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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烈焰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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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烈焰红尘1:聂磊参加聚合,找来加代敬酒

再好的朋友,都有发生争执的时候。江湖铁三角的加代和聂磊也不例外。

这一天上午,加代一接电话,“磊子啊。”

“你忙吗?”

“我还行。你有事呀?”

“晚上来青岛吧。我晚上有个聚会,不少朋友哥们都会去参加。”

加代一听,“什么聚会?”

“我认识的一个特别好的大哥,在青岛非常牛逼。”

“我也不认识他,我去干什么呀?”

“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你多个人脉,将来在山东办事沁牛逼吗?这个大哥姓陈,今年六十五岁,身体一般,也是一个好热闹的人。在山东开了好多家企业,仅上市公司就有两家。哥,你来一趟,我给你引荐引荐,今天晚上不少山东的商界名流会过来。也邀请我了。”

“不是,我去不去意义不大。”

“你就当陪我去吧。多好的机会啊。你说,你必须要来。”

“几点?”

聂磊说:“你下午六点之前到。”

“我开车去。”

“来不及。你坐飞机来。”

加代问:“我非去不可吗?”

“非来不可,我等你。下午我去机场接你。”

“操,你这一天也是的。行,那晚上见。”放下电话,加代一想,带谁去呢?不是支交换机架,只是去个聚会。丁健可以和聂磊并肩打仗,但是俩人谈不到一起去。孟军聚会上一句话不句,马三整天忙得团团转。思来想去,加代带上了郭帅和王瑞。

五点来钟,加代带着郭帅和王瑞抵达了青岛。聂磊带着姜无和任昊过来迎接。双方一见面,聂磊迎上新年好握着加代的手。“哥,来了!哎呀,怎么来这两个人呢?”

王瑞说:“聂磊,这叫什么话呀?不欢迎我和帅哥来呀?”

“不是。小瑞,我是说怎么来管么少的人!”

大家哈哈一笑。聂磊问:“健子呢?马三他们也没过来?”

加代说:“没来,他们都有事。”

“哎哟,我他妈叫不动他们啊?”

“看你说的,我来还不行吗?”

聂磊说:“晚上多喝点。”

“我就陪你去,至于喝多喝少看情况吧。你还一口酒不喝。”

聂磊说:“我晚上少喝点儿,我喝点红的,你替我多敬敬陈老。”

加代一听,“那我干什么来了?我是给你挡酒来了?”

“你可别说得这么难听。谁给谁挡酒?我们不是兄弟们啊?这种场面你捧我,又能怎么样呢?”

加代一听,“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感觉你没安好心。你他妈拿我找面子,是吧?”

“哎哎,你净说实话。我就拿你找面子,又能怎么样?你能不帮我找啊?给你定个量,晚上白酒照五斤准备。“

“多少?”

“五斤。我知道你的酒量。啤酒呢,一直喝。”

加代呵呵一笑,“磊哥,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都听磊哥的。”

“其他没有。晚上,你就磊哥长磊哥短地叫着。我不说你也能明白,是吧?方方面面,我让你喝,你就喝。”

“行,我他妈听你的。”说话间,加代坐上了聂磊特意借来的一辆劳斯莱斯,往聚会地点去了。

市南区星空商务会所,一百多辆豪车,聚集了黑白两道的富商巨贾。为了举办生日宴,老陈当天包下了整个会所,邀请了所有方便到场的哥们朋友。

聂磊的劳斯莱斯过来了。车一停下,聂磊走了下来,后面跟着加代、姜元、任昊、郭帅和王瑞。门口迎宾一摆手,“磊子,就等你了。”

聂磊和迎宾握了握手,“陈叔呢?”

“在里边坐着呢。磊弟,今天晚上来了不少白道的,一会儿好好接触接触,多交点朋友。”

“我知道,陈叔跟我说了。”

“那就行,来来来,聂弟,兄弟们,都往里进吧。”

宴会厅里,一个个衣着光鲜,彬彬有礼,一眼就能看出都不是等闲之辈。“

六点五十八分,六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精瘦,一头白发的陈老拄着文明棍出来了。扶阗陈老的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行得有点像敬姐,穿上高跟鞋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老陈的后面是保镖和助理。

老陈一进来,众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老陈一摆手,二百来人的宴会厅安静了下来。老陈说:“没别的啊,挺感谢吧。今天到场的,有我的哥们儿,不少是我侄儿,还有我一些老弟,以及一些年轻的朋友。我六十五了,能不能活到明年,也不一定。以生日为名,办了这么一个小聚会,希望各位放开喝,敞开玩,也希望各位能借此机会好好地聊一聊,联络联络感情。我没别的话了。把酒杯端上,我敬大家一杯。”

老陈挺客气,也挺实在。陈老内心里挺欣赏聂磊。同年龄段的,很少有社会人混得有聂磊这么大的。

酒宴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半个小时左右,陈老一招手,“磊子。”

“哎,陈叔。”

“你过来!到我这桌来。”

聂磊一听,“代哥,你跟我过去。”

“喊你的,我去干什么呀?”

“你跟我走!陈叔特别能喝,他那一桌都是能喝的。你陪我过去敬酒。我喝不了,我帮我敬酒。”

“这就开始了?”

“开始,你过去先替我敬两圈。”

加代一听,“我他妈是酒桶啊?先替你敬两圈?一会儿我看看吧。”

加代跟着聂磊去陈老的桌上了。

2

聂磊想拿代哥做面子。

往陈老桌上去的时候,聂磊说:“别忘了,各方面我都听我的。今天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兄弟。”

“行,磊哥,我记住了。”

“再喊一声,我熟悉熟悉。”

“磊哥!”

“哎,好了,代弟,一会儿别忘了,说话方面。”

“行。”聂磊的面子面子真大,加代竟然能这么捧他。话说回来,哥们儿之间就应该如此。

带到了陈老的桌边。聂磊和桌上的陈叔、李哥、王哥等打了招呼。桌上一共八个人,其中包括陈老的女儿陈玲。

陈老一摆手,“小王,你上那边替我敬两杯酒去。小李,李也去吧。聂磊,正好你俩坐下。”

聂磊一摆手,“谢谢陈叔。”聂磊和加代坐下了。

陈老叫道,“小玲啊。”

“哎,老爸。”

陈老一指聂磊问:“这一位认识吧?”

“认识。磊哥嘛!”

“啊,知道就行。我女儿!“”

聂磊说:“我知道,见过两回。”

陈老说:“我女儿长得漂亮吗?”

“漂亮,绝对漂亮。”

“行。把你叫来呢,没别的意思。磊子,怎么说呢?青岛啊,就这么大地方。实话实说,陈看好的人,能够交心的人,没有几个。你聂磊算是一个。实话实说,陈叔希望你好。有什么需要陈叔帮你去做的,帮你去为的,你说话。我们俩喝一杯。”

“陈叔,你看......”

老陈说:“我知道你不能喝,你喝点红酒,你少喝点。”

“那行,那我红酒干了。陈叔!”说完,两人一碰杯,干了。

看了看加代,老陈说:“你旁边这个是新来的兄弟啊?我没见着过。”

“这个是我好哥们儿。”

“小伙子长得挺帅气,多大了?”

聂磊说:“比我我大几岁。”

“是青岛的吗?”

加代接过话说:“陈叔,你好。我是北京的。”

老陈一听,“哎呀,哎呀,北京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加代。”

“加代?你是哪个加代?”

加代懵逼了,“我应该是哪个?”

老陈问:“你是东城加代?”

“我确实在东城住。”

老陈一听,“不是,别闹着玩啊。你在深圳有买卖,你是后到北京的,是不是?”

“对。深圳有点小买卖。”

“来,我们认识认识。来来来,我起来跟你握个手。”说话间,老陈站了起来,和加代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加代说:“陈叔,你好。”

“你好你好,不不不。你请坐,请坐!这不对呀,你跟聂磊......”

加代说:“我俩是兄弟,是特别的哥们。”

“你看我说呢。”老陈一指正在呵呵笑的一个人说,“小张啊,你他妈还笑,你不熟悉啊?”

“我刚才没看出来!”小张站了起来,“你好,加代。我就在深圳做买卖,做电话、电脑类型的。我给你认识的那个三哥的集团供货,我早就听说过你。”

老陈说:“你看,我就说你跟我提过。加代,他跟我提到过你,说你在深圳牛逼,了不起啊!”

“谈不上,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朋友给点面子,捧的。”

老陈一摆手,“:不是。不是你的社会玩得特别大。”

聂磊说:“我代哥那可真是了不得啊......”

“你等会儿,,我给你喊两个过来。”老陈朝着另外一桌喊道,“小赵!”

小赵一回头。老陈说:“你们这桌过来。,小周,你们那桌也全过来。”

两桌人都过来了。老陈手一指加代,问:“认识吗?”

“哎呀,我草,大哥。”

加代站起身,握了握说,尴尬地说:“你.....我没认出来。”

“我,我在广州南站被周广龙打过两回。代哥,你记不记得?事后是你让江林说得话,我才没挨打了。我在那边开饭店。”......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在广东的往事以及所听到的事情。一时间,整个宴会厅轰动了。加代的风头不仅盖过了聂磊,而且盖过了老陈。老陈没有计较,反而觉得误打误撞把加代请来了。聂磊一下子被冷落了。

好多人过来给加代敬酒。加代喝了不少酒,但不是替聂磊挡的,而是被人敬酒。加代头一歪,看到聂磊脸上的表情有点落寞,一把搂住聂磊的肩膀,“怎么了,磊哥?”

“啊?没事,你喝你的。”

加代说:“陈叔,感谢你......”

老陈一摆手,“别叫叔了,我俩就以兄弟称呼。”

“不能。为什么呢?因为磊子是我的好哥们儿,我加代能有今天,离不开磊子对我的帮助。没有聂磊,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很多不会打架,我手底下人也不会打架,我做买卖还行。”

老陈说:“你可拉倒了,你在深圳和北京多大呀,社会上谁不怕你?”

“没有那一说。我所有的硬仗全是磊子帮我的。如果磊子不帮我,我打不了仗。”

聂磊一听,“不是,你......”

加代一摆手,“这是真的。所以说,磊子,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代哥也感谢感谢你。”

聂磊说:“我俩之间不提那个。”

加代的一句话把聂磊从尴尬中解放出来。老陈说::“聂磊,在我们青岛也了不得。”

人抬人高,聂磊的面子打回来了。加代再喝酒的时候,把聂磊也带上了。聂磊刚叫一声李哥。加代起身,把酒杯端了起来,说:“你好,李哥,说我替磊子敬你一杯。磊子不能喝酒。”

只要聂磊点到人,加代就主动过去敬酒。加代的这一表现让聂磊心里感觉好受很多。

被敬酒,再加上替聂磊敬酒,加代的酒也差不多了。加代说:“我回去坐一会儿,你在这再坐一会儿。”

“行行行。”聂磊点了点头。

3

加代回到桌上以后,郭帅为代哥准备了一大盘各种肉品,代哥狼吞虎咽一扫而空。没过二十分钟,聂磊回来了,往加代身边一坐,“行啊,真有量啊!有事吗?”

加代问:“没有事,一会儿,你要是想敬谁,我帮你敬。”

聂大说:“哎,我跟你说件事。陈叔,旁边那个是他女儿,你看着没?那是他家最小的,长得漂亮。”

加代一回头,“行,确实漂亮。”

聂磊说:“我看中了。如果能追到手,我就准备结婚。”

“能行吗?”

聂磊说:“这家门多显赫呀啊!老爷子手里得有三五十个亿,两个哥哥都牛逼。黑白两道通吃。我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处对象,我不要烦了。”

加代看了看,“反正人长得挺漂亮,你要是觉得性格方面也能处得来,你就追呗,早点推倒。”

聂磊说:“你觉得可以就好。我去敬酒去。”

“去吧,你少喝点啊。”

“哎。”说完,聂磊来到了陈玲旁边,“陈玲啊,我俩喝一杯。以后多沟通,也多联系。你方便留个电话吗?”

“啊,磊可,行!”陈玲很大方,把电话留给了聂磊。两个人象征性地喝了两杯。

老陈一看,“哎呀,真行啊。磊子,你跟我女儿好好处,我挺看好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陈玲也快三十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陈叔支持你。”

聂磊一听,“哎呀,陈叔,感谢感谢感谢。我再敬你一杯。”聂磊这边在和陈叔喝酒。加代也没闲着,不停有人过来敬酒。陈玲却不时地瞄向加代这边。

直到当天晚上酒宴散场,聂磊和加代两人都喝多了,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回到酒店。聂磊说:“哥感谢了,磊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绝对是给我做面子了。”

“应该的。你我之间不说那些。”

聂磊说:“等我订婚的时候,我邀请你过来。”

“行,我知道,一定来。你要是明天没有其他安排,我就回北京了。明天不是不喝了吗?”

聂磊说:“明天不喝了。哥,你大老远来一趟,明天我陪你在青岛溜达溜达,然后送你回去。”

“你可看拉倒吧,青岛我都来多少次了。明天你忙你的,不用你陪我。明天早上我就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第二天一早,加代、郭帅和王瑞打车去机场,回北京了。刚到北京又和杜崽约好晚上一起喝酒了。

下午四点左右,加代刚回到家,一个四尾号四个六的电话打了过来。加代一接电话,“ 哎,哪位?”

“哎,你好,我问一下,是加代大哥吗?”一个甜美的女声问道。

加代一听,“哎,是我呀。你是谁呀?”

“代哥,我俩见过,昨天晚上我俩见过面。我姓陈,叫陈玲,陈叔的女儿。”

“哎,你好你好你好啊。”

“你好,代哥。呃,你方便吗?”

“我,我还行。你有事啊?”

陈玲说:“是这样的,代哥,我也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在你八福酒楼门口呢。”

“在哪儿?”

“你在东城不是有个八福酒楼吗?我爸有个朋友张叔,在北京做买卖。他告诉我,说你在北京有个饭店,正好他就领我过来了。你要是方便的话,我想跟你见一面。”

加代一听,“你跟谁来的?”

“我跟我爸的朋友一起过来的。”

加代问道:“ 小妹儿,你是有什么事吗?你要是有事需要帮忙,你就说。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电话里说吧。”

“不是。大哥,你看要是方便的话,我想跟你见一面,我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加代一听,“啊,那行,那你等我一会儿呗,我这就回去。”

“那好,哎,那好嘞,哥。”陈玲激动地挂了电话。

张叔一看,“玲儿啊。”

“哎,张叔。”

“张叔是你的长辈。有些话我想问清楚,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张叔,那你说我什么意思呢?”

张叔说:“你不会相中他了吧?”

“嗯。”

张叔问:“ 你知道加代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他是流氓,是社会,社会大哥。你看他长得人模狗样,打扮得西装革履,私下里他什么事都干,别说打架了,身上还有命命。你相中这样的人,叔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张叔,我说实话,我不能说阅人无数,但最起码有我爸这层关系,什么样的男的我都见过,我都没有心动过。那些做生意的和公子哥,我感觉他们酸溜溜的。戴副眼镜,装上流社会。穿个西服,扎个领带,总认为自己有钱,是人生赢家。说实话,我一点都看不上。唯有这个加班能吸引我。”

“他哪个地方吸引你?”

“他有社会那个劲,就有男人那个劲儿。”

“不是,你跟他......”

陈玲一摆手,“叔,你不用说了。我昨天晚上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代哥如果出去打架,我愿意陪着去。他拿枪,我为他装花生米。他当土匪,我当压寨夫人。”

张叔说:“你知道人家有没有家庭啊?”

“我不管。我有信心,他能相中我。”

张叔一听,“行,我也不好说什么。一会儿你自己聊吧,有些话我没法替你说。”

“我知道。”陈玲的话刚说完,眼见一辆四个六的劳斯莱斯开了过来。

车一停,西装革履的加代从后排走了出来。陈玲一看,“张叔,你看!”

加代点一根烟,往四下看了看。陈玲从车上下来了。

4

陈玲一挥手,“代哥!”

张叔也从车下走了下来,“加代!:

“哎,张总!”加代和张总、陈玲握了握手。

加代问:“小妹,你来北京办什么事?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

“代哥,我没吃饭呢。”

“呵呵,那走吧,进去吃饭。张叔,没吃饭呀?”

“我,我吃过了。加代,我还有事,我就不陪你俩了。小玲找你有点事,你们俩聊吧。我有事,我先走了。”

啊啊啊啊。那行,张叔。”

“加代!”

“啊?”

“嗯?”

加代莫名其妙,“叔,怎么回事呀?”

“我走了。”张叔走了。

陈玲一点不见外,朝着八福酒楼大门走了过去。八福酒楼里,丁健、马三和大鹏站在吧台里。陈玲挥挥手,“你好,你们好!”

大鹏问:“你找谁?”

马三回头一看,“这是谁呀?”

大鹏问:“是来吃饭的吗?”

“呃,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叫陈玲,青岛的。你们是代哥的兄弟吧?”

“对呀。什么意思?”

马三说:“我是加代的三哥。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吧。”

“哎,你好,三哥。没事,我就是想代哥了,过来看看他。”

所有人被陈玲的大胆表述吓傻了。加代进来了,“你们没出去呀?”

马三说:“这出不出去的,这来了一个想你的。”

“我知道,是我青岛的小妹,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大鹏,把菜单拿来。小妹,想吃点什么,自己点。我不能陪你,我一会儿还有饭局。要是有事,你就说。”

“我大老远过来,开这么长时间的车,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出去吃饭去?你就不能陪我坐一会儿?你陪我坐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我能把你吃了?”

马三说:“你陪她坐一会儿呗。你跟杜崽吃崽吃饭,能吃出什么呀?除了吹牛还是吹牛,能生娃呀?哥,你陪他坐一会儿呗,人挺好的。”

加代一听,“你滚!”

“你看,我一说,他还骂人。丁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杜崽能生娃吗?”

加代手一指,“别跟有病似的,你们仨赶紧给我滚。”

“我们三个没事,我们等想我们的人过来看我们。”

加代没有再说话。陈玲点了六个菜,一摆手,“是大鹏哥吗?我菜点好了。麻烦给多来一瓶红酒。”

加代一听,“不是,你开车还喝酒呀?”

“没事,我少喝一点。代哥,你是不是喝白的?”

加代说:“我......我一会儿......”

“没事,你陪我喝点儿。给代哥拿瓶茅台,算我账上。”

大鹏说:“有,我给你拿去。”

马三连连挥手,“快去,快去,拿五十年的,那个有劲。”

加代之前遇到过刘雪,已经算是有经验了。加代大概猜出了意思。酒菜上来以后,加代点了一根烟,没有动筷子。陈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加代。马三在后面看两个人在表演。

加代说:“玲儿,哥不好说别的啊,毕竟比你大十来岁,你什么意思?”

“代哥,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

“代哥,我不计较你的身份和背景,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我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我就是奔你来的。代哥,我很喜欢你。我能不能跟你搞对象啊?”

加代一听,“这个......”

“代哥,你不用着急回复我。我性格比较直爽。你不用着急,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各方面都是优秀的。只要我能跟你搞对象,我能为你付出一切。”

加代回过头,说:“你们仨还坐在这里,觉得合适吗?”

马三说:“啊?合适啊,这太合适了,这是见证历史的时刻。”

加代说:“你们仨上楼去。再不上楼,我生气了。丁健,你上楼去。”

“哥,我又没说话 。”

加代吼道:“上楼去!”

丁健一看,“上楼,上楼!”

马三一脸坏笑地点指着加代。加代说:“马三,我他妈......”

“我走我走,我上楼,我上楼。我上楼我也能听见。”马三转身跑上楼了。

加代转过身,“小妹儿,我其他话不说,酒随便喝。不够的话,再拿。想吃什么菜,尽管点。喜欢北京这个地方,多玩几天。这一切,哥可以安排你招待你。但是一会儿哥还有个饭局。我得先走了。你要说没人陪你玩,我把我家你嫂子给你喊来,让她陪你几天。”

陈玲一听,“哥,你结婚了?”

“我不光结婚了,孩子都好几岁了。小妹儿,你挺社会的,人也不错。说实话,代哥也挺喜欢你是这种喜欢是那种兄妹之间的喜欢。哥以后可以拿你当亲小妹对待,因为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如果你要跟哥谈其他的,就不好了。呃,一会儿我你嫂子过来陪你,你可以在北京殖几天。不愿意走的话,可以住代哥家,我让你嫂子给你弄个房间。”

陈玲一听,“不好意思啊,哥,我不知道。”

加代说:“没事儿,这有什么的,我一点不挑。你嫂子特别大方,我把她喊来。”

“不是,哥,我......”

“没事,没事。”说话间,加代拨通了电话,“敬啊,你来八福酒楼,青岛一个妹妹过来了,人特别好,想在北京玩几天。你把雨薇叫上,陪她在北京玩几天。”

“行行行,那我这就过去。”

“你来吧,我正好也在这呢,我等你一会儿。”

加代的这种大气,让陈玲更加喜欢了,但是也不敢喜欢了,同时感觉挺羞愧的。加代的这种委婉做法不仅能和陈玲叫上了朋友,而且不伤害陈玲的感情。

5

敬姐带着雨薇来到了八福酒楼,加代介绍说:“陈玲,这是你嫂子。”

“嫂子好!”

“小妹长得好漂亮!从哪儿过来的?”

“我,我,我从青岛来的。”

“你代哥也真是的,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早不给我介绍呢?去青岛好几回了。”

加代说:“刚认识时间不长。”

“哦,你好,小妹,重新认识一下。”敬姐伸出手。

“哎,嫂子。”陈玲和敬姐握了握手。

敬姐看了看饭桌,说:“吃这破菜干什么呀?这是你代哥自家的饭店,他自己都不喜欢在这里吃。你在这里吃呀?还喝酒。这里不行,你跟嫂子走,我安排吃西餐去,我们娘儿俩陪你喝一点。你要是喜欢热闹,我把北京的几个大嫂喊过来,我们在一起坐坐,晚上我们去夜场。在北京待几天,嫂子安排你。”

陈玲一听,“嫂子是真好。”

“没事,走走走走。”敬姐的心跟明镜似的。这是大嫂该做的事,也是该说的话。前提是相信自己的男人。

加代说:“小妹儿,你跟嫂子好好玩吧,她当家。代哥的家跟你自己家一样,那是你亲嫂子,去吧。哥不陪你们了,我一会儿有饭局。”

陈玲跟着敬姐出去了。马三和丁健从楼上下来了,马三说:“我草,哥,你是真牛逼。”

“这有什么的?你嫂子不也是这样吗。你嫂子如果不大度的话,我敢这么做吗?”

“这,这真牛逼。”

当天晚上,敬姐、来雨薇、郭英、洪秀琴、陈红、段锦依聚在了一起。段锦依一看陈玲,“小妹,你好。”

“哎,段姐,你好。”

“哎呀,小妹长得真漂亮,比姐姐长得也漂亮。”

“没有没有,姐,你长得好看。”

老段说:“扯淡,你这是捧你姐呢。红啊,到你这儿了,安排啊!”

陈红说:“必须要安排,必须安排。”

老段一招手把经理叫了过来,“你他妈认识我吗?”

“哎,段姐。”

老段说:“给安排几个少爷。”

敬姐一听,“别别别,传出去不好。”

老段说:“弟妹,有什么的?这帮男人出去,哪个不安排?我们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吗?有什么啊?叫几个少爷来!”

老段给陈玲安排了两个少爷,自己叫了两个,洪秀琴也叫了两个。剩下的几个爷在等安排的时候,陈红指着敬姐和雨薇问,问那几个少爷:“你们知道这是谁吗?”

几个少爷摇摇头。陈红说:“这是代哥的夫人和女儿。”几个小子一听,吓得扭头就跑。

一帮女人在陈红的夜总会开怀畅饮。加代和杜崽在一起喝酒。郭英打电话让人过来买单。那小子过来以后,把电话打给了杜崽,“崽哥,我看嫂子在陈红的夜总会点了两个少爷。”

杜崽一听,“你他妈给我滚远一点。”

“不是,我看得一清二楚,刚才嫂子让我过去给结的账呢,花了二万多。”

“那你结账就完了呗。”

“不是,我告诉你......”

“滚!”挂了电话,杜崽说:“你嫂子点了两个少爷。呀,你嫂子跟弟妹一起出去的。”

加代说:“没有事儿,无所谓。”

愉快的一晚过去了。第二天下午,几个女人约好晚上继续。

聂磊找到了陈玲的闺蜜小露。聂磊说:“小露,你帮我把陈玲约出来。”

闺蜜一听,“小玲,走了,出门了。”

“上哪儿了?”

“去北京了。磊哥,你不知道啊?”

“上北京干什么去了?”

“磊哥,你就装吧,你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上北京干什么去了?”

“那你自己好哥们,代哥是谁,你不知知道啊?”

“我知道啊,什么意思啊?”

闺蜜说:“小玲相中你带哥了,这都去两三天了,在北京住呢。”

聂磊一听,“在北京住?”

“对呀,昨天晚上我们还通了电话呢。她在那边喝酒,夜总会里,男男女女的。昨天晚上在酒店住的。”

聂磊一下子傻了,“她一个人去的啊?”

“嗯,她一个人开车去的。”

“什么时候去的?”

闺蜜说:“昨天去的。”

聂磊点了一根烟,手都有点发抖了。小露说:“磊哥,说实话,我也挺喜欢代哥。”

“噢,喜欢你就追他呗,让他睡你。”说完,聂磊回家了。把门一关,聂磊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晚上八点多,聂磊把电话打给了正在和田壮等人在一起喝酒的加代。“代哥,忙什么呢?”

“磊子,我在喝酒呢。”

“在哪喝呢?”

“在酒店,跟几个哥们朋友。”

“哦,没少喝吧?”

“嗯,还行。”

聂磊问:“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没少喝呀?”

加代一听,“昨天晚上啊,昨天晚上喝多了。”

“玩得挺好吧?”

“怎么了?”

聂磊说:“代哥,你要是喜欢,你跟我说。你要是告诉我你喜欢她,我会跟你抢吗?我一定会让给你。你就玩呗,你就爽员。可是你这事做得叫什么事?”

加代一头雾水,“我怎么了?你疯了啊,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我一口酒都没喝,我在家坐一下午了。代哥,你就这么搞吧!你有名,牛逼,有钱,有背景,兄弟也比我多。她喜欢你不也正常吗?”

“磊子,你是抽风了还是喝疯了啊?你怎么说胡话呢?”

“不说了。代哥,陈玲归你了。”

“什么?”

“我说陈玲归你了。我也不跟你争,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兄弟之间要是解释这个,我觉得多余,没必要。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无所谓了。我打电话没别的事,就是告诉你,我聂磊一没挑你,二没怪你,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说完,聂磊挂了电话。

6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加代能处理得相当圆满,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加代有点懵逼了。

田壮问:“怎么了?”

“没事。”

“还喝吗?”

“继续喝。”

田壮说:“怎么了?我听电话里跟你大呼小叫的,是跟你装牛逼啊?”

“装什么牛逼呀?来,我们喝我们的。”加代和田壮继续喝酒了。

一个小时后,聂磊的电话又给过来了。加代一接电话,“喂,磊子。”

聂磊说:“不是,我跟你说那些话,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明白什么呀?”

聂磊问:“我们是兄弟吗?”

“是兄弟。”

聂磊说:“江湖大忌是什么?我喊你一声代哥,有你这么做事的吗?”

“我怎么做事了?”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陈玲找谁去了?”

“找我来了。”

“找你干什么去了?”

“来找我吃饭了?”

“你跟她喝上酒,吃上饭,炒菜了呗?”

加代一听,“你这叫什么话呀?”

“还问我这叫什么话。你没跟她吃饭、喝酒、炒菜吗?”

加代说:“磊子,你有病啊?她是来找我吃饭了,又能怎么样呢?”

“加代!”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加代。我们是哥们儿,你这事我心里边挺不舒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加代说:“磊子,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干。陈玲来的这几天,我一直让小敬陪着她。”

聂磊阴阳怪气地说:“呵呵,你玩得挺开啊。”

加代一听,说:“放屁,你他妈想哪去了?人家过来找我吃饭,我能说不吗?那是你的朋友,大老远过来的,我他妈给谁面子呢?如果不是她认识你,我会跟他吃饭吗?如果跟你不认识,我电话都不会接。你往哪想呢?她确实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生子。我特意让你嫂子陪着她。我连面都没跟她见,你往哪想呢?”

聂磊说:“你就编吧。”

“我编个屁。行了,就这样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加代把电话挂了,说:“给脸给多了。”

田壮说:“干什么呀?我听出来了,是聂磊,你们是好哥们,干什么呀,怎么翻脸了呢?多大的事呢?”

“我不跟你解释。解释你也听不懂。”

田壮一听,“我怎么就听不懂了?犯不上啊,我跟你说,有时候你......”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不管他了。”

当天晚上加代没有和聂磊做过多的解释,也没有回电话。第二天早上陈玲说:“嫂子,我回青岛了。有时间你去青岛的话,我安排你。”

“行。小妹儿,我什么也不说了。等你再来的时候,嫂子迎接你,招待你。”

“嫂子,我这一次来挺开心的。呃,有些话我也不解释了。”

“小妹儿,怎么说呢?你我都是聪明人,你比我更加聪明。嫂子没有你聪明,嫂子傻乎乎的。嫂子就一句话,你代哥人很好。如果是做兄妹的话,他会对你非常好。但如果说......”

陈玲一摆手,“嫂子,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明白,我懂的。”

“那行,那我就不送你了。”

“我自己开车走。”陈玲上午从北京出发,下午就到了青岛。

陈玲的闺蜜把消息也告诉给聂磊的一个小弟。正处于闹心中的聂磊一个电话打给了陈玲,“玲儿啊,你从北京回来了?”

“我回来了。”

“那我找你去吧。你在哪儿呢?”

陈玲一听,“我刚到家里,刚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一会儿要出去跟几个闺蜜喝酒去。”

聂磊一听,“那这样吧,晚上磊哥安排你,行吗?你把你闺蜜都叫上”

“那行,磊哥,谢谢你了。”

“没事没事没事,晚上就到我的新艺城吧。我们边喝边聊。”

“行行行,那好嘞,磊哥。”

晚上七点,陈玲带着十几个闺蜜来到了新艺城夜总会。聂磊作了精心准备,再次借来了劳斯莱斯,带着三十来个兄弟来到了新艺城。众星捧月之下,聂磊进入了新艺城,来到陈玲这边。闺蜜一看,“哎呀,妈呀,玲儿,磊哥真有派头,太有男人味了。”

陈玲说:“还行吧。”

聂磊和陈玲打了招呼,两人握了握手。聂磊问:“喝多少了?”

“呃,刚到的,没喝多少。”

聂磊一挥手,“来!”

姜元和任昊抬出了999朵玫瑰,上边放了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闺蜜们都站起来,“哎呀,妈呀,怎么了?”

聂磊手一指,“放在面前。”

姜元和任昊999朵玫瑰放在了陈玲面前。聂磊说:“玲儿,实话实说,磊哥这些年在青岛遇到的女孩很多,但是没有让磊哥心动的。直到遇到你,你磊哥心动了,磊哥很想告诉你一句话,今生非你不娶。”

对加代的单相思,陈玲的把控能力不亚于刘雪,可以说是一个敢爱的女孩子,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得不到加代,却能心甘情愿做一个小妹妹。话说回来,此时的陈玲心里也是很难接受其他男人的。

反观聂磊,别说和代哥比,心胸也显得不够开阔。即使和陈玲比,心眼也小了一点。

人是矛盾的。如果聂磊小心眼,他应该记恨陈玲,和陈玲断绝来往。如果实在喜欢陈玲,就以自己的真诚,慢慢打动陈玲。等加代在陈玲心中的印记渐渐模糊时,凭聂磊在青岛的影响,也许能够打动陈玲。

金昔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忘记陈玲。但是,这一点很低难。聂磊的当众表白,引爆了整个新艺城夜总会。

7

聂磊表白说:“你磊哥在青岛的一亩三分地上,横着走。黑白两道,遇到我,都得低头。我今天说一句话,玲儿,我很喜欢你。你要是也挺喜欢磊哥,我们从今儿开始就是男女朋友。磊哥保证这一辈子都对你好。你看行吗?”

闺蜜们激动地直鼓掌。聂磊的兄弟也吹起口哨,以社会的方式也是表达着自己的心情。聂磊一摆手,全场安静下来。聂磊说:“玲儿,你表明一下你的态度吧。”

“磊哥,我没这想法。”

聂磊一听,“玲,我今天不着急要你这个答复。我送你的礼物,你先收下,我们接触接触。”

“磊哥,不好意思,我没这想法。我俩不太合适,不好意思了。”

聂磊尴尬了,“怎么回事?我差在哪了?”

“也不是你差在哪了。磊哥,你都挺好的,就是不太适合我。可能我心里想要的,或者说喜欢的类型和你不太相符。”

此时的聂磊头脑里已经产生幻觉了,感觉下面有人在议论了,大声吼道:“谁他妈说话?”

任昊说:“磊哥,没人说话呀。”

“都他妈给我闭嘴!”聂磊说:“这个......磊哥也不说怎么样......你喜欢加代吗?”

“代哥当然可以了。”

“哎,你知道我和加代什么关系吗?”

“我知道,你们俩不是兄弟吗?”

“你到北京去跟加代......”

陈玲说:“不太可能,但是怎么说呢?以后就是好朋友吧。”

聂磊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说:“挺好。项链是我给你买的,愿意戴就收下,不愿意戴,你就扔了吧。行吧,你们玩吧。”转身对兄弟说,告诉吧台,这桌免单。

聂磊看着陈玲说:“你们多喝点吧,玩吧。”

任昊一看,走上前来,“陈玲,你什么意思啊?”

陈玲一看,“我怎么了?”

“磊哥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聂磊一听,“任昊......”

任昊说:“不是,我替磊哥说两句公道话。加代做的这事是人做的吗?磊哥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喜欢你,你却跑北京去。我要是加代,我会直接让你回来,面都不跟你见。加代真他妈不是人。”

聂磊说:“任昊,你放肆了。”

任昊说:“磊哥,我能把话说完吗?我心里难受。我看你受这种委屈,心里更加难受。陈玲,你他妈不是什么好人。磊哥也不是没有你,就找不着老婆了。喜欢你,是给你面子。你他妈拿自己当人了。cNm,这项链还能给你呀?磊哥,什么也不要给她。”

陈玲说:“我也没要啊。是你们自己死皮赖脸送给我的。我要了吗?还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他妈是什么呀?一帮流氓!跟代哥没法比。操,还他妈跟代哥比,你们哪一样能比过代哥。”

任昊一听,甩手给了陈玲一个嘴巴。陈玲捂着自己的嘴巴,“你他妈......”

“你他妈骂我?”任昊挥起一拳,打在了陈玲的鼻梁上。陈玲倒在了地上。聂大一看,“哎,任昊,你他妈放肆了!......”

“磊哥,这bYd......”

聂磊一挥手,“滚!”

任昊还有点不服气。聂磊说:“真他妈放肆!”

姜元说:“任昊,你他妈打女人啊?”

兄弟把任昊拉了出去。聂磊上前准备把陈玲扶起来。陈玲一甩手,搡开了聂磊,哭了。聂磊一看,“玲儿......”

陈玲说:“聂磊,你他妈等着。”

聂磊摇摇头,“行,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花和项链是我送给你的。你爱要不要。单免了。我走了。”

陈玲说:“我们不玩了。小露,你陪我去医院。聂磊,你等着。”

一帮闺蜜陪着陈玲去医院了。

任昊来到聂磊身边。聂磊骂道:“你他妈疯了?”

“磊哥,我心里不舒服了。什么鸟人啊,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哎,再怎么说,也不能打她呀!赶紧滚,我他妈看就来气。”

“磊哥,你心里是不是憋着一股气?”

聂磊问:“什么意思?”

“你要是心里难受,想出气,你跟我说。我不管那些事,任昊肯定敢干。”

聂磊一听,“滚!”

“我不走,我陪着你。”任昊往聂磊身边一坐。聂磊也不好说什么。

陈玲去医院把鼻子包好之后,感觉非常委屈。但是陈玲接下来做了两件事。一是打电话告诉了老陈。老陈听了以后,气坏了。

第二件是打电话告诉了敬姐。正好当天晚上加代在家。接了电话以后,敬姐说:“聂磊怎么这样子了呢?怎么能让兄弟打人家呢?”

加代说:“聂磊不是那样的人。我来问一下。”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聂磊。“磊子。”

“噢。”

“你跟我没有好脾气了?”

“我没有啊,这不挺好的吗?”

加代说:“我听说你打陈玲了?”

聂磊一听,“你怎么知道的?”

加代说:“她把电话打给你嫂子了,。我在旁边听到了。”

“我没打,任昊打的。”

加代说:“再怎么说你一个男人不能打女人啊!你喜欢她,你就坚持追。怎么能打她呢?你这以后还怎么追他呢?”

“我还追求个屁呀!我他妈怎么追呀?我他妈还能追吗?代哥!”

“不是。聂磊,我他妈是不是好心啊?我他妈图什么呀,我他妈帮谁呢?”

聂磊一听,“不是,我用你帮吗?代哥,你管好你自己吧。我打不打陈玲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怎么这么贱呢,你给我打电话?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这事干什么呀?”

陈玲的两个电话,引出了大麻烦。

8

朋友之间的别扭要及时化解,不然导致朋友反目。

正在生气的聂磊接到加代打来的电话,更加生气了,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加代说:“磊子,我们是不是有误会呀?还是说代哥哪件事没做好,让你心里这么反感呀?别说我没怎么样了,我就是真跟她炒菜了,你也不应该跟我这样吧?”

“代哥,我一点都没挑你。”

“你这是没挑我吗?你这是没挑我,还是拿我撒气呢?我哪点对不住你了?”

“代哥,行了,别说了。没事,我也没当一回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代哥,以后该怎么得怎么处。我无话可说,我心情不好,我喝点酒。代哥,我就先撂了。我知道你也挺忙的,你就忙吧。”

加代一听,“聂磊,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我就跟你说这么一句话,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也对得起兄弟。你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我受不了。有什么话,请说出来。我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所做的一切事,所说的一切话,对得起哥们儿,对得起兄弟。我是舍不得哥们的感情,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着你。你真以为我怕你呀?”

“那什么意思?代哥,你不怕我,我怕你吗?”

加代一听,“你是要打你哥,还是怎么的?”

“代哥,那你是要打我呀?”

“聂磊,我找你去。”

“你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去,你等着我。”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

聂磊抹了抹头发。任昊说:“抄家伙。”

聂磊一回头,“准备什么呀?”

“不是,加代不是要来吗?他不是要来找你吗?”

“他是我哥,找我能怎么样?”

“不是,来就来呗。来了,我们就......”

聂磊说:“任昊,我告诉你,玩笑、闹别扭都行,那是我哥。到任何时候,我是人家兄弟。还轮不着你们掺和。滚!”

几个兄弟出去了。任昊说:“大元,我们几个做点准。别加代真来了,磊哥吃亏。”

“可能吗?”

任昊说:“那谁说得准呢?都是大哥,也都有脾气。真要是打起来,我们不能让磊哥吃亏啊。”

“行,那就回去准备一点。”

加代把电话往茶几上一扔。敬姐一看,“加代,你干什么呀?你跟聂磊闹别扭啊?”

“敬儿,你听他说的是人话吗?你说我不去,怎么解释清楚?”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呀!还他妈谁怕谁。你让人家听了不就是打架去了吗?”

“我能打他吗?我宁可打我自己,我也不能打他呀。”

敬姐说:“你非要去的话,我陪你去。”

“任何人也不用陪我去。你把你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你车去。”

敬姐一听,“你疯了啊?聂磊要是打你呢?他兄弟要是打你呢,你不得吃亏啊。”

“哪有那些啊?不可能的事儿。”

“加代,我告诉你......”

加代手一指,“敬儿,我告诉你,男人在外面做事,女人少参与。”说话间,加代到门口把车钥匙一拿,“我走了。”

“加代,你回来!”

加代把门一关,下楼,上车就走了。

敬姐一看,赶紧打电话打给马三。“马三,我跟你说,因为陈玲,你代哥和聂磊在电话里吵起来了,两个人说谁也不怕谁。你代哥现在一个人去青岛了。我要跟他去,他没让,一个人开车跑了。嫂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马三一听,“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走。”

“好嘞,我知道了。嫂子,你不用管了,我们马上杀过去。”

“三哥,嫂子不是那意思......”

马三说:“嫂子,你放心,我明白。他俩打不起来,我们兄弟过去,护着代哥。”

马三叫上丁健、郭帅、孟军、鬼螃蟹等二十七八人,开了七辆车直追加代。路上给代哥打电话,代哥就是不接。

姜元和任昊准备好家伙以后,五十来人一直在新艺城陪着聂磊。聂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早上七点半,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聂磊。“喂,你在哪儿呢?”

“我在新艺城呢。”

“你等我,我找你。”

“你来吧,我等着你好了。”聂磊挂了电话。

任昊说:“来了来了,别睡了!姜元,刘毅!”

加代的车来到了新艺城,加代红着眼睛下来了,点了一根烟,往新艺城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任昊一摆手,“代哥。”

“哦,你磊哥呢?”

“在里面呢。代哥,作为磊哥的兄弟,我说两句心里话,不知道代哥能不能听。”

“你说吧。”

任昊说:“磊哥在里面哭了好几起了。”

“他为什么哭啊?”

“代哥,我们当兄弟的,正想问你这句话。代哥,你说磊哥为什么哭?”

“任昊,我和你磊哥......”

任昊一摆手,“代哥,我们也不想知道。你一个人来的?”

“我一个人来的。”

姜元说:“任昊,闪开。让代哥进来。”

加代走进了新艺城,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聂磊。加代问:“一夜没睡啊?”

“睡不着。”

加代问:“是恨我,还是恨谁呀?”

“谁也不恨。”

加代说:“磊子,今天我们把话挑明了说。”

“应该挑明了。”

“代哥对你怎么样?”

“哥呀,需要解释吗?你说你要来,我坐等一一个晚上。我还是那句话,现在谁要对你怎么样,我聂磊冲出去把他销户。一切的后果我一个人去承担,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哥,我们是兄弟,,我一点没当回事儿。你放心,聂磊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跟你闹别扭。我只是说......”

加代一摆手,“磊子,你听我说。”

9

加代说:“代哥不是来跟你解释的。代哥敢一个人来,就是让你知道我对得起你。否则我都不敢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行了。代哥,不说了。来,喝酒。吃饭完,你回去。这事儿用不上三天我就忘了。”

加代说:“聂磊,你把陈玲喊来,我们当面对峙。”

“代哥,没那个必要,我相信你。我心里也没把这事当一回事。我什么话都不说了,我心眼小了。代哥,你我都不要往心里去。姜元,一会儿订个地方,安排代哥喝酒。代哥,我酒喝不了太多,我就不陪你喝酒了,我让我几个兄弟陪你喝。代哥,你坐一会儿。”

加代一听,“磊子,你要这么做,就让你代哥就寒心了。我大晚上开了一夜车,就白来了。”

“那我得怎么说呀?”

加代说:“你代哥没有半点对不住你。你来这一套给谁看呢?我是来看你脸色的?”

“呵呵,随便儿。”

加代一看,说:“聂磊,你这个bYd!你看着我!”

“来,我看着你!”

“你他妈再跟我这样!”加代啪地给了一个大耳光。

聂磊身后的任昊一看,“加代!”

加代一听,“什么?”

任昊问:“你干什么呢?”

李岩也说道:“代哥,有话好好说呗。你这是干什么呢?”

任昊往前一步,“哥,你来青岛干什么的、。”

“任昊,你跟谁说话呢?”

任昊说:“我跟你说话呢!代哥,别把陈年往事挂在嘴边,谁都不糊涂。都是爹生娘养的,都是两只肩膀架一个脑袋。你代哥是帮过磊哥。但是磊哥也没少帮过你。磊哥帮你打生死仗都帮过无数回了。磊哥从来没说一个不字。磊哥受过的伤,大毅腿骨头都露出来了,磊哥从来没说代哥一声不好,一直说帮代哥是应该的。你些这还记得吗?有些话当老弟的没法说,但是我替我磊哥不公。”

代哥,到哪里你不是压着磊哥啊?那是我们的大哥。我任昊父母生病的时候,住不起医院了,磊哥给我付的钱。我这一辈子只向着磊哥,我眼里没有别人。代哥,你你有你的理,我们也有我们的理。代哥,这是在青岛,我希望你对磊哥放尊重一点。”

聂磊说:“任昊啊!”

“磊哥,我这话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

聂磊大声说道:“放肆!滚!”

任昊说:“代哥,我的话说完了。请你跟磊哥好好说话。我们五十来个兄弟在这看着呢,你上来就给列们的大哥一个大嘴巴子,谁心里能受得了?”

加代说:“任昊,我对你也不薄吧?”

“谁跟我磊哥都比不了。”

加代说:“行。磊子,你好自为之。”

聂磊一听,“代哥,你要走啊?”

“我走!”说完,加代转身就要走。

任昊喊道:“代哥,代哥!”

加代回过头。任昊说:“磊哥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不用跟磊哥这样。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磊哥的。就只不过你刚才打了磊哥一个嘴巴,我们当兄弟的......”

加代一摆手,“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任昊,是好样的,好兄弟,都是好样的,磊子也好样的。我走了。”

加代刚要往走。丁健和马三等兄弟到了。一下车,丁健哐哐放了两响子,骂道:“聂磊,你他妈出来!”郭帅和孟军也放起了响子。

加代、聂磊以及聂磊的兄弟都看向门口。马三骂道:“你们他妈疯了?撂下!”

丁健手一指,“我告诉你,三哥,爱谁谁,我就打死他。”

聂磊呵呵一笑,“代哥,打我来了?你亲自来踩盘子了?”

姜元刚跑到门口,马三挥手说道:“大元......”

丁健的五连发一指,“闪开!”

马三一看,“哎,丁健,放下!大元,他就这脾气,有点甩。我哥呢?姜元,你闪开,让我进去。”

“三哥,你这什么意思,到新义城门放响子?”

马三把姜元往边上一推,“你快闪开吧,我哪有时间和你解释?”

马上一挥手,“快进来!”

看到加代和聂磊站在一起。马三一挥手,“哥,磊子。”

丁健等人端着五连发,叫了一声,哥。

任昊手往后一伸,拿过来一把五连发,咔嚓一下上膛了。丁健一看,问:“你什么意思?”

任昊反问:“你什么意思?带五连发来新艺城呀?丁健,别人怕你,我怕你吗?”

丁健一听,“是吗?来!”

“来!”任昊和丁健两人五连发互相指上了。

马三一看,“哎!”

加代看了看聂磊。聂磊看了看加代。聂磊说:“任昊,撂下,撂下!”

任昊没有撂下。聂磊说:“代哥,你让丁健放下吧。丁健,你要是牛逼的话,你冲我来。”

丁健说:“我以为我不敢呀?”

郭帅把五连发一指聂磊,“来,聂大,我试试你!”

聂磊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着郭帅。加代说:“都放下。”

聂磊来到任昊身边,抬手给了任昊一个大嘴巴,“那是我代哥,你干什么呢?放下!”

任昊把五连发放下了。聂磊说:“门口闪开。代哥,你走吧。”

加代看了看聂磊,一点头,“行。磊子,我们别让人笑话了。”

聂磊一摆手,“哎呀,我的妈呀,这有什么笑话的?哥,我们也没怎么的。”

加代听了以后,一挥手,“走!”加代带着兄弟们出去了。

任昊叫了一声,磊哥。

聂磊问:“疼吗?”

“我不疼。我就怕你心疼。”

聂磊眼里噙着泪,一挥手,“都走吧。其实不应该呀,我和代哥怎么这样了呢?”聂磊扇了自己一个嘴巴,“ctm,男人有时候就是要个面子!”

加代上了车以后,也哭了。

10

因为有兄弟在身边,聂磊和加代两个人都放不下面子,都图个嘴硬。可是事后,两个人都哭了。

往北京回的路上,加代哭了一路。聂磊把自己关在新艺城的办公室门都不出。

陈叔把电话打给了聂磊。聂磊一接电话,叫了一声,陈叔。

老陈说:“聂磊,你跟别人怎么地,我不管。你拿玲儿撒气啊?”

“我就拿她撒气了,你能怎么样?”

老陈一听,“什么?”

“我说我就拿她撒气了,你能怎么样?我心情不好,谁也不要烦我。”

“你再说一遍。”

“我就拿你女儿撒气了,你能怎么样?给她脸他不要,我便拿她撒气了,我就打她了。”

“聂磊,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我他妈就跟你说话呢。”

老陈说:“陈叔对你应该可以啊。

你少他妈跟我说没有用的,你这时候打电话,我心里不爽,听没听懂?我真他妈难受的时候打什么电话啊?你想怎么的,你要说什么?”

“聂磊啊,我要收拾你,你可不好受。”

“那你就来,不是我死就是你死。来吧!”

老陈气得把电话挂了。陈玲说:“爸,把大哥二哥喊过来,聂磊当着多人的面打我。”

老陈把电话拨通了电话,“喂,你回来一趟,你小妹被人打了。你带点人回来,收拾聂磊。”

老陈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刘经理啊。”

“哎,陈叔。”

“你叫什么陈叔呢。你听我说,你从你们阿sir省公司帮我调点人过来,把聂磊和他手下的兄弟围住,让他们不敢动。我叫我儿子进去收拾他。他打了我女儿。我打电话给他,我跟我叫嚣说,就打了。一点面子没给我,你说他是不是在作死?”

“行,那我立马我给你调人吧。”

老陈说:“你不着急,今天晚上去吧,他就在新义城。你今天晚上过去。”

“好嘞好嘞好嘞,那我就亲自过去吧。你放心吧,陈叔,晚上我准到。”

陈玲大哥陈全在日照包海。接到父亲的电话以后,陈全带着一百二三十人回来了。老陈把事情告诉了儿子。陈全一听,“那就打他呗!”

老陈说:“晚上吧,我把省公司你刘哥调来了,让他派人先到新义城把聂磊他们围上,你进去之后就直接砍他。

“行,那就砍他呗。”

老陈说:“砍他!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两响子也行。把你小妹打屁了,鼻梁打塌了。”

“我草,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

聂磊在新艺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布局了。聂磊把电话打给姜元,“大元,抽空去趟太原。”

“哦,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你把这事和满林说说。看他怎么说。”

“明白了,哥。”

聂磊说:“这事就你一个人去。别让任昊知道。”

“明白了。”聂磊挂了电话。

晚上八点,新艺城正常营业。任浩带着五六个兄弟看场子。省公司的阿sir过来了,一进门,“把灯都打开!都打开!”

任昊一看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任昊跑过来,一摆手,“你好,大哥!磊哥的新义城。”

“什么?”

“我说这是磊哥的新艺城。你们是哪的?”

阿sir抬手给了一个大嘴巴,把64指向了任昊,“敢反抗吗?蹲下。手镯戴上!”

任昊说:“大哥,能给个解释吗?”

“我给你解释个屁。看场子的全戴上手镯。所有人把证件准备好。”聂磊也被喊了下来。

所有客人、服务员、经理都被赶走了。聂磊、任昊等七八人被逼到了墙角。

领头的阿sir说:“聂磊啊,送你一句话,到此为止,好自为之。”

阿sir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陈全背着手进来了,“聂磊,认识我吗?”

“你是谁呀?”

“我是陈玲的哥哥,我叫陈全。听过我吗?”

“听过。”

“你听过我,还敢打我妹妹啊?你有头有脸的,我真要是砍你几十万,你也不好看。我给你留点面子。”

随后,阿sir都撤走了。陈全把二三十个兄弟叫了进来。陈全说:“聂磊,你自砍,砍十刀,我就放你。但是必须刀刀见红。”

“陈全,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聂磊。你砍不砍?”

聂磊说:“你胆子不小啊。”

陈全一听,“你不砍,我就亲自动手砍。来,把他围上。”

任昊把刀捡了起来,“我砍自己二十刀。”

陈全一看,有点不敢相信了。聂磊说:“任昊......”

“你看好了。”说完,任昊举起刀连续向自己的头上砍去。聂磊一把拽住任昊。

陈全手一指,“哎,聂磊,你敢拦他?”

眼看着任昊满脸都是西瓜汁。聂磊转过身,说:“陈全,你他妈想死!”

陈全一挥手,“废了他!”

二三十人手持大砍劈头盖脸砍向手无寸铁的聂磊等人,砍瓜切菜一般,七八个人一下全被砍倒了。

陈全把电话打给刘副经理,“刘哥,你不要着急走。我把聂磊砍了。”

刘哥一听,“你把他砍了?你不是说收拾收拾的吗?”

“他跟我不服气,还叫嚣。这样吧,你把那的其他兄弟全抓起来带走。这边我来收拾他。我要让他知道规矩。这次他要不向我们老陈家低头,我就不让他出来了。我要让他服软,给多赔钱。”

“行,那我开始抓人。”刘哥挂了电话。

聂磊和当时在新艺城的兄弟全被砍进了医院,其他兄弟也被带去了省公司。

11

陈全为了感谢刘哥,给了刘哥一百万。刘哥一摆手,“全,钱我不能要,我们之间不能谈钱。”

刘哥把卡装进了口袋,说:“你太客气了,我跟陈叔之间用不着这样。”......

陈全回到家中,把情况告诉了老陈。老陈一听,“聂磊现在在医院了?他那帮兄弟都进去了。”

“聂磊和任昊等几个在医院呢。姜元、李岩他们都被带走了。”

老陈说:“行,明天我去医院看看。”

聂磊的伤算是轻的,挨了七八刀,但是到了医院就昏迷了。第二天上午醒过来了,聂磊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就看见老陈在旁边坐着。聂磊想抬手,发现自己的手戴着手镯的。老陈说:“聂磊啊,我不说你别的啊,你在青岛的一亩三分地上,你有过人之处,但是你太张狂了。你是不觉得玩个社会,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收拾你,我就是一句话的事。跟我比,黑白两道你都不行。你是混社会的,现在躺在医院里,说明你社会不行。你那帮兄弟都在笼子里,说明你白道好不行。我瞧得起你,我叫你一声大侄儿,你管我叫陈叔。我要是瞧不起你,你别看我岁数大了,你在我手里连个蚂蚁都不算。我女儿你他妈都敢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聂磊说:“你把我打死呗。”

“你还不低头,服软是吗?你还觉得你挺硬的?”

“你把我弄死呗。你可以让你儿子、让你的关系或者其他人,把我也抓进去,一起弄死呗。”

“聂磊,你是不是觉得你有靠山?你问问你那大哥张哥,他敢不敢得罪我?他今天早上给我打的电话,你知道他跟我是怎么说的吗?我不学给你听了。现在我当着你的面给他打个电话,你看他怎么说话。”

老拨通了电话,“小张,我是你陈叔,我现在在聂磊旁边,他不低头,不服外国软。现在他的兄弟在里边关着,如果我不点头,我看谁能把他们给放了。我开免提,你跟他说。”

“磊弟啊,你给陈叔道个歉。那是你叔叔,我告诉你啊,你不可以对他不恭。陈陈对我们非常够用,你怎么不知好歹呢?道歉!”

听了这番话,老陈说:“行了,你撂了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聂磊,老陈说:“聂磊,你也不用想其他了。你服个软,求个饶,给我新艺城和群力置业的三成干股,我让你继续青岛还能待着。”

聂磊一听。“你记着,我聂磊不存在服你的事,你是什么东西啊?还你瞧起我,我瞧不瞧得起你呀?你把我弄死吧。”

“聂磊,你是不是非得要看到你那帮兄弟一个个被定学期?你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啊。聂磊,你连加代都能得罪,你说你还能结交什么人?你是不是还指望谁能过来帮你呢?”

“操!噗......”聂磊唾了老陈一口,“打死我呀,来呀!”

老陈薅着聂磊的头发,朝着脑袋就是一拳。

聂磊忍着痛,说:“草,牛逼的话,你弄死我。”

“聂磊,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叫你不服!”老陈转身走出了病房。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陈玲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你干嘛呢?”

“小妹啊,我在跟几个朋友谈点事。”

“哥,呃,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你了。”

“噢,说事吧。”

陈玲说:“哥,我知道聂磊和你翻脸了。”

“没有。”

“哥,聂磊那个人呢,你根本就交不下。他就是个流氓,他跟你完全不一样的,他也不配成为朋友。哥,你们的事我听说了。”

“我们什么事儿?”

“他背后骂你,还有个兄弟叫任昊,他骂你好多。哥,你放心,聂磊被我爸收拾屁了。”

加代一听,“你爸收拾聂磊了?”

“对呀,给你出气了。我爸说一定要把聂磊送进去。”

“陈玲,因为什么呢?”

“他打我。”

加代说:“他打你这事,我听说了。小妹,聂磊是我兄弟,是我哥们。他的兄弟和哥们向着他说话,我能够理解,我也没挑理。代哥求你一回,你跟你爸说一声,别难为聂磊了,他也不容易。”

“哥,你怎么还向着聂磊呢?这种人就得收拾。他打我。”

“小妹啊,你如果能瞧得起代哥,你要个补偿,代哥可以给,但是别捏聂磊了。再说了聂磊也不是没有关系,也不是好捏的。”

“还有关系?哥,聂磊现在被砍进医院,他那帮兄弟全部进去了。我爸说要把他们全送进去,不让他们出来了。打我的那个任昊被我哥带人砍了二十来刀,一央人在IcU了。聂磊有他妈什么关系啊?”

加代一听,“陈玲啊,你们哪能这么干呢?”

“不是......”

加代说:“我问你话呢,谁让你们砍聂磊的?”

“哥,我这......我,我......”

“我问你谁让你们砍聂磊的?”

“代哥......”

加代说:“因为你,我跟兄弟闹别扭了,我们认识四五年了。因为一个女人,我让我兄弟记恨我?陈玲,我拿你当个好人,从头至尾没说过你一个不字。你来北京,我叫你嫂子陪着你。你们哪能这么干呢?我跟我兄弟闹别扭的时候,你们动他?陈玲啊,你要是知道好歹,这事就别再追究了。聂磊花了一百多万给你买了项链,哪点对你差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你也可以拒绝他。但是你不能否认聂磊对你的心吧?你怎么这么防狠呢?小妹啊,哪能这么做事呢?你别让我知道你在里边起了不好的作用。你告诉你爸,让他把聂磊放了,要不然我跟你翻脸。我给你爸打电话。”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

12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老陈。

“你好啊,陈叔。”

“哎,加代啊,你好你好。”

加代说:“我现在在北京,到青岛需要时间。你按我说的做,先把聂磊和他的兄弟都放了。”

老陈一听,“说什么胡话呢?聂磊得罪我了。

我知道得罪你了。但是怎么说呢?陈叔,那是我兄弟,有事你冲我来。他打陈玲了,你是要面子还是要赔钱,我帮你找回来。你先把顾和兄弟给放了。”

“你是命令我,还是跟我商量啊?”

加代说:“你怎么理解都行。你要是不放,就我找人放。”

“这事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聂磊是我朋友。我跟他再怎么闹矛盾,再怎么闹别扭,那是我们俩的事。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我俩再怎么闹,感情还在。谁想欺负聂磊、收拾聂磊,不太可能。因为有我在呢,有我的关系在呢。”

“你什么关系?”

“那你想试试啊?能放人吗?”

“加代,你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加代说:“究竟是谁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尊重你,叫你一声陈叔,把人放了,这事就过去了。你砍他我都不追究了,毕竟他也打了你女儿。陈叔,你哥别让我收拾你。”

“你再说一遍。”

“你不信吗?”

老陈呵呵一笑,“那你让我见识见识。谁敢打陈玲啊?”

“我敢打。”

老陈一听,“加代,我看你......”

“你不信啊?你等着。”加代把电话挂了。

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李满林,“满林啊,我跟聂磊闹了点别扭,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呀。”

“聂磊被人收拾了。我现在要是就这么去,有点不好意思。你陪我去。”

李满林一听,“被谁收拾了? “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你把火枪队带着往青岛去,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跟你细说。你尽快,越快越好。”

“好嘞,我马上过去。”满林挂了电话。

加代把电话打给姜维早。“维早,麻烦你个事儿。”

“哎哟,代弟,你说吧。”

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姜维早一听,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妈呀,代哥,你这一天说的,你这叫兄弟我怎么评论呢?在我看来,你们就是闲的。你们但凡有一个像我这样从早忙到晚,压根就没有这些事。你们不就是闲出屁了吗?为了一个女人......而且你是什么样的人,但应该知道啊。他不可能不相信你啊!”

“就是小心眼。”

维早一直笑着说:“那可不就是心眼小吗?我,我没法评论了。行行行,那我知道了。你需要我怎么做吧?”

“你看你还他妈笑,你别笑了。现在老陈......”

没等加代说完,维早说:“我明白了。我跟这老陈认识,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马上往青岛去,行吧?我到青岛等你。我还是憋不住笑。”

“行了,马上过去。”

维早问:“需不需要我找人,把人先放了?”

加代说:“我带着人过去吧。”

“那行,那屋我在青岛等你。”

第三个电话,打给了涛哥。“涛哥,你跟我去趟青楼,抓两个人回来。”

涛哥一听,“我给你派人去吧。”

“你跟我去吧,你去面子上好看。”

“不是,加代,你多大面子,老是调动我呀,你怎么老是调动呢?我是你弟弟呀?”

“涛哥呀,你我怎么还提这些话呢?我们之间别说没有用的。要不我把你在夜总会的事,跟段姐说说,我让段姐跟你聊聊?”

涛哥一听,“你在哪呢?”

“我在家。”

“你等我吧,我开车去接你。你别开车了,坐我的车去。我有证,可以开快一点。”

“你快点。” “哎。”提到段姐,涛哥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刚闹过别扭,兄弟们没法带过去,加代一个人和涛哥去了青岛。

李满林带了火枪队二十多人到了青岛,姜维早带了十几个人。下午加代到了,三个人一见面,加代介绍说:“这位是李满林。”

“哎呀,太原的三马虎。”

两人一握手,“你是......”

加代说:“姜维早,大金矿主。”

“你好你好,维早。”

三个人打了招呼后,李满林问:“怎么回事?”

加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李满林听了以后,一句话没说。加代问:“

你怎么不说话呢?”

“代哥,我说点实话呀,你别不乐意听。”

“你说吧。”

“维早说你俩是闲的。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怎么认为?”

“代哥,你自认为你挺成功,现在出门大哥的级别都嫌低了,整天装大佬,西装革履的,要个派头,喜欢排面。聂磊称喜欢装酷,装斯文。戴副金丝眼镜。你说他近视吗?他鸡毛近视。他戴眼镜就是为了挡住小眼睛的不足,装斯文。夏天三十七八度也是一身西装,认为自己长得帅,长得好看。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我告诉你,在我身上这事绝对不会发生。我憋慌了,我就花钱去那种地方,干脆,利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只有你们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别忘了,你们统统都是流氓,谁比谁高级呀?”

维早哈哈大笑,“我草,满林的话精辟,太精辟了。”

说归说,事还是要办的。李满林说:“一会儿见到聂磊的时候,你别说话,我来说。”

接下来就是办事了。第一步,是把聂磊的兄弟先放出来。

13涛哥把小本本一亮,那边马上敬礼,“哎,你好!”。涛哥说:“把姜元、李岩以及那天晚上和他们一起的人都带交出来,我要带走。”

“这个我得跟刘哥请示一下。”

“你请示吧,你把刘哥喊来,我当面跟他说。”

“行!”

刘哥下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谁,谁找我?”

涛哥说:“我找你!”随后把小本本一亮。

刘哥一下傻眼了,“你好!”

涛哥说:“把人带来!”

刘哥站着没动,涛哥说:“我让你把人带来!带不来呀?我抓你,你信吗?”

“哥们儿,我能把人带来,马上就能带来。但是后果你得想好。”

“我想好,什么后果?”

“陈老很有人脉,也很有实力,认识很多公子。其中......”

涛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别他妈其中不其中的,一个我都不给面子。牛逼的话,把他喊来。喊一个,我抓一个,喊两个,我抓一双。除非把一个叫什么勇的喊来,我不抓。你可以试试。”

刘哥问:“什么勇啊?”

涛哥手一指,“带人!”

刘哥把人全部带了出来。兄弟们来到门口看到了代哥。姜元一摆手,“代哥。”

加代一挥手,说:“回去吧。这事代哥不说了,你们也别问了。包括以后也不要提了。”

“哎!”姜元点了点头,什么都明白了。

加代说:“维早,有句话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一会儿到老陈那边办完事我就回北京了。你跟满林替我去趟医院,看看聂磊去。”

“代哥,你看......”

李满林说:“代哥,我说大实话,你他妈要是听我的,兄弟之间别装b。谁不了解谁呀?还摆什么架子呢?都他妈来青岛了,事也办到这个程度了,再摆架子,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就大大方方去医院,不用你说一句话,我来说,你看着就行了。今天不见面,以后什么时候见面?怎么见面?别那样了。我说实话,我有时候看不惯你们这样。”

“我怎么了?我不仗义吗?”

“你仗义呀!你听我的,行吗?”

维早说:“真是那么回事。代哥,没有必要了。”

涛哥说:“我都听明白了,该去,”

加代一听,“行,那我去吧。”

来到老陈的公司,陈玲、陈全都在。车刚要往公司进,陈全拦住了。姜维早车窗户一摇下,“草泥马,你认识我吗?”

“哎呀,姜总!”

姜维早从车上下来,“你干什么?你爸呢?”

“在楼上呢。”

“把你爸喊下来,告诉他我来了。告诉他,我来倒是无所谓,代哥来了。你备这些小孩干什么呀?打架呀?你跟我打架呀?你是那个吗?你还跟代哥,跟太原的三马虎打呀?真他妈不知天记地厚。去把你爸喊下来。”

老陈下来一摆手,“维早老弟!”

“大哥牛逼啊,太牛逼了。说收拾聂磊就收拾聂磊,那是我哥们,你干什么呢?”

“老弟,你还挑这礼呀?我真不知道,聂磊也没说。”

“聂磊怎么跟你呀?说认识我呀?介绍一下,北京代哥,叫代哥。”

“我认识,这不是加代吗?”

姜早说:“我他妈再告诉你一遍,你说话尊重点,这是我北京代哥,你得喊代哥。江湖不看岁数,你不是没玩过江湖!什么时候社会看岁数了?喊大哥!重新认识一下。”

“维早,你这是带着气来的,因为聂磊这事......”

“你听好了,就因为聂磊这事。我让你叫代哥,你叫不了呀?”

围绕这个头太有用了。但是老头手背伸。魏老啊,你这是带信儿来的,因为聂磊“维早,你跟我......”没等老陈把话说出口,姜早甩手给了一个大嘴巴。

陈玲正好下楼,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干嘛呀?”

李满林一看,“谁呀?”

加代说:“就是她,叫陈玲。”

说话间,陈玲往这边过来了。李满林把五连发一举,“别动!”

陈玲不敢过来了,带着哭腔问:“为什么打我爸呀?干什么呀?代哥。”

李满林说:“代哥,不许心软。这时候不能心软,兄弟和女人,你选一个。”

加代说:“陈玲啊,你上楼去。不管怎么说,你叫我一声哥,我不会太过分。你赶紧上楼。你要是不走,就是不听话了。”

李满林朝着陈玲的脚下哐地一响子,陈全把哭着的陈玲拉上楼了。

维早说:“叫代哥!你要是不叫,我今天让你看看谁硬,看看你行还是行!姓陈的,我俩可以白脸,我不能让你不尊重我代哥。喊代哥!”

老陈叫了一声,代哥。加代说:“行了。既然事已经发生了,也就不要说对错了。我还是叫你一声陈叔。维早是我的兄弟,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给聂磊赔两千万。把砍聂磊的人喊出来,我砍他一顿,这仇就算报了,事情就算解决了。”

“这个......”

维早说:“怎么了?不高兴呀?”

老陈说:“该给的面子,我也给了。聂磊是我儿子砍的。加代,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能把维早找来。我跟你提个人,你肯定能认识。”

“谁呀?”

老陈说:“我不信你不认识北京的田壮。我也不想难为你,这事就过去吧。你想砍我儿子,是不可能的事。聂磊这事可以就此拉倒。”

涛哥说:“哎,等会儿!”

老陈一看,“你是谁呀?”

“你别问我是谁。田壮不是二处的吗?”

“对呀!”

“我给他打电话,开免提,你听听。”

涛哥拨通了田壮的电话。“田壮啊。”

“哎,涛哥,涛哥。”

老陈的表情从高高在上,变成了懵逼状态。涛哥问:“田壮,你认识青岛的......”

没等涛哥说完,田壮说:“我他妈谁也不认识,我只认识涛哥。涛哥,有事你吩咐。”

涛哥呵呵一笑,“挺好,就这样吧。你要是这么说,行了。”

老陈一看,“行,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加代,我给你三千万,你放我儿子一马。”

加代一听,“行,我答应你。拿钱吧。”

老陈转身安排陈全写了支票。老陈把支票递给加代。加代看了看,说:“行,我这事完了。满林,你有事吗?”

李满林说:“哥,到我了。”

老陈一听,一下子懵逼了,李满林抬起五连发,哐地一响子打在了陈全的腿上。陈全应声倒地。李满林说:“我叫李满林,太原的。我跟聂磊是兄弟。不服气的话,来太原找我。”

事情已经办完了。维早对加代等人说:“你们先出去,我马上过来。”

等加代等人出去以后,维早看着满脸怒火的老陈,说:“陈哥,不用有情绪,也别有想法。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事就此拉倒吧。第一,我不是吓唬你,你要是再有纠缠,我就把你两人个儿子带到矿上去。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你比我清楚。第二,知道后边给田壮电话的人是谁吗?是白房的!别说收拾田壮了,就你所认识那帮二代,人家见一个收拾一个。第三,知道我为什么在加代面前毕恭毕敬吗?你听说过勇哥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俩感情好,为什么我今天还能帮对面打你?因为我都惹不起人家。十字路口我得知道拐弯。”说完,维早转身出去了。

姜元和李岩等兄弟到了医院后,告诉聂磊加代、李满林和姜维早把他们从省公司救了出来。聂磊心里基本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来了,李满林把病房门一推开,“磊子!”

“哎,满林。”

“伤到哪了?大公鸡还在吗?我看看公鸡还在不在。去掉一半正好和我的一样大。”说话间,李满林去掀聂磊的被窝了。

聂磊一看,“哎,别闹。”......

姜维早和聂磊打了招呼。

满林说:“磊子,我听说跟代哥闹矛盾了?”

“没有。”

“还说没有。你喊大卵子,让他进来!”

“我,我......”

李满林朝着门外喊道:“大卵子!”

“哎,三哥!”加代走了进来。

李满林说:“说你两句,你听吗?”

“听,三哥说话必须听。”

李满林说:“磊子一点毛病没有。”

“我知道。”

“你磊哥有点脾气,你不得受着吗?什么叫兄弟,闹点别扭就翻脸,那叫什么了?磊哥是多有格局,多有心胸的人!他会能挑你理啊?”

聂磊一听,“满林,这是干什么呢?”

“不是,我说错了?满社会都知道聂磊最有格局,最有心胸,最不好挑理的。加代,你这事做得不对,你是最不讲究的。但是该说不说,你刚才在老陈家的事做得挺仗义。磊子,这一点你得记他的好。”

聂磊低下头,“满林,你是变着方法骂我。”

“你看你还知道我骂你,你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了,是不?那我骂你,你挑理吗?”

“我不挑理。”

“为什么不挑理啊?”

聂磊说:“我们不是兄弟吗?”

李满林一指加代,问聂磊:“那这个人是谁呀?”

“那是我哥!”

加代上前一把抱住聂磊,拍着聂磊的肩膀,“行了,越来越好啊!过去就过去了。”

李满林说:“我告诉你俩,以后都别装b,别他妈老把自己当明星,都他妈流氓。”......

在聂磊的病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加代把支票给了聂磊。期间姜元和李岩到任昊的房间去了一趟。

等加代等人告别聂磊,刚走到走廊里时,姜元咳了一声,就听得见任昊说道:“代哥,任昊错了,任昊给你赔不是了。”

这一句话,加代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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