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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善良与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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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庆正在惋惜昨晚没能得手。他说要柳欣然嫁给他完全是想占有她的手段。她的妻子家很有势力,他根本惹不起。也因为这个原因,结婚后,妻子对他越来越暴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在外面有别人他也不敢过问,只能忍气吞声。所以他便在手下护土身上发泄,得手了两个后,又把眼睛盯柳欣然身上。因为柳欣然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她应该还是处女。昨天的没得手,越发觉得她的纯洁,比那些半推半的就更勾起了他的欲望,心里盘算着下次该采取什么手段。就在这时,柳欣然却来电话约他晚七点到院外小树林见面,竟有约会的意思,当时就答应了。

打完电话,柳欣然冲古新宇一笑,点点头。古新宇想了想,问:“欣然,你知道孙畜生的底细吗?”

“知道一点儿。”柳欣然说,“我听护士们议论过,他媳妇娘家姓秦,是卫生厅的大领导,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他说离婚不过就是借口。”

古新宇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他把车靠边停下,掏出手机给周兴国打了电话,让他给打听两个人,一个是卫生厅长是谁,还有一个是姓秦的领导叫什么,在哪个部门。周兴国问他要干什么? 古新导说:“二叔,医院有个叫孙庆的医生,昨天晚上对欣然图谋不轨,好悬没得手,把欣然吓坏了。”

“什么?”周兴国气冲冲地问,“你打电话问欣然到什么程度,严重了我马上派人去抓他。”

古新宇说:“欣然在我车上呢。”回头问,“二叔问你到什么程度。”柳欣然红了脸,不得不指了指胸,又指了指嘴。

古新宇说了个详细,柳欣然拳头捶他一下,羞得双手捂住了脸。

“够了,够条件了。”周兴国说,\\\你告诉欣然别害怕,我马上通知派出所拘捕他。”

“等等。”古新宇说,“二叔,不能拘捕他。一旦拘捕他就会弄得满城风雨,对欣然很不利,而且咱也没证据。”

“那你说怎么办。”周兴国说,“那也不能让他胡作非为,先传唤他吓唬吓唬他也就不敢了。”

古新宇说:“一旦警察找他,肯定大伙就会传出去。二叔,人们一旦猜测,就说什么的都有,欣然肯定会被流言包围, 就不好办了。二叔,人言可畏呀。这样,你给我托人问一下卫生厅长和姓秦的是什么领导,晚上我已约他见面,冒充一下社会的收拾收拾他,再用他上级吓唬吓唬他。估计比动用警察效果能好一些。实在不行,我再告诉你抓他,那时候大不了咱们再给欣然找工作也不迟,总之不说什么也不能让欣然受委屈。”

周兴国想了半天问:“能行吗?”

“肯定行。”古新宇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周兴国又想了想说:“那你下手别太狠,别弄出大事不好收场。”

古新宇点点头:“放心吧二叔,我练过,知道打哪疼还看不出伤。”

“对。”周兴国说,“不打疼他不长记性,千万别带明伤。不过你放心,一旦有事马上跟我联系,剩下的事我处理,这种人渣绝不能饶他。”

“好!”古新宇说,“你先给我打听一下吧!”

古新宇放下电话,开动汽车说:“欣然,放心吧,这个仇一定要报,二叔说了,这种人渣绝不能轻饶。”

还没到家,周兴国就打来电话,卫生厅长叫孔令喻,姓秦的叫秦丰岭,是医政处处长,是医院的主管部门。古新宇一一记下,又把两人的手机号码一一记下。

关美玉见古新宇带柳欣然进来,很是意外。柳欣然换了拖鞋,非常聪明地奔向她,给了她大大的拥抱,说:“玉姐,我想你了。”

关美玉才消除了疑虑,拍拍她:“我也想你呀!”

一起吃了饭,柳欣然摸了摸胃,说:“玉姐做饭真好吃,还是在家吃饭好。”

关美玉笑笑说:“没班儿时想来就来,反正小宇晚上不在家,跟我做个伴儿。”

“好呀!”柳欣然高兴地说,“总来不会招人烦吧?”

“烦什么呀?”关美玉说,“还怕你不来呢。我这一天除了苗妈家,就是家,闷着呢。”

“苗妈?”柳欣然问,“她也住附近?”

“就在这楼下。”关美玉说,“一会咱们收拾完去看他们啊?”

“去呀,当然得去了。”柳欣然挽起袖子和她一起刷起碗筷。

苗翠香见关美玉带柳欣然进来,高兴地招呼:“欣然,快来,快来。”

柳欣然换了拖鞋,笑着说:“苗妈,小宇哥带我来的,想你们了,来看看。”

“好,好。”苗翠香说,“三个儿女都齐了,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柳欣然问:“孟爸呢,我看看他。”苗翠香带她进了卧室。

孟宪达正坐在轮椅上看电视,见柳欣然进来,呵呵地笑。柳欣然走到他面前,俯下身问:“孟爸,好点了吗?”

“呃,好点儿了。”孟宪达笑着问,“你咋来了?”

柳然笑着说:“这么多天没看别你们,想了呗,高兴吗?

“高兴,高兴。”孟宪达开心地笑着,对苗翠香说,“给姑娘拿吃的。”

古新宇没马上睡觉,到市场沈明威租住处,叫他一起找到林大成和包顺,对他们说:“有人欺负我妹妹,晚上和我出去一趟,教训教训他。”

三人爽快地答应着:“行,大哥说教训谁,没二话,往死里捎他。”

“不行。”古新宇说,“你们下手没分寸,站脚助威就行,我收拾他。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既教训了他,还得保证不出事。”

“行。”三个人说,“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沈明威问:“用不用找那两个组的人啊。”最近几天,古新宇又找了个人,又选了三台比较近的车,包下了卸货的活儿。这些人便不再让他干活儿,只管分钱。古新宇便尽量多揽一车,让大家多赚一些。这些人比以前多收入了不少,对他千依百顺,都叫他大哥。他便安心地帮冯百祥批货和给李云山和饭店配菜。

“不用。”古新宇说,“咱们几个就够了,王长山也不用叫了。”晚六点到市场门口集合。并让沈明威找一台小型录音机及一盒印泥。交待完,便回家睡觉了。

中午十二点,关美玉叫他起来去苗翠香家吃饭。苗翠香买了不少菜,三个人忙了一小上午,做了一大桌子菜。柳欣然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兴奋得脸红心跳。

五个人说说笑笑地连吃带喝,吃得很快乐。吃着吃着,古新宇对关美玉和柳欣然说:“天天这么苗妈,孟爸地叫,咱们叫着别扭,别人听着也别扭,有点儿虚情假意的味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把姓去掉的程度了,从今天开始,就不再苗妈、孟爸了,来,咱们三个敬爸、妈一杯。”

关美玉和柳欣然随着他站起来,学着他起杯,茶恭敬敬地向二位老人了一躬,一齐叫了声:“爸、妈。”

“哎!”“哎!”苗翠香激动得乐开了花,孟宪达笑歪了嘴,眼睛湿润得!

苗翠香激动地说:“老孟,老了老了咱们有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真是高兴啊!”孟宪达点着头:“好!好!”

古新宇说:“爸、妈,我们绝不是口头一叫就算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担起做儿女的责任,做名副其实的儿女,不再离开你们二老,我们会一直陪着你们,给你们养老送终。”

“好!”孟宪达先喊了声好,竟然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古新宇忙站起来扶住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亲昵地帖一下,他便笑出了眼泪。

茵翠香也笑着说:“给妈也来一下。”“好!”古新宇过去搂过她 贴了个脸儿,叫了声妈,“哎!”苗翠香答应得更加响亮。

关美玉和柳欣然也轮流和他们亲昵了,当柳欣然和苗翠香贴脸的瞬间,“嘤”地哭出了声,这声久违的妈,既引起了她对母亲深深的怀念,又为重拾回母爱而万分激动。

苗翠香微微知道她失去了母亲,拍拍她的背,说:“好闺女,这是有你的爸妈,还有哥哥,姐姐,这里就是你的家。”

\\\嗯!”柳欣然噙着泪水点点头,却笑得非常开心。

“吃饭。”古新宇喊大家坐下,带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古新宇推着孟宪达去了趟卫生间,又把他推回卧室,陪他聊天,逗他开心。因孟完达口齿不大灵便,大多是他说,孟宪达听。

聊了一会儿,手机铃响了。电话是肖腾飞打来的,刚一接通,就听到了肖腾飞兴高采烈的声音:“小宇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刚从县政府出来。所有手续一上午时间在会场全部解决,证件全部到手。不敢想像一上午就能把几个月没办了的事办完。而且你这个惠民工程的提议,县里特别重视。书记、县长当场拍板,全县的这种工程全部归我承建。”

“太好了。”古新宇笑着说,“肖哥,恭喜你呀!”

肖腾飞也笑着说:“还不全靠你呀!小宇兄弟,你就是我肖腾飞的诸葛亮啊!我想过来想过去,都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了。”

“冷静,冷静。”古新宇打趣说:“不要慌乱,遇事要稳,办事要准。别让这么点儿胜利冲昏头脑。这才刚刚开始,忙中出错就糟了。”

“放心。”肖腾飞说,“高兴归高兴,事儿我肯定稳稳地做,不会给你打脸的。对了,县委郑书记和汪县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一直问你和陶副省长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和市公安局长、省长、建设厅长都有关系,而且是很随便、很亲切的关系。书记、县长连连称奇。特别是汪县长,又叫我去他办公室,仔细地问,说和你家三十年的关系了,就没听说你还有这么大的关系。”

古新宇哈哈地笑:“别说他不知道,几个月前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干吧,干出个样来,我好再帮你说话。”

“好嘞。”肖腾飞信心满满地说,“这两天我还要去江滨市,见面再说。”

睡到下午五点,古新字起了床,关美玉和柳欣然已做好饭在等他。他洗了脸,一起吃了饭,陪他们说笑一会儿。快到六点,便说要去市场。关美玉问怎么这么早,古新宇便说今天菜车回来得早。柳欣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送到门口一语双关地说:“小宇哥,小心点儿。”

孙庆六点四十分就到了医院外的小树林,在边上等着柳欣然的到来,心里合计着该去哪里成就好事。天已黑了下来,这里几乎没人,很适合约会,更适合幽会。他暗自偷笑欣然会选地方,也笑她最终屈服于自己。他已做好打算,准备带她去宾馆。他在家撒谎说今天有个重要的手术,得做得很晚,回不了家了。而且怕家里打电话查岗,做手术是接不了电话的。

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了,却不见柳欣然,心想:“小丫头,还学会吊人胃口了。”他四下张望,心里像揣了兔子怦怦直跳,设想着一见到柳欣然,便一下抱住她柔嫩的身体。

一辆轿车灯光雪亮,由至近向这里开来,嘎地一声停在他身边,没等他反映过来,车窜出两个男人一下就把他塞进车后座夹在了中间,车门呼地关上,车向前一窜开动了。

他刚喊了声“救命”,就被旁边架着他胳膊的男人一拳砸在头上,骂着:“低头,救你妈逼命啊,再叫唤弄死你。”他头嗡地一声,乖乖低下了头。猜着究竟是遇到的是抢劫而是绑票。忙说:“大哥,大哥,饶命,要多少钱都行。”

“低头。”又一拳砸在他的太阳穴上,头又一晕,感觉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低下头再不敢出声,吓得浑身发抖。

大约的有十多分钟,车下了土道,颠箱了二十分钟,车才停下,孙庆被两个男人架下车,还没站稳,就被后面一脚踹在腿弯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个男人用力按着他的脖子,扭着他的胳膊住上抬,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叫。

古新宇蹲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着问:“我该叫你孙医生呢,还是叫你孙畜生呢。”今天有月亮,光线并不太暗,能看清人的脸。孙庆努力睁眼看, 见对面的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古新宇说:“不用那么看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叫古新宇,柳欣然是我妹妹,知道我为啥找你了吧!”

孙庆明白了,他遇到的不是劫匪也不是绑票,是柳欣然的人。原来她的电话是骗他出来的,恨恨地想:好个柳欣然,你等着。

古新宇看懂了他的目光,照他胸口就是一拳,又是一拳:“好啊,还敢 心里骂我妹妹。”接着又是一拳。

孙庆被打得眼前发黑,想叫却因呼吸受叫不出声,身体前扑, 却因手臂受制,无法动弹。他笑头动了半天才喘上一口气,剧烈地咳嗽, 又一阵干呕,鼻涕眼泪一起流下。忙边咳边说:“大哥,我没骂,没骂。”

古新宇用力捏着他的两腮,鄙视地瞪着他,大声问:“到底骂没骂?”

孙庆吓得浑身一抖,忙说:“骂了,骂了。”

古新宇咬咬牙:“骂了吧!”猛地又是一拳,比上几拳更重。

孙庆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片刻又醒过来,拼命地导气。

古新宇用手扣住他的咽喉,狠狠地说:“好好的医生不当,偏要当畜生。我不问你,你自己说吧。说好了饼你一条狗命,说得不好……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挖坑活埋了你。”说着拿过小录音机按下了录音键。

孙庆看了看环境,竟是一片坟地。吓得他冷汗刷地冒了出来,脖子后直冒凉风,控制不住尿了出来。他赶紧憋回去,嘴唇抖动着说:“我说,我说。”又问,“说什么?”

古新宇把录音机往他面前一放,说:“快说,你强奸了几个护士,都在哪儿,用了什么手段。”

“我没强奸。”孙庆试图抵赖,见古新又要挥拳,忙说:“别打,三个,三个。”

“快说,”古新宇一声断喝,“一个一个地说,细细地说。”

“第一个……”他便并始一个一个地说,说他如何威逼利诱,甚至用药物迷奸三个女护士的全部细节。

古新宇听他说完,又厉声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孙庆吓得直哆嗦,忙说:“昨天晚上真没有,她跑了。”

古新宇拿过录音机,按了一下停止录音,说:“是跑了,不然你早就是死尸了。”抬头问沈明威,“怎么处理他?”

沈明威把孙庆胳膊往上一提,说:“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弄死他算了。”

吓得孙庆顾不上胳膊疼痛直往地上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古新宇冷笑一声,示意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身子拉直,又是一阵拳头,打得孙庆昏死活来好几次。醒来就是一阵狂吐,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胃粘膜都呕了出来,喊救命的力气也没了。

古新宇打得有些累了,喊了声:“把他架起来,裤子扒了。”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孙庆拎起来,包顺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脖。

古新宇伸手握住孙庆下面的两个蛋蛋,用力一捏,他便疼得仰头嗷的一声惨叫。古新宇骂道:“你个畜生,把你这惹福的玩意捏碎算了,省得你祸害良家妇女。再叫我给你捏碎了。”孙庆疼得死去活来,却不敢再叫, 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最后头一低,昏死过去。

古新宇见他不动了,抓了一把雪塞进他的衣服,他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低声呻呤着。

古新宇见不能再揉了,便用膝盖照他大腿两侧一通点,他又一阵呲牙咧嘴,身体摇晃,不是被架着早瘫倒在地上了。

古新宇觉得差不多了,说:“把他裤子提上,拉上车。”

包顺给孙庆提了裤子,系上腰带,沈明威和林大成又把塞上后座。

古新宇上了车,见孙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粘了一脸,一副狼狈像,冷笑一声说:“实话跟你说,我不想伤你性命,你种人渣也犯不上。可不打疼你你就不长记性。”又大声问,“说,还敢不敢了?”

孙庆萎靡无力地说:“不敢了。”

古新宇拿出日记本和笔,扔给他说:“光有录音还不行,口说先凭,写个保证书,快写!”

孙庆拿起来笔和本,说:“我写,我写。”又抖着手问,“大哥,怎么写?”

古新宇说:“你就写,我以前侵犯过三名女护士,罪该万死。保证从今以后不再骚扰任何一名女性,并不找任何一名女护士的麻烦. 决心以后绝不再犯,如若再犯,任凭处置。”

孙庆照他说的写了。古新宇接过一看字体潦草,拿日记本照他头上就是一下:“还以为你开处方呢,重写,一笔一划地写,在最后签名,再写上日期。”

孙庆重写一遍递了回来,古新宇见字体规范,内容全面,便拿出印泥让他按了手印。

孙庆已缓过了一些,说:“大哥,放了我吧。”

古新宇没说话,拿达录音机倒了下磁带,放了一遍,听得清晰,关掉说:“别以为你写了保证书,录了音就完事了。这些在我这里没用,可到了你们卫生厅长孔令喻、你岳父秦丰岭手里,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为了让他相信,他说了两人电话号码。孙庆一听岳父号码准确无误,又一激灵。

古新宇看在眼里,又说:“还有,年前住院的周兴国你记得吗,那是我二叔,你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孙庆说,“公安局长。

“知道就好。”古新宇说,”我妹妹没受到实质性伤害,我是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免得她受到流言的影响,才暂时不想惊动我二叔,可一旦你再有丝毫的不良倾向,哪怕是给她一个脸色看,我也绝不饶你,而且对任何一名护士也不行,只要我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录音和保 证书马上会到警方手里,你就等着坐牢吧。大不了再给我妹妹重新再找工作。”又大声喝斥,“听到没有?”

孙庆忙点着头:“听见了,不敢了,不敢了。”

古新宇回手一个反抽在他的脸上:“滚!把他扔下车。”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扯下车,一脚踹倒,上了车。

孙庆坐在地上真是欲哭无泪,周身的疼痛,加上尿湿的棉裤和汗的衣服,让他浑身发抖。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遭过这么大的罪,看着车灯渐行渐远,恨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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