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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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科集团投资部
“姐，楚西街的项目，你为什么写了两本标书啊。”
方晨不懂，楚西街本来都是囊中之物了，怎么还能拱手让人，但是他害怕被打又不敢太直接地问方夏，只能旁敲侧击一下。
“留一本自己看，留一本给别人看。对了，许澜阳是许氏集团许继平的女儿，这个消息你没让别人知道吧？”
目前看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多，可千万不能折在方晨这里。
“姐，你说谁？许什么阳？”
方晨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他早就把许澜阳抛在脑后了。
“算了算了，小草包。”方晨这七秒鱼的记忆，能记得她是他姐，就该感激涕零了。
“姐，你又说我。对了，姐，你是时候该复查了吧。”
复查？
对了，这几天都在忙公司的事，也没去医院复查。
而且，奇怪的是，内心想见到向如川的想法，这几天尤其强烈。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会有这样的心理。
刚好可以趁给自己复查为理由，去看一下向如川。
“小晨，你给我查一下今天向如川医生是什么班吧。”
“合着，你就把我当工具人啊。”方晨委屈了，不过他也乐意做这个工具人。
随着电话的拨通，方晨给了一个回复。
“问到了，晚班。你问这个干嘛，你是，还得专门找向医生复查？还有，哪有人大晚上去复查的。”
方晨露出疑惑的神情。
“向如川是我的主治医师，那自然复查也要在他那里复查了。晚上不能复查的话，我就去简单检查一下。能麻烦我们小晨把姐姐的车从4s店里开回来吗？姐姐晚上有用。”这车送去4s店里保养就一直搁着，是该拿回来了。
“哪辆？”
“是保时捷吧。”书里的记忆，送去保养的应该是辆保时捷。
“车钥匙给我。”
车钥匙，车钥匙在……这个没有记忆点啊，车钥匙在哪。
“小晨，你应该知道车钥匙放在哪里吧，你自己去拿。”
主要是，方夏真不知道车钥匙放在哪里，而且书里的方夏好像还不止一辆车。
“姐，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懒。”
说着，方晨就提来了一个lv水桶包，他把包打开，抖落下好几把钥匙，方夏数了数，一共五把，也就是说，她有五辆车？
方夏，你买那么多车干嘛呀？有那么多分身开吗？
方夏拿着看起来最朴素的一把车钥匙，奥迪的，和保时捷法拉利比起来，确实是很朴素了。
“小晨，你去4s店把车给我开回来就行，我今晚开这辆奥迪吧。”也只有奥迪才不那么扎眼了吧。
“那辆车你都2年没开过了，换辆吧，应该不好开了。”
“没事，就这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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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一到车库，方夏彻底傻眼了。
那辆奥迪车钥匙对应的车居然是辆敞篷车，一看之前的方夏就不爱惜，篷没关，就这么敞着，就这样在这落了两年灰。
这下她才明白，方晨口中的不好开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好开的意思啊，这么多灰可怎么清理。
方夏又不想开法拉利，布加迪这样的豪车，一方面是没开过，另一方面是怕磕着碰着。
这时候，她注意到了，停在角落的，徐姨的电瓶车，就是它了。
“这孩子，有好车不开，非要骑我的电瓶车。”
徐姨把电瓶车钥匙给了方夏后，还是比较迟疑，这丫头，会开电瓶车吗？
就这样，方夏骑着徐姨的电瓶车，戴着头盔，潇洒地骑行在路上。过了15个路口，终于到了南建市医院。
“向医生，门口有患者找你。”值班室门口的护士敲了敲值班室的门。
“进来吧。”听到向如川的声音，方夏的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又开始了砰砰乱跳。
怎么回事，自己还没见到向如川，居然对他隔着门的声音都会心跳加速？
自己也不属于是恋爱脑啊，况且，这还没恋爱呢。
一开门，向如川抬头。
一瞬间方夏的心紧了一下。
今天的向如川戴了个金丝边眼睛，隔着眼镜看不出他的眸色，但是却依旧让人深陷其中。
“方夏？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向如川的声音当真温柔好听。
“我就是想着到了复诊时间了，所以就来了。”
“复诊？你怎么不白天过来？这个时间只有急诊那边才可以拍ct和其他的项目。但是不一定能申请上。”
向如川的眼神透露着疑惑，但是声音却依旧温和平缓。
“是，是这样吗？我不知道，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此时的方夏拿着头盔就这样呆愣在原地。
“没事，你先坐，了解一下情况倒是可以。”
向如川注意到方夏手上的头盔。
“你这身体刚恢复，我不建议你...骑电动车。”
向如川指了指方夏手里的头盔。
“哦这个...我这就是找不到其他车了，就骑了电动车。我以后会注意的。”
方夏坐在向如川对面的凳子上，相近的距离让她的心跳再一次不自觉的加速。
向如川的眼神，真的好温柔。
“怎么样，这两天会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
如果真没哪里不舒服，这大晚上的来找向如川，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他，她就是为了见他才来的吗？
“不舒服的话...就是偶尔眼睛干涩。这...算是不舒服吗？”
方夏看着向如川的眼睛，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自己眼睛干涩。
说完就后悔了，哪有车祸后的复诊说自己眼睛干涩的啊。
方夏略带尴尬地看着向如川。
“眼睛干涩？持续多久了？”
“就...这两天。”
“你凑近点。”
方夏将脸凑近向如川，此时和他的距离更近了。方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持续地加快。
不是吧，自己怎么又...心跳快成这样。
向如川没有像眼科医生那样撑开自己的眼睛。
他只是近距离地看着方夏的眼睛，方夏此时哪里敢动弹。
“往上看。”
方夏听话照做，自己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因为向如川离的过近，温热的呼吸打在方夏的脸上，方夏的脸上一阵的酥麻。
“往左看。”
方夏左看，注意到向如川拿着钢笔的那只手，纤细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修的很干净。
怎么向如川连这样的细节都这么完美啊。
“往前看。”
方夏往前看，刚好撞上向如川温柔似水的眼睛，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浅海海水般清透。
隔着镜片的眼睛有一层神秘感，却是再次让人沉迷。
完蛋了，不会真的，对小说人物，动情了吧。
方夏再不谙世事都清楚自己这样的的神态，就是宛如一个掉入暗恋的少女。虽然不是少女的年纪，但是真的是少女般暗恋的心态。
“怎么？有心事？怎么一直看着我。”
仿佛被戳穿内心。
“没有，没有，刚就是眼睛又干了。”
向如川莞尔。
“没什么大的问题，红血丝有些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吧，去药店买几只玻璃酸钠的滴眼液，每天滴两次就好。”
“好，向医生，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点？”
向如川这工作状态，怕是还没有吃饭。
“保证不耽误你时间。”
“没事，走吧。今晚和同事换了班，本来也是打算等会就走的。”
“真太棒了。”
方夏按捺不住自己略显激动的心。
“什么？”
“我的意思是...真好。这样咱们就能慢慢吃了。”
方夏开心地走在前面，向如川看着她欢脱的背影，眼眸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