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宁王爷燕听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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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四子两位公主,今日除了身有残疾的二皇子贤王未到,其余三子都来了。
现下不止长公主感到惊讶,秦王妃及各位来的大臣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秦王妃侧身与长公主道:“长公主今年的赏花宴比起往年要热闹多了。”
长公主表情凝重许多:“是呀!今年真是难得的热闹”。
宁王爷燕听枫跨步进来,走起路来虎虎生威,说起话来铿锵有力:“见过皇婶、皇姑、太子、睿王爷,今日听说二位兄长都来赴皇姑的赏花宴,侄儿也来凑凑热闹,不知皇姑是否怪侄儿来晚了?”
长公主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内心波涛汹涌:“侄儿说那的话,你们几个兄弟平时皇姑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快快,过来坐”。
宁王就坐在了燕景煜身旁与两位皇兄打趣道:“皇弟来迟,有否错过精彩内容?”
太子抿了一口杯中酒,斜睨了燕景煜一眼:“四弟真是一语中的,你三哥刚刚与木姑娘琴瑟和鸣共谱了一神曲。”
燕听枫略带惊奇转眸看向燕景煜:“当真?三哥今天却有这般雅性?不知皇弟可还有机会欣赏一番?”
燕景煜幽幽地回道:“既是神曲便可一不可二,得见便三生有幸不得见便是命中注定。”
他清儿的舞姿岂是他人想看就能看的?今日是意外,既是意外便永远不再有第二次。
燕听枫怒气填胸,没有母族的皇子有什么可傲气的?他从小就是这样清冷孤傲让人讨厌却又命硬,母妃三番五次下手就是取不了他的性命。
扯了扯没有笑意的嘴角:“皇弟缘分浅薄,无缘得见神曲了。”
燕景煜居然认真地点点头:“本王看,也是。”
燕听枫气得一口气没接上:“你!你!”太子一旁看热闹:“行了、行了,这可是公主府不是你们的王府,注意身份。”
长公主看着他们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心里烦躁不安。她能在这长公主府内安享富贵,得益于她从不参与皇权斗争。
她每年办赏花宴一来是给年轻人展示自己的机会,二来是给自己唯一的女儿寻找佳婿。
皇子来一个是增辉、来两个已经会让皇上关注这场宴会了、现在来三个会让皇上以为她长公主府是否想追逐权力?
当年皇上夺嫡之争时,虽然驸马鞍前马后出力不小。但比起秦王爷放弃王位只为护皇上登基,她们这点功劳算不上什么。
长公主也不明白小小一个赏花宴如何成了这样,这些来赏花宴的大臣也只是与长公主有些私交,并非都是朝中重臣。
三位皇子倒不至于在长公主府里明面上怎么样,暗地里较劲倒是少不了。
太子想用燕听枫牵制住燕景煜,他好与木子清有所交集。好不容易甩开燕景煜刚与木子清攀上话头,那个傻不拉几的程蝶衣就拉着木子清说悄悄话。
一来二去,燕听枫看出了眉目,木子清这个人他也听说过,只不过他不屑于用一个女大夫来夺嫡。
但是如果是太子和睿王爷要抢的女人,这就另当别论了,燕听枫一手环胸一手磨戳着下巴观察木子清。
长相美艳属上品,说话却没规矩,吃相……他扶了扶额,完全没法跟一般小姐家比。
两位皇兄的眼光是怎么了?看着身旁两位皇兄,一个想着法的过去、一个百般阻挠,无趣!真是无趣!
他都后悔来长公主府了,听到密报说两位皇兄都来了长公主府,特别是一向不会出席这种宴会的燕景煜,所以他才会前来赴宴看看他们来这的原因。
难道……燕听枫微眯着眼,是为了她?若是这样就有趣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大夫,两位重权在握的皇子。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得到心中答案起身向长公主和秦王妃告辞,出了长公主府对迎上来的贴身侍卫雷霆吩咐道:“给近期有名的女大夫木子清下贴,明日本王邀她游湖。”
雷霆奇怪主子的喜好变了?主子不是一向喜欢那种风吹就倒、一吓就晕的柔弱女子吗?
听说这木大夫可不是个好惹的,皇后都没在她身上占到便宜,无论如何主子吩咐了下贴,他明日一早便去。
从宁王来后宴会氛围就比较沉闷,他带头一走各家都向长公主告辞,长公主本来就心情郁结当然希望宴会早点结束。
木子清送程蝶衣到她家的马车旁,程伯夫妇在马车旁等着,见到木子清程夫人屈膝行礼,木子清连忙上前扶起。
“伯母,您这是为何”?程蝶衣扶上程夫人另一边情绪低落:“娘亲,都怪女儿不争气。”
程夫人心痛的摸着女儿的脸:“不怪你,只怪我们家没有士家贵族深厚的底蕴。”
程伯也心疼地拥夫人入怀:“都怪为夫,走吧!回府。”目送她们离开。
燕景煜来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我们也回家吧!”回家?真是好暖心的词,木子清回眸甜甜一笑:“好,回家。”
两人回到木子清住处相拥在美人靠上喂鱼,燕景煜抚着她身上的衣裙:“这两套本是一对,唤做百隐流裳。随着身体温度逐渐升高便会显现出隐藏的空绣与香味,百年不退。”
木子清早就猜到了肯定是这样问道:“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与我的事?”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本来就是我的,只等你那天愿意了,我定昭告天下。现在这般只是警告那些想宵想你的人,此女已名花有主。”
“不过,现在我后悔了,这套衣裙你若想穿就只能在我面前穿,我不喜欢其他男人追逐你的眼神。”
木子清也抚上他的长袍;“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追逐你的眼神呀!”
燕景煜宠溺地笑答:“好,我俩都别穿,只有我们的时候再穿,可好?”
木子清笑得眼睛似月牙弯弯,这清冷王爷心眼比针尖还小:“那多可惜了。”
“无妨,它们本就静待了二十年再待二十年又如何。”
“为什么静待了二十年?”
“它们是初创这空绣坊的两夫妻所制,后丈夫意外身亡,妻子伤心之于再也不绣空绣,所以这是世上仅存的空绣。”
原来如此,想来他的妻子肯定很伤心,才不愿再绣这样出神入化的空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