公堂内。
果不其然,在此找到了白霁瑶。
“白二小姐,请回去吧!”
雾眠低头双手作揖。
白霁瑶脸上无波无澜,神色淡淡,道:“不回!”
丫鬟念夏紧张的小声道:“小姐,既然殿下都亲自来护你回去了,我们还是先回府,再从长计议吧!”
白霁瑶细长的柳眉微蹙,她扫了一眼,道:“你擅作主张令凌王来此,该当何罪?”
念夏咕哝着,不敢再说话。怕小姐治她的罪。
雾眠低头等待着,半晌,也没见面前的人儿开口。
却见白霁瑶从他的身旁擦过,一直走到了县衙门口。
她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县令齐大才,抬眼对北堂铭道:“殿下,这县令偷税漏税,雇凶杀人,你说,该怎么处理?”
县令齐大才恨不得现在就埋进土里,他哪里知道,这个县主跟当今的凌王殿下,交情不浅,两人如此亲密啊!
北堂铭双眸系着的墨纱,随着清风徐徐的轻轻曳动着。
他冷唇启道:“送去刑部,由刑部主司,论其刑罚!”
雾眠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身前,领命道:“属下明白,这就押送此人回宫!”
县令齐大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雾眠抓住了,五花大绑的给绑了起来。
他痛哭哀嚎道:“殿下——殿下,下官无罪啊!请殿下饶恕啊!”
“……饶恕你娘!”
白霁瑶抬腿就猛踹了狗县令两脚,踹得狗县令当即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嚎啕大哭。
丫鬟念夏吃惊的张着嘴,小姐好生生猛啊!
小姐,你当着凌王殿下的面,如此彪悍,怕是以后难嫁得过去啊!
北堂铭看不见白霁瑶有没有受伤。
“伤到哪了么?”
“没!”
白霁瑶凛凛的瞪着狗县令,道:“一会儿把今年的梁田赋税的统计,都一并送去刑部,好好查查这个狗官,看他贪了多少!”
杵着的捕快连忙应声,“小的这、这就去拿来!”
捕快忙连滚带爬的就去卷宗案牍室找寻,不出半会儿,就推着一辆单轮木车,上头满载着今年统计的书简过来。
“回殿下,回县主,这里就都是了!”
满满的书卷竹简堆积,白霁瑶抚过一部拿起来看了看,道:“你家大人雇凶杀人的事。”
捕快连忙叩首在地,胆战心惊,道:“小的不知情,但我家捕头应该清楚内情……”
不远处的捕头满脸冷汗,慌忙的走来。
“见过殿下、县主,属下也丝毫不知情此事,想是只有我家大人一人知晓内情。”
捕头快速的挣脱嫌疑,不知不觉,就把齐大才给出卖的淋漓尽致。
白霁瑶又踹了一脚地上的县令齐大才。
“还不快说,雇的凶手是谁!”
她又觉不过瘾,拿出几根银针,狠狠的扎向狗县令。
“啊——”
县令齐大才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道:“县主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
“是江湖人士、江湖人士啊!”
“怎么才能找到他!”
白霁瑶又将三根银针扎进,县令齐大才连连惨叫,道:“我写信,写信给他!”
齐大才现在的姿势颇为滑稽,双手在地上爬着。
“还不快去写,不然我扎死你!”
白霁瑶又迅速在他的屁股上扎了一圈,齐大才捂着屁股惨嚎。
“写、写写啊……”
引得身边的捕快们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
饶是一脸冷峻的北堂铭,此刻,他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雾眠:震惊,主上笑了!主上竟然又笑了!
主上这个月已经笑了三次了!
难不成,主上真的对这个倒霉的棺材子白霁瑶,感兴趣?!
“拿纸笔!”
白霁瑶一声令下,捕快就端着笔墨纸砚来。
县令齐大才一边哭着,一边写,写完之后,又颤抖着手交给她检查。
“县、县主,请您过目……”
白霁瑶懒懒的举起白纸黑字,道:“要是找不到这个凶手……”
“找的到,找的到!一定找的到啊!”
县令齐大才生不如死的捶地。
白霁瑶满意的吹了吹上头的墨,将纸递给雾眠。
“去查!”
雾眠:?
我可是主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