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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拒绝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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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新宇摆摆手:“我这个人喜欢自由,喜欢天马行空,更喜欢丰富多彩的生活。不想拘泥到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不喜欢有别人管着。”

肖腾飞看他一眼。说:“那你在砖厂不也一干三年吗?不也在吴明管辖之内吗?”

古新宇说:“那是我在农村刚出来,一点儿社会经验没有,不得先锻炼啊?再说,我们厂长从来不管我,干着不舒服我早不干了。\\\

“我也不管你呀!”肖腾飞说,“怎么就不能来呢?”

古新宇摇头晃脑地说:“此一时,彼一时也,我要放飞喽!”

肖腾飞不再劝他,笑笑说:“你呀!是我遇到的人中最搞不懂、也搞不定的唯一的一个。”

古新宇点点头说:“我这个人啊,想拉车的时候不用鞭子赶,不想拉的时候刀捅也没用。”

肖腾飞笑笑摇摇头,又问:“事儿成了是不是得到兰厅长那里表示一下啊?” 他举起一只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古新宇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这个也是他最反对的东西,也知道是法律所不允许的,他可是听说过贪污受贿的,更不希望肖腾飞扯着自己这根线做这样的事情,便说:“肖哥,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是最反对这样的行为的。以后怎么样我不管,反正今天这事我不允许你这么做。至于舅妈是不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他们一家都有正气,把事情搞砸了我可不管。”

肖腾飞本想不提这事还怕古新宇说自己不通事理呢,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忙说:“算我没说,算我没说。兄弟别生气,现在很多人都按这个办事,就像个不能说却必须做的规则,我不得不说。”

古新宇冷笑着说:“我不管什么规则不规则,到我这行不通。如果舅妈也遵守这个规则,下次你们再该怎么办怎么办。别通过我,我不知道。”

“净扯。”肖腾飞斜他一眼说,“没你她认识我老大贵姓。”他怕越说越引起古新宇不高兴,笑笑说,“行了,兄弟,我就那么一说,不会就这么看不起我了吧?我错了,行了吧,不然我下车给你磕一个?”

古新宇笑了说:“别误会肖哥别误会,我没怪你的意思,只说我自己的原则。你有这想法也很正常,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只是我不想掺合在其中。”

肖腾飞笑着说:“这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生什么气呀?”古新宇说,“我是小孩子吗?人有个人的思想,个人有个人的做事风格和方法。不能因为咱们是朋友,我就改变你的想法吧,难不成不讲理了?”

肖腾飞笑了,说:“兄弟,认识快三年了,今天是咱俩郑重其事说话最多的一次,也大概真正了解了你的为人,和你交往绝不会吃亏上当,你是个正人君子。”

古新宇笑笑说:“我是会让任何人吃亏上当,不过别人让我吃亏上当也是不可能的。”

“那是啊!”肖腾飞说,“你这么聪明,谁骗得了你?”

古新宇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他掏出一看,是汪世洋的电话,按下接听键,说了声:“叔,有事吗?”以为他又为汪秀梅的事。

汪世洋一下被问住了,想不出怎么提话头,半天没说话。古新宇又问了一句:“喂,叔,有事儿吗?”

“啊!”汪世洋不得不说话了,说,“小宇,叔以前有哪些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得原谅叔啊!”

古新宇被他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了,问:“叔,你怎么了?”

“没怎么。”汪世洋说,“刚才陶省长给我打电话了。”

“噢!”古新宇听明白了,便问,“他说什么了?”

汪世洋说:“陶副省长说你在他面前替我说了话,让他帮我。还说今年要把扶持政策向咱们县倾斜,看来要有大动作啊!如果真让咱们家乡改变面貌,可有你的大功劳啊。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和全县人民谢谢你呀!”

古新宇听他说着说着就打了官腔,笑笑说:“叔,没那么严重,你知道我不喜欢听打官腔儿,咱们就唠家常。必竟你和我爹三十年交情,当初咱们处得多像一家人啊?我挺怀念小时候咱两家那段时光的。那时候我拿秀梅像新华一样看待,在我心里就是亲妹妹。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咱们怎么会闹出这么多隔阂,可能是咱俩家身份越来越悬殊,中间出现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吧!”

“哪有啊?”汪世洋说,“小宇啊,别这么想,我对咱们两家的感情从来都没变过。”

古新字呵呵笑了两声说:“叔,我现在已不是小时候你教的那个小学生了,已有了自己做判断力和观察力。行了,叔咱别说那些了,既然省里支持咱们县,你就带咱们县的百姓脚踏实地好好干,干出一番成绩来,没准我还能替你说说话呢。”

“好!”汪世洋用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对了,腾飞公司的人是不是去找你了。”

“是啊!”古新宇说,“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呢。”

汪世洋说:“那你就替我告诉他,明天九点到县政府小会议室开会,专门研究他的惠民工程项目问题,争取一次会议把他所有手续办完。”

“这就对了。”古新宇说,“叔,你得说说那些主管部门,实实在在地给老百姓办些实事,别得勒就勒,得卡就卡,摸摸他们屁股下面的椅子还能不能坐牢。”

“是。”汪世洋第一次在小辈儿面前没了脾气,虽然知道古新宇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却不敢还口了,说:“我明天在会上批评他们。”

古新宇叹了口气,说:“叔,咱们不说这些了,我叫了你二十年叔了,以后也不会改,也不会做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事。对了,秀梅上班了吗?这些天我也没敢给她打电话,怕她又找我结婚。”

说得上旁的肖腾飞扑哧一笑,也把汪世洋说笑了:“你这孩子,就是说话太直,就不能含蓄一点儿?”

古新宇哈哈地笑:“我的性格叔还不知道?属狗的,直肠子。”

“是。”汪世洋叹了口气说,“唉,她根本就没回来,半道又跑了。不过还好,天天给你婶打电话,说他在什么商贸公司上班。”

“是吗?”古新宇歉疚地说,“她真是,好好教师不当,偏偏……哎,不说了,说起来我也有责任,不然她也不会来这里。”

“是啊!”汪世洋说,“她是真依恋你呀,小宇,你们真没可能了吗?”

古新宇点点头说:叔,我本就拿她当亲妹妹的,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我是喜欢她,可那种喜欢是和新华一样的,没有差别。说实话,她跟我挑明以后,我也犹豫过,毕竟青梅竹马的, 有感情基础。可我怎么努力也培养不出恋爱的感觉,觉得太熟悉了,便没有了恋爱的激情,反倒觉得真那么想了,是对我们兄妹之情的玷污,有失人伦。可能是我的性格过于浪漫化,才导致有这样的思想,可我的天性好像很难改变。”

“哎呀!”汪世洋感叹一句,说:“很难得你能敞开跟我说这些,我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新宇说:“叔,你肯定说过我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是不是,不许撒谎。”

汪世洋哈哈地笑:“小宇呀,你就不能给叔留点脸吗?”

古新宇也笑:“这不咱爷俩说吗?别人又听不着。”

汪世洋又笑了一阵,说:“小宇,关于秀梅我想了好多,她是从小对你依赖习惯了的。也是,她小时候我家条件太差,要不是你家护着不知怎么样呢。我呢,思想压力大,家里便愁云惨淡的,很少有笑声。从秀梅懂事开始,便由你护着,带她玩儿,给她太多的欢乐,这是从小就在她心里扎根了的,谁能拔得出去。一旦知道你有了别的女人,那不疯才怪。现在,叔有个想法,你听听有没有道。我仔细想了又想,她呀,是怕你有了别的女人,就把她扔下不理了,才会这么大的反应。而你又刻意地躲着她,更让她感觉彻底失去了你的爱护,这才是最让她承受不了的事实。”

古新宇忽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又问:“叔,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汪世洋说:“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躲着她,再像小时候那样爱护她,让她仍然有那种精神上的依赖感,或许能根治她的心结。至于结 不结婚她倒不一定在意。”

“有道理。\\\古新宇说,“叔啊,你为啥不早点跟我说呢?”

汪世洋说:“你以前不也没这么敞开跟我说吗?你对我又有那么大成见,让我怎么跟你说。”

“是、是。”古新宇哈哈笑着说,“怪我,怪我。这样,叔,这两天我就给她打电话,抽空去看她,领她出去玩玩。等她有所缓和咱们一起劝劝她回去上班。”

“好。”汪世洋高兴地说,“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也去看她。她对我也恨得不行,也得多沟通,才能恢复父女间的正常关系啊。还有,世海做的确实不是人事儿,他现在没工作我都没管他。”

古新宇说:“不许你再管他,你怎么有这么个弟弟?”

\\\行了,不说了。“汪世洋说,“小宇,你知道我有多长时间心情没这么痛快了?好几个月了。不,不知道多时间。感觉今天天才晴啊,我欠你们古家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叔,别这么说。”古新宇说,“常言说得好,交了不弃,弃了不交,我倒希望咱们世世代代好下去。”

“好!”汪世洋动情地说,“一定好下去。不说了,哪天见面再聊。”

古新宇点点头说:“叔,再见?”

“再见。”汪世洋笑笑挂了电话。

肖腾飞见他放下了电话,问:“谁呀,这么能唠。”

古新宇笑笑:“你认识,汪世海的哥哥?”

“汪县长?”肖腾飞张大眼睛和嘴巴,“你是个什么家伙,敢和汪县长这么说话。小宇兄弟,我算没白话,你真让我长了见识。你说你啊, 省长、公安局长、厅长,县长都认识不说,敢说我们女厅长可爱,还敢教导堂堂县长,我们见他们可是头都不敢抬的。”

古新宇哈哈大笑:“我和公安局长、省长也是这么说话。”

肖腾飞一脸崇拜,说:“你不从政白瞎了。”

“从政?”古新宇说,“要是从政或许就不敢这么说话了。”

肖腾飞点点头:“有道理。”

把古新宇送到家,肖腾飞要请古新宇和关美玉吃饭,古新宇说什么也没同意,催他赶紧回去准备材料,别耽误明天的会议。

陶青春下了班,司机送他到了楼下。他上了楼,打开房门,保姆小红忙打着招呼:“叔叔回来了?”过来给他拿拖鞋。

陶青春换了拖鞋,边往里走边问:“你兰阿姨回来了吗?”

\\\回来了。”小红边往鞋架里放下的皮鞋边说,\\\在楼上呢,我去叫阿姨下来吃饭。”

他家住的是复式楼,兰婧在楼上听小红叫她吃饭,便下了精美的仿古木制楼梯问:“你陶叔叔回来了吗?”

“回来了。”小红说,“叔叔在洗脸,阿姨,我去洗洗手准备饭了。”

“去吧!”兰婧说着,走向了餐厅。

吃过了饭,陶青春把兰婧叫到书房,两人坐下,陶青春说:“今天电话里说的青峰县惠民工程项目的事,我和其他有关人提了,他们也说是个好事,说这个建筑公司能舍出一部分利润,为贫困居民解决住房困难,很实际,值得借鉴,也值得学习。我当即给省长打了报 告,两个小时,就得到了省长批复,并让我把这件事抓实、抓牢,把它做个试点,效果好了要全省推广,特别是咱们江滨市,更要大力实施。”

“是吗?”兰婧惊讶地说,“这么快省长就批复了?可今天才出来这意向,你是不是大急了些?”

“不急不行啊!”陶青春说,“我抓的是几个贫困县,尤其是青峰县, 一直没做出什么成绩,书记和省长大会小会都说过,就差点名批评了。还有两年就换届选举了,政绩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出来的。我准备今年从青峰县着手,下大力度把改革做到实处,彻底改变那里的总体面貌,为换届选举做全方位的准备。”

兰婧点点头:“咱俩想到一起了。不然虽然是小宇找我,我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力度,我也想把这个项目做好,在厅里树立更大 的威望,争取把副字拿掉。“”

陶青春看了看她笑了:“你也有很大的官瘾吗!”

兰婧也笑了,说:“这不是官瘾不官瘾的问题。你不前进就等于后退,别人就会跑到你的前面,压着你,踩着你,甚至嘲笑你,还给你脸色看。咱一不靠钻营,二不靠关系,三不靠行贿,用政绩求进步总比用手段来得光明吧。”

陶青春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用手段确实可以小走弯路,现在靠手段的还是大有人在啊!你我受咱老一辈的熏陶,瞧不起营蝇苟狗的勾当,是我们的共同点,所以才生活得这么默契。可这也让我们前进的路上增加了障碍,影响了我们进步的速度。”

“那怎么。”兰婧说,\\\最起码我们是脚踏实地干出来的,睡觉睡得安稳,生活得心安理得。”

陶青春笑了,说:“很多人都会笑咱们落伍,根不上时代潮流,叫oUt了,他们甚至把钱权交易都当成荣耀了。”

兰婧不屑地一笑:“那和妓女脱光了站在大街上炫耀赚钱的本领有什么区别,我做不了,你也不许做。我就不明白了,他们要那么多钱啊,房产啊干什么。花不了,也住不了,还得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干什么呀?能带到来世?”

陶青春哈哈地笑:“怎么想出这么个比喻,别说很恰当。放心,我肯定不会做。难怪说家有贤妻男人就少祸患,娶了你就等于娶了个安全屋啊! 太爱你了。”说着拦起了妻子的手。

兰婧现出了女性的羞涩:“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个。”

陶青春笑着说:“老什么老?我们还要大干一场呢。我们就从惠民项目开始,共同努力奋斗,再创一个辉煌。\\\

兰婧点点头,突然说:“哎!你知道惠民这个词是谁想出来的吗?是小宇, 是他提出来的。”

陶青春大出意外问:“是他提出来的?怎么回事?”

兰婧说:“肖腾飞开始只想办手续,根本就没这个意向。是小宇就在我办公室当场想出来的……”她把当时的情景细说了一遍。

“人才!人才啊!”陶青春听完,一拍沙发扶,“两会就提出了经济、民生一起抓的战略目标,也颁布了很多惠民政策,可这两会刚刚结束,精神政策还没到地方,他怎么会和两会主旨精神不谋而合,他到底是个什么脑袋。”

兰婧笑笑说:“我也琢磨一天了,他一不从政、二不经商,又没上过大学,年龄又不大,也谈不上磨炼,怎么就能想到这么多?而且他说服肖腾飞的时候,有理有据,还为他算了经济帐和前途帐。可肖腾飞就是立刻拍板了,而且是欣然接受的。”

“天才,天才。”陶青春说,“他一定是个天才,没听说吗,天赋是后天无法创造的。他如果从政,一定会是个改革家.”

兰婧说:“是啊,他流落民间,真是可惜了。”

陶青春想了想说:“哎,我听兴国说,这个周五市公安厅要开“8.17”大案表彰大会,小宇做为见义勇为有功参加。这样,你和兴国一家约一下,周五晚上到咱家聚一下,让小宇带上他女朋友,我要和他进行一次长谈,上次就听他对青峰县的情形有所了解,我再摸摸底,看他能不能还能不能有些好的见地。\\\

“我看行,我现在就打。”兰婧起书桌上的电话,给周兴国打了过去。先闲聊几句,兰婧就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说得周兴国一阵大笑。最后兰婧说:“兴国,你哥听你说周五小宇要参加表彰大会,想让你留他晚上到我家,加上你们一家三口,咱们一起聚个餐,跟他好好聊聊。\\\

“没问题。\\\周兴国肯定地说,\\\放心吧,他不会拒绝我。\\\

兰婧笑笑说:“我知道他最听你的。对了,让他带上女朋友。”

“好!”周兴国点头说,“我通知他。”

兰婧放下电话,对陶青春点点头。陶青春笑笑说:“周五我让司机把爸、妈,你爸、妈也接来,正好新建后天从部队到家,好好热闹一下。”

新建叫陶新建,是他们俩唯一的儿子,军校毕业,在部队工作。

刚吃过晚饭,关美玉去苗翠香家帮忙洗衣服,古新宇便接到周兴国电话,定好周五晚上的聚会。

刚放下电话,便接到了汪务梅的电话。

汪秀梅是在宿舍楼下一个僻静处打的电话,她想让别人听见。听到接听音,没等古新宇说话,就说:“我没回家,还在这里。”

古新宇说:“我知道,正准备这两天去看你呢。”

汪秀梅以为他是在敷衍,哼了一声:“你还有时间看我?”

古新宇说:“秀梅,别这样,我永远不会不要你这个妹妹。”

汪秀梅又一声冷笑:“别哄我开心了,你还有时间看我。快三年了,你天天和关美玉在一起,什么时候主动看我了?我就想弄明白,我哪里比不上关美玉?”

古新宇说:秀梅,这种事我也说不请楚,在我心里,你完全是我的妹妹,从来没对你有过非份之想,也没想到你会对你的小宇哥有这样的心思。“”

汪秀梅问:“可你知道后,为什么拒绝我,会如此对我。”

古新宇说:“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关美玉,已经对她有了承诺。”

“承诺?”汪秀梅又一声冷笑,“你对我就没有过承诺吗?你没承诺过我一年后和我订婚吗?”

古新宇说:“我当时是说一年后考虑订婚的事,有说过一定和你订婚吗?”

汪秀梅仔细回忆一下,恨恨地说:“原来你是在敷衍我。你怎么忍心如此对一个把全身心都投入你的人。”

古新宇实话实说:“秀梅,我当时不想伤你,只想让你慢慢接受事实,慢慢放弃你的想法,找一个爱你的人。”

“我不听这些。”汪秀梅说,“我只想听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关美玉。”

“你没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古新宇说,“何况感情的事不是用比较去量的,可能是所谓的感觉吧!”

“感觉?”汪梅又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感觉她比我漂亮吧?你分明就是喜新厌旧,以貌取人。”

古新宇笑笑:“我的好秀梅妹妹,别把小宇哥想得那么肤浅好不好?

汪秀梅被他这么一叫,心抖了一下,冷却的心稍稍回暖,说:“是,我们家的一些做法触碰了你的自尊,你的底线,可我没有错吧?”

古新宇说:“秀梅妹妹,那时候我刚入社会,对那些比较看重,现在该在意的事还有很多。但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早已不再在意了。不过自尊是天生的,有极强的生命力,是别人践踏不了的,它永远都在。”

汪秀梅说:“可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离开了家,工作也不要了,你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古新宇说:“秀梅妹妹,小宇哥从来都没离开过你,你永远都在我心里重要的位置。对以前对你的疏忽,我说声对不起。等忙过这两天,我就去找你,重拾回咱们的兄妹情谊。我保证,也响你承诺,一定会像小时候那样关爱你,呵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直到终生。”

汪秀指很久没听到他的小宇哥这么深情的话了,忽然间一切怨恨都化为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躁了,叫了声:“小宇哥,……”却再也什么也说不出来,挂断电话,蹲到地上哭了起来。 她哭了很长时间,却没发现有一个人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

姚文龙就在不远她看不到的地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些天,她对汪秀梅十分关注。一开始是因为好奇,他发现任秀梅虽然工作很努力,却显得很忧郁。除了工作,她从不主动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谈自己的事。没人知道她以前的一切,家在哪里。给人一种神秘感。不知道什么原因,办公区并不冷,她却始终穿着那件羽绒服,仿佛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从刚才打电话的语气和表情中,知道她在一个男人打电话,而且还有恨意。他听汪秀梅渐渐止住了哭,慢慢走近,怕吓到她,故意弄出一丝声音。见她回头看着他,轻轻递上一叠纸巾。

汪秀梅见是他,慢慢地站起来,接过纸巾,她对他的关注并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去食堂吃饭,她故意躲开了他,她就觉得有些愧疚。因为她知道他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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