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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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有伤就得治。你不像我,都已经习惯了带些个小伤。没事,一会王爷回来,我替你去求,我相信王爷会同意的。”
“你为何总是会带伤?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廖即心听着他的话问道。
“哎呀,这府里能欺负我的还有谁呀,不就那一位嘛,她一高兴了有时候就玩的过火了些,有时下手重了些的,我们也都不在意,况且我这身上还容易留下痕迹,时常就免不了带着些小伤,你瞧。”
刘梓辛说完将自己的领子扯开些,上面虽然早就没什么印子了,可他还是装出还带着的样子道:“这些就前些日子留下的,这几日我也没照镜子,不知现在消没消下去。”
廖即心想起之前自己同漪袊在一处时,她也时常会咬自己,哪怕之前再不想相信刘梓辛说的,现下也已经全然信了,这刘梓辛就是她房中的人,而且他们两个早就已经....
廖即心现在心下说不出的感受,但却无法表露出丝毫,只得艰难的回应道:“那你与王爷的感情,可真好,王爷定然是真心疼你的。”
刘梓辛见到廖即心的表情,知道今日这话也差不多了,不能将人刺激狠了,万一他再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自己不就露馅了。
只是转过头看向门口,刚转过头就出声唤了一声:“王爷。”
廖即心顺着刘梓辛的眼神看向了门口,正是刚刚出去唤人,现在回来的漪袊。
漪袊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开口道:“发生了何事?”
廖即心未答话,刘梓辛便回了:“我担心廖公子之前身上的伤未好好医治,便让廖公子找了看我这的伤药是否合他用,好让他带回去些。”
“不必,本王自会处理。”漪袊看看刘梓辛,想着他那的药哪有自己的好,自己给的廖即心用的那可都是上好的珍品。
“多谢王爷。”刘梓辛说着。
“可看好了?”漪袊没有理刘梓辛的话,只转头问廖即心。
廖即心听到知晓漪袊这是同自己说的,想必是自己在的时间太久了,打扰了刘梓辛休息,便回道:“嗯,那我就不打扰梓辛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嗯,那你过几日再来?”刘梓辛说着。
“我。。。”廖即心这次已经是求着漪袊才能来这一趟,再来。。。
漪袊听到觉得这也好,正好让廖即心多来自己这几趟,省着再寻其他由头了,就出声替他答应了下来。“你休息吧,过几日再带他来。”
说罢,便领着廖即心出了房间。
廖即心本想趁着漪袊不在时,将荷包还了给刘梓辛,如果他问起,就说是自己捡到的,看见他有个一样的,就想着应当是他的。
可自己的这个说辞总有些奇怪,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些了。只是...刚刚还没来得及,现在漪袊一直在旁边,只得再寻机会才行了。
两人刚走远了,刘梓辛便说了一句:“出来吧。”屋内之前一直隐着的春来便走到了床前。
“刘公子,可是真的伤了人家的心了。刚刚那小脸蛋惨白的,那样子可真是让人心疼呢,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我若是个女子,定然好好的将他收入房中,让他好好的伺候我。”春来笑着说道。
“我并未做什么,说的也的确都是实情,是他自己想的,与我何干,况且就他这样整日养在深府中的不得宠的儿子,对他好一点,他便会感激极了。怕是我说什么他都会应下的。”刘梓辛说着。
“那等他他日再来的几次,再加一把火?”春来说着。
“且看吧。”刘梓辛说着看向了门口。
漪袊带着廖即心走出了刘梓辛的房内。
“这回可放心了?他静养些时日便好了,你不要过于歉疚,我已命人替他好好诊治,也让人好生照顾着了。”漪袊见廖即心表情虽说比来时好了些,但却还是未见笑颜,想来是还在难过刘梓辛的伤,便劝慰着廖即心。
“王爷,我可以再来瞧他吗?”廖即心问着。
“好,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漪袊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远处的声音响起。
“刘小姐,您小心啊,别爬那么高。这府中真没有您要的呀。”王管家在不远处的花园中说着。
“没事的,王管家,我熟练着呢,你别吵,我再找找。”又一个声音响起。
漪袊与廖即心相视一看,便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漪袊走过去问着。
“见过王爷,廖少爷,是刘小姐,非说我们树上能找到她要的虫子,奴才怎么说她都不听啊。”王管家说着。
“虫子?”漪袊自然的将廖即心护在身后问道。
“是啊,您说咱们这院中奴才可是派了专人日日洒扫着,怎么会有那些个东西呀。”
廖即心回了个礼,走上前去看刘寄奴。
“寄奴,你快下来,你要找什么?”廖即心抬头看着。
刘寄奴听到廖即心的声音:“廖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同我说一下。”说着就兴奋的从树上下来。
“你慢些。”廖即心担心的说着,脸上浮现宠溺的笑。
漪袊在旁边看着这两人,心中不快,他刚刚都未对自己有过笑颜,怎的见了刘寄奴就会有如此的样子。果然不该让他们两个见面。
“廖哥哥,你今日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刘寄奴高兴就要来拉廖即心的手臂,被在旁的漪袊轻咳一声,停下了动作,
“王爷。”刘寄奴行了个礼,只伸手拽了拽廖即心的袖子。
“廖哥哥,我带你去我现在住的屋子,我们进去说。”刘寄奴拽着廖即心就要带他走。
廖即心看着漪袊,并未动作,漪袊虽然心中不快,但也不想扫了廖即心的兴,便点了下头。
刘寄奴看漪袊应允,便催着廖即心同自己走,漪袊刚想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就见走来一个侍卫,在漪袊身边说了什么,漪袊听后,便道:”你不可带他做危险的事情,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这话一听就是对着刘寄奴说的:“知道了。”
漪袊又走到廖即心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廖即心微微的点了点头。漪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转身去了书房。
“廖哥哥,刚刚王爷跟你说什么呀。”刘寄奴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是说有事需要去处理。”廖即心答道。
“这有什么可悄悄说的呀。”刘寄奴也没多想的拉着廖即心回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刘寄奴刚进屋就四下张望了下,就进屋将门关了起来,拽着廖即心坐到了桌边。
“廖哥哥,你今日怎会来王府的?我并不知晓,看来你并不是来看我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莫不是王爷带你来王府游玩的?”刘寄奴抬手毫无形象的擦了一把脸上的灰问道。
廖即心想起今日来王府的目的,脸上刚刚的笑意也消散了些许,答道:“我...是来看刘梓辛的。”
刘寄奴才想起来一般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他之前就是为了救廖哥哥才受的伤。”
廖即心点点头,却也没说什么。
刘寄奴见他样子不高兴,想他可能是捡到刘梓辛如今还躺在床上,所以才自责的,出声安慰道:“廖哥哥,你放心,我之前有替你偷偷的去瞧过他了,虽然他的伤看着有些骇人,但其实都不重,只是些皮外伤,等我给他那些药让他好的快些。”
刘寄奴说着就要去身后的架子上找药,不一会儿便捧了七八个各种样子的瓶瓶罐罐回来了。
廖即心见他这装了这么多各式各样的,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寄奴,你可是近日受了什么伤?”
刘寄奴答道:“没有呀,你看我这样子,好着呢。”
廖即心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药?”
“哦,这是我自己配的,不过廖哥哥,你放心,这些药都是好的,药材也都是用这王府里的上等药材配置的,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廖哥哥的份儿上,我才不会拿出来呢。”刘寄奴答道。
廖即心之前只知道他知道些毒,或者蛇之类的现在才知道,他居然还懂得药,那。。。。
廖即心忙问道:“寄奴,你懂得多少药性?你能治病吗?”
刘寄奴见他如此疑问,也不摆弄手上的药了,抬头看向廖即心道:“懂多少,这个我倒是还真不知道,不过一般的病症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如果太棘手的,我可能就得再研究研究了,毕竟虽然我看过许多奇奇怪怪的方子,可也没敢都拿来尝试不是。”
廖即心一听这话,继续问道:“那如果是毒呢?你能解吗?”
刘寄奴越听廖即心问题越觉得不对,问道:“廖哥哥,你问这个是何意?可是有人想对你不利?还是你不小心被谁下了什么药?快,你快让我看看。”
刘寄奴说完就忙一把拉过廖即心的手,作势要给他诊一下脉,廖即心解释道:“不是我,我无事,只是...”
刘寄奴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免开始有些焦急:“廖哥哥,不是你,那是谁?你快说呀?”
廖即心想了想,一脸刘寄奴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说到:“寄奴,我同你说,但你千万不可说与其他人知晓。”
刘寄奴被他的样子有些吓到,忙出口答应着。
廖即心仿佛生怕别人听到一般的凑近刘寄奴道:“我是想求你替王爷治病。”
刘寄奴见廖即心这样子,听他说的又是漪袊心下有些好奇。
廖即心继续道:“王爷之前为了就我,被人用箭射伤了。”
刘寄奴替他说着:“那箭上有毒?莫非还是蛇毒?”
廖即心忙点点头:“是的,之前虽已经泡过药浴,也吃过其他的药,可似乎是并未真正的将毒解了。”
刘寄奴听着回想起之前的事道:“难怪...”
廖即心听他说难怪有些纳闷:“难怪?”
刘寄奴想起之前他皇叔来找他说的是,自己还不相信,但他却不能如此同廖即心说,只得道:“哦,难怪东旺当日会那般兴奋,我还以为它当时只是饿了,没想到真的是她身上有问题。而且之前沁如姐姐找我,说是让我帮个忙,后来又送来一瓶也不知是谁的血,让我给看里面中的究竟是什么毒。我当时也只当她是不知从哪弄来的,之前还未曾放在心上,竟不曾想。。。。”
廖即心一听,连沁如都来找刘寄奴,着急的一把抓住了刘寄奴的手道:“寄奴,那你现在有找到解毒之法吗?”
刘寄奴知道廖即心将漪袊看的有多重,虽然不忍心说出实情,但还是不得不将真相告诉他:“廖哥哥,之前虽说我未上心,可对这些东西是十分好奇的,所以我也有仔细查看过,可是...”刘寄奴还是说不出口的低下了头。
廖即心将手上抓的力气重了些道:“可是什么?寄奴你快说。”
刘寄奴继续道:“廖哥哥,你听我说,这事急不来,根据我这些日子的结果,她这不是一般的什么毒,是混合了许多种毒蛇的毒性研制出来的,我现在还没有研究透究竟是有哪些毒,所以也不好下手。”
廖即心一听,突然站起身,扑通一声就重重的跪了下去:“寄奴,你就当廖哥哥求你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你一定要快一些,她....她.....”廖即心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了。
刘寄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个吓了一跳,忙起身要去将廖即心扶起来,可廖即心却像铁了心一般的怎么都拽不起,刘寄奴索性就也陪着他这样的跪着。
刘寄奴安慰道:“廖哥哥,这事真的急不来,这一定要有把握才能去下药,一旦有任何一点的差错,这.....而且我需要不断的尝试各种配制的方法,你容我慢慢来。”
廖即心忙摇着头哭着对刘寄奴道:“不行,寄奴,不能慢慢来,她真的等不了了,一年,只有不到一年了。。。寄奴,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