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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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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终是没舍得用力。

霍司寒颤栗着与深冬对视。

即便这一刻,心里对于深冬的怨恨,已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过的高度。

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心动的少年,却依然不舍得对自己爱慕着的人动手。

“为什么?”

他掉下一滴泪。

声音哽咽着向她乞求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可躺在地上的人远比他想象中要残忍。

就算是继续欺骗,她也不肯再施舍任何一个可以安抚自己的谎,慰藉自己那颗因她而支离破碎的心。

深冬兴奋地笑着。

明艳的面庞上,交织着太多诡异而矛盾的情绪。

牵动那张蛊惑他落入陷阱,又叫他无比痴迷的唇,共同构成一幅色调荼蘼的画,悄无声息地烙印进心底。

哐!

庞大的力道从身后袭来。

同来参加洗尘宴的阮父将他从深冬身上踹开。

用那一如既往地嫌恶的眼神,漠视他的人格,轻蔑他的灵魂。

“什么东西...”

不轻不重的四个字尖刀般刺进霍司寒的心。

将他那颗渴望着认可,渴望着被人接纳的心,翻搅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他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呼喊。

身体却被阮父带来的保镖牢牢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

沉重的无力感席卷了少年的身与心。

他双眼湿红地望着高高立在自己的深冬,无助如巨人脚下的一只蝼蚁,绝望而悲戚地期待着她的注意,她的怜悯。

深冬和她父亲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

在这个痛到极致的时刻,自己的呐喊,自己的歇斯底里,像是噪音一样,吵闹得人心烦,却不值得父女二人的注意。

“没事吧?”

阮父淡淡关心了女儿一句。

目光没太殷切,却也不疏离。

半点伤都没受的深冬,回给阮父一个平静的微笑。

侧身看向阮父身后紧跟过来的盛宴时,眼底流露出毫不遮掩的挑衅的意味。

“如何?”

她用口型描绘出二字。

明白深冬什么意思的盛宴,笑得一脸核善。

两条弯成缝的眼,遮掩着他瞳孔深处,望不见底的阴郁。

保镖将霍司寒带离了会场。

走廊上,处理完闲杂人员的阮父,转回身去,继续和盛宴商量有关阮盛两家联姻的事。

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深冬并非他的女儿,只是一个正在交接的项目。

“既然我女儿同意联姻,那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有关订婚的一切事宜,以后你们自己和深冬商量就行,我没意见。”

日理万机的阮父,撂下这句话,就快速地离开了会场。

留下已经能独挡一面的深冬,应付盛家这个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剔除所有旁系子弟,坐稳盛家第一把交椅的掌权人。

“借步聊一聊?”

盛宴支开一旁的盛世,笑着对她开口。

弯成缝的眼在阮父离开后,陡然张开,露出捕猎者危险的本性。

深冬没有拒绝。

跟人来到二楼的阳台后,只见盛宴把窗帘一拉,语气幽森地对她道,

“大小姐厉害啊。看穿我有意拉拢霍司寒为自己所用的目的后,竟然在我盛家的洗尘宴上,借着我弟弟的手,当着我的面,闹了这么一出戏。”

“把霍司寒羞辱得体无完肤的同时,顺便打了我的脸。叫我这个有意资助他的人,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拉拢他了。”

他扶着阳台的雕花护栏,半个身子猛地朝深冬倾去。

像从陡然树间探出的毒蛇,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猎物。

似要用这种处处都透着狡诈的眼,将深冬洞穿。

素来大胆的深冬面不改色地看着比自己高出一整个头的盛宴。

眼前极具压迫性的身影,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压力。

反而叫骨子里风流的她,对着这具同时糅合着英气与温柔气质的皮囊,生出了一股奇妙的征服遇。

真想看看,这样外柔内刚的大美人,经历一番蹂躏后,会露出怎样凄楚动人的表情。

她默默幻想着大美人暗自垂泪的模样。

敏锐的鼻尖,在嗅到盛宴身上传来的好闻的花果香时,肆意地探朝前,吸猫一般,一点儿都不带克制地猛吸了一口。

本来想借助体型差异,对深冬造成些许压迫的盛世,被她突入其来的动作,搅得有些不知所措。

无语地哽了片刻后。

看向深冬的眼光多了些不解的复杂。

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大胆了吗?

面对一个比她大十二岁的陌生男人,竟然可以放肆到这种地步!

没看错的话,她刚才那个对着自己吸气的动作,是在调戏自己吧?

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她怎么敢的!

有些不悦的盛宴,头一回没再面对外人时,使用自己看似软弱的温柔假面。

目光淡淡挪过深冬漂亮的锁骨,顺着肌理的起伏,望进她领口下方的深邃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冒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现在的小孩发育得都这么好了?

这比例,这身材,要不是自己清楚深冬的具体年龄,在街上遇到时,他恐怕只会把这位姿容上乘的大小姐,当成芳华正好,待人采摘的尤物。

完全想象不到,这样看一眼就足够让人魂牵梦萦上许久的美人,会是个还在象牙塔里念书的小孩。

想到自己和她父亲之间十六岁的年龄差,称呼阮父为杰哥好多年的盛宴,默默把眼睛从深冬身上挪开。

直起身子,面向冷风平复了一会儿。

淡淡开口问她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有意拉拢霍司寒的事儿的。

陡然失去香味源的深冬,对于“香囊”自作主张地离开,十分不满。

上前三两步拽住人的领带,把盛宴重新拉回自己面前后,才好脾气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耿怀南是江遇青在往届竞赛中,选中的资助人。他是当届竞赛的冠军,能力谈不上多出色,但当个受集团扶植的培养人,倒是够格的。”

“他这样的人呢,一般只有在受到资助者指示的时候,才会有所行动。”

“挑拨我和霍司寒的关系,叫霍司寒知道我一直在戏耍他的这件事,肯定不可能是耿怀南善心大发,一拍脑袋想出来的事。”

“这样一来,事实就很明晰了。”

“江遇青指示耿怀南,挑拨霍司寒。在霍司寒和我决裂后,又以帮助者的身份,带霍司寒前往洗尘宴。方便他在洗尘宴上于几个执行人面前,展露才华。

“事后,看中霍司寒才华的江遇青,会为霍司寒提供一笔价值不菲的资助,叫他记着这份恩,无形间向江遇青和他身边那几个朋友靠拢。”

“而这样恰到好处的靠拢,就是暗中控股了整个江氏集团,让江遇青为您马上是瞻的盛叔叔,最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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