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跟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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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公司又待了会，再没见到卢修斯。
卢修斯的助手说并没见到卢修斯去哪了，除了最近有点不爱见人，处理事务也有点磨蹭外，卢修斯也都一切正常。
……
蝙蝠洞中，检测结果出来后，证实今天布鲁斯见到的卢修斯是泥面假扮的。
布鲁斯开始细想起来。
而真正的卢修斯是在何时被掉包，综合多方面来看，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在上周五毒藤女闹事的时候。
果然是毒藤女和黑面具联手演戏，湿地是个借口，真实目的是为了趁乱绑架卢修斯。
那现在卢修斯又在哪。
上周五毒藤女在黑面具的掩护下逃走后，就再未露过面。
布鲁斯调出周五那天酒店相关监控，开始逐帧研究。
很快，他定位到一辆形迹可疑的车。
确认目的地后，布鲁斯没多等，就换装前往。
蝙蝠侠潜入一处废弃的温室。
资料上说这处地方已经废弃三年，但现在这里看不到丛生的杂草，反而能看到精心照料的痕迹。
放倒两个看守后，蝙蝠侠顺利见到被软禁在此的卢修斯。
“谢天谢地，你来了，毒藤女刚走，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见到蝙蝠侠后，卢修斯一脸轻松。
“发生了什么？”蝙蝠侠利索地解开他的手铐。
“太让人无语了。”卢修斯活动了下手腕。
随后，蝙蝠侠驱车带卢修斯离开这里，没忘记捎上两个守卫送到警局。
惊魂未定的卢修斯接过蝙蝠侠递来的咖啡，将这几日的经历跟蝙蝠侠说了一遍。
原来上周五，卢修斯被毒藤女暗中绑走后，就被黑面具安排秘密送出去软禁，泥面则变成他的模样重新回到会场当受害者。
“我本来以为，他们想拿我要挟你或者韦恩集团。”卢修斯喝了口咖啡，“结果毒藤女只是控制我，利用韦恩基金会进行股票买卖，还都只跟杰纳斯有关。偶尔问问我公司事务怎么处理，再转述给泥面。”
卢修斯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们没伤害你吧？”
“精神伤害有，身体伤害无，还好吃好喝供着。今早让我抛售掉一半杰纳斯股票后，就没再继续。”
“卢修斯，抱歉，我今早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老伙计卢修斯安慰着蝙蝠侠，“看守我的人每晚都看电视，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晚上一直在赶场，维护哥谭治安。”
接着，卢修斯又感慨道：“还好他们没对公司下手，不然我真的很难跟你交待。”
蝙蝠侠反过来安慰老伙计，“这跟你无关，卢修斯，要是公司出事，我应该注意到的。如果我没注意到，那也是我的问题。”
“好了，你就不要自责了。你现在该关心下黑面具想做什么。”
这提醒了蝙蝠侠，他微微点头。
离今晚的酒会还有些时候，是时候送卢修斯回去歇歇，再跟戈登说下这件事。
……
晚上的时候，罗曼带着杰森参加酒会。
到了会场，杰森就自己溜达着去闲逛。
而罗曼则在看到布鲁斯出现后，叮嘱玛丽亚照看杰森，便主动过去打了个招呼。
毒藤女已经将蝙蝠侠救走卢修斯的事情告诉他了，虽然不能控制卢修斯后，对杰纳斯股票有点影响，不过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也就无所谓了。
还得多谢最近的街头争斗，他原本预计布鲁斯两三天就会发现卢修斯的问题。
现在周五才发现，已经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套牢小鱼。
“嗨，布鲁斯，最近过得如何？”罗曼端详着布鲁斯，“你好像有些疲惫，是晚上过于操劳了吗？”
“最近睡眠不太好，晚上多做了些运动，结果更睡不着。”
布鲁斯喝着香槟，看着不远处在一起玩投篮机的孩子。
“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过于兴奋，才睡不好呢？”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什么？”罗曼顺着布鲁斯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一群小孩围在投篮机旁鼓劲加油，杰森也在玩投篮，跟旁边的小孩比，投得又快又准。
“什么时候，酒会都开始允许带孩子来参加了，还提供玩乐设备。”
“也挺不错的，从小锻炼孩子交际能力。”
“你呢，愁不愁？杰纳斯最近的股票不太好看。”
罗曼笑了声，“股票，涨涨落落的，太寻常了。过段时间，还会涨回去。”
“有件事很奇怪，我怀疑有人在针对你的公司。”布鲁斯观察着罗曼的表情。
“怎么说？”罗曼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面无表情的冷漠的样子，差点让布鲁斯以为回到了过去。
过去的罗曼对人对物就很冷漠。
倒是这半年多来，时常能在罗曼脸上看到丰富的表情。
“卢修斯上周被黑面具、毒藤女劫持，今天才得到解救。”
罗曼好奇地问：“警察知道这事吗？”
布鲁斯点点头，“跟戈登说了，不过卢修斯要求保密。”
“跟我公司有关系？”
要不是布鲁斯知道罗曼就是黑面具，布鲁斯觉得罗曼现在的表现堪称一个“不知情”。
“这个星期以来，毒藤女控制他，只针对杰纳斯股票，进行买卖，今天开盘的时候又抛售一半。我认为，你公司现在股票行情，有毒藤女和黑面具一大半责任。”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还好他们没对我赶尽杀绝。希望卢修斯没对韦恩集团搞破坏。”
罗曼说得很诚恳，但他心里已经开始笑起来。
“他们没对韦恩集团下手。”布鲁斯叹气，“总的来说，这波操作还让韦恩集团赚了几百万。”
“咦？毒藤女好像真的挺恨我的，那黑面具掺和在里面做什么？”
布鲁斯试探性地问：“传言，黑面具给你干活，你们闹掰了？”
“见过几面，跟他不熟，那种人，阴晴不定的，谁知道呢？也许就是缺钱了，想从我这搞点。”
罗曼喝了口香槟。
不远处的杰森拿下第三次胜利，举着双臂欢呼，一群小孩也围着他叫叫嚷嚷的。
这让罗曼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老父亲自豪感。
小崽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