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笑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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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有些昏暗，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灯光，才能遮掩人性以及长相上的缺点，以我对女人的目光，这三个女人长得都还不赖。
人都很俗，我也一样，都是工作，我肯定也想和漂亮的小姐姐一起玩耍，总比陶小然那样的老女人有意思。
“给老板们跳个舞，助助兴。”许远军那孙子，每次我一试台，他总会给我找事。
我们有一段舞蹈，是试台的时候跳给客户看的，也不是一定要跳，但许远军都说了，那肯定要跳，这也算是我们KtV的企业文化了吧，很骚包的那种，一开始我跳的很别扭，可到后来，我感觉还不错，可能我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生活中了，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表演和生活，早已混合在一起了。
劲爆的音乐下，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有种放飞自我的快感，我跳舞的时候从来不会去看客户的目光，无论她们是鄙视，取笑，或是怎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一曲过后，女客户就开始选人了，不然就得换一批，直到选到心仪的人选。
“秦欢，过来。”坐在中间的女孩子对着我招手。
她应该就是打招呼要我来试台的人了，而且她知道我的名字，看着她的脸庞，我感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
“不认识我了吗？”女孩笑着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刚坐到她身边，就飘来一阵香风，让人心旷神怡。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她这么问，明显是接触过的，但我又想不起来，如果我老实说不认识，她肯定心里不太开心，但要说认识，却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岂不是更尴尬。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她气呼呼的撅起嘴，模样还挺可爱。
“只能说你太好看，惊艳了我的认知，颠覆了我的世界，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曾经与你这样美丽的女孩有过交集。”拍马屁谁不会啊，这事我最拿手。
“得了吧，昨天才见过今天就不认识，还惊艳呢，我看你压根就把我当成了透明人。”她望着我，笑得很开心，明显我拍的马屁起到些作用。
她的笑容很单纯，就像，像昨晚酒吧里的那个小妹。
“林笑笑？”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昨晚我确实没有仔细看林笑笑的长相，只觉得挺好看的，让我记忆犹新的便是她单纯的笑容。
“嗯，我还以为你脸盲，根本认不出我了呢。”
昨晚的她，浓妆艳抹，与今日淡妆的她，几乎有着天壤之别，她如果不提醒我，我还真的认不出来。
“我自罚三杯，都怪我眼神不好。”端起酒杯，我连喝三杯。
我是真没想到，还会和她再见面。
不过来者皆是客，她今天在这里，点了我，那就是我的客户，让她玩的开心是第一准则。
“和你的小姐妹一起出来玩啊。”我左右看了看她的朋友，给我的感觉都是夜店里的老油条了，想必和林笑笑的工作是一样的。
我一直都不能理解她们的心态，赚钱多难啊，每一天都低三下四陪着笑脸面对客户，赚一点小费，然后来找男模消费，就为了心里那一点点的满足。
林笑笑昨天才上班，今天就和那些小妹一样，学会到男模场找乐子了。
但这些话我不会说，客户就是客户，无论是富婆，又或是小妹，只要是来到场子，点了我，那就是我的客户，我不会说那些让客户不开心的话。
“嗯，是啊，我想找你玩，但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知道你在这里上班。”林笑笑看了看我，俏皮的伸了伸舌头。
“找我玩？”
我什么时候这么大魅力了，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嗯，是啊，就是感觉很无聊，想找你聊聊天。”她道。
“聊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花那么多钱就是想找个人陪你聊天？”我翻了个白眼，不说包厢费，就光我的小费都五百块。
我手指着她旁边的两个朋友，她们也各自点了个男模，在一旁和男模说着悄悄话，搂搂抱抱，举止很是暧昧。
林笑笑环顾四周，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她虽然也算是夜场的人，但接触的时间太短，脸皮还比较薄。
我是早就看惯了，别说搂搂抱抱了，就是在厕所里打架的我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林笑笑喝了杯酒，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坐在了我的腿上。
“你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啊。”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似乎昨天她也是这个动作。
“不占你点便宜，钱就白花了。”她赌气般的说道。
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反正我并不觉得吃亏，在我看来，无论是哪个场子，都是我占了便宜，昨天我占她便宜得给她钱，今天我还占她便宜，但她得给我钱。
“我无所谓，你可以多占些便宜。”我是不介意和客户之间有肢体上的接触，略显暧昧，只要把握分寸就好了。
“流氓。”她咬着嘴唇，重新坐回沙发上。
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像是在伪装自己很开放的感觉。
明明和我的身体接触，让她很不自然，却依然要和我有一些暧昧的互动。
就好像是刻意在扮演一个酒吧陪酒小妹一样。
“你该不会是女警来卧底的吧。”我有些狐疑的问道，别说，这么一想，越看越像。
“才不是呢，我就是，就是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和异性过于暧昧。”她小声的说道。
现在不习惯，等你多工作一段时间，你什么都习惯了。
夜场，乱的超出你的想象。
气氛有那么点点尴尬，主要是那两个女的和男模缠缠绵绵的，也不唱歌，实在是不忍直视，感觉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恶战”。
“两位少爷，别特么的啃了，来玩骰子。”我对另外两个男模喊道。
也不知道活跃一下气氛，就知道抱着客户在那啃，漫漫长夜，等出了包厢你们开个房间再好好表现不好吗？
做男模还这么饥渴，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场子里最简单的娱乐设施就是玩骰子，规则也很简单，1可以代替1-6任意一个数，但不能被别的数所代替，比如你喊6个6，开的时候哪怕没有一个6点，只要有6个1，都算赢，但你要喊6个1，就必要开6个1才行。
“秦欢，我今晚一定要把你灌醉。”林笑笑拿着骰盅跃跃欲试。
我歪着脑袋，越来越看不懂林笑笑的意图了。
“你灌醉我干嘛？喝醉了我只能发挥三层功力，很多姿势无法解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