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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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们还留有自己的意思吗?”
轻轻触碰了一下,北洛抬头道。
“很难,但魔域的植物既然选择了寄生,必定是要依靠它们去做原本做不到的事,我猜还是同行动快慢有关。”
云无月端起手,仔细思索起来。
“若是如此,植物不该会主动去杀死这些野兽...这几根枝条也同样失去了生机。”
“会不会是修行门派的弟子干的?”
北洛大胆猜测。
之前在鄢陵城外,就从星工辰仪社弟子那儿得到了消息,是有修行门派的弟子进入魔化后的鄢陵的。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干的。
云无月摇摇头下不了定论。
在这片诡异的环境中,云无月和北洛缓缓前行,继续朝着深处进发。
两人都是顶级大妖,在前进的路上也遇到了不少魔物的阻拦,但显然不是两人的对手。
北洛作为辟邪王族,自身对魔物的就能起到克制作用,长剑在手,一切的魔物被摧枯拉朽消灭。再说云无月实力强劲,淡紫色的灵力对魔物拥有巨大的杀伤力,再加上她数千年来的战斗经验,区区魔物根本不在话下。
魔物一波一波来袭,就像是在阻拦两人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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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鄢陵的中心地带,一只秃鹫正缓缓降落到了一截树干上。
是鸤鸠。
“巫炤到底在磨蹭什么...让我去拖住辟邪一阵,那不是拿我的命在玩儿?还有贺冲那个废物——”
鸤鸠自顾自的说着。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鸤鸠的身后,司危的身影浮现。
“我把贺冲带过来了。他和梦魂枝融合得太慢,害我等了好些时候。”
司危神色平常,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连接着的是一只体型怪异的妖兽,各种枝丫从它的身体中冒出来,胡乱的向外延伸,看上去像是妖兽和植物的融合体,无比渗人。
望着这只妖兽微微皱眉,司危猛拽绳索。
吼——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妖兽口中响起,一阵浓郁的黑色雾气轰然爆开。
待到雾气散去,原本妖兽的位置出现了一道人影——贺冲,此刻的他正浑身颤抖,跪倒在地,凌乱的头发垂落在地上,将他的面容遮挡,让人窥不清全貌。
“去吧。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鄂陵真正的阵眼,可不要让巫炤花在你身上的心血白费。”
司危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充满着厌恶。
“是。我定然让这座城里不留活口。”
得到了命令的贺冲,忍着疼痛从地上颤颤巍巍爬了起来,恭敬地朝着司危行礼。
司危挥了挥手。
咻——
贺冲消失在了原地。
待到贺冲离去后,鸤鸠耷拉着脑袋:“他这样不会变成个疯子吧?”
“疯子?”司危笑了,
“梦魂枝可不能无中生有,只不过是让人心里的念头更强一些罢了。”
....
....
“哈哈哈哈!鄢陵城...鄢陵城也不过如此!到如今还不是任我宰割!”
刚一进入一处宽阔的地带,北洛就听到了一声十分放肆的笑声。
——贺冲?!
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让人分不清方向。
嗡——
北洛手握长剑,开始警戒起来,试图锁定贺冲的位置。
“辟邪,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再见。你一定很焦急,是不是忙着找城里的活人?”
“不用费工夫了,来我这儿,来湖边。活着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不过你要是来得太晚,我等得不耐烦了,就会手痒,我一手痒可能就忍不住宰掉一两个!”
“你最好快一点。”
贺冲那带着一丝戏谑之意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是在引诱着北洛前往他所在的位置。
“他的话不能尽信。”
云无月出现在了北洛的身旁提醒道。
“我知道。”
北洛应了一声,缓缓闭上眼,寻求破解之法。
“鄢陵城内恐怕是有某种阵法。空间乱流不同寻常,我即便直接穿过去也不能保证落在哪里。我们分头行事,我往湖边,你去别的地方。岑家和博物学会一定得去看看。”
片刻后,北洛睁眼,将如今最佳方案说了出来。
“我...”
云无月有些犹豫。
“情势紧急,你不必一直跟着我。我们分开,对有些人而言说不定就是一条生路。”
北洛知道云无月不想与他分开,但眼下形势严峻要以救人为主,不能意气用事,只得劝慰道。
“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
看着云无月的眼睛,北洛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云无月只是静静看着北洛,没有言语。
“好吧,退一步说,就算再有万一,我们也还是在同一座城中。”
“若有变故,即刻示警。”
云无月也不再犹豫,化为魇气消失在了空中。
“云姐还是很担心北洛的。”
“第一次主动分开,云姐确实是很担心北洛的。”
“当初还是菜鸡的时候放心北洛一个人给王剑灌注妖力,这会儿变厉害了反而不放心了。”
“内个逗是爱情。”
“???爱情,我爱你**麻花情。”
“哈哈哈...”
“妈的,这恋爱的酸臭味儿我是真受不了了。”
.......
观众们作为旁观者,能够更加清晰的感知到两人的那种情感流露,这让某些cp粉狂喜。
待到云无月离开之后,北洛迅速朝着贺冲所在的方向赶去。
现在最缺的是时间!
“再往前走,就没这么容易了。”
正当北洛追赶而去的时候,鸤鸠不知何时出现在道路的一侧建筑上。
“你可要想清楚——”
北洛眯眼,咻的一声消失在了原地,瞬间就出现在了鸤鸠身前。
北洛大手一挥,辟邪灵力爆发,将鸤鸠紧紧裹成了一团。
“啊——”
鸤鸠凄厉的叫声响起。
“想清楚什么?”
北洛看着鸤鸠,冷冷地问道。
“你...动手之前都不说一声的吗?!太阴险了...”鸤鸠疯狂挣扎,只是这辟邪灵力越挣扎它裹的越紧。
“少给我废话!”
北洛再次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巫炤怎么还没好?”
鸤鸠传来了愈发凄惨的声音,羽毛散落一地。
“巫炤在哪里?”
北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连忙追问道。
“他...他去了辟邪王城。”鸤鸠艰难开口。
“去那里做什么?巫炤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嘛...鬼师出手,那自然是惊天动地。他说要把光明野的屏障给打破。辟邪王城和光明野用的不也是类似阵法的玩意儿吗?世间万物都是同理,这对巫炤来说简直太熟悉了。”
鸤鸠没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将巫炤的事情告诉给了北洛。
“巫炤为什么要去对付天鹿城?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北洛意识到了不对劲,脸上写满了焦急。
“想知道总有办法的,至于为什么去对付辟邪...当然是因为你啊。他先前和你说过了吧?”
在鸤鸠的引导下,北洛也想起了往事。
他和巫炤第一次碰头的时候,在梦境中,那时候的巫炤神色淡然,没露出一丝敌意,只是淡淡望着北洛,满脸笑意:“你叫北洛是吧?我会送你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