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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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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天生就会说情话,一句话又让我血气上涌脸颊,我忙双手捂脸,白了他一眼,含羞带怯地说:“再胡言乱语,我走了啊,晚上我回我自己家,不在你这住。”

“好、好,我不说了,说实话都不让人说。”庆哥自得的托着饭碗,快速地解决掉晚餐。

庆哥这有燃火炉,把屋里烧得暖暖的,让我很贪恋,由于下午睡多了,晚上我坐在火炉旁的椅子上看书,庆哥在一旁一直写写画画,我很好奇他到底在写什么,只是他没有说,我就没有去看。

冬天的夜晚北风呼呼地刮着,透过窗外能看到城门口守门小哥哥已经关上了城门,哈着气提着装钱的筐子往衙门方向而去。

室内温暖如春,庆哥的油灯不知用的什么油,不但不冒黑烟,还很亮,把屋内照得很温馨,一本书没有看完,我就又困了。看了看庆哥还在忙,我悄悄起身,自己倒了点热水清洗完,躲回被窝先睡去。

又是一夜好眠,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自己又躺在庆哥的怀里,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心里强调自己是过来人,不要害羞,再睁眼看到庆哥已醒,正含笑地看着我。我假装淡定给了他一个笑容,准备起身穿衣。

庆哥突然抱紧我,我准备惊呼,嘴巴一下子被他给堵住,这个吻霸道而急切,我瞪圆了眼睛,都忘了呼吸。当感觉自己快要缺氧致死时,庆哥才离开我的唇,看到我的窘样,笑着说:“下次记得闭眼睛,你这双大眼睛看得我好像做什么坏事了一样,还有记得呼吸。平时多机灵,这会怎么像个小傻子。”

“你才像小傻子,我是被你气得,我才这么小,你老牛吃嫩草,等我长你那么大时,肯定什么都会了。”我气鼓鼓地说着。

两世的初吻被他给收了,还嫌弃我技术不好,我不是一时紧张嘛。我这么聪明,多练习几次,肯定技术会提高。

庆哥坐起身来,身上的睡衣敞开着,露出洁白的胸膛,上面那两个红点,引得我总想去捏一下。好在仅有的理智还在,只用双眼一直盯着过一下眼瘾,没有真的上手。

“还想摸吗?看,昨晚你把我的衣服都给扯破了,双手非要摸着我胸膛才罢手,给,再给你摸一下,只一下哦,天都大亮了,一会小五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庆哥闭着眼睛像赴刑场一样。

我再次大窘,我睡着这么不老实吗?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都不好意思再追究他吃我豆腐的事,感觉我吃的豆腐更多,我麻利地穿上棉衣棉裤,头也不回地去火炉旁倒水洗脸。

殊不知身后的庆哥笑得贼兮兮的,不紧不慢地把睡衣绳子全解开,换好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晚上他去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他想抱着我,可他身上有点凉,我不愿意过去,最后他把睡衣的绳子扯开,我才在他怀里安静地待着。

如瀑布似的头发直垂腰际,用一根鲜红的丝带高高束起,我身上还是穿着姐给做的红色的小棉袄,在我看来镜中的自己皓齿朱唇、英气逼人,正在自赏时,庆哥走了过来。

“屋内佳人,貌似天仙、仙姿玉色、我是何等之幸啊。”

庆哥偏爱淡色,现在就是身穿宽袖玄色棉衣,腰配同色绵带,绵带上还挂着一副半月形白玉,端看身形玉树临风,再看头发,乱七八糟。

“哈哈,虽然你今天吃蜜了,但是看到你的头发我还是想笑,庆哥,昨晚你干嘛了,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子。”

庆哥也不恼,拍拍双手,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双手伸平,小厮赶紧给他挽一下衣袖,洗过脸后,又把毛巾奉上,接着端水走后,又有一名小厮进来,帮庆哥头发给梳好,全程庆哥保持着沉稳帅气的姿态。

我目瞪口呆,庆哥太会享受了吧。有人梳头,有人洗脸,有人端饭,他一句话都不用说,都给打扮的美美的,啥都给办妥当了。

看到我吃惊,人刚走,庆哥像个小孩子炫耀礼物一样,笑眯眯地凑进我面前说:“怎么样,选择我不错吧,我有的你都有。”

哪还有刚才的沉稳帅气,温文尔雅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仪表不凡的外表下有一颗长不大的心。

早餐很丰盛,包子、蒸饺、花卷、鸡蛋、白粥等,摆满了桌面,想到我娘带让我给他带过吃食,这家伙这么有钱,难得对我姐做的花卷吃的津津有味。

饭后挥手告别时,庆哥送给我一个信封,说是下半年的分红。我也没有在意,随手放入怀中,坐上马车绝驰而去。

庆哥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马车,嘴里嘀咕着:“这小妮子太没有良心,走时都不回头看我一眼,14岁的女孩,身材都发育好了,应该可以成亲的吧。”

然后又摇摇头说:“不行啊,那小妮子不同意,还得等啊,想我堂堂少将军还拿不下一个小女子,让手下的知道,情何以堪啊。”

算了,已经等了四年了,再等二年又何妨,再说,谁敢笑话我,战场上论功夫。

庆哥这几天忙就是因为边关战事紧急,三个月的时间,已丢失两城,欧阳杰的老爹欧阳峰早在二个月前被敌军所擒,消息送到京中时,他爹立即请命去营救,连战八场,3胜5输,好在欧阳峰大将军被救回,只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欧阳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把他爹从鬼门关给拽回来。

临进年关两军都在休整,庆哥为给他爹帮忙,这才抓紧时间把生意上的事给整理好,准备交给我,只是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他才急着定亲后交接事务。

随着马车的轻轻晃动,我在车箱里兴奋地左盼右看,今年冬天雪水少,已连续晴了半个月,现在的路上干干爽爽,这可不是好兆头,不是有句话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冬天不下雪,地里的虫卵冻不死的话,到了春天它们苏醒后,祸害庄稼。

抬头看天上的太阳,明亮刺眼,朵朵白云围绕,要不是车外北风呼呼地吹着,还以为是秋天呢。

突地想起庆哥给我的信封,我掏出打开,全是银票,数了数八千两,哇,我双眼冒星星,好想回去再抱一下庆哥,给他奖励一个吻。

数了又数,快到家里,才不舍得把银票放入空间,捂住双颊,试图把兴奋发红的脸颊给冰凉。

马车未停稳,小七那洪亮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四姐,是不是你回来了,昨晚我就把你的房间给燃了炉子,还把你的被子给拿出来晒上了。今晚你盖着被子时可要想到我。”

“小七,我发现你读书越多,脸皮却越厚呢!明明是姜婶子做的,怎么全按在自己身上。”

这是五哥的声音,只要有小七在,五哥哪还有外人眼中的稳重,不,还有在我面前,五哥也稳重不起来。我欢快地从马车跳下来,赶车的车夫吓得赶紧要去扶,看我已稳稳落地。

我揽着小七边往回走边好奇地问:“小七,你怎么知道俺在车上,长透视眼了。”

小七嘿嘿地笑着,五哥却说:“村里坐马车的很少,他这一上午都出去看了八回了。车到咱家门前减速,他能看不出来。”

我们聊着天一起向院子走去,院里由于我们的回来。热闹了不少,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准备过年。

家里的肥猪被赶出了圈,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推拉着,大嫂的爹爹拿着那把超长的杀猪刀,站在院中凶神恶煞地瞪着那头猪。

我挽起袖子想要上前,身后传来车夫喊声:“四小姐,二掌柜让送的年礼还在车上呢,搬哪啊?”

我一拍脑瓜子,这一开心把年礼给忘了,我连忙交待说:“小六,小七、五哥恁先去搬东西,这是庆哥送来的年礼,俺去喊娘和二姐。”

车箱里除窗口处给我留一个可以坐的位置外,车箱放得满满的,庆哥送的年礼总能送到娘的心坎上,这次庆哥没有送猪肉,却送了几十斤牛肉,各类干果若干,白米、白面、点心、布匹更不不能少,喜得小七一个劲的夸庆哥好样的,就是不知庆哥提亲时,小七会如何对待。

今天的杀猪,想着怀里的银票,为了让爹高兴,我一挥手决定老宅的那些人不管以前做了什么,今天全请我家,在我家吃杀猪菜。

这是我家搬新家以来第一次请这么多人过来,至于杀猪菜怎么做,都不用二姐帮忙,有姜婶子、春婶子、大娘、二娘、三娘、大嫂和娘她们一起准备。

肥猪被褪毛后,用温水又冲洗了两遍。早在大锅前搭起了高高的木架子,把猪头、猪蹄子一卸,大嫂他爹朱大叔和爹他们两人用两个大铁钩插进猪的屁股上,两人一用力,又把铁钩挂到木架子上,一头300斤的肥猪就倒垂着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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