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姐姐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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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明缩了后,对古新宇说:“大哥,和你说个事,我媳妇马上要出院了。”
“好事儿啊。”古新宇微笑着说,“百灵完全康复了?”
孙小明点点头说:“大哥,我不想回老家了,打算在这儿跟着你干。”
古新宇问:“你们家人都同意?百灵世同意?”
“同意。”孙小明说,“我爸、妈说孩子扔家里让他们看,让我们只管在这儿挣钱。我媳妇更同意,说跟着你干肯定错不了。”
古新宇点点头:“是想让我帮你找房吧?”
孙小明笑着说:“还得是大哥,这都能猜到。”
古新宇想了想,说:“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你只管干活。百灵也别干呆,我想办法给她找个事儿干,挣点儿是点儿。”
“那可太好了。”孙小明更高兴,“她还说这事儿了呢,怕人生地不热的,找不到呢。”
古新宇又想了想说:“哎!小明,我就托人在医院那里给你租房,虽然稍远一点儿,能把这几家饭店送菜的话顺便干了。我算了,去掉早上打车钱,怎么也能多挣三、四十,还不耽误休息。”
“听大哥的。”孙小明点头说,“挣的钱归大哥。”
古新宇哈哈地笑:“那我成什么人了?挣钱必须归你，只要让我在佟姐那儿不食言就知足了。我本来答应她一直给她们送菜的,可有些事又不得不离开。”
孙小明笑了,说:“谢谢大哥,我保证一天都不间断。”
古新宇点点头:“那就从后天早晨开始,下半夜我教你怎么给她们进货,你也跟我送这么多天了,应该不费劲。”
孙小明点头:“我肯定能干好。”
古新宇点点头:“快去干活儿吧,明天早上我就安排给你租房的事儿。”
冯百祥见古新宇来了,迎过来说:“小宇,有人替你分活儿了?”
古新宇笑笑说:“偷偷懒儿。”
冯百祥见他穿得整齐,没换工作服问:“今天不打算干活儿了?”
“不干了。”古新宇说,“帮你卖卖菜得了。”
“也行。”冯百祥说,“该歇歇就歇歇吧,别总弄得那么累。”
古新宇没见路翠莲问:“路婶儿呢?”
“在家没来呢。”冯百样说,“正好,今天菜不多,我打电就不让她来了,有你帮着就够了。”
“行。”古新宇说,“让她在家休息吧。”又想想说,“对了,冯叔,过些天。我得把那台车给我们厂长送回去。”吴明那台车这些天一直在冯百祥那儿。
“送回去呗!”冯百祥说,“开这些天够意思了。这几天我也准备提一台新车呢。”
古新宇笑笑,说:“那正好。我还觉得要回来不好意思呢。”
“哪儿的事儿。”冯百祥说,“咱们的关系好,你才借我用几天,我还能好赖不知啊。再说,车又不是你自己的。”
第二天早晨。古新宇拉孙明到佟静饭店前,停下车,叫出佟静,说:“佟姐,过几天我有事儿回老家一段时间,从明天开始,就叫小明天天给你们这几家往回捎菜了。不过你放心,我送的什么样,他就什么样,质量价格什么都不会走样儿。”
佟静听了心头一紧，盯着他问:“你是说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给我送菜了?”
古新宇说:“我不说了吗,小明接着给你们送。”见她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眼神中有些异样,笑笑问:“佟姐,怎么了?”
“没怎么。”佟静回过神儿,眨眨眼问：“那还能见到你?”
古新宇笑笑说:“有什么见不到的,我也不是不回来。”
“那就好。“佟静说，“还以为求别了呢？\\\
“说的什么呀?”古新宇笑着说,“我活得好好的,佟姐可别咒我。”
“没有,没有。”佟静忙笑着解释,“我不会说话,别见怪。”
“见什么怪”古新宇说,“哪有那么多怪。对了,佟姐,求你办点事啊?”
佟静问:“什么事儿,说吧?”
古新宇说:“能在这附近能给小明找个住房吗?能住两口人就行。”
终静想了想说:“那简单,我在这楼上有一处闲房,面招不大,二十多平,每月一百八,水、电,取暖费另算。”
古新宇问身后的孙小明:“行吗?”
“行，怎么不行。”孙小明知足地说，\\\有住地方就不错了。”
古新宇又问:“佟姐,能给她媳妇找个活儿干吗?”
佟静笑笑:“你这事儿真多。没问题,正好我这里缺个人,每月五百, 供吃。”
没等古新宇再问,孙小明马上点头:“行,行。”
古新宇松了口气说:“就知道有事找终姐就没有搞不定的。”
佟静白了他一眼:“别奉承了。快叫那几家来取菜。”又对古新宇说,“明天你就不来了,今天留这吃顿饭,行吗?”
“行。”古新宇爽快地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佟静告诉厨师做了四个好菜,让服务员端进小包房。把几家饭店莱钱结完,佟静带古新宇进了包房。古新宇一见就两套,餐具,问:“佟姐,他们呢?一起吃呗!”
“不带他们。”佟静一扬手,“今天就咱俩吃顿饭。”
古新宇看了看她说:“我这么荣幸吗?”
终静笑了笑,启开罐装饮料说:“开车不能喝酒,喝这个吧!”
古新宇接了过来,见她还站着说:“佟姐,你也坐吧,就咱俩还忙乎啥。”
佟静坐了下来,举起饮料说:“咱俩先干一个。”
古新宇和她碰了碰喝了一口。佟静夹了一大块猪肘子,放到他的吃碟里:“尝尝这个。”看着他吃下问:“好吃吗?”
古新宇点点头,笑着说:“好吃,香。”
佟静又夹一块鱼给他,又看他吃下问:“这个香吗?”
古新宇又点头:“也香。”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佟静笑了笑,凑近地看着古新宇,心里波涛起伏。几个月的接触下来,渐渐觉得这个大男孩身上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着她。他待人接物,总是让人有亲切感。他对生活的热爱和逆境中的坚韧,总给人向上的一份动力。他喜欢赚钱,却又赚得光明磊落,从不虚假欺诈,甚至嫉恶如仇。虽然知道他有了女朋友,可她还是遏制不住地喜欢上这个阳光、上进的男孩。可因自己两年前和那个沾花惹草、不务正业的男人离了婚,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迟迟不敢表现出来。一年多了,也有几个人向她示好,可对男人的心灰意冷,让她都婉然拒绝,一笑了之。可唯独古新宇让她重新燃起了情火,一见到他,便唤醒了女人本能的欲望而脸红心跳。。每天早晨都早起梳妆打扮,就想以最漂亮的状态展现在古新宇的面前。今天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更让她心惊肉跳,怕他一去再不回来。不管结果如何,她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古新宇听她没了动静,抬头见她看着自己,笑笑说:“佟姐,吃饭啊,那么看我干嘛?”
终静笑得很妩媚,凑近了问:“你看佟姐香吗?想不想吃一口?”
古新字惊得差点儿把饮料喷出来,一伸脖咽下说:“佟姐,别闹。”
“没和你闹。”佟静一把抓住古新宇的手说,“小宇,我喜欢你好长时间了,一想到你心就跳得厉害,不信你摸摸。”说着把他的手拉向心脏的位置。
古新宇本能地抽出手,有一种羊入虎口想要逃跑的感觉,忙乱地说:“佟姐,别这样,咱们姐弟关系这么好,别整变质了。”
佟静看着他抽出的手说:“你也知道,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男人是很挑剔的。开这个饭店,迎来送往的人很多,追我的人也不少,可我都看不上,别以为我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可不知道怎么了,认识你以后,总觉得看你哪儿都顺眼,让我心动。我也知道你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我知道我争不过她。我不和她争,只和她分一点儿。你不说过吗?让我当西宫,我当西宫也知足了。”
古新宇想起了以前开的玩笑,笑笑说:“佟姐,开玩笑你也当真。”
“当真啊!”佟静又伸出手握住古新宇的手说,“从那天开始,我就下决心当你的西宫。”
古新宇这次没急着抽回手,笑笑说:“佟姐,可我不是皇上啊。”
“是。”佟静急急地说,“在我这你就是皇上,就是。”
古新宇拍了拍她的手说:“佟姐,你说喜欢我,我很高兴,也很感到很幸运,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可人与人的关系不一定非要有那种关系才算是亲蜜的。我反倒把那种关系看得很淡,也不追求那个。我觉得纯正的友情会更长久,夫妻之外的男女关系正是这种友情的杀手,是唯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最终只能走向破裂。你说你当西宫,可古时候哪朝哪代宫帏之争不是血腥惨烈的?佟姐,你是我来这座城市除医院外接触的第一个女人。从你带我进厨房蒸鸡蛋糕的那一刻,就把你认作亲近的人,那种永不放弃的亲人。我也体会到你对我的好,跟你也越来越亲。佟姐，我会把这份情记在心里,永不忘却。也会像对亲姐姐那样爱你,疼你,永远不变。我希望咱俩共同把这种亲密关系保鲜,永不变质,那样我们的关系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说呢?”
终静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久,抬起头笑笑说:“我这个人心里不藏事,不说出来憋得难受.我也知逍就是豁出去说，也不一定能有好结果。我已做好了准备,要不得到你,要不就吓跑你。”
古新宇哈哈地笑:“准备做个不成功则成仁的勇士?”
佟静也笑,笑了一阵,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太指望什么,只是我的性格让我必须说出来,不然会憋出病来。现在看结果也不错,收了个亲弟弟。”又想了想说,“可不可以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古新宇笑笑站起来,敞开怀抱:“来吧!”
佟静站起来,欣喜地下子拥住他,结结实实地抱住,抱得紧紧的,紧帖古新宇的胸膛,抱了一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放开叹了口气说：“算了，该说的总算说出来了，大大的拥抱也得到了，知足了。”
古新宇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无奈，拉起她的手说：“佟姐，别这样，我会很难过的。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也希望你早日找到一个爱你的人。”
佟静看着古新宇写满真诚的脸，笑了笑，用力握了握手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吃饭吧。”
出了饭店的大门，古新宇不敢停留便开车进了医院停车场。他停下车，长舒了一口气。佟静的直接表白和热烈的动作他怎么会无动于衷呢？佟静算的上一流的美女，不仅有漂亮的脸蛋，还有着妩媚的身材，绝对是让任何男人都神魂颠倒的。她的拥抱是那样热烈，古新宇怎么会没有反应呢？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是非常多情的男人，差点儿就失去了理智。但他还是压制了欲望，从冲动中挣脱出来。因为他不能那样做，因为一旦做了，不仅是对关美玉的背叛和不忠，失信了最初的承诺。同时也是对佟静的不负责任，因为不能给佟静一个完美的家庭。这些都是他不能去做的。“佟姐，希望你早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归宿吧！”古新宇这样想着下了车，朝住院处走去。
祝百灵见古新宇来了,忙让着:“大哥来了, 快坐。”
古新宇见孙小明不在问:“小明呢?”
祝百灵说:“他出去办出院手续了。我今天就出院。谢谢大哥,给我们找了房,还给我找了工作。”
“谢什么谢。”古新宇说,“嫂子,小明比我长,他跟大伙叫大哥习惯了。你叫什么大哥。”
祝百灵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听他天天回来说大哥,我也习惯了。”
古新宇笑笑,看了看表,已将近九点,忙给关美玉打了电话,说有事晚一点儿回去。关美玉对他早已习惯,并不多问,只说让他早点回去睡觉。
孙小明回来了,见古新宇在忙说,“大哥,出院手续办完了,我今天就想搬。”
“搬吧!”说着掏出电话,拨了佟静号码。
佟静接了电话,躲向没人的地方说:“弟弟,这么快就想姐姐了?”
“去!”古新宇小声说,“像个姐姐样儿。”又大声说,“姐,小明今天就想搬进你的房子。”
“搬吧!”佟静说,“让他来找我吧。”
古新宇问:“你那屋里都有啥啊?他们住还用添什么吗?”
佟静想了想说:“有床,有沙发,衣柜,电视也有,都给他们先用着吧。他们自己得买做饭的东西。”
古新宇也想了想说:“做什么饭啊?他媳妇在你哪干活,他天天晚上出去干活儿,还哪有时间做饭了?这样吧,我让他每月交你三百元伙食费,天天给他留口饭,就在你那儿吃吧!”
佟静笑笑说:“行,三百就三百吧,你说话我能不照办。你为什么对别人都这么好?”
古新宇笑笑说:“行啊,我姐家大业大的,还差一口吃的?”
佟静也笑:“少忽悠我了。对了,他媳妇现在能干活儿了吗?”
古新宇看了看祝百灵说:“能干了。不过姐,她刚出院,让她适应适应,有什么不会的慢慢教,别……”
“得、得，得。”佟静拦住说，“你安排的人我敢错待吗？\\\
古新宇笑笑挂了电话,对祝百灵说：“嫂子,人家说是那么说,咱们挣人家工资,有活儿抢着点儿,小明还得在哪吃饭呢。”
祝百灵点着头说:“放心吧大哥,我不是懒人,不会给大哥丢脸的。”
孙小明听古新宇给他安排得这么妥当,不知说什么好,握住古新宇的手激动地说:“大哥,你让我说什么好?”
古新宇笑笑:“大男子汉的,别整那事儿。我一会儿给沈明威打电话,让他找两个人帮你收拾屋子。”又问,“你们还有钱吗?好像得买点行李啥的。”
孙小明点头说:“大哥,我们还有钱,够用。”
古新宇点点头,又想起没说房费的事儿,又给佟静打电话。
佟静接起电话就笑:“这又干啥?”
古新宇哈哈地笑:“咋样,早晚有烦我的时候吧?
佟静忙说:“不烦,不烦,快说什么事儿吧!”
古新宇说:“刚才忘说房费咋交了。”
“先住着吧!”佟静爽快地说,“等他们有余钱了再交。”说完就挂了电话。
古新宇笑笑,给沈明威打了电话,让他带两个人来帮孙小明收拾屋子。一切安排完了,对孙小明说:“我就不帮你了。”
“不用,不用。”孙小明摆着手说,“还用得着大哥吗?”
“那行,我不管了。”古新宇挥挥手告辞,去找柳欣然了。
柳欣然正在护士站，见古新宇来了迎了过来：“小字哥，你来了？\\\
“顺便来看看你。”古新宇说着把她叫到一边问孙庆再有没有什么不良举动。
“他可不敢了。”柳欣然说,“现在见到我们护士躲得远远的,话都不敢说。把那些护士都弄蒙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古新宇点点头,说:“你去请一会儿假,跟我下去一趟。”
柳欣然回去跟护士长了一会儿假,跟古新宇下了楼。古新宇让她先上了车,开了后备箱拿出一个服装袋也上了车,把袋子扔给柳欣然。那里面是一套品牌女式套装。古新宇那天让关美玉试衣服时,柳欣然又羡慕又落漠的表情,让他心里一阵酸楚。便顺路的 时候给她买了这套衣服放在车里。虽然不是最贵的,却也是一般人不能买的。
柳欣然打开一看，见是一套亮丽的衣服，惊疑地问：“给我的？”
古新宇一本正经地说：“我自己买的，穿着不合身，给你了。”
柳欣然翻看了衣服，见都是女孩子穿的，知道他在逗自己,笑着问:“小宇哥,为啥给我买衣服啊?”
古新宇笑笑说:“叫了这么长时间哥哥了,还没给改口钱呢。”
柳欣然拿出衣服,看了看款式和品牌,又看了看信誉卡,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古新宇半天没听她说话,再回头见她在流泪,碰了碰她说:“妹妹干什么呢?给你买的是衣服,不是眼泪,怎么还哭上了?”
柳欣然带着泪笑了:“哥,我是高兴的。多少年都没人疼我了,还不让我感动一会儿。”
古新宇给她拿了纸巾说:“我向来遵守承诺,叫了你妹妹,就永远是哥哥。”
柳欣然点点头,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说:“哥,妹妹收下了。”
开门下了车,对他挥挥手,头都没回便上了楼。
古新宇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还沾着她的眼泪,想到一早上被两个女人亲过,对着后视镜检查一下是否留有痕迹,摇头笑了笑,开车走了。
柳欣然并没马上回护土站,找了一个没人卫生间,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刚才她不敢再在车里多坐片刻,怕自己真情流露作出失态的行为, 让小宇哥为难,又让自己难堪,无颜再见到小宇哥。她对古新宇的感情早已不是哥哥、妹妹的感情了那么简单了。可是有关美玉这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只能压抑着,以妹妹的身份,才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古新宇到了家已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他怕身上留下女人的痕迹,顺路到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在休息大厅睡了一会儿才回的家。
古新华见哥哥进来,给他拿了拖鞋问:“哥,怎么才回来,都等你吃饭呢。
关美玉也过来说:“是啊,你去哪儿了,早上吃饭了吗?”
古新宇笑笑说:“早上在佟姐那儿吃的。”见李云山和玉秋影也在打招呼说:“四嫂,你也来了?”
玉秋影说:“你四哥呀,一大早就追着。”
李云山说:“这话说的,这么大的事,不得抓紧啊?”
古新宇笑笑,说:“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去楼下。”又问父亲,“爹,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古胜德说,”就是半夜起夜有点蒙,还以为在家呢。”
古新宇笑笑:“习惯就好了，快吃饭吧!”
吃过了饭,古新宇叫李云山到小卧室,两人坐到床上,古新宇问:“四哥,做决定了?”
李云山点头说:“决定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过呢?”
古新宇又问:“四嫂也同意?”
“同意。”李云山说,“她还不什么事都听我的。”
古新宇看了看他说:“四哥,这也不是个小事儿,你可要想好了。什么事情不能只往好处想。”
李云山吧嗒一下嘴:“你办事挺干脆的?今天怎么这么磨叽呢!你放心,不管什么情况我不会埋怨你的。”
古新宇点点头:“那我也得好好问问四嫂。”
李云山笑笑:“行,你问。”
古新宇到客厅叫玉秋影,关美玉也跟了进来。古新宇让她俩坐下问:“回嫂,四哥和你研究来这儿做买卖的事儿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玉秋影说:“来就来吧,反正从认识他到现在,他领我去哪儿我去哪儿。
古新宇笑笑:“你倒好糊弄。”
玉秋影也笑笑说:“我和你四哥也是想快点挣钱,把你给美玉治病的钱早点儿还你们。”又搬着关美玉的肩头,“美玉,都怪你四哥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
古新宇忙拦住她,指了指外面小声说:“别吵吵,这事儿就咱们几个人知道,我也告诉宋姐别对任何人讲,就当咱们几个人的秘密吧。”
李云山和玉秋影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古新宇是为了他们的脸面，不想让家人对他们有看法。李云山点点头,拍了下古新宇的肩头,说:“四哥认你这个兄弟算睁开眼睛了,我李云山绝不会做出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事。”
古新宇笑笑:“说这个干嘛,再不许提什么还钱不还钱的,我也不可能要。你给我的一万我也没用,这回咱们可以用它周转了。”
玉秋影感动地说:“小宇,四嫂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你四哥说的也是真心话。这段时间他心里一直都不舒服,回到家一说起你和美玉就唉声叹气,说亏欠你们的,不是钱能补偿得了的。”
古新字回头看着李云山沮丧的脸,哈哈笑了起来。李云山被他笑蒙了,愣愣地看着他问:“笑啥呀?”
古新宇指着他说:“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云山,也这么婆婆妈妈么?”说完撇着嘴,摇摇头。李云山瞪了他,也跟着哈哈地笑。
笑了一阵儿,古新宇说:“别闹了,说正事吧。四哥,我这儿有四万多,你能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