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世界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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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时沐子凌有些纠结地对着老李说道。
后者看向这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五六岁，才刚刚过了16岁的少女，询问道：“你之前是和小姜一起行动的吗？”
“你是说小姜哥哥？对的，不过他被发现后，就被校长给弄走了，听校长说是关到了某个空间中，具体在哪我就不知道了。”沐子凌回复道，因为想到了姜离恨的情况，沐子凌的表情显得有些担忧。
“这样啊。”老李叹了口气，随即说道：“那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老李有些无奈，因为在情报搜集和分析方面，他并不擅长，他主要还是擅长正面作战，只是现在姜离恨被关了小黑屋，那么他就只能靠着自己来寻找出如何离开这里的线索了。
只是，该从哪里开始？老李对此犯了难。
“叔叔，你看那边，那两个人。”沐子凌指着被扔在地面上的两个男人说道，这两人她知道，就是被校长给折磨了好久，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两个。
两人被校长送回了地面后，出现的地点并非是操场上，而是学校的其他地方，只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们竟然是遇到了被随意丢在花坛边上的血神教成员。
“嗯，我看到了，居然是血神教的人吗，他们怎么在这里？”老李一眼便识别出了对方的身份，因为长期和血神教打交道，所以他对于血神教在天海市活动的人很熟悉，除非是实力很低的那种不入流的成员，其余的只要是三级及以上的人，他都能第一眼就认出来。
“血神教？”沐子凌留意了一下这三个字，随即向老李说道：“这两个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下来就遭到了校长的惩罚，先是那边那个被变成了鸟，后来这边这个则是被送到了各种地方，有火山，有深海，有沙漠，总之就是一会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下，但感觉奇怪的是，他经历了这么多次折磨后，居然一点伤都没有受。”
沐子凌的细心观察和留意让老李不禁对她露出惊讶和赞赏的眼神，他上前查看昏迷的两人，只是还没接触，他便发出了惊呼声：“这种感觉？怎么可能？”
沐子凌疑惑地望向他，她同样走了上来，相比于老李需要近一点接触，沐子凌只是稍稍靠近，就感觉出了不同：“咦，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你也觉得吗？”老李诧异地看着沐子凌，他忽然觉得对方似乎是个很有潜力的人才。而作为五级超凡者，他自然能够感觉得出少女并非是个普通人，只不过实力有些弱，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就算是他也会把对方当作没有超凡力量的普通人。
实际上在超凡者中，也真就存在那种看起来像普通人的存在，不过那类人比较特殊，时拥有特殊能力的群体，也就算是所谓的超能力者，但这是外人对他们的称呼，他们自己更喜欢用神眷者自称。
“我说不上来，若是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对方似乎是真实存在，而我们——”沐子凌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她在这一刹那，脑海中宛如灵光乍现，终于是抓到了，那长期让她感觉到困惑无法理解的关键一点。
“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了？”老李急忙询问道。他已经确定了对方确实是个人才，尽管实力还和普通人无疑，但就这份敏锐的感知力，就显得异常珍贵。
“原来这里其实是——”
沐子凌刚要说出来时，一个声音却是硬生生穿插了进来：“是梦！”
“沐子凌同学，你确实没让我失望，竟然真的察觉到了这份被我隐藏起来的真相。”校长再次出现，踏着缓慢的步子朝着两人走来，他的身后是一幅模糊的画面，所走过的地方也逐渐变得模糊，随着他的靠近，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扭曲。
无论是教学楼，还是学校的地面，亦或是花坛还有路灯，都在发生扭曲，就连天空和陆地也在变化着，整个空间都变得不稳定，全都变得模糊起来。原本的朝阳中学环境彻底消失不变，四周转而变得令人感到朦胧恍惚，看起来有些眩晕，不知道远近。
“你做了什么？”老李无视了周围环境的变化，盯着对方说道。当得知了这个真相后，他立马就明白了自己的疑惑是怎么会是，而周围的变化在此时的他看来都不过是虚幻的假象罢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真实，那么这些场景也就没必要存在了，不过你们放心，那些学生和老师他们不会消失的。”校长解释道。
他用欣慰地目光盯着沐子凌：“尽管你并非是由于我的计划而蜕变成超凡者，但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恭喜你得知了这里的真相。”
“这两个人是你故意放到我们面前的？”
“没错。”
“目的呢？”
校长没有回答，而是慈眉善目地看向了沐子凌道：“你觉得如何？”
“所以这里竟然真的只是梦境？”沐子凌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是的，是梦，是整个朝阳中学的人共同构筑成的梦。你与姜离恨一开始调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但我选择了不去干涉，或许是身为教师的缘故，让我想要看看我的学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令我欣慰的是，你成功揭露了世界的真相，这足够证明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才。不是吗？管理局的李先生？”
校长将话语递交给老李，后者没有吝啬自己的赞扬态度，说道：“不错，沐子凌同学的确很优秀，有机会的话我会向局里申请让她加入管理局的。”
“那就好。”校长满意地点点头。
沐子凌却是有些懵逼，她有些搞不清楚怎么还聊到自己今后发展的事情上去了。
但她还有个疑惑：“我不太明白，如果这里是梦境，并且还是整个学校中的学生老师的梦的话，为何我今天才会做着这个梦，为何那些学生和老师会对这个梦没有印象？”
“恐怕是因为那棵枯树吧。”老李代替了校长回复。
“一开始，你就告诉我和小姜，说学校有关于枯树上吊着人的传言，我想这就是真相了吧。”
沐子凌半知半解，仍旧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