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哥谭风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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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纳斯大楼顶层，收藏室，夜。
罗曼现在心情非常好，独自一人坐在公司收藏室。
在早上的小报出来后，现在整个哥谭都在讨论黑面具是不是罗曼。
因为报道中没有明确说黑面具就是罗曼，只是记者隐约觉得黑暗中的脸像罗曼，取下面具后，黑面具的声音也跟罗曼很像。
这种报道多少是个负面新闻。
杰纳斯的股票在经历过周一的上涨后，从周二开始就缓慢走低，在今天上午开盘后，跌回周一的前的水平，之后到下午收盘还比上周五收盘时降了2个百分点。
罗曼未回应这次负面新闻，一整天未在大众前露面。
公司董事会召开会议，要讨论应对方法，罗曼人去了，但完全没参与讨论，最后气得几个老家伙拍桌子走人。
这样消极的态度对公司没什么好处。
杰纳斯公关倒是力图证明公司运作良好，玛丽亚下午发布新闻会，说明公司一切正常，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垮台，让公众对杰纳斯放心。
亏了点钱，和地盘，其它的到目前为止，都挺顺利。
今夜无眠的，注定还有其他人。
某处豪华包厢内。
几个人围着圆桌边吞云吐雾边玩牌，但心思都不在牌上。
若是有关心哥谭事务的热心市民在场，会发现在座的几个都是哥谭市有头有脸的人，包括市长、市政部门和财政部门的重要人物。
“我觉得我们应该下定决心了，”其中一人打破僵局，“现在大众舆论罗曼即黑面具，这跟No.1给我们的信息一样，我们应该动手做实这点。”
说话的人名叫威尔·罗登，是市长的参谋，兼任美术馆馆长，虽无什么实质权力，不过经常给市长出谋划策。
“我也赞同，应该趁热打铁，揭穿他的身份，让他翻不了身。”
附和的人是议员沃夫，他是范斯·沃夫的哥哥，家族做建材生意起家，他从政，范斯则靠投机倒把当起股票经纪人。
财政部门的二号人物阿尔菲·曼恩也发话，“也许还能在后续多添点柴，趁机做空杰纳斯股票，再赚一笔。”
市长杰克·胡斯看了眼曼恩，把玩着手中的牌没说话，曼恩除了敛财心中就还是敛财。
沃夫倒是不太满意曼恩，“曼恩，你扶持的那个新库里特帮，毫无作用，连场子都镇不住，今晚死了一半人，还能继续吗？”
“试试看，没想到帮派还真是难搞，也不亏，这些日子还是从中拿了些好处。不得不说，罗曼搞公司不行，在搞帮派上，还有点本事。”
第五个人，市政部门负责人威廉·福特跟着说：“本来打算趁罗曼去旅游时，找人做掉他，结果里昂根本靠不住。拿钱办事的雇佣兵也拒绝。”
阿尔菲·曼恩：“还好没人知道是我们找到丧钟。”
威尔·罗登：“先别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把罗曼干掉，有机会的话，再慢慢吞掉他的财产。至于他的地盘，No.1答应等上位后，愿意上供五成给我们，寻求庇护。”
沃夫：“这桩买卖很划算。罗曼已经把手伸到承包这块，这是断绝我们的财路。”
阿尔菲·曼恩：“我早都看他不顺眼了，公司都得靠女人，本事不大，心到挺傲，整天目中无人的，拉拢也拉不到，很难合作，还要跟我们抢钱，留不得。”
威廉·福特：“尤其他上次抢下来的工程，若是真让他的路顺顺利利修下去，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负责的那栋楼有问题的。”
其余人点头附和，全都看向市长胡斯。
胡斯点点头，“但我们需要证据，没有证据，那些都是捕风捉影，对罗曼造不成实质性伤害。”
威尔·罗登：“做个局，陷害罗曼，只要把他弄进监狱，后续不还是看我们怎么运作。”
“那该怎么做？”
四人看向威尔·罗登，罗登把想好的方案说出来，“本周五有酒会，黑面具不是一直想跟新库里特背后的人对话，商量合作的事吗？我们可以用这个名义，约他本周五在酒店见。”
罗登摆手做了层楼的手势，“酒会在宴会厅，我们在隔壁包间约他见面，然后趁机做掉马特，嫁祸给罗曼，伪造成黑面具凶杀马特的现场，当众揭穿他。这样一来，不说能完全控制罗曼，起码能限制他。再配合No.1，抢占他的地盘。”
胡斯：“我觉得可行。”
威廉·福特：“还得是你，主意一个接一个。”
沃夫：“再之后，可以让矮子埃蒙出来指证罗曼，进一步打压他。”
阿尔菲·曼恩：“那这样的话，短期内杰纳斯股票是妥妥起不来了，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投资股市，小赚一笔？”
“那你提点下范斯，他最近股票一直亏，天天的，都快烦死我了。”
“说实在的，你弟弟真没啥天赋，让他干完这票收手吧。”
众人哄笑起来。
之后，五人又商量了会具体细节，开始快乐地玩起牌。
周五上午，韦恩集团。
布鲁斯这周难得出现在公司，最近的夜晚一直很忙，直到昨天才像黑面具所说那样，闲了下来。
新库里特帮消停后，哥谭街头团伙也随之消停。
他觉得卢修斯这几天很奇怪，感觉卢修斯已经很久没来拿公司事务烦他。
而且卢修斯最近似乎对股票的事情很上心，也没怎么回应他关于新科技研发的事情。
这让他很是担心，他的执行官是不打算经营公司，打算靠炒股增值财富了吗？
“卢修斯。”
布鲁斯踏进办公室时，卢修斯正在擦手上的水渍，桌上还有打翻了的水杯。
“啊，布鲁斯。”卢修斯见到他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走过来热情地给了个拥抱，“什么风把你吹来公司了？”
布鲁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他的公司，他来看看还要理由。
“呃，我来随便看看，再看看你，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也，不太久吧。”卢修斯眼神有些闪烁。
有些不太对劲。
布鲁斯想了想，“最近公司有什么麻烦事吗？”
卢修斯看了看手机，向外走去，“没什么麻烦事，实际上，你应该感谢我。”
“怎么了？”
“我们下午再说吧，我现在很忙。”
说罢，卢修斯关上门，离开。
布鲁斯的视线落在垃圾桶里的纸巾上，只是用来擦水的纸巾，不知为何带了点土色。
他把纸巾捡起，用手帕包起放进兜里，准备带回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