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勇哥参加拍卖会,杜成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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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招待尝遍世间山珍海味,游历天下奇观美景的人是一个难题。
勇哥和上海的阳哥身份显赫,人脉特别大。原本来深圳的两个人准备各自回家,勇哥回北京,阳哥回上海,但是两个人却不期而遇了。加代一番挽留,两位大哥也同意了,在深圳玩两天。但是提出一个要求,一定要有意思。加代把两位大哥安排到了深海国际酒店,也是深圳最好的酒店。
眼看要到吃饭的时间了,加代还在表行。江林一看,“哥,怎么办啊?上哪儿吃饭呢?这俩大哥你不得考虑考虑呀。我们可以随便吃喝玩乐,还有俩大哥呢。”
加代说:“我也犯愁啊。”
“你当时多余挽留,他俩要回去就回去呗,回北京回上海了,你说你留他们干什么呀?”
加代说:“我就是客气一下,谁知道他们真的不走了。”
“怎么办啊?是上夜总会,还是上哪个饭店呢?眼看中午了,吃饭的时间到了。”
加代想了一下,说:“他们什么都吃过,玩过了,吃喝诱惑不了他俩。对他们而言,再好的吃喝也是家常便饭。这样吧,你打听一下最近在深圳或者周边地区有什么有意思的节目,譬如选秀、拍卖等一类的活动。如果有,我陪他们去玩两天,参加一下。”
江林一听,“行,这事交给我了,我打听一下。”
“你尽快啊。”
“哎。”江林点了点头。
中午勇哥和阳哥在酒店吃的饭。下午,加代过来了。一见面,阳哥说:“你带我们哥俩干什么呢?我跟你勇哥哥是没住过酒店,还是没来过深圳呢?你把我们往酒店一扔,一上午人不来,车也不到,我们在这干什么呢?我俩在这边打了几个小时扑克。你有没有安排呀?我们在这边大眼瞪小眼。是不是?勇哥。”
勇哥说:“你也真是的,你把我们留在这干什么呀?让我们待在酒店里呀?”
“不是,你俩等我消息。我已经叫弟弟打听了。这两天肯定有好事,我领你俩转一转,玩一玩。”
正说话的时候,江林把电话打过来了。“哥,等会儿啊。”加代一接电话,“江林啊。”
电话里,江林说:“哥,我问到了。后天晚上六点在深圳南山区凤凰苑会所有一个拍卖会,整个珠三角,乃至港澳门地区很多富豪都要来。拍卖会上有几件好的古董。据说有一件是洪武年间的佛头,相当值钱。有很多人奔着佛头来的。”
加代一听,问:“值多少钱?”
“具体我没问,少说也值几千万。”
“行。消息可靠吗?”
“可靠。我都打听好了,后天下午六点。”
加代问:“需不需要门票什么的?”
江林说:“门票没问题,门票要多少我有多少,门票是小事儿,主要是进去以后的花钱。”
加代说:“那行,你弄几张前排的座位,到时候我们开车过去溜达一圈,也许他俩有相中的呢,领他俩玩一玩。”
“行,那好嘞,哥。”江林挂了电话。
转身加代叫了一声哥。
勇哥问:“怎么了?”
加代把江林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加代说:“阳哥,到时候你要是有喜欢的,你随便拍,相中什么拍什么,就算兄弟送你的。你回家送给老爷子,或者送给亲戚朋友不都行吗?勇哥,你也是。”
哥俩一听,“也行啊。热闹吗”
加代说:“热闹。不仅是深圳本地人,整个珠三角和港澳地区都有富豪来,还有明星、企业家。
勇哥呵呵一笑,“我操,这帮人是有钱烧的慌,行。阳儿,我俩溜达一圈,就当微服私访了。跟他出去,挺有意思。哎呀,你是不知道,有一回他媳妇,我弟妹参加聚会,可好玩了。代弟那天被我捉弄坏了,是不是?”
“是。但是这次去,别那么做了,这次我都不认识。”
参加拍卖会定下来了,陪哥俩吃了饭。走出深海国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加代拿起电话打给了上官林。“喂,林哥啊。”
“哎,代弟。”
加代问:“林哥,你后天有安排吗?”
“我后天,我后天没事。你有事啊?”
加代说:“勇哥和阳哥来了。”
“阳哥,哪个阳哥?”
“上海的阳哥,上海的大公子,也是我的好哥哥。”
上官林一听,“哎呀,哎呀,来干什么的?”
“跟勇哥俩到深圳,说一是看看我,二是过来旅游。这两天我得陪着他们。我考虑这样的好机会,得把你叫上。到时候我们这一圈子不得越玩越大嘛。正好你也愿意跟这帮哥们在一块玩。”
“行啊。唉,真行,可以。安排去哪了?不行的话,我安排上香港玩一玩,坐坐游艇什么的,全程我都安排。”
加代说:“我都安排好了。你说的那些他们不喜欢。今天晚上,勇哥跟我提到你了。”
“是吗?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他说一个哥们告诉他,后天晚上六点在南山区凤凰苑有个拍卖会。他相中了一件藏品,是什么佛头。问我有没有关系给来个内定,想办法买下来。我说我没有那样的人脉,他就说我的人脉没有你的大。”
上官林一听,“操,参加拍卖会还用想办法啊?不用想办法了,直接买不就完了嘛,现场就拍呗。”
加代说:“不行不行不行。林哥,你是不知道,勇哥是性情中人,谁对他好,他心里知道。但是他做事不考虑别人的条件。你说我到时候真要是拍个几千万,我拆房子卖地也拿不出来呀。我一想,我觉得你人脉大,你帮我问问,怎么能把佛像的佛头给弄过来,包括其他的古董。”
“不是,代弟,你是拿我当什么了?”
“林哥,你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我问问其他哥们朋友,看看有没有能说上话的。
上官林说:“代弟,你别跟我扯了,好不好?参加一个拍卖会还找这个找那个的,有那必要吗?我他妈到里边,直接把牌子举到底,一直举,像男人一样硬。”
“林哥,我消费不起呀。”
上官林说:“要你消费了吗?你才挣几个钱呢?后天晚上六点钟是吧?”
“林哥,你要去啊?”
“你这叫什么话?我不去的话,你能买下来吗?我后天晚上五点就到。见面再说吧。”
加代问:“那我这边还打不打听呢?”
“打听什么呀?不用打听!后天见面说。”上官林挂了电话。
加代一挥手,“开车,回表行。”
加代这一招对上官林有用。换作朗文涛,一定会说,我不认识,你找别人吧。
2.
拍卖会当天下午,加代叫来江林、郭帅、丁健和孟军四个人作保镖,陪着勇哥、阳哥来到左帅的场子。勇哥和阳哥玩扑克。四点半,一身白西装,叼着大雪茄的上官林过来了。勇哥是认识上官林的,和上官林打了招呼。阳哥不认识上官林。加代做了介绍后,上官林一伸手,“你好,你好啊。哥们儿,我是上官林。兄弟,我听代弟说过,说你在上海还行。有机会的话,我们合作一下,上海需要投资的话,你言语一声啊,我到上海......”
阳哥头一歪,“怎么的?我跟你挺熟啊?你歇一会儿!从进门你就一个接一个握手,累了吧?歇一会儿吧。勇哥,我们接着玩。”
上官林去了一边,加代跟了过去。上官林说:“这是什么意思啊?没看起我呀。”
“林哥,想让别人瞧得起你,不得拿出实力吗?我说实话,林哥,他越这样,我越高兴。” “什么意思啊?他瞧不起我,你怎么高兴呢?”
“这叫什么话呀?他越瞧不起你,一会儿到拍卖会你越打他脸。懂我的意思吗?男人不就拿实力说话吗?”
上官林一听,“有道理,有道理。代弟可以。你放心,你看看林哥怀里是什么。”说话间,上官林撩开西装,露出了厚厚一沓支票和一支钢笔。上官林接着说:“代弟,今天晚上你看着吧,林哥晚上现场写数字。林哥其他没有,就是有钱。”
加代说:“没毛病,林哥还有什么说的呢。林哥是我认识所有大哥里最大,最有钱的,而且为人还义薄云天。”上官林哈哈大笑,快乐地抽着雪茄。
下午五点四十准备去拍卖会现场了。加代早已安排好车辆,上官林改装后的劳斯莱斯最漂亮。加代一摆手:“勇哥,坐这辆吧。”
勇哥一看,“行,我坐这辆。谁开车?”
上官林说:“我有司机。”
勇哥说:“司机我不认识,我不放心。”
上官林一听,“那我给你开。”
勇哥说:“行,你去吧,把车开过来。代弟,你坐哪辆?”
“哥,我随便,我在后面跟着,前面两辆车开道,我给你保驾护航。”
“那我不管你了,我跟你阳哥就坐这辆车了。”
上官林也没办法,加代使了一个眼色,一会儿拍卖会打他脸。上官林点了点头。
七辆车朝着南山区去了。
来到凤凰苑门口,车一停下,加代过来给开了车门,“勇哥,阳哥。”
勇哥说:“用不着。你这么多兄弟在,你给我开什么门呢。”
“应该的,哥。郭帅,过去!”
郭帅领着几个长相比较好的兄弟,站在了门口,把其他人隔开了。勇哥、阳哥在前面走,上官林和加代在后面跟着,进入了会场。
会场里三百来人,真正的大老板大概七八十个,本地的少,外地的多。勇哥等人往前排一坐。江林把举牌拿了过来,递给了代哥一个。加代一看,“你傻呀?给我干什么?给林哥。”
江林把四块牌子全部放到了上官林面前。上官林一看,“代弟,这是干什么呀?四块牌全给我。”
勇哥一看,“给我一块!”顺手又给了阳哥一块。江林把另一块牌给了郭帅。上官林的面前只剩下了一块牌。七点半,拍卖会正式开始......
拍卖师介绍,下一件拍品是宋代的青铜宝剑......起拍价四百万,每加价一次五十万。礼仪小姐把藏品端了出来。阳哥眼睛一亮,“这个可以!”马上举牌,四百万。
“四百五十万。”
阳哥一听,“我操!”
上官林一回头,“阳哥,喜欢呀?”
“还行吧。看着挺顺眼的。”
上官林说:“那就交给我了吧。你别举牌了。我看看是谁要拍。”
上官林站了起来,发现举牌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人。上官林手一指,“哥们儿,是你要那个宝剑吗?”
“对呀,我买回去镇宅。”
上官林说:“我也相中了。我们别举了,一次一次举没意思,你就直接说出你最高的心理价是多少吧。”
阳哥一看,“行啊,这哥们行啊。代弟,这哥们有点意思,挺有意思。”
勇哥也看了一眼上官林,心想上官林要干什么呢?举牌的人一听,“哥们儿,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就问你最高能出多少钱,你说照上头了喊一个价。”
“我能出八百万。”
上官林说:“我出一千八百万!”
“哥们儿......?”
“别哥们儿,喊爹也没有用。你不是最高出八百万吗?我出一千八百万。主持人听没听见?一千八百万!他出多少,我比他高一千万,要不你喊试试。阳哥,你坐稳了,没有事,我就有钱。”
阳哥一看,“哎,这哥们儿行啊。代弟,这哥们有意思。哥们儿,不用那么买。”“没事儿没事儿,他要少了,都不行。哪怕这玩意儿只值五块钱,我得一千八百万买回来。我就是展示一下,没别的意思。操,不就是钱嘛。哎,卖不卖呀?”
拍卖师一下子懵逼了,“先生,没这么拍的。”
上官林说:“还给抢的吗?没有抢的,我就一千八百万买了,我送给阳哥。喊话!”
见没人说话,上官林坐了下来,抽了一口雪茄,问:“有没有呀?”
主持人一锤定音,“给这位先生登记一下,恭喜拍下宝剑。”
阳哥一摆手,“哥们儿,谢谢了。”
上官林说:“哎呀,应该的。阳哥,握个手呗。”
阳哥把手一伸,“握个手,握个手。哥们儿,真没看出来,他低估你了,挺好挺好。以后有时间跟代弟一起去去上海,阳哥安排你们。挺有意思,代弟。”
“是,林哥这人挺讲究,而且林哥在深圳、三亚、香港都很牛逼。”
阳哥一听,“是吗?”
上官林说:“我还行。代弟,你也别故意吹捧林哥。阳哥,我怎么回事儿呢?江湖上称我为三亚王。在香港也是,叫我香港王。”
阳哥说:“哎哟,了不得,不得啊。行行,可以。”
有钱男子汉,上官林有钱,让阳哥不得不承认自己先前小看他了。
3
人挣钱是为了什么?大多数人为了生活。有的人拥有的财富根本花不完,他们还不停挣钱。他们是为了什么?
勇哥一直倚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随着拍卖会的进行,倒数第二件藏品洪武年间的佛头出来了。藏品一出来,全场震惊了,随后一片躁动。勇哥一看,知道不少人喜欢,说:“代弟,这件挺好,挺不错的。”
上官林一听,“勇哥,喜欢呀?”
勇哥笑了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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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林说:“是不是喜欢?你别跟我客气。你直接告诉我喜欢不喜欢。”
“我还行。我觉得挺好看,放在家里应该不错。”
上官林一听,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个圆,另外三根手指伸直。勇哥一看,问:“什么意思?三百万,还是三千万呢?”
上官林说:“ok。”
“ok?我操, 老弟呀,那行,我就看看怎么ok的。”
上官林说:“你们都别吱声。代弟,别说话。丁健,你们哥四个在后边保护好我的安全。我估计这场争夺会很激烈,将是一场恶战,但是林哥不在乎。你们哥四个护我周全。”
丁健说:“你放心吧,肯定护你周全。”
主持人宣布起拍价两千五百万,每次举牌加五十万。起拍价很高,但是举牌的却不少。举牌到三千五百万的时候,有几个老板坐不住了,但是还有十来个老板在举牌。四千万的时候,又有四五个老板放弃了,但是还有四五个老板在举牌。其中一个叫徐家豪,广东佛山人,家里有六个大型的寺庙。一身唐装的徐家豪,身边三十来个随行人员。前面的拍卖,徐家豪一直没有参与举牌,到了五千万的时候,徐家豪做了一个手势,手旁的兄弟一举牌。“徐总报价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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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一看,“徐老板报价五千万。还有举牌的吗?五千万,第一次!”
上官林前面也没有参与佛头的举报。勇哥说:“林子,挺贵啊!你加点小心。”
“勇哥,什么?”
“我说挺贵的,加点小心。”
上官林肆无忌惮,开怀大笑,“勇哥,你能说这话就行。”
说完,上官林又站了起来,说:“在座的各位哥们朋友,有我不认识的啊,也有我认识的。鄙人是成林基金会的董事长,我叫上官林。主持人,我就没有那些废话了,这哥们儿不是出五千万吗?八千万,我要了。谁也别跟我争了。我不是说句狂话,我看好的,我非买走不可。你们谁也争不过我,我是玩金融的。八千万,来吧。”
勇哥一看。“林子,你这......”
上官林一摆手,“不不不,没有事。”
阳哥靠近加代,说:“代弟,这他妈一晚上花一个亿呀!”
加代凑近阳哥耳边,“他太有钱了,太有钱了。”
阳哥问:“他能有多少钱?”
加代说:“我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的吧。他是玩金融的,在香港有个基金会,他玩证券、期货,操盘。最狠的一次,一个小时不到,他自己挣了十几个亿。他是个奇才,你跟他接触接触。”
阳哥一听,“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听到上官林报出八千万,除了徐家豪,其他人都把牌子放下了。徐家豪等这个佛头等了三年,朝着上官林一摆手,“哥们儿,你好。”声音不大,但是很有磁性,和穿透力。
上官林一回头,“唉,怎么了?”
“不怎么样。兄弟,我俩不认识,我比你年长几岁。这个佛头,我等了好几年了,为这个拍卖会,我也准备了很长时间。是这样,钱呢,我肯定不差,但是我觉得我们俩这么争没有任何意义,你说是不是?你买它回去,不管你是为了身份的一些象征啊,或者说觉得花钱。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份信仰。所以说我俩就不要去争了。哥们儿,你让给我,钱方面都好说。实在不行,我把省下的钱都给你,你看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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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瞥了眼,没有吱声。上官林双手一叉腰,说:“铁子,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人也特别有信仰。我的信仰是什么呢?我信仰唯我独尊。”
徐家豪一听,“你信仰什么?”
上官林说:“我信仰唯我独尊。”
徐家豪一回头,问:“有这个教派吗?”
上官林说:“这不是教派,这也是我的信仰,唯为独尊。我喜欢让所有人看到我的优点,看到我的能力,否则我这些钱不是白挣了吗?我努力这么多年,我为什么呀?我就是为了人前显贵。”
徐家豪一听,“那这个就是没得商量了呗?”
“商量不了!牛逼的话,你喊价。”
“那好。一个亿!”徐家豪一回头,“举牌!”
勇哥一看,“我操,这哥们可以,有点实力。”
上官林脑袋转过身,看着徐家豪。徐家豪呵呵一笑,说:“兄弟,不好意思啊,略高你一点。”上官林脑袋一发热,说:“你比我高啊?一亿二。”
“一亿五!”
上官林一举牌,“两个亿!”
勇哥一听,一摆手,说:“林子,我不要了。我们就是玩一玩,人家那边挺认真的,我不要了。”
上官林说:“不行,我这个时候叫上劲儿了,能松口呀,对不?勇哥,阳哥,你们坐着。tmd,拿我成林基金会当什么玩意儿呢?跟我比!”
徐家豪也火了,旁边的兄弟说:“徐总,我们......”
徐家豪一摆手,“不说,我明白,我知道。”
徐家豪对上官林说:“行,兄弟,给你了。”
上官林问:“不争了啊?”
“不争了。”徐家豪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我争不过你。很好啊!”
说话间,徐家豪把脖子上的念珠拿了下来,盘成两圈,在手里盘着,“我们走了。恭喜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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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应该的。”
“走!”一转身,徐家豪往外走了,身后跟着三十来人。
人对金钱的信念是不一样的。上官林喜欢让人看到他的优点,看到他的能力。他的努力就是为了人前显贵。
4
人生有的时候就是一念之差。拍卖会上,上官林报出二亿之前,徐家豪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尤其是上官林报出一亿价格的时候,可以说表现令人称道。但是当上官林报出二亿价格的时候,徐家豪魔鬼的一面露了出来。
拍卖会结束,勇哥、阳哥、上官林、加代来到后台办理结算。二亿多,已经没有办法用支票了。上官林说:“勇哥,阳哥,我打个电话。”
勇哥说:“林子,不行的话,你就安排一下,佛头就......”
上官林毫不在乎地说:“无所谓。”故意问拍卖行,“能退吗?”
“啊,没有这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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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林轻松地说:“我压根儿就不打算退。什么叫没有先例,谁能差这个钱呢?拍多少就是多少,不就两亿吗?”
上官林一个电话打给了手下的刘经理,告诉他在凤凰苑拍卖会上花了两亿一千八百万,让他半小时之内过来和财务对接一下。放下电话,上官林开心地说:“勇哥,阳哥,一会儿钱交了以后,我们把东西带走。”
勇哥说:“兄弟,你这钱......”
上官林说:“我这钱是正道上来的。”
勇哥一摆手,“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这么花钱,不心疼呀?就这么给我和你阳哥了。”
“这算什么呀?这不算事。勇哥,阳哥,你们千万别当回事。钱就是用来花的,是让我们享受的。如果有机会或者是有幸,拿钱能交到哥们儿,我觉得这个钱花的值。”
“真行,哥们儿,哥跟你好好握个手,重新好好认识认识。”勇哥和上官林紧紧地握了握手。阳哥也和上官林紧紧地握了握手。
勇哥说:“阳子,代弟可以啊。代弟成长了,也成熟了。林子是他哥们兄弟,多支持他。为了我们,多讲究啊!”
等到成林基金会的刘经理过来,把钱结清以后,加代等人带着宝剑和佛头走出了凤凰院,刚准备上车,从马路对面过来了两个身高近二米的彪形大汉,“哥们儿,等一下!”众人一看,徐家豪从车上下来,跟在了两个彪形大汉后面。
徐家豪一摆手,“都走了?”
上官林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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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没说话,阳哥也没吱声。说话间,三十来人围了过来。虽然手里没有拿什么东西,但是能看出来至少二十来人腰里别着短把子。
阳哥、代哥、林哥以及兄弟们的目光都看向了勇哥。勇哥一看,“干什么呀?”代哥说:“勇哥,你看......”
勇哥说:“放屁。到深圳了,不得听代哥的呀。对吧,阳哥?”
阳哥说:“没毛病!对对对,还得是代哥。”
勇哥看向加代,说:“代哥,到深圳了,我们是你弟弟,你说话吧。”
上官林也说:“对对对。代哥,到你班了。拍卖会上是我拍的,勇哥和阳哥看着高兴了。现在到你了,你得发声了。”
加代一听,“你们仨,我操。”往前一走,“你好,哥们儿。”
徐家豪一看,“你是干什么的?我不跟你说。”一指上官林,“兄弟啊......”
加代把手一拦,“哎,你跟我说吧。他们都是我弟弟。”
勇哥在后面说:“对对对,我们都是他弟弟。”阳哥也说我是他弟弟。上官林一看,说:“我是......既是他哥哥也是他弟弟。看到什么地方了,到三亚......”
加代一回头,“你先闭会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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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家豪,加代问:“哥们儿,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什么意思。那既然你说话算,我就跟你说了。”
“可以!”
“这样,我们好说好商量,你看行不行?我把钱给你,你把那佛头让给我,可以吧?至于说条件,价格随便你开。”
加代一听,“哥们儿,我们是花两个亿在拍卖会上买的。你也可以拿钱在里边买呀。”
徐家豪说:“我是觉得不值两个亿。兄弟,我姓徐,我叫徐家豪,我老家是佛山。我奉劝你们,别和我争。和我争,没有好果子吃。”
徐家豪说话的时候,左右两侧各有两个兄弟把手摸向了后腰。郭帅一看,手一指:“你妈......”
加代一摆手,“哎!”郭帅没有骂出来。
加代说:“兄弟,我说句话啊。首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啊,深圳南山区。”
“那好,当着这么些人,我提一下,我是加代。我是深圳罗湖的。”加代把双手插进了兜里。
勇哥一看,冲着阳哥说:“哎呦,我操,这派头比我们还牛逼呢。”
上官林说:“比我差一点。”
勇哥一回头,“是吗?”
上官林说:“勇哥,阳哥,其实我也牛逼,我在三亚行。”
看着徐家豪,加代说:“要不你问问?”
徐家豪身后的一个兄弟耳语道:“豪哥,听说过,在深圳很牛逼,黑白两道通吃。”徐家豪笑了笑,把手一伸,“失敬啊,久闻大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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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也伸出手,和徐家豪握了握手,“哎,客气了。哥们儿,不好意思啊。通过这个事儿,也算是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再有的机会,或者说以后我要是再有这方面的消息,我提供给你,我们不跟你争了,你自己去拍。但这回不好意思了,麻烦你的兄弟让个路,行吧?”
徐家豪说:“兄弟,你牛逼归牛逼,但是你这么走,我挺不甘心。我等这件宝贝,我等了五年了。即使今天让你们走了,这个事儿也没完,我还得去找你。所以说你看......”
加代抬手轻轻给了徐家豪两个嘴巴。徐家豪身旁的四个小子顺后腰把短把子拿了出来。江林、郭帅、丁健和孟军也把短把子拿了出来。双方对峙上了。陈耀东的兄弟阿泰、阿坤去车里拿十一连子去了。
从气势上看,徐家豪把加代这边当成了一个强敌,但勇哥和加代根本就没有把徐家豪放在眼里。
5
徐家豪的兄弟和加代的兄弟对峙上了。徐家豪的兄弟仅仅是兄弟,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是加代这代的江林赫赫有名,丁健在珠海的战绩更是广为流传。
短把子指着徐家豪,丁健说:“谁敢动,我就送他上路。姓徐的,你弟弟只要敢动,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送你见阎王。要不你试试。”
徐家豪身后的一个兄弟耳语说道:“豪哥,这是丁健,珠海那个。那个是江林,还有一个是三亚的郭帅,剩下的那个我不认识。”
徐家豪看了一眼加代。加代说:“想打架呀?你试试。但是你要能保证在你打完我或者我打完你之后,豪哥,我叫你一声,豪哥,十分钟之内跑出深圳,不然你就跑不了了。”加代轻蔑地笑了笑。
徐家豪哈哈一笑,把佛珠戴在了脖子上。徐家豪说:“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徐家豪一摆手,对兄弟们说:“把家伙放下吧。”兄弟们把响子放下后,徐家豪说:“我是有信仰的人。各位,请吧。”
加代哼了一声,“走吧。”
丁健手中的短把子还在举着,说:“都他妈别动!”
加代一摆手,“放下!走吧!”
勇哥和阳哥一行上了车。徐家豪嘴里说着:“有点意思。cNmd。”
身后的一个兄弟说:“豪哥,你又说字母了。”
“嗯?”
“我提醒你,今天是......”
徐家豪抬手就是一个嘴巴,“cNm!”
看着加代远去的车队,徐家豪一挥手,“上车!回佛山,我找人!”
加代这边根本没当一回事。回到深海国际,勇哥把佛头拿出来看了看。加代问:“哥,怎么样?”
勇哥呵呵笑着说:“行,太可以了,绝对靠谱。”
“行,你喜欢就好。”
阳哥看着宝剑也是十分喜欢。看到两位大哥都很满意,都很开心。加代说:“哥,我们找个地方,喝点儿呗。上官林就是想跟你俩好好喝点。“
阳哥一听,说:“可以,我对这哥们挺认可。勇哥,你觉得呢?”
“哎!”勇哥捧着佛头,嘴里说道:“真他妈好。”
加代说:“勇哥,明天跟他喝点。”
“喝点儿,喝点儿喝点儿。这兄弟花了两个亿送给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真行啊。代弟,这是你的面子。”
加代一摆手,“哎。哥,这都是你的面子,是你和阳哥的面子,我只是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引个路。”
勇哥哈哈一笑,“行,听代弟的,这面子要给,好好喝点。”
“那行,哥,那我把林哥叫进来,你们喝会茶,聊聊天。我去安排地方。”
勇哥说:“找个会所之类的,别搞太多人,你身边几个就可以了。”
“明白,哥你放心。”说完加代出来,让上官林进了勇哥的套间。
在福田区有一家会所,叫瑞田会所,刚开不长时间,里边的装修、环境卫生也很好。老板姓刘,和大哥也认识。加代把电话打了过去,“刘哥呀。”
“哎呀,代弟,你太客气了。”
“晚上麻烦你点事儿。”
“别说麻烦,你直说。”
加代说:“我请几个重要人物,我的几个大哥到你那吃饭。”
刘哥说:“行行行,弟弟,你放心。我把二楼腾出来,你看行不行?”
“不行,你把一楼也腾出来,我要包场。你一个人不许有,我带我家里边这帮兄弟过去。”
“哦哦哦,那行,明白,你放心吧,老弟,你来就是。”
“那行,就这样,哥。”加代挂了电话。
二十来人来到瑞霖会所,和勇哥坐在一桌的都是代哥亲点的,有阳哥、代哥、郭帅、江林和徐远刚。丁健等其他兄弟坐在一楼。
酒桌上,勇哥叫了一声林子,上官林马上答应,“哎,勇哥。”
“你勇哥呢,我轻易不夸人,我贬人的时候比较多,我褒奖人的时候很少。敬你一杯,祝愿你财源广进,大展宏图。”
上官林双手捧杯,“借勇哥吉言。”
勇哥、阳哥和上官林把酒喝了。加代给三位大哥倒酒。
徐家豪在佛山不光有寺院的生意,还有酒店、夜总会和房地产的生意。回到佛山以后,徐家豪来到自己将近三千平方米的私人会所里,狠狠地发泄了一通,碎玻璃、碎陶瓷摔了一地,桌椅板凳一通砸。十多个兄弟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陪在身边的大管家怯怯地叫了一声,豪哥。徐家豪吼道:“说话!”
“豪哥,你消消气。豪哥,加代再厉害,不可能晚上不睡觉吧!我今天晚上带人去,我趁他睡着了,我给他绑回来,逼他把佛头交出来。你看行不行?”
“你们当加代是泥捏的呀?”
管家说:“不是当他是泥捏的。大哥,你这不是不高兴嘛。”
“我不高兴,你的办法也不可行啊。上官林,是真他妈有钱呐。”
“豪哥,要不我找几个海对面的S手,直接把上官林销户,再想办法把东西抢回来。”
“我没有面子了,现在我不在乎别的,在乎的是我的面子。老子他妈没面子。你们先出去吧。这事他妈我自己解决。
“豪哥,那你看......”
“滚。”
管家点个头,撤出去了。徐家豪坐在两面墙都摆着古董的办公室里,回身顺手从架子上拿出了一个画有凤凰的碗,放在了桌上,叹了一口气,咬牙拨出了电话。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徐家豪自认为自己有钱,经历拍卖会和会场门口的两次失败,还不肯低下头,又再次冒险了。
6
徐家豪有一个身份不一般的哥们儿,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富,四十左右,英姿飒爽,板寸头,眼睛像老虎的眼睛一样是红色的。
徐家豪把电话打了给了小富:“兄弟啊。”
“哎,豪哥啊。”
“兄弟啊,说话方便不方便?”
“特别方便。”
“你要方便的话,我派我弟弟去接你到我会所坐一会儿。我今天刚从外地回来的。刚才我进办公室,看到那个碗,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感觉。”
小富问:“哪个碗?什么感觉?”
“就是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个。”
“哦哦哦,怎么了?”
徐家豪说:“我突然之间我觉得它跟我没有眼缘了。”
“豪哥,什么意思啊?”
“我想给这个碗找个新主人。思来想去,我觉得它跟你很配,尤其送给你家老爷子。兄弟,你要是方便的话,我派人接你过来。”
“豪哥啊,你这......”
“电话里不说了,见面再聊行不行?”
小富说:“那行,那你派人过来吧,我等着你。”
“那好了,兄弟。”豪哥派管家开着车到家属大院把小富接了过来。来到会所,徐家豪一摆手,“兄弟。”管家对小富说:“里边请!”管家把门关上了。
办公室里只有徐家豪和小富两个人。徐家豪把碗往小富手里一递,“兄弟,你喜欢好久了,送你了。”
“豪哥,我这无功不受禄啊。”
徐家豪说:“唉,怎么能叫无功不受禄呢?这个碗和你有缘,我就送给你了。我他妈也有一个有缘的东西,但是没人送给我。不但是没人送给我,还当着我的面抢走了,我还没有办法。人家在深圳了不起啊,是个大流氓。”
“谁呀?”
“叫加代。”
“这人我听说过。他记得他以前的靠山是一个武哥,叫邹强。我九二年去学习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怎么?欺负你了?”
徐家豪说:“现在了不得。现在有钱有势了。跟我争一个有缘的古董,你豪哥也是无能,没斗不过他。”
小富一听,“那我斗他就是了。豪哥,你要是为这件事的话,你都不用把碗送给我,我们俩是兄弟。再说了,这些年,你对我一直帮助挺大的。没有你,我,包括我家老爷子,也到不了这个位置。我们没少受你恩惠。”
“兄弟,两码事,哥们儿是哥们儿,事是整理。是哥们,你能帮我,我就很高兴了。”
小富说:“豪哥,不说了。这东西是不是在他们手里呢?我马上打电话,我带人过去,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去把它抢回来。顺便帮你把气出了,行不行?我看看谁他妈敢跟你叫号。我看看加代能有什么势力跟我斗。他兄弟再牛逼,还有我底下这帮兄弟牛逼呀?我过去三拳两脚把他放倒。”
“兄弟,我怕他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
小富说:“没麻烦,他是流氓,我他妈收拾他,是为民除害了,没问题。”
“那就麻烦你了,兄弟。”
“不说了,我打电话。”小富打电话回单位,叫了一个排,全副武装,到徐家豪的会所。
徐家豪一看,“兄弟,我就不说什么了。”
小富说:“没问题啊。大哥,我们俩好,不是拿嘴说说的,得拿事去做,你看我怎么办他就完了。”
“行,那我就跟你走一趟,我仗着我兄弟为我出气了。”
“没说的!”
没过一会儿,三十人,两辆卡车,两辆吉普来到会所门口。小富穿上二星三杠的衣服,一摆手,“豪哥,你坐我车。”
徐家豪往车里一坐,小富一挥手,“出发!”四辆车直奔深圳而去。
徐家豪很轻松地要到了加代的电话。到了深圳,徐家豪把电话拨了过去。加代一看是陌生号码,但是尾号是六个一。电话一接,“喂,你好。”
“你好!兄弟,还记得我吗?”
“声音挺熟悉,谁呀?”
“我姓徐,我叫徐家豪,晚上我们见过。”
“啊,是你呀,有事儿啊?”
“是这样,兄弟方不方便见一面。我来深圳,我想和你当面再聊聊,如果方便的话,你告诉我位置,我去找你。”
“你过来吧,瑞霖会所,我等着你。”
“行行行,那就这样,我去找你。好嘞。”
挂了电话,加代看了一眼勇哥。勇哥问:“怎么了?”阳哥也问:“那小子什么意思?”
加代说:“没有,我估计过来也是想摆个排面。”
勇哥一听,“那我们管不了。阳子,我们得听代哥的,是不是?”
“没说的,深圳代哥还得了吗?我们听代哥的。代哥,你安排啊。今天晚上你勇哥要是挨打了,可轻饶不了你啊。”说完,阳哥自己都笑了。
“你俩放心吧。”加代马上让江林调兄弟过来,在楼下等着。
江林打电话通知了耀东和小毛。两伙兄弟叫了过来,将近一百人,再加上已经在会所的十几个,加代觉得足够了。
耀东和小毛到了,加代兄弟们都下了楼。看到夹着微冲的陈耀东,加代说:“你这也不遮着点?不好看!”
陈耀东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看的?楼上谁在吃饭呢?我上去蹭一口。”耀东扯着嗓子喊:“楼上谁在吃饭呢?”
加代手一指,“哎,二b,勇哥在呢。”
耀东一听,“哦,我操,我不知道啊。”
小毛说:“哎,你说是代哥能和谁在一起吃饭呢。”
加代说:“你们都在一楼坐着,别在门口转悠。”
老板刘哥跑了出来,问:“代弟,怎么了?”
加代一摆手,“没事。你忙你的,与你无关,放心,不会砸你的店。”
“那行。代弟,你也别吃亏。”
“没事没事。”加代看兄弟们都到了,上楼继续陪勇哥了。
桌上,勇哥一看,“安排完了。”
“安排完。”
勇哥说:“代哥就是有能力。阳哥,来,我们敬代哥一杯。”
加代一摆手,“别别别,哥。”
勇哥说:“哎,敬代哥一杯。阳哥,到深圳了,不得代哥罩着我们吗?”
加代一端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勇弟、阳弟,来!”
勇哥甩手给了加代一巴掌,阳哥又补了一巴掌。勇哥说:“你还当真了!”
阳哥说:“自罚半瓶。”
“不是你俩叫代哥的吗?”说话间,代哥自罚了半瓶。
瑞林会所,两辆吉普和两辆卡车停了下来。小富领着三十来个身穿迷彩服的兄弟来了,徐家豪也跟着下来了。
7人生,不要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然会连累亲朋好友。从拍卖会来说,徐家豪不愿意花冤枉钱买下佛头,却在门口拦下加代。两次交锋明显落于下风,徐家豪鬼迷心窍找来自己的哥们帮忙。
正在吹牛的陈耀东耳朵一竖,“哎,我操,是不是来了?我去看看。”
陈耀东把微冲往肩膀上一扛,来到门口,把门一开,“他妈......”刚要开口骂人,马上把微冲从肩膀上拿下来,把门关上了。小毛一看,“怎么了?人多呀?”
徐远刚笑了笑,“懵逼了?害怕了?”
陈耀东说:“不是,来了穿迷彩服的。”
江林一听,马上跑向二楼。门哐地一声被踹开了,三十来个手持微冲,穿着迷彩服的中了进来,分列两边,
二杠三星的富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徐家豪。富哥手一指,“tmd,别让多说别的了,把家伙放下,双手抱头蹲下!老子数三个数,谁要是不跪下,当场销户!”徐远刚连声说:“放下放下,蹲下蹲下。”谁也不敢反抗,一个个把家伙放下,抱头蹲下了。
江林到了二楼说:“哥,楼下来了不少穿迷彩服的。”
勇哥一听,“操,有点意思。阳子,我们下去看看。”
加代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勇哥、阳哥再后面是上官林和江林。刚从楼梯往下走,徐家豪就看到了。徐家豪哈哈一笑,摆手说道:“老弟又见面了。晚上好啊!”加代扫了一眼,“不大哥,你这什么意思?这是......”
没等加代把话说话,富哥说:“你是加代呀?到我面前来。”
徐家豪在身后得意地呵呵笑着。上官林说:“你们知道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加代对抱头蹲下的兄弟说:“都站起来。”
富哥往前走了几步,身后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兄弟跟着上来了。富哥说:“你是加代呀?”
“嗯,是我。”
富哥说:“胆子不小啊。我叫他们蹲下,你叫他们站出来。你违抗我的命令啊?”
加代问:“怎么称呼啊?”
“cNm!”富哥抬手就是一嘴巴,“还问我怎么称呼?我是你爹。”加代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怒视着富哥。阳哥一看,“哎?cNmd,反了啊?”
没等富哥说话,旁边一个一杠三星的哥们朝着脸上啪地一个嘴巴,“cNm,你还插嘴。”瘦削的阳哥被打了一个跟头。
勇哥一看,都气笑了,说:“你们他妈想死了。你们是哪的啊?”
富哥身后的徐家豪手一指,说:“富弟,他们都是加代的爪牙。”
富哥上前一把薅住勇哥的衣领。勇哥一看,“老弟,你他妈疯了?你给我撒开。我是你勇哥。”
“你他妈是谁勇哥呀?我他妈是你富哥。”啪地给了勇哥一个嘴巴。
加代一下子懵逼了,“哥,没事吧?”勇哥摸了摸嘴巴,一句话没说。加代哆嗦了,扶着勇哥,“哥,没事吧?”
富哥说:“都他妈听着,在这里我不难为你们,换个地方说话。”一摆手,“来呀,统统给我带回去”
勇哥捂着嘴巴,点点头,说:“行,跟你们走!”勇哥对加代、阳哥、上官林等说:“都跟他走。我看他怎么处理。”
富哥说:“你敢不跟我走吗?”
“我不敢,我跟你走。”
富哥一摆手,“都带回去。”徐家豪哈哈一笑,说:“富弟,别忘了东西。”
“对对对。”富哥说:“等一会。”
徐家豪说:“你让他们先走吧。是这个人!”徐家豪指着上官林。富哥问:“东西呢?”
上官林说:“东西?被我砸了。你能怎么样?”
富哥一回头,“豪哥,这是跟我在装逼吧?”
徐家豪一看,说:“兄弟,这是什么人,你认识吗?你跟他叫嚣?打死你,你信不信?”
上官林说:“试试呗,试试。”
富哥一听,摩拳擦掌准备干上官林。徐家豪说:“哎,富弟,在这打没意思,带回去。”
富哥一听,指着上官林,说:“你等着啊!”富哥把上官林单独扔在了后备箱,勇哥、阳哥和加代被带上了车。
徐家豪给分公司打电话,让分公司阿sir把在场的老弟带走。富哥留下十个兄弟看押。一挥手,“回佛山!”
阿sir来了以后,富哥的十个兄弟也上车回佛山了。阿sir过来一看是江林,“二哥,什么意思?”
江林和领头的一握手,说:“兄弟,我们今天晚上什么话不说。你回去,我们也回去。”
“是,我压根没打算抓你们。这怎么回事啊?我突然接到电话,要我过来把你们带走。”
江林说:“我没法跟你形容,因为什么呢?以你这个位置,以你这个职务你体会不到。”
“是吗?多大个事儿啊?”
江林说:“你都不敢想象,你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那我不想象了,那二哥,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车。”
徐远刚说:“江林,我们不用通知人吗?”
江林问:“还通知谁呀?勇哥、阳哥全在。你告诉我还通知谁啊?”
徐远刚一听,“也是啊,这通知谁呀!”
江林想了一会儿,说我通知杜成,我给杜成打个电话。徐远刚连忙附和,说:“行行行,可以。”
江林把电话打给了杜成。“喂,成哥啊。”
“哎哎哎,二弟。”
“我跟你说个事。”
杜成问:“什么事儿?”
江林说:“嗯,我怕事太大了,你不敢相信。”
“你说呗,怎么了?”
江林说:“勇哥和阳哥挨打了。”
杜成说:“净放屁。谁他妈活拧了啊,那得他妈喝多少假酒啊,喝成什么样?还勇哥和阳哥被打了,说谎你都不会,那不现实的事儿。”
“他俩还是一起挨的打,让同一个人打了。”
杜成说:“那这个人现在在干嘛呢?这人我估计的话......事发多久了?”
“半个小时吧。”
“那这人现在应该到奈何桥,喝孟婆汤了。”
江林一听,“你知道这人呀,到哪你都知道了?”
“江林呀,没文化,真可怕。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忘却前世烦恼。你不懂呀?”
江林一下子明白过来,“哦,明白了,哥。我跟你说,那你爱信不信吧。”
“我不可能相信的事。净扯淡!我打游戏呢,不说了,二弟。”
“那好那好,成哥。哎,好嘞。”挂了电话,江林对徐远刚说:“他不相信。”
“换作我,我也不信。”徐远刚说道。
徐家豪一时冲动,找来自己的哥们。不但毁了自己,而且也把富哥拖下了水。在给朋友哥们帮忙的时候,一定要弄清对方的身份,量力而行。
8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以后,勇哥、阳哥、代哥和上官林被关进了小房间,一人一个笼子。
富哥说:“豪哥,你坐一会儿,我过去把它弄出来。”
徐家豪说:“可以。尽量好说好商量,别给自己树敌。”
“行,没问题”富哥第一个来到加代的笼子前,“听说你在深圳挺牛逼呀!这么牛逼,怎么落在我手里了啊?你的关系呢?”
加代一摆手。富哥问:“什么意思?”
加代说:“兄弟啊,你无非不就是为了古董吗?”
“不仅仅是!”
加代说:“那你还有什么想法?”
“铲除你,拿捏你,收拾你,可以吗?”
加代说:“可以。我们讲讲理,我哪惹你了?”
富哥说:“不用你惹我呀,我看你不顺眼,我就揍你,我就拿捏你,没毛病吧?”
加代笑了笑说:“没毛病,哥们不愧是两杠三星啊,说话真狂!”
富哥说:“我有狂的资本。说说吧,东西呢?”
“你这样。”加代招了招手。富哥靠近了一点,问:“什么意思?”
加代说:“我隔壁这个,东西在他那呢。你要不问你大哥,东西压根不是我买的,也不是买给我的。是我那个大哥买的,我大哥有钱,他买的东西给我隔壁这个穿运动服,戴帽子的哥们了。”
富哥问:“那是你的什么人?”
加代说:“我说那是我爹,你能信不?那是我祖宗。”
“放屁!你不能好好说话?”
“你这样,你问问他,东西在他那呢。”
富哥说:“你他妈等着啊!一会儿问你什么说什么。”
“行,我绝对配合。”加代说道。
富哥敲了一下笼子,勇哥一回头。富哥手指往面前勾,“过来。”
勇哥走了过来,富哥说:“听说你挺狠的。”
“还行吧。”
“隔壁那个说你是他祖宗,你是吗?”
勇哥说:“算是吧。”
富哥一听,“你有多狠?你让我见识见识。我他妈就不信这个邪了。老子二杠三星,我什么我没见过?别说他妈是你,就是我手里的一些小弟,有关系的,到我这儿也得挨半截,也得跟我毕恭毕敬的。老子见过关系,大金豆我都见过。不瞒你说,家里老爷子就是大金豆。你跟我玩这一套啊?”
勇哥说:“意思是挺大的?”
“相当大。”
勇哥说:“哎,哥们儿。”
“怎么的?叫大哥”
勇哥叫了一声大哥,说“东西我给你,不就是要那个佛像吗?”
“对呀。”
勇哥说:“我给你。我答应给你了。我也说实话,我也不信这个邪。”
富哥问:“你什么意思?”
勇哥说:“哥们儿,我特别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多大的势力,多大的位置。”
“那他妈怎么让你见识呢?这玩意怎么让你见识呢?我不能弄两个照片过来给你看吧?”
勇哥说:“这样,我是谁不重要,对不对?在你面前我就是个小人物,我还比你小,对不?你让我叫你大哥,可以。你让我打个电话,大哥,你要是真有脾气,真有能量,你让我打个电话。我打个电话,我会让你知道你是谁和你爸爸是谁。”
“什么意思?”富哥一听,回头问徐家豪,“哎,豪哥,他是不是骂我了?”
徐家豪一听,“是吗?我没听出来。”
富哥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是我爸爸?”
“大哥,你真是心直口快呀。”
富哥说:“我不管那些事,你别跟我弯弯绕,我这人直来直往。听没听明白?你说让你打电话。行,我让你打,但是先把东西给我拿出来。”
勇哥说:“东西就在深圳,怎么也得是我回去拿。你看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最起码说我要通知个人啊。不管是拿东西,还是赔钱什么的,可以吗?”
豪哥说可以让他打。富哥说:“可以给你打个电话。”
阳哥趴在笼子边上,大声说道:“哎,牛逼的话,让我打一个电话。”
富哥走到阳哥跟前,“你说什么?”
“牛逼的话,你让我打一个。”
富哥朝着阳哥的鼻梁就是一记直拳。勇哥一看,“哎,别打别打别打。”
富哥看着阳哥,说:“看你就来气,尖嘴猴腮的,净跟在后面凑。穿运动服的这哥们儿,看上去挺稳重的,长得挺好看。我看他挺顺眼,我看你就来气。”
阳哥捂着鼻子,说:“cNm,哎,你等着,cNm,你等着。”
富哥一听,“你再叫,我进笼子揍你,你信不信?”
“我不叫,我不叫。”阳哥不敢再叫了。
“我等着呢。”说完,富哥来到勇哥旁边,把电话拿了出来,说:“你说的啊,打个电话。来,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是谁。”
富哥把电话递给了勇哥。勇哥接过电话,说:“哥们儿,我打电话,你们能不能先过去?”
“打给谁呀?还要我们过去呢。”
勇哥说:“我就打两分钟,一分钟。”
富哥到旁边去了。勇哥打电话了。“喂,老哥呀。”
“哎哎呀,谁,谁啊?”
“你说我谁呀?”
“妈呀,勇弟啊,你怎么拿这个号,这是谁的号?你怎么换这个号了?”
勇哥说:“我不是换这个号了,我跟你说一件事。老哥,我现在......”
富哥在门口喊道,“快一点,还有二十秒。”
勇哥说:“听见了吧,还有二十秒。”
老哥一听,“这他妈是谁呀?”
勇哥说:我在佛山被一个二杠三星叫什么富的弄进来了。说让我知道他是什么背景,我说我要让他知道我是什么背景。所以我把电话打给你了,这事我就说到这,你自己看着办,我等你。”
老哥说:“你是跟我闹着玩呢,还是怎么的?”
勇哥说:“我等着你,到时间了,不让我打电话了。”
富哥说:“给我,别打了,完事了。”
勇哥把电话给了富哥。富哥说:“我都听见了。你这什么语言呀?这谁呀?就你说的那几句话,谁能来呀?谁是你老哥呀?”
勇哥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就随便打个电话,我试试。万一管用呢。等一会看看吧。”
9
勇哥打完电话以后,富哥转到阳哥笼子前,阳哥捂着鼻子坐在一边。来到上官林这边,问:“你怎么说?”
上官林说:“我同意。我大哥不是说待会来人把东西送过来吗?”
富哥对徐家豪说:“豪哥,你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吧。”
“行,我临走前说一句话。”徐家豪来到加代的笼子旁边,“老弟呀。”
“哎,豪哥。”
徐家豪说:“我真不想难为你,我也不想和你过不去。我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在深圳发展不错,我在佛山发展的也不错。咱们俩何必呢?你听我一句话,我对这个佛头我是特别在意,你交出来给我,我也不是不给你们钱。非要这样吗?我就实打实告诉你,老弟,你就是有哪吒闹海的本事,你也翻不出五指山,知不知道?这不是吓唬你,我知道你有点儿关系。”
加代说:“明白,你让我想一会儿。”
徐家豪一听,“你他妈还想一会,你想吧。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富哥说:“我看你吃!加代,减带的。我看你改名叫裤带吧。”
加代一点头,“我一会儿就改。”
富哥一听,一下冲到时加代跟前,“你再油嘴滑舌的。”
“没有,没有,我让我改我就改。”
富哥一摆手,“走,回我办公室。”两个人走出去了。
老哥直接调来直升机,飞到珠海接到了珠海的老大。一起往佛山去了。珠海老大哥问:“怎么回事呀?”
老哥说:“我那个勇弟,你也知道。”
“哦,我知道我知道。”
“不知道是喝酒啊,还是怎么回事,跟一个小孩发生点不愉快,被关到迷彩小房里了,还要抢他东西,这不扯淡吗?”
珠海老大哥说:“不是我说别的......我都不愿意说他。”
老哥问:“谁呀?”
“勇弟呗。”
“你还敢说?他说他干什么呀?”
珠海老大哥说:“说实话,有那么一点,有那么一点点张狂。”
“什么意思?”
“就有那么点张狂呗。我就是说说我自己的看法。”
老哥说:“你这样,老兄弟,一会儿到了,你跟他说。”
“我说什么?”
“你就说你有点张狂。要不你就把你脾气发出来,指着他骂,你说你就喜欢装逼。”
珠海老大哥一听,“滚滚滚,我能说那话吗?我得罪他,我他妈图什么呀?我不能说。”
“那你不说,可不怨我了。”
珠海老大哥打查出了富哥的姓名,通知大院,自己马上到大院。
直升机直接落在大院。小富上前敬礼,珠海老大哥说:“把你父亲叫来!”
富哥打电话去了。老哥直接去了小房子。加代首先看到的是珠海老大,“谁呀?不认识呀。”随后看到了老哥,“哎呀,这不是老哥嘛!”
老哥一看,“我操,你这干嘛呢?这不是扯淡嘛,你们一起啊?”
加代说:“一起啊。勇哥在旁边呢。”
“我去看看。”
来到勇哥的笼子旁边,老哥说:“干什么呀?”
勇哥一回头。“哎,老哥。”
“哎,你干什么呀?”
勇哥说:“你旁边还有一个呢,阳子,你看谁来了。”
阳哥故意把鼻孔抠了一下,往脸上抹了抹。老哥一看,“哎呀,妈呀,你......”
“老哥,你看我被打的。”
“打哪儿了?”
“打鼻子上了。”
“打鼻子上,脑门怎么有西瓜汁呢?”
“打的狠呗,打的喷出来了。”
“操。”老哥说,“老兄弟,你看看。”
“看见了。”
勇哥看着珠海老大,“这个,我叫......”
“叫老哥吧,我跟你老哥一个辈分,不能记你叫叔。你等一会吧,我让他爸来。”
有人过来要把笼子打开。老哥一摆手,“等一会儿,等一会让小富他爸爸看看。”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大金豆从门外连走带跑过来了,见到珠海老大哥马上立正敬礼。早已发麻的小富跟在身后也立正敬礼,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
珠海老大哥盯着大金豆,一言不发。大金豆又敬了一个礼。老大哥说:“手放下,站直了!”
盯了一会儿,老大哥对着大金豆一招手,“过来!”
大金豆带到跟前。老大哥问:“谁给你的权利啊?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我......领导,我要说我不知情,你信不信?我一丁点我都不知道。犬子擅自做主啊。”
“tmd。这是你家开的?”
“肯定不是。”
“你还知道不是啊?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你自己说吧,怎么处理?怎么交代?我等着你自己说。说明白了啊,怎么都行。说不明白,就是我来处理。说吧。”
大金豆说:“领导,您看啊,我们深深地表示歉意啊。我回去之后,严肃处理,我让他当面做出检讨,发自肺腑地闭门思过。必要情况下,我亲自给他降两格,这太不知道好歹了。而且这是瞒着我呀。要不是您到这,我还被扔在鼓里呢。”
老大哥说:“你别自己摘那么干净。你说完了?”
“领导,孩子也是初犯,以前表现也是不错的。”
老大哥说:“行。你快退了吧?”
“马上了,还有半年。”
老大哥说:“我先说一说对你的处理。你先停职吧。”
大金豆一听,“不是,我这......”
老大哥一指小富,“你,过来。”
小富走了过来。老大哥说:“胆子不小啊。我都不敢轻易打个电话,把谁给调过去,你敢。你比我还大呀?你比我还能耐呀?给你狂的了,你还告诉人家说你是谁,你爹怎么样。”看向大金豆,“对了,你不是他爹吗?”
“领导,我......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我听你的,只要不停职,我可以不是。”
老大哥说:“放屁,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主要是说我.......我......”
老大哥说:“你过去看看,你儿子关的是谁。”
10
大金豆问小富:“你关的是谁呀?”
小富说:“我也不知道。他就打了一个电话,飞机就来了,我不知道他找的谁。”领导我过去看一眼,我看他关的是谁。来到勇哥的笼子跟前一看,大金豆一下子傻眼了,问小富:“这是你关的呀?”
勇哥问:“认识我吗?”
大金豆绝望了,疯了一般,笑了,说:“完了,完了。”
小富问:“爸,我那个......”
大金豆回头连续扇了小富十几个嘴巴,一边打一边骂。
老大哥说:“好好看看,看完之后,把笼子打开。”
笼子一打开,勇哥走了出来。勇哥说:“不要着急,一步一步来。你那边还有一个呢。”
小富把阳哥放了出来,问:“这是谁呀?”
勇哥说:“你问问他是谁?”
小富问阳哥,“你是谁呀?你是谁的儿子?”
阳哥抬手给了一个嘴巴,“我是你爹。”
小富看了看大金豆。阳哥问:“这是你爹呀?”
小富说:“嗯。大哥,怎么回事呢?我被人利用了。”
阳哥说:“你说完了?去把你打我的人给我喊过来。”
小富过去把人叫过来了。阳哥说:“勇哥,我说话可能不管用,你帮我说一声。”
勇哥问:“什么话。”
阳哥对小富的手下说:“你不是他手底下的吗?你俩互相打。谁把另一方撂倒了,我就不惩罚他。你们不是打我吗?我犯什么错了?我和勇哥犯什么错了?是吃饭错了,还是喝酒错了?”
一杠三星三拳两脚把小富打晕过去了。阳哥一看,说:“挺好,身手不错。行了,你出去吧,没有你事了。”
“谢谢啊。”一杠三星出去了。
勇哥说:“老哥,我什么也不说。要说解气的话,我肯定是没解气。这是什么行为?我们正吃饭。他帮徐家豪过来抢我们东西,没等说话,过来给我拳,把小阳打的鼻子出血。不要因为我的身份,你们就特殊处理。我想说的是,他们怎么这么牛逼呢?这是打了我,我能收拾他们。这要是换成别人呢?老哥,你看着办。”
珠海老大哥说:“勇弟,你消消气儿了。老哥,今晚我不走了,我处理这个事儿,明天我给你们一个结果,你们先回去吧。老哥,你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老哥一点头,“行行行,勇弟,代弟,阳弟,还有那哥们儿,你们都跟我走,今晚喝点酒,不说别的话,交给我的兄弟。”
勇哥一眼看出珠海的老大哥也是一个牛逼人物。勇哥说:“行!”
临走之前,加代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徐家豪。加代走了过去,“豪哥。”
徐家豪挤出笑容,应了一声,“哎,兄弟,我挺有信仰的,你放我一马。你相不相信因果?”
“什么因国?”
徐家豪说:“有可能上辈子你伤害过我,我这辈子给你办到这里来,对你是一种惩罚。我俩的债算是还清了。但如果你要是再伤害我,那可能对你可就不太好了......”
加代从老哥手里拿过手仗对着徐家豪劈头盖脸一顿打。打完之后,加代说:“大哥,你个一并处理了。”老哥领着加代、勇哥、阳哥和上官林去深圳了。
小富直接进去了,定了十五年。大金豆退休的时候也没享受到那么好的待遇。
老大哥办完事以后,把电话打给了老哥,“兄弟不说了,你这边也冲我的面子,拉倒吧。这个处理的够严重了。”
“行行行行,给面子。好嘞。”老哥挂了电话。
徐家豪由郝云山去处理了。加代把电话拨过去之后,把事情一说。郝云山说:“大侄呀,这人我熟悉呀。佛山那边的,为人挺好的,捐款也挺多的,也算是不错的人,是一个挺有实力的一个企业家。要不你这样,你在不在听啊?”
勇哥接过电话,“郝云山呀。”
“哎,谁呀?”
“你说我是谁呀?”
“哎呀哎呀,勇弟。”
勇哥问:“这事办不了吗?办不了,我就研究你。”
“谁说办不了的?我刚才跟加代说的意思是什么呢?我说这个人即便做这些事儿,那也是假象,也是表面,也是想蒙蔽我们的双眼。我们要通过表面看本质。一定要护理他。加代也是,这孩子说话......”
勇哥说:“行,那我就看结果。”
“你看,一定让你满意。”
勇哥放下电话,说:“说话没力度。”
加代说:“哥呀,我能跟你比吗?我敢有力度啊?”
“你看着结果吧。”
五天以后,徐家豪百分之八十的家产没收了。后来,徐家豪离开了佛山。
上官林花了二亿多陪着勇哥和阳哥喝了一顿酒,陪着被打了一次,而且被关了一次,上官林觉得花得值。
二十天后加代打电话把事情告诉杜成。杜成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加代问:“什么声音?”
杜成说:“脑袋疼,刚才拍一下。”
“啊,我以为怎么的了呢?”
杜成说:“行了,我撂了,牙疼,我上医院去。”
“哪天上深圳来啊?”
“等我整完牙,牙可能碎了。”
杜成气坏了,这事我太能办了。我给大志喊上,我到那里不横着走啊,空前绝后的一个机会,以后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