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调查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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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逃到了靠近门口的城墙边上。城墙边附近有被拆除的台阶的废墟，他们就藏在废墟后面，顺便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门口的守卫并不多，加上已经是夜深人静，人在这个时候都容易犯困，从而麻痹大意。
“法尔科，一会儿等出入的人多起来后，我们就混入人群里，跟着他们一起出墙。”
“你机灵一点，不要被他们发现。”
法尔科说，
“我明白。”
“倒是贾碧你，不要随便乱用枪，很危险的。”
贾碧说，
“我知道，再说了本来也没有几颗，浪费在这些人身上太可惜了。”
贾碧遥遥地望向希甘希纳区中央那所金碧辉煌的宫殿，
“如果能冲进那里，抓到女王就好了。可恶，果然这座岛上的人根本没安好心。”
“他们的女王虽然说是对外中立，但这还不是在帮着那些反抗军们么？也许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
“马莱宣战是对的，怎么能容下这种不知感恩还包藏祸心的家伙们？不过，这下他们就没有狡辩的借口了。”
“可惜，现在的我能力还有限……”
法尔科说，
“调查兵团那帮人那么强，贾碧你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再说了，如果他们拿果沙先生泄愤，处死无辜的果沙先生，那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还是得忍一忍，皮克小姐和波尔克桑，还有布朗副长是不会丢下同伴不管的，他们一定已经踏上了前往这里的道路。我们只需要去希娜之墙内等待他们，这不是说好了的么？”
“还有，接下来跟外人沟通的时候，贾碧你还是别说话了，你说话太容易得罪人。”
贾碧面容扭曲，
“哈？法尔科你觉得你就很能说么？”
法尔科沉下脸，
“如果贾碧你不配合的话，我现在立刻就去跟那些人自首。拜托了，我只请求你在我们安全之前听我的。”
“再说了，贾碧你也不想跟你眼里帕拉迪岛的恶魔们打交道吧？所以还是由我来比较好。”
贾碧觉得法尔科说得也算有道理，勉强点了点头，
“好吧。”
法尔科看向远处，那里，一位老妇人正沿着主干道朝着这边走来，她步履蹒跚，手中还挎着两个超大的竹皮编制成的篮子，看起来倒像是去走亲戚要回去。
她满头的银发，却打理得很端庄规整，慈眉善目的样子也让她看起来特别好亲近，这也是法尔科选择她的理由。
“贾碧，我们过去帮那个老奶奶的忙，顺便打听下墙内状况。”
“我们现在也没有钱，去希娜之墙还有一段距离，在那之前我们得搞点钱和食物。”
“马莱的钱币还是先不要用了，在这里容易拉仇恨，所以都扔掉吧。”
贾碧难得地一一照做，跟在法尔科身后，走向那位老妇人。
“老奶奶，让我们帮您拿东西吧？”
法尔科看似平静，内心却忐忑极了，门口的卫兵们此时大概正在看着他们的背影，如果被拒绝了，再找下一个人的话，很可能引起其他人的警觉。
至少要让他们逃出希甘希纳区啊，法尔科心里默默祈祷着。
“哦，好啊，你们真是好孩子。”
法尔科松了口气，连忙把篮子接过来，把那个很轻的给了贾碧，自己还搀扶着老妇人，
“老奶奶，我扶着您吧。”
“哎，哎。”
老妇人说着，一边又问道，
“怎么你们两个小孩子忽然出现在这里啊？是跟父母走散了么？”
“我听说墙外的人被限期撤离，一些人还跟兵团的人起了冲突，难道你们就是被留下来的孩子们么？”
法尔科说，
“现在我们只想回家，但身无分文。”
“所以，我们想到个人多的地方，打打零工攒钱，然后回去。”
“只是，我们对墙内的状况还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老奶奶，如果可以的话，能否给我们一点帮助呢？我们感激不尽！”
老妇人说，
“小孩子就别说什么感激不尽了，还有打零工什么的，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就该被父母尽情宠爱才是。”
“至于你们，要不先跟老婆子我回去，等到了托洛斯特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兵团那边应该很缺人手，你们随便帮帮忙，再搭一辆顺风车，应该能把你们送到墙外去。”
“谢谢。”
法尔科的脸上露出由衷的感激，他没想到这一切居然这么顺利。
他转头看向贾碧，想跟贾碧分享这一喜悦，但贾碧看起来似乎没那么高兴，反而有点阴沉沉的。
法尔科向前一看，只见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守卫那里。
“什么人？交出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
门口瘦高的士兵说，他的眼睛很小却很锐利。
然而等看清了对方只是个老婆婆还带着小孩子之后，他的口气就柔和了许多，
“老婆婆，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老妇人笑了笑，
“哎呀，怎么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老婆子我虽然上了年纪，但也还算耳聪目明呢。”
“身份证就在这里，等下\/”
老妇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折得方方正正的素雅手帕，揭开帕子，里面是被保养得像是新的一样的证件。
另一位门卫拿起证件查验，瘦高的士兵则把视线投向了跟在老婆婆身后的两个孩子。
孩子的话是不会有身份证件的，也不需要特别检验，所以不在他们的检查范围之内。
毕竟谁能想到，这种时候会忽然有两个马莱的小孩子跑到这希甘希纳区？要知道除了飞艇和飞机之外，这里连对墙外的大门都关上了，不可能进得来。
然后他听见他的同僚惊讶出声，
“小队长，她是拉加哥村的。”
他一愣，
“就是那个满村都被变成巨人的村庄？对了，老调查兵团的科尼·斯普林格是那个村庄唯二的幸存者。”
土生土长的帕拉迪岛士兵中，没有一个人会忘记那些被巨人蹂躏过的村落和城市，那些事情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让所有人都念念不忘。
他把眼神投向老妇人，
“还有一位，竟然是您么？”
老妇人仍旧是那副慈祥的微笑，
“说起来真是惭愧，在野兽巨人来袭的前几天，我刚好跟我家的丈夫发生了一点争吵。我气不过去，就收拾东西回娘家，一连住了好几天。”
“谁能想到，我还没回去呢，村落就没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家，都没了。”
“我以前还以为，我死之前至少有孙子孙女们给我送终，谁能想到，他们死了，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活着，该说是天意弄人么？”
那名查验证件的士兵说，
“抱歉，我不该多嘴的。”
老妇人却摇了摇头，
“像我这些老年人，什么都经历了，生死也都看淡了。所以，最可怜的不是我，而是科尼那个孩子。我也是看着那个孩子长大的，眼看着村落被毁，自己的母亲被变成巨人而无能为力，对他来说，心里应该特别难受吧？”
“所以，您的理由是探亲么？怪不得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士兵把证件递了回去，说道，
“我也是说，虽然老调查兵团的成员要回来的传言早就有了，但是您还是第一波来探望他们的人呢。”
老妇人点了点头，
“嗯，听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扫墓，还剩下一瓶自己酿的酒没用上，结果就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
“我想，科尼一定也想尝一尝家乡的味道，就想着过来把酒送给他，只是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没能跟他见上面。”
瘦高的士兵代为辩解一般说了句，
“他们也肯定有很多要忙的，这也没办法。”
“老婆婆，您可以走了，这两个小孩……是跟您一起的吧？”
老婆婆点了点头后，士兵们也不再怀疑，直接放行。
法尔科不敢回头，跟着老奶奶的步伐走出很远之后，才敢往后看了一眼。
帮他们的人是他们国家罪行的受害者，这让法尔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样，连皮克小姐和吉克战士长自己都承认了把拉加哥村村民变成巨人这件事，他一直觉得这件事离他很遥远，直到真正接触到了受害者。
法尔科不禁想，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老妇人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路上，也许她的丈夫，孩子甚至孙子会围绕着她，毕竟她是个那么慈善的老太太。
老奶奶忽然停下，说，
“你们在这里等着，顺便帮我看着东西，我去买三张车票过来。”
“不需要我帮忙么？”
法尔科问。
“没关系，你们也拎了好久东西了，该歇一会儿了。”
老奶奶表现得非常乐意为他人着想，法尔科也不再坚持，转而坐在路边。
“贾碧，你发现没有，这边的房屋看起来都很破啊。”
法尔科忍不住说，
“看起来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贾碧却咬着手指头，
“确实很奇怪，而且，老调查兵团，反抗军，还有女王的从属都聚集在希甘希纳区的话，他们应该有别的可以通行的道路吧？”
贾碧扭头看了一眼远处高高的城墙，城墙下面的门看起来特别小，贾碧稍微比划了下，
“这门实在是太小了，车马都很难通过去。”
“还有，那个托洛斯特区也很可疑。根据马莱的情报，那里的人口并不多，但是听那个老奶奶的意思，那里似乎聚集着大量的反抗军们，应该是他们的重要据点。”
“这可是对马莱胜利至关重要的情报，法尔科，你做得真棒！”
贾碧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却看得法尔科难受极了。
“贾碧，这样做不好吧？如果帕拉迪岛这边的人败了，老奶奶肯定也会没命的。”
“因为马莱，她已经失去了几乎一切的东西，我们这样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明明她帮了我们。”
法尔科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着贾碧。他相信，贾碧一定也知道拉加哥村的事情。
“好啊，”贾碧却很干脆利落地回答，
“我可以隐瞒这条情报，不过，只要到了托洛斯特区，就能入手更多的情报吧？到时候法尔科你可没有阻拦我的理由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贾碧不容置疑地说。
老奶奶买好了车票，来接他们的是一辆蒸汽机车，里面已经坐了大半的人。贾碧虽然之前表现得很勇猛，但终于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把头靠在了法尔科的肩膀上，法尔科的脸红了红。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把视线投向了周围小声议论着什么的人们。
他们大多都是去扫墓的人，其中夹杂着一些玛利亚之墙附近的居民，法尔科稍稍听听就明白了，这些人是要去托洛斯特区打听消息。
真被贾碧说对了，托洛斯特区听起来至少像是反抗军们的重要分部，就连那个名为伽利略的团长也在那里。
也就是说，他和贾碧还是有被人认出来的风险。而且，在他们离开之后，通缉令大概已经满城都是了吧？
更让他担心的是贾碧的枪，那简直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
如果被搜出来枪的话，他们就全完了。如果贾碧随便开枪，他们的末日也到了。
法尔科心里动了动，不过，真的有这种巧合么？偏偏有个酒鬼士兵给贾碧开了牢门，偏偏枪和子弹都在没上锁的抽屉里放着？
贾碧打死的可是帕拉迪岛的高级军官，这种时候稍稍有点常识的士兵都会把枪械锁好，没收来的更要好好保存。
可是，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他也不好说。而且他习惯用的是马莱发的那种老式长枪，对新型手枪什么的并没有研究。
法尔科坐着，困意渐渐袭来，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忽然叫了一声，
“咕噜～～～”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然后就对上了对面老奶奶会意的眼神，连忙摆手轻声说，
“没关系的，只是我没怎么吃饱而已……”
虽说他现在又累又饿又渴，但是他觉得不能再继续劳烦老奶奶了，老奶奶给他们买票什么的已经很难得了。
然而这时候，贾碧的肚子也叫了一声，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显然也被饿醒了。
“没关系，正好，我这里有食物和水，你和你肩膀上那个女孩分了吃吧。”
老奶奶从篮子里掏出面包，橙子和水，递给他们，
“小孩子还在长身体，总是饿肚子怎么行？”
法尔科低头道谢，
“谢谢您。”
虽说他和贾碧竭力想要让自己的吃相更加文雅一点，然而在饥饿面前，他们都有点把持不住，不一会儿就狼吞虎咽，食物被他们吃掉了大半。
不知过了多久，蒸汽机车前方出现了一片绵长的高大的墙壁，法尔科忍不住从窗口探出去。
在希甘希纳区的时候他们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看，这城墙还真是壮观。
而想到里面藏着的都是一头头的巨人，法尔科就有点心里发毛。
他们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候补生，也亲眼见证过马莱是如何运用无脑巨人这种兵器的。而现在，无数超大型巨人就站在墙内。
虽说现在科技有了长足进步，但是到底能不能同时应付如此之巨大数目的巨人群，法尔科的心里还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难道就像戴巴家族说的一样，地鸣将会把世界毁灭么？所以才要向帕拉迪岛宣战？
事实上，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完全消化掉昨晚接受的信息。他不明白的是，如果帕拉迪岛有着如此毁灭世界一般的力量的话，马莱不应该和帕拉迪岛谈判，争取一个让反抗军们满意的条件，然后达成和平么？
如果幸运的话，地鸣会被马莱压制，但如果不幸马莱没能战胜地鸣的话，岂不是把地鸣这个难以解决的灾祸抛给了全世界去解决？
这也太不负责任了，简直是强行把世界拖下水。特别是，昨晚和帕拉迪岛的战役直接断绝了对话的可能性，高层在参加马莱的聚会的时候被帕拉迪岛人杀害了，这件事总要有人给个说法。
法尔科叹了口气，政治不是他的专长，而且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和贾碧一起逃出去。
马车忽然一阵晃动，周围的光线忽然就暗了下来。
“什么？”
法尔科惊讶地朝着窗外看去，发现马车已经行驶在漆黑的隧道中，只有隧道上镶嵌的冰爆石闪着淡蓝色的光辉。
“我们要去的是地下，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老奶奶安慰他说。
“地下？您是说，所有人都住在地下么？”
法尔科吃了一惊。
老奶奶点点头，
“是啊，帕拉迪岛上有很多遗留下来的地下洞穴，没人说得上是什么原因，以前都以为是自然形成的，后来好像有研究推测说是借助了巨人的力量才挖好的。”
“在我们摆脱了那些吃人的无脑巨人的威胁，能出去墙外走走之前，很多贫困的人都住在地下洞穴里，因为地面上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当然，死亡率，疾病率，还有犯罪率什么的也都很高，人口买卖什么的也屡见不鲜。像是你们这种小孩子，恐怕很难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
“随着我们慢慢走出了城墙，这里也被清空了。毕竟墙外的世界又大，空气阳光也很新鲜，工作机会也很充足，一切看起来都很好。”
“直到我们那位廖沙大统领死亡，马莱就来压迫我们了。原本修好的让普通人也能观景的城墙阶梯被强行拆除，通往外面的门被严格把守着，甚至连希娜之墙上都有马莱的士兵日夜巡逻。”
“我们再次被囚禁在墙内，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对外界不是一无所知。我们知道了外面有强大的敌人马莱对我们虎视眈眈，也知道他们有能承载很多炸弹的飞艇，随时可以把我们的家园炸毁。”
“所以，为了躲避那一天的到来，一些有先见之明的人就搬进了空荡荡的地下洞穴，然后人越来越多，各种设施也被修建起来。”
“以前不是没人想过挖穿城墙的底部，只是那个人挖了十米之后就被王政杀掉了。老调查兵团走后，少部分留下来的兵团成员组织起来，带领人民偷偷反抗马莱，于是尝试着挖地道，这样不会被城墙上的马莱士兵发现动静，还能通过地道和外界进行物资的交换。”
“所以，我们挖了三十米，终于挖到了硬质化没有达到的地方，也就是说，把城墙挖穿了。”
“这样，通过这条地道，我们不必经过上面的那个小门，就能进入托洛斯特区。”
法尔科和贾碧对视一眼。贾碧虽然之前也对帕拉迪岛上的人有警觉，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也就是说，马莱对帕拉迪岛的监视基本都是无效的，靠着那些地道，说不定帕拉迪岛已经建立起了秘密军火库，至于岛内到底有多少人更是难以界定了。
而唯一可以为马莱收集情报的，只有她了。
马车缓缓停在了隧道的另一头，头顶上忽然亮起了灯光，法尔科只觉得脚下一震。
“呜————呜————呜————”
随着单调的机械声，这辆蒸汽机车仿佛在坐电梯一样缓缓下降，法尔科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停在了个升降台上。
窗外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不同于外面那些破败萧条的几层楼房，这里的大厦拔地而起，少说也有十几层，点缀在窗口的灯光弥漫着，仿佛那是一片星海。
只是大概打量一下就能明白，这里的人过的生活并不比马莱的人过得差。马莱对帕拉迪岛的封锁计划是完全宣告失败的。
“真是厉害啊。”
法尔科只能如此感叹道。
“这是作弊吧？怎么可能？”
贾碧几乎合不拢嘴，她难以想象帕拉迪岛在失去了那么多海外领土和人口之后，还能保持这样的繁荣。
明明马莱已经刻意地把帕拉迪岛的兵团以及高层和普通平民们隔离开，为什么他们还能做到这种地步？
有人在一边说，
“都是因为技术兵团的助力啊，耶格尔先生和伽利略先生都很厉害，有冰爆石在，能源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法尔科和贾碧陷入了沉默，的确，马莱和世界各国在拼死拼活地抢夺资源的时候，人家帕拉迪岛却算是躺在冰爆石，石油，天然气组成的金山上，根本不缺能源，日子还是很舒服。
蒸汽机车缓缓停在了地面上，这时，从下面忽然传来了声音，
“花子奶奶，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不让士兵陪着您呢？”
法尔科他们看见来人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兵团的人。
而且从口气上可以判断，她们跟这位老奶奶很熟。
怎么办？他们现在该逃掉么？还是说再等等？
“没关系，爱丽丝，我有两个小朋友陪着。对了，正好你在，就顺便帮帮他们吧。”
“他们临时遇到了困难，需要钱，我想兵团或许有适合他们的工作，比如让他们跑跑腿什么的。”
爱丽丝大概扫了两人一眼，
“既然是花子奶奶开口了，我当然不会拒绝。”
“这个好办，伽利略团长传消息回来，老调查兵团那边的人想要知道大家的意见再进行判断，调查范围暂且定在了兵团士兵亲属，原高层人物，还有就是工商界人士的看法。”
“就打发这两个小鬼去养老院收集问卷吧？地方很近，唯一的缺点就是里面的士兵脾气有点大，他们大多都是因为和巨人战斗伤残的，这也在情理之中。”
“怎么样？小鬼们，要接受这个委托么？”
爱丽丝看向那两个小鬼头，问。
【【【【鲤鱼碎碎念哦】】】】
萨夏没死的话，也没有走出森林的剧情了，所以换成老兵们的谈话，老一辈的调查兵团里肯定有因为伤残无法上战场，但理想犹存的头脑清醒的军官，写一下他们之间思想的分歧和碰撞应该很有意思【甚至会因为理念不合驾驶轮椅互相打架，然后揭发黑历史什么的hhh佩特拉空中散什么的我才不记得啦】
看海之后主角团这群小孩彻底变成帕岛高层，艾尔文死了韩吉科研型利威尔没嘴真的很遗憾。假设某个比尔文被咬断双臂从此无法继续战斗，但他还是能发挥头脑的作用啊，毕竟看海之后比起战斗，领导力和大局观更重要，第一季的时候还有个躺在马车上被咬断一条腿的士兵的镜头呢，这样的人是可以存在的，大不了前线转后勤管理嘛。然而谏山创表现得像是老调查兵团一个不剩全部在玛利亚夺还战死绝了，就非地鸣不可。
大家去支持下其他巨人同人吧，就直接搜巨人就能找到，很多还只是十几万字，但巨人写手基本都是为爱发电，从下年起番茄政策改变，小作者更难生存了，冷门题材也不怎么给量，所以大家多鼓励自己喜欢的写手让ta使劲写，别让ta跑了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