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进一步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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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美玉一听,敲了一下桌子:“哈!你还有这么可怕的阴谋呢?这么说追到手就不用关心,呵护了呗?”
“那哪能呢？”古新字嘿嘿地笑，”这么不容易才得到的玉姐,必须更加爱护、更加珍惜。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得而复失,从我身边溜走。这么好的玉姐,我可不想便宜别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关美玉满意地转嗔为喜,笑了。吴明和吕敏相视一下,又看看他们俩,一起笑起来。
笑过,古新宇扒好一只大虾,送到关美玉嘴边:“玉姐,这个好吃。”关美玉顺从地接过去,看了看吴明夫妻俩,羞涩地笑笑。
吕敏笑笑,说:“对,爱吃多吃,不够再点。”又问,“小宇,你俩都处成这样了,怎么还一口一个玉姐啊?”
古新宇侧过头,一撩眼:“嫂子,我们认识第一天,我就叫“玉姐\\u0027，我追的是’玉姐\\u0027，追到了还是我的’玉姐\\u0027。我准备把这个玉姐一直叫到老,在我心里这个称呼‘玉姐’比任何称呼要亲切一百倍。”
吕敏点点头:“噢,明白了,‘玉姐’是你的心灵寄托了。”
古新宇一竖拇指:“还是嫂子理解我,你是我的知音!”
吴明笑笑:“你嫂子会理解人的性格最招人喜欢了。”
吕敏笑着一扬脸:“去,用你夸我?”
酒足饭饱了,吴明问:“小宇,你怎么突然提出要把肖总运输揽下呢？”
“也不是突然想到的。”古新宇说,“我很早就注意到了。发现不少客户买完砖,还得跑到街里去雇车。我想如果咱厂里有车队的话,不又能挣一份钱吗?今天来了这么一大单生意,这机会岂能放过。\\\
吴明感慨地说:“你是一点赚钱的机会也不放过啊!”
古新宇哈哈笑着说:“那是啊,有钱不赚王八蛋。”吴明也跟着大笑。吕敏和关美玉则笑得前仰后合。
停住笑,吴明问:“这个运费打算怎么挣?”
“成立车队啊!”古新宇说,“我让肖总交定金就是想用他的钱买车。”
“噢!”吴明恍然地笑,“原来你有这个计划啊?我以为你只是想稳住客户呢。”
“那只是一方面的考虑。”古新宇说,“我仔细问过,五公里以内运费是一块砖一分钱，车费和人工各占一半。哥，你算算,看看买车合不合算。”
吴明粗略地计算着:“十五万砖,车费每天七百五十元,那一个月就是两万多。”他面露喜色,“到十一月份,他交的定金咱们就全赚回来了。”
“是啊!”古新宇说,“我们就用他的钱,成立一个车队，用他的运费把投资赚回来。而且刚用了几个月的车还算新车，还能结结实实地用几年好的。”
吴明想了想,一拍桌子:“对,就这么干。小宇,你这招太厉害了,简直是计中计啊!”
古新宇笑笑:“计中计倒算不上,这只不过是借鸡生蛋。”
“你这可不只是借他的鸡,还用人家的鸡窝呀!鸡蛋拿走还不说，恐怕鸡也成咱们的了”吴明翻佩服地竖起拇指，\\\高，实在是高。”
古新宇笑笑说:“哥，我有个想法,想和你说。”
“你说。”吴明伸了下手说。
古新宇沉吟一下说：“我总觉得这一分钱拿得不仗义，也不安心。”
“是啊!”吴明说,“我也觉得咱们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
古新宇点点头:“腾飞公司肯定是咱们长期合作的大客户,如果咱图眼前这点小利,一旦咱们有了竞争对手,咱们马上就会把他弄丢。”
“是呗!”吴明说,“我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也想到了?”
古新宇点点头:“所以合同上我写的是按市场价, 没写具体价格,一是给这一分钱留余地,二是一旦明年红砖普遍上涨,咱们也没损失。”
吴明又笑:“谁也鬼不过你。事不宜迟,你马上给肖腾飞打电话。”
古新宇笑笑:“这电话还是你打吧!”
“你呀!”吴明知道他把这个人情留给他,点指着他掏出电话和肖腾飞的名片,拨出肖腾飞手机号码。
“你好!”电话里传来肖腾飞的声音,显然他还没在电话里存吴明的号码,对来电陌生着。
“你好!”吴明回了一句,“我吴明。”
“吴厂长啊!”肖腾区热情地招呼,“有什么吩咐啊?”
吴明打着哈哈:“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我哪敢有什么吩咐, 你走以后，我和小古研究，感觉收你提出涨的那一分钱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俩一致决定,那一分钱不涨了,就按市场价算。”
“那太好了，”肖腾飞当然高兴，“我也正觉得憋屈呢。难得厂长为我着想。我保证，只要有我公司在，绝不用别人的红砖。”
吴明哈哈地笑:“肖经理,不瞒你说,我干砖厂以来,你是我第一个大客户,难免想得不周,肖经理不要见笑。”
“哪有,哪有。”肖腾飞也笑,“能主动打这个电话，就说明吴厂长是个讲究人,值得合作。”
“那就合作愉快。”吴明说。
“合作愉快。”肖腾飞挂了电话。
吴明放下电话,对古新宇说:“没错,他正憋屈着呢。”
古新宇也抚抚心口说:“怪我,光顾痛快，好险没给厂里埋下损失的种子。好在电话打的及时,没造成什么后果。”
“没事。”吴明安慰他,“这样也许更好。咱们主动退出这一份钱,不显得咱们更有诚意吗。”
“但愿吧!”古新宇说,“以后再有这事可得多想想了。”
吴明想了想，对古新宇说:“下午回厂选两个司机,给他们办驾驶证。”
“办驾驶证?”古新宇还没想到这点。
吴明听他问得奇怪;“买车不得有司机,有司机不得有驾驶证?”
古新字点点头,问:“哥,准备买什么车?”
“怎么也得买小解放吧?”吴明指的是小型货车。”
古新宇指指他的挎包问:“哥,这些钱买你说的那车,能买几辆?”
“好像买两辆还得添点儿。”吴明计算一下说。
“我不懂车。“古新字说，这种车最多能拉多少砖?”
吴明算了一下,说:“也就四千吧。”
古新宇算了算,摇摇头,说:“那买这种车还真不行。十五万砖将近四十车,两台车一天送不完。”
吴明一拍脑袋说:“可不是呗。那多买两台?大不了再拿十万。”
“不用吧!”古新宇说,“我有个想法,不知行不行。”
“那就说呗，肯定行。”吴明信任地说。
古新字又想了片刻,说:“哥,咱买十台小四轮。你看行不行?”
吴明也想了想说:“接着说。”
古新宇说:“我还真打听过,发现来咱们厂拉砖的都是四轮车,我问过,一台四轮车加后斗,不会超过一万元。每台车能装两千砖,十台车一天运十五万砖不成问题。”
吴明又算了算，总着头说：\\\这样不仅投资少，而而且费用低，干也灵巧，经济又适用，还真是个好办法，你说呢！媳妇。”
吕敏点头说:“我觉得小宇的办法可行。”
古新宇说:“那还真得抓紧呢, 我们准备时间只有七天。不过我去街里问过焊拖车的,估计能来得及。”
吴明好奇地问:“你以前就想到今天?”
古新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哥,其实我想自己买一台四轮车挣运费了。”
“噢!” 吴明恍然大悟地说,“那不把你计划打乱了。”
古新宇摆摆手:“没事儿,我不过就是想想,大局为重。”
“要不这样,”吴明说,“买这十台算你一台?”
“别的了。”古新宇又摆手,“那成啥事儿了,不乱套了?”
吴明想了想说:“先不说这些个了,只要挣钱了,啥事都好说,亏不了你的。”
古新宇笑笑说:“那天我去农机公司了,好像库存不太多,经理说销量少,没进那么多。”
“这不用担心。”吴明说,“你嫂子就在农机监理站工作,大小还算个官,小四轮和农机驾驶证都不是问题。”
“是吗?”古新宇高兴地说,“那就省事多了,只需要定制拖车就oK了。”
吕敏点头说:“下午我马上联系。”
“太好了。”古新字说,“哥,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抓紧干吧!”
“干。”吴明站起来,说,“走,先回厂里定人员。”
回到厂办公室,吴明叫来汪世海,一起和古新宇研究车队的具体方案。
一听说要选工人运砖,心里一堵,斜眼看了一眼古新宇,还在为没把运输红砖的事弄到手,心里不痛快,说:“厂里工人各有各的工作,哪有工夫运砖啊?”
古新宇说:“各个车间我都了解过,除了河南拉砸的和码架女工外, 制坯车间、大窑工、护架工都有闲余的时间。我想在厂里招厂长、老叔,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在厂里招十人会开四轮车的,招四十人装车,再面向社会招十名司机,每台车配六人,分成两班,隔天一班,这样既不耽误本职工作可以和本职工作发生冲突,又不耽误运输,你们看怎么样?”
“够呛。”汪世海故意唱着反调,“这么多人哪那么好招,再有几天就开始运砖,到时候招不来人咋办?我看还是算了吧。”
吴明听了皱了眉头,说:“世海,咱们厂不大,能商量事情的现在就咱们仨,该是你努力出谋划策的时候了。”
汪世海听出了责怪的意思，忙欠欠身：“那是！那是！可我小学脑袋好使,没他那么多道道啊!”
吴明一听,心里更气,说:“现在咱们国家渐在往经济方面发展,到了各尽所能、适着生存的时候了。咱们厂肯定也会有一个飞跃。今年我准备年终做一次成绩排名,不论是管理人员还是工人,对有显着成绩的一定提拔, 对没有成绩甚至起反作用的马上淘汰,我绝不能花钱雇一些无用的人。”
汪世海心里“咚”地一跳,很明显这话就是针对自己的,不免一阵惊 ，忙起来，说：“厂长，我会努力干好工作的。
“嗯!”吴明点点头,“车队马上成立了,暂时没有队长,你暂时代理一下,生产的事我先替你照看着,等有了合适的队长,你再回来管生产。”
汪世海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就把生产厂长的职位给撸了,可听刚才吴明的话,还真不敢违抗,怕失了工作,说:“行,那我就先干着。”
吴明点点头:“你可别小瞧这车队队长,暂时十台车,一天要运十五万砖, 时间很紧凑,一旦耽误事,那是要违反合同,赔钱的。再说每天收工车辆检查与保养,还有更重要的安全问题,都不是小事,得上心管理,别出差错。”
汪世海点着头说:“我会上心的。”
关明点点头，说“那一会各车间下通知，明单加点全体工人到南宿舍开会,不准缺席。”汪世悔点头出去。吴明摇摇头说:“小宇,车队的事你可得细心帮我照看一下,指望他怕耽误大事儿。”
古新宇点点头,说：“咱俩一会去订拖车。”
十天后上午九点多,车头蒙红布的十台四轮车整齐地排在办公室门前,为了能遮风挡雨,吴明给每台车扣上了驾驶室。拖车喷成和车头一样的桔黄色，并喷上了厂名和车号，
吴明和古新宇围着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检查着每台车辆,脸上漾溢着会心的笑。
吕敏和关美玉站在办公室门前看着两人忙前忙后喜滋滋的样子,心里都感到很欣慰。吕敏对关美玉说:“你看他俩兴奋的样儿,你哥也好像一下子年轻了。”
关美玉笑笑:“是,看他俩,好像得了什么宝贝。”
吕敏搂过她的肩,说:“他们啊!对未来的憧憬远胜这些四轮车本身的价值啊!”
古新宇转回来,看她们亲密地说着话,笑笑说:“嫂子,你俩说什么呢?”
“说你们俩呢。”吕敏扬着笑脸说,“看你们俩高兴的样儿。我们家吴明和你在一起,越来越年轻,快和你一般大了。”
古新宇哈哈笑着说:“那多好啊!我哥和我一般大了,你不就和玉姐一般大喽。”
吕敏爽朗地笑着,搂紧关美玉:“我已经和她一般大了。”
古新宇装作细细打量她俩:“还别说,真像姐俩。”
吕敏笑笑,从挎包拿出一摞证件杨了扬递给古新说:“给,证件齐全,可以上路了。牌照在你哥后备箱。”
古新宇接过来,夸奖着:“嫂子办事真有速度。”
吕敏笑笑说:“你为你哥事业都那么上心,我还不出点么力。好在
我就管这个。近水楼台嘛。”
吴明也转了回来,看了看表说:“小宇,还有半个小时了,让汪
世海领工人把牌照挂上吧。”
“嗯!”古新字点头,冲远处喊:“老叔,你来一下。”
汪世海听到叫他,走过来问:“厂长,到点儿了。”吴明指了指古新宇。
古新宇说:“老叔,你带工人把车牌照挂好,还有半小时就放鞭炮了,别耽误事儿。”
汪世海一听古新宇支使着自己,心中老大不痛快,不过他看了看吴明还是挤了笑问:“牌照在哪儿?”
“在我车后备箱。”吴明把车钥匙扔给他。
“一定要拧紧,别三两天就掉了。”古新宇嘱咐着,汪世海点点头去叫工人了。
九点五十八分,是吴明和古新宇订的,带着长久和发财的寓意。吴明购买了一大堆的鞭炮和烟花,计算着能放到十点零六分,预示着中国古话“六六大顺”。时间一到,吴明和古新宇一同燃起了爆竹和烟花。震身欲聋的鞭炮响彻天空。烟花冲天而起,虽是白天,却也绽放出色彩缤纷。全厂工人都围拢过来,欢笑着,不亚于庆祝重大的节日。
鞭炮响过,运输车队算正式成立了。吴明给工人讲了一通话后,通知全体车队工人十一点到南区宿舍开会。并宣布,今天全部工人食堂免费用餐,而且改善伙食,四菜一汤,全场欢呼声、掌声响了半天,工人们才渐渐散去。
吴明对吕敏一抻手,做了个请的姿式:“老婆大人,到我办公室坐坐吧!”
吕敏笑笑对关美玉说:“我说他越来越像小孩儿了吧!”关美玉笑笑,拉着她一同走进办公室大门。吴明和古新宇随后进来,古新宇叫住她俩:“嫂子,到我办公室吧，我把些证件作个登况。
“好。”吕敏回头对吴明说,“走吧,你也去。”
吕敏一进右新宇办公室,顿觉眼前一亮。墙壁雪白,室内收拾得非常干净清爽,床铺平整,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真干净啊!”她赞叹着,“以前我也来过这屋,可没这么干净。”
“都是他自己收拾的。”吴明说着坐到沙发上。
古新宇笑笑,说:“嫂子,快坐吧。”吕敏拿出那一摞证件递给他,关美玉拉着她坐到床铺上。
古新宇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相关的记事本,对吴明说:“哥,驾驶证一会儿就发下去了,我登记一下留个底。”
吴明点点头:“对,这样便于管理。”
古新字把驾驶证和行驶证一做了登记,并把驾驶证上的司机对应的行驶证车辆,分好组,详细记下后,拿出几张纸,递给吴明说:“这是你让我起草的车队规章制度,不一定全面,你看一下,需要补充的再加上去。”
吴明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点点头说:“挺全面的,也挺实际。”
“可我总觉得不够全面。”古新宇说,“一时又想不出来。”
“边干边摸索吧!”吴明说,“一开始能弄这样就不错了。”
“那就先这样\\\古新宇说，\\\一会儿开会宣读一遍，没什么异议，我再打印一份正式的,让所有工人在上面签字。”
“嗯。”吴明点头说,“这样对他们也有约束力。”
古新宇站起来看了看表说:“哥,我去看看工人齐了没有,齐了我用电话震你。”
“行。”吴明时吕敏说,“到我办公室,等一会儿跟我一起去开会。”
吕敏点点头,看了一眼关美玉。
关美玉站起来,说:“厂长,嫂子,我去食堂了,看看饭菜做好没有。”
“好。”吴明说,“告诉厨师,今天别省着,往好里做。”关美玉笑笑,
向古新宇摆摆手,去了食堂。剩下三个人一起出了古新宇办公室,古新宇锁好门,去了工人宿舍。
吕敏跟着吴明到厂长办公室,坐下,吴明给她倒了水,她喝了一口,说: “小宇已成你的帖身管家了。把事情都弄的很有条理。”
“是啊!他太能干了。”吴明说,“他做的一切,常超乎我的想像,也超越他的年龄,可能就是天赋吧,是个干事业的天才。所以有时候我又担心。”
“担心?”吕敏不解地问,“担心什么?”
吴明叹了口气,说:“我是担心他有一天翅膀硬了,会从我身边飞走。我就哥俩儿,吴启又不争气,以前单位那些人只会尔虞我诈地争地位,想想还真没个可靠的人帮我。”
吕敏又喝了口水,说:“我看小宇是个有情义的人,有他帮你就够了。”
吴明叹了口气,说:“可我有时候又觉得他能力太强,倒显得我有些无能了.”
“你在嫉妒?”吕敏很惊讶,“他可是在为你干工作。为你赚钱呢。”
“是啊!”吴明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所以我也很矛盾。做为厂长,很希望下面的人能干,可太能干了却又使自己不安。”
吴敏看着他说:“你是觉得他功劳太大,减轻了你的威望,有了压力?”
“有点儿。”吴明说,“现在厂里的工人见到他比见我还亲。”
“那可不行。”吕敏急急地说,“你这是虚荣和嫉妒心在做怪呀。人家苦心为你忙着工作,为你创效益,你却去嫉妒。要让小宇知道了,会不伤心?还能信任、敬重你?还会全心全意为你做事?要是知道你有这种心理,谁还会和你相处,难道你只喜欢巴结、奉承你的小人。这是心理疾病，是走向失败的先兆。”
吴明抬头看了着她,见她脸上焦急中带着不屑,心里一惊,没想到一句话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感,忙问:“有这么严重吗?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啊!”
吴敏歪下嘴角,说:“成大事的哪有你这么心胸狭险的?”语气中带着失望的味道。
吴明见一向敬佩自己的妻子鄙视带着失望的表情吓慌了神儿,忙走近她说：“可解能是以前在单位办公室坐久了，落下的通病。”
“那能一样吗,”吴敏说,“办公室里的人,都盯着比自己高的那把椅子而勾心斗角。可你现在是自己的事业,怎么可以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吴明想了想,点头说:“媳妇,你说得对,是不应该。我错了,我改,再不这样了。”
吕敏这才恢复了笑：“这就对了吗！”
吴明笑了,说:“看来娶个贤良智慧的媳妇实在是男人最大的幸运。以后有什么心里话真得及时跟你说,免得犯错误。”
吕敏反倒不好意思了:“得了,老夫老妻可别捧了,我哪来什么智慧，这些都是交往的常理。”
电话铃响了,吴明看了号码,直接按下挂断键,站起来说:“是小宇,肯定工人到齐了,走,开会去。”
开过会,工人们一起到食堂饱饱吃了一顿可口的饭菜,都很高兴。饭后,古新宇告诉汪世海,让各车司机发动车,干活儿前磨合两天。又把龙大伟叫到自己办公室。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古新宇拿出一本驾驶证扔给他。龙大伟打开一看,是自己的,高兴地说:“开会没给我发,吓我一跳,还以为没有我的呢。”
古新宇笑了：“没谁的还能设你的？不给你办证让你照像干嘛。\\\
我也这么想呢.\\\龙大伟说，“可开会你没发给我，饭都没吃香，白瞎那好菜了,你得赔我。”
“赔,赔。”古新宇哈哈笑着说,“晚上赔你一顿更好的。”
“那还差不多。”龙大伟又爱惜地看他的驾驶证。
古新宇又拿出一本行驶证给了他说:“我特意选了一号车给你,咱们在车号上也不能让别人落下。”
龙大伟点点头:“放心吧,保证不给你丢脸。得亏你教我开车了,要不就错过这挣钱机会了。”
古新宇笑笑:“开四轮车和开轿车还有点不一样,特别是倒车打的是反方向,还得及时回舵。叫你来就是和你说这事。这三天磨合时间,可得找个宽敞地方加紧练习,干活儿才能保证安全。”
“行,”龙大伟说,“一会我就开练,你得指导指导。”
“嗯!”古新宇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干吧,你的架棚我有时间多给你照看点儿,让你多一些时间挣钱。”
龙大伟摆手说:“你够忙了,别给你添麻烦了,早晚我多干点儿就行了。”
“咱俩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古新宇说，“全厂还不是咱俩关系最近。”
“不是吧!”龙大伟调皮地说,“还能有你和玉姐近?”
“那两回事儿。”古新宇拍他一下说,“好好干,争取也找个好对象。”
七月下旬,车队已完全轻车熟路。销量也在快速增长,厂里不得不再招些工人,加了一班,改两班到三班,二十四小时不停。古新宇也忙得不可开交。除了厂里事多外,还有放了假的汪秀梅，她隔三差五来厂里找他,大多都和她闲聊一会儿,哄她开开心,再以有事为由支走她。偶而也陪她一起逛街，毕竟十几年的感情，不是一下就能扔掉的，何况古新宇是一个非常注重感情的人。只想事 业快点儿稳定,和关美玉结了婚,汪秀梅就会自动退出了。当然每次都是要背着关美玉,偷偷地和汪秀梅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