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河内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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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河内太守
瞧着右中侯身上的伤,赵宸满意的点点头并且毫无愧疚之心,这一行为被其他廷尉府牢头看在眼里,相互对视了一眼。
赵宸吹着小曲走出了廷尉府的大门,上了马车后沉思了起来。今日行为可以说的上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文帝要他做黑脸的事情也算基本落下帷幕,太子已经被皇帝抛弃了,了解此事后他也一身轻。
不过暗中对他关照的势力他可没忘,无外乎三皇子一党,小越侯就是首当其冲,他可不会默默等到剧情线看着小越侯自曝罪行。
与此同时,众牢头道:“府令何必这般折磨人犯?实在过火了些。”廷尉府的事传到了文帝的耳边,听到消息后很平淡只是随口说了句:“知道了。”
接下来便没有下文,来人走后,文帝让曹成关上了房门,随后便躺在了卧榻内侧,曹成手脚利落地给文帝脱去靴子。
文帝摸着手中的宝玉,说道:“曹成,你觉得让庄儿做太子如何?”
“奴不懂。”
“呵,朕也不指望你能明白。”文帝笑笑:“庄儿和太子性格对换下就好了。”
曹成低垂着眸子,心底叹息一声,语气低缓道:“陛下,常言道人生百行,孝弟为先,太子身为长男懂孝悌,亲兄弟这是何等福气。前朝可见多少兄弟相残。”
听着曹成的话文帝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中,嘴角噙着微笑,眼神柔和了几分:“太子啊,真像他母后不争不抢,忠厚贤良……”说着,语气顿住:“只是作为君主可能欠契合。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该走的还得走,只是苦了他和神谙。”
文帝说完便闭上双目,不再多谈。
曹成安静退至一旁,守候在文帝的卧榻旁边。
次日朝会,贾启进言,痛斥赵宸擅自带兵进入军营抓人,目无法纪,应受惩处。
众臣听后,纷纷插言,场面混乱。
御史中丞也乘机跳出,弹劾赵宸管教失责,雍州发生贪污暴乱,完全归咎于詹事令不加甄选随意指使学士任职,请陛下处置。
文帝面色严肃,听过众臣言后沉默片刻。随即他抬手制止,气势威严地说:“朕已知此事详情。赵宸身为太子詹事令,擅自带兵固然失仪。但缉拿贪赃枉法也出于忠义。至于雍州一案,派往的学士确实存在管理疏漏,赵卿也需反省自己。”
御史中丞听后猛地一震,脸色红的跟后世关公似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冲到殿中间,半跪在地,语无伦次地喊道:“陛下!您不能放过广武侯啊!他犯下如此大罪,若轻轻放过,法纪不立,国必将亡!”
御史中丞刚一揭赵宸过失,太子便抢先反对道:“一人之过,何以诿过其师?赵宸推荐学士,教导管束又非全责,议罪过甚!”
小越侯随即接口:“教导职责与选拔官员岂可混为一谈?所选之人若失格,教导者难辞其咎。赵宸理应追究责任!”
又有一人奏请皇上处分赵宸擅自带兵入卫营一事。他弹劾赵宸无视军令,要求从严惩处以正军纪。
执金吾贾启则有些茫然,不是我发起的罪状诉讼吗?怎么变成了教导官员失责问题。
文帝听完沉默了片刻,向赵宸询问对此有何回应。
赵宸稽首回答:“雍州一事,臣认为廷尉府尚未查明细节,不敢对学士们贸然定论。至于臣擅自带兵入卫营,确实有失仪轨,臣知罪。”
文帝闻言,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他停顿了一会,沉声宣布:“朕兹判定,罢黜赵宸东宫詹事令与右将军一职。另罚广武侯削减封邑两千户。念其德政有功封河内为太守择日上任。”
赵宸听命后再拜受教,文帝则摆手命其退下。赵宸没退,继续道:“臣还有一事起奏。”
文帝挥了挥手,“何事?”
赵宸高举笏板,再拜道:“臣告执金吾目无君上,无视法纪,扬言要杀害雍奴侯寇茂。”
众臣闻言,均是震惊不已。贾启脸色尤为难看,怒瞪赵宸,这小儿真是难缠。
文帝沉声问贾启:“赵宸所言,可有假?”
贾启慌忙辩解:“陛下明鉴,臣当时不过随口一句,哪里真想杀寇茂!”
文帝听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中隐隐透出悲凉之意。他轻叹一声,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良久,文帝抬头望向贾启,眼中已不复往日威严,取而代之的是疲惫与凄凉:“朕与汝辈出生入死多年,曾肝胆相照,你我都是朝夕相处的知己......怎能容你说出此等狂言!我等年迈体衰,难道还要自相残杀吗?”语气中隐约透出一丝哽咽,“朕想要的不过太平盛世,倚老卖老才是上策......我们多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种玩笑话不能再开,也不能为了面子伤了多年和气啊!”
贾启听罢,脸上肌肉抽搐,强自支撑的身躯终于无法承受,重重跪倒在地。他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已看不出一点血色,声音哽咽:“臣该死!望陛下开恩,臣真的知错了!”
文帝这才说:“你挑日子去雍州向雍侯赔罪,以正君子之风。日后相见不可再生事端。”
贾启连连叩首谢罪,文帝这才宣布朝会结束,百官告退。
赵宸被贬黜职务后,太子为他举行了饯别宴会。席间,赵宸举杯对太子说:“如今东宫詹事府属官空缺,还望殿下早日选派人才。”
太子问赵宸是否有合适人选可推荐。赵宸笑道:“詹事府令职位重要,不急于授予。臣近日得知一人才学过人,深谙人情世故,一人足迹踏遍天下,才学过人,圣上曾夸此人才智过人,且还是楼太傅子侄楼犇。若能延揽此人助殿下,定能大有作为。”
太子连忙追问此人合适担任何职。赵宸沉吟片刻,心中权衡再三,终于开口:“若以才干论,此人智谋过人,足以担当要职;若以忠信论,此人又为楼太傅之后侄,忠义皆有。臣建议安排为率更令一职,助殿下扫清内外法度,臣认为待施政经验满后再考究重要官职。”
饮宴将结束时,赵宸从袖中取出一卷册子,正是剔除了“天子为天下士子之师”内容的科举制度草案,遗留给太子。送赵宸出宫,太子依依不舍。
回到广武侯府,将朝堂上被贬黜官职发配河内的事告诉裕昌郡主。
裕昌郡主静静地凝视着赵宸,眼中尽是不舍与心疼。她轻轻地拭去赵宸脸颊,声音柔和地说:“夫君,不要难过,有些事终究难料,大不了我们去新的地方开始。”
赵宸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我并未伤心,只是在雒阳生活多年,难免有些依恋罢了。”
裕昌郡主亲吻他的嘴唇,分开后又温言劝慰:“夫君不必忧虑,无论去到何方,我都会陪着你,与你共渡难关。”
赵宸抱紧她:“娘子真好...”
裕昌郡主笑了笑,“夫君,要不要带着泠君阿姊。”
赵宸失笑,心说娘子这明摆着的是套他的话。不过一想到河内远在百里之外,曲泠君的脸庞又浮上心头,不禁有些牵挂起来。
裕昌郡主见赵宸许久不语,轻咳一声道:“你就不怕人在河内,泠君阿姊被人抢了?”语气中隐隐透着醋意。
赵宸回过神来,慌忙解释道:“娘子莫要误会,为夫心中唯有娘子一人。”说着款款拥住裕昌郡主。
裕昌郡主撇撇嘴:“你哄我呢,泠君阿姊真要被人抢了我看你急不急”
赵宸哈哈大笑:“跟我抢人,我把他腿打断。”
裕昌郡主白了赵宸一眼:“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