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王师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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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手足无措，年轻人的言论令他们在绝望之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黄公子此言甚是有理！”
“黄公子说得对！娄兄，我们不能放弃啊！”
众人纷纷表示支持这位黄公子。
“事到如今，恐怕下人去传信没有说服力。不妨学生亲去，如果能见到殿下，那我们的谋划必定奏效！到时候，少不了诸位的功劳。”
娄老爷忧心忡忡，为难的说道。
“黄公子，您这身子恐怕……”
“娄叔伯放心，我的商贾朋友已经帮我打通了武昌与衡州的路，保证万无一失。只要诸位不灰心，此事必定能成！”
娄鸿瀚如今也没了其他办法，他清楚眼前这位黄公子与河沐庄的庄主有些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是绝对不会与自己这士绅大族反目的。他也知道，凭借堂中这些人的实力，黄公子自然能够安全抵达武昌府。
次日，娄鸿瀚一行人为黄公子送行。黄公子的车马来到了一处隐匿的河岸，一艘不大的商船隐匿其中。启航之后，黄公子放飞了一只信鸽。
船行了两日，安全抵达了武昌境内，一个精美的花舫船从远处驶来。黄公子被人搀扶着，从商船换乘了花舫。花舫一路向武昌得花舫楼缓缓驶去。
左途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衡州的水师统领。他做统领，马平与鹿财五却是倒了霉了！左途对水战不能说是一窍不通。但是比起马平与鹿财五，那真的是小白一名。
眼看着大战在即，二人也不敢怠慢。尽可能的将江水上的经验传授给卫所的徐莽徐千户。而另一位千户庐阳与调查组孙义合作，负责坐镇衡州千户所，调配人马，稳定军心，调查有异心的官兵。
正德十一年 五月十二日，武昌港口
“本王生在武昌！承袭楚王之名！为大明世代保卫湖广一地太平，百姓安康！如今衡州之地匪患四起，民不聊生！更有奸臣当道与匪人沆瀣一气，蒙骗皇帝陛下！我身为一地亲王！必然要与匪人不共戴天！水师出发！本王等诸位凯旋！”
亲王在港口先是一番激昂慷慨，然后送了水师最后一程。
“殿下，花舫楼那边传来消息，一切都是准备妥当了。就等殿下您一声令下了。”
“告诉王掌柜，按照规定时日动手！这一次不要再让聂贤那老狐狸逃了！”
“小的遵命！小的此前有所发现，锦衣卫那里或许有人暗中协助聂贤离开武昌。殿下，此事是否给张千户提个醒？”
“不必了，如今已经开战，翻旧账对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处！张千户得罪不起！锦衣卫是皇权特许！这个时候只要他张开寂反咬我们一口，那本王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把我们的探子撤回来吧！这样他张开寂也会多一分心安。”
“殿下英明。小的这就去办。”
江水之上，这几日风平浪静，无数大小船布满江水之中。
马平的船队此刻正在最前线，时刻探查来自武昌的动向。
鹿财五正在甲板上打瞌睡。突然！他打了一个寒颤，做起身来！
“老大！是王船！”
“去通知所有船只！撤回长沙！速度撤回。”
鹿财五说罢，马平从船舱冲了出来，二人对视了一下，默契的点了点头。马平便转身回到了船舱。
“接通无线电！通知作战中心！一级战备！所有船只立即行动！”
“是！作战中心！作战中心！王船已经向长沙赶来！通知所有位置，立即进入战备状态！”
“作战中心收到！命令已经发出！长沙港，衡州港请注意！王船已至境界区域！所有位置做好备战准备！”
长沙港口，唐寅第一时间从护腕得知了消息。特遣队将消息火速传递到了港口得舰队。
接到消息的左途很是兴奋！他摩拳擦掌，将水师的战旗高高升起至桅杆最高处！所有战船都能够看到这面战旗！于是，整个港口进入了备战状态。
与此同时，唐寅带领着特遣队，离开了港口往长沙府城而去。
衡州府，银河正在港口看着物资上船。护腕震动，银河轻轻地摸了摸耳朵上的耳机。消息在这一刻也传了过来。他内心没有丝毫波澜。他示意博里赤上前一步，然后他对身边的博里赤说道。
“时辰已到！布置下去，然后去告知罗大人。”
“是！”
银河望着远处的一望无际的江水，手中紧紧握着铁桦玄金。
“湖广的腐朽，就由我亲手铲除干净吧！”
江水上，马平的船队火速撤回长沙，为整个舰队做导航。两个时辰之后，马平的船与左途的战船汇合。
马平在甲板上对左途吼道。
“他们的先锋船都是普通的小商船，看样子是来探路的！这些船小而快，我们无需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左途回答道。
“量他们也不敢近身，我们也派小船去制衡！也方便你们探查王船的位置！”
“就这么办！”
更快命令就传达出去，同样是小船，衡州的小船却是全副武装！弗朗机炮，最适合装备这种小船。银河改良的小弗朗机炮，炮弹小巧便携，专门用来对付小船。这也是平日里马平船队其他船只常备的火炮，说它是火炮不如说是特大号的火铳。
然而楚瑞王的先锋船队则显得寒酸许多了。船上根本没有配置火炮，只是所有的船头都加装了巨大而锋利的铁头，显然这是利用小船的速度，冲杀敌船的武器。
先锋船队开始试着靠近，王师前锋的船上，眼神好的水手现在桅杆顶端眺望，片刻之后，其中一人吓得差一点从桅杆上掉下来。
“百户大人！澈！快掉头！他们的先锋船队有火炮！快澈！”
这百户听到有炮，顿时就慌了，他开始疯狂吹哨。希望尽快令其他船只得到消息。还未等船头彻底调转。衡州先锋船队已经靠了过来。王师的水手们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船头的火炮！
“炮袭！炮袭！快躲避！快……”
这些水手还未喊出第二声，轰隆声便响彻整个江水之上！小型的实心弹精准的轮到了目标战船上！这样近距离的轰击，普通的木船根本无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