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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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人去同母帝说本王病了,无法动弹,晚几日才能回京,其他的等本王回去亲自同 母帝解释。”漪袊吩咐道。
秀菊无奈,只得遵从漪袊的吩咐派人先回京将消息传回宫中。
秀兰听了心中对廖即心的怨气更深了一层,脸上更没有好脸色了。
马车开始继续前行,只不过这次的目的地却不是京城,而是边上的宁安镇。而这次沁如也留在了马车上看顾着廖即心。
漪袊看着自己怀中的生病的廖即心,刚刚的那些气愤早都烟消云散了,不管他与谁如何,自己都要将他看顾好,但也为着刘寄奴不好好照顾廖即心,一晚上就让他又是休息不好,又是受了风寒的生气着。
“该死的刘寄奴。”漪袊忍不住的说了一声。
沁如听到了,知道现下主子为着廖少爷的病而忧心着,可这为什么要骂刘小姐呢?
沁如问道:“主子,您为何这么说?我看刘小姐除了不太懂礼数之外,其他人还好呀。”
漪袊看了她一眼:“怎么?这才在一辆马车上待了这小半日,你也被她蛊惑了不成?”
沁如忙道:“小的不敢,小的只忠心于主子。”
漪袊哼了一声,继续道:“你还敢说她人好,你知不知道,心儿现在这般难受,都是因着她害的。”
沁如一听有些疑惑:“刘小姐如何害的廖少爷呢?”
漪袊提起这事儿,自己就恨的牙痒痒:“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做了那些亲密之事,心儿身子还没养好,怎可太过于那些床笫之事,她又如此对心儿,让他今日病成这样,本王当时就不应该救她。”
沁如听的愣在了原地:“主子,不对啊,昨晚上跟廖少爷一起回房了的不是您吗?”
漪袊听她这么一说,自己也感觉脑子嗡嗡的直作响:“你说什么?”
沁如见主子这样,弱弱的问了一句:“主子,您难道喝醉了给忘了吗?”
说出来后,看自家主子还是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
漪袊道:“本王是有些疑惑,本王记得昨日见到他们二人...”说着就开始又要火气上窜。
沁如忙接着说:“嗯,那都是误会,您后来就走了,小的来书房找您,您记得吗?”
漪袊点点头道:“记得,然后本王同你一起上屋顶饮酒。之后...”
沁如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家这主子啊,可真是会忘,就刚好把最重要的那一段给忘了。
沁如只得再跟漪袊说:“您同小的上了房顶,后来又交代小的把荷包交给廖少爷,小的同您说您已经自己落在小少爷那了,您又同小的说什么海上月是天上月,之后小少爷就出现了。您就把酒瓶丢给了小的,自己牵着小少爷回房了。”
漪袊按着她说的话,自己有些头疼的一直摇着头,想着昨晚她说的这一段:“那本王可曾说了什么?”
沁如十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本就是跳过了这一句,结果还是得说出来:“您大喊了一声你这个孤家寡人自己喝吧,别把本王的屋顶压破了,本王要去跟眼前人先走了。”
沁如按着漪袊当时得意的语气和态度说着,漪袊感觉这话自己好像也确实说过。
“那本王同他说过什么?”
沁如无奈道:“这小的怎会知晓,小的要是什么都看到了,小命怕是早就没了。小的只知道你们十分的亲近,您还靠着人家的胸口呢。”
漪袊听着沁如的话,又去趴在廖即心的胸口上听着什么。
现在廖即心因着生病,心跳的也比往日快了些,或许与昨夜的有些相似,漪袊的脑中突然回想起一些片段:
“只有你,从来这里只有你。”廖即心的声音响起在脑海中。
“听到了吗?它是在为你跳着。”廖即心的声音是那般的温柔同自己说着。
“心儿可想与我一直就这样在一起?”
“嗯”
“如果你敢不回来,我就去抓你回来,然后就锁在这屋内,锁在这床上,让你再也见不得别人,也出不去这院子。”
“好,都依你。”
漪袊越想越开心,心儿承认他心里有我了,他想同我一直在一起。他脖子上的印迹根本不是别人做下的,是自己,他从来都只是自己的,没有什么其他人,他昨天也是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可漪袊又想起自己刚刚对他说的话,还有做的那些事。脸上的笑容又逐渐的消失了。是自己误会他了,是自己对不住他,自己刚刚居然还那样的对他,早上起来也是那般冷淡的对他,自己真该死,等他醒来他要打要骂都随便,一定要让他消气原谅自己。
沁如看着自家主子,一会笑,一会又生气的样子,一会又一脸斗志的样子,不免感觉这陷入情爱之中的人啊,都是疯子。
漪袊又想起自己刚刚发狠的咬了他的那下,肩膀刚刚都还在流血。
“沁如,止血药。”
沁如刚刚就见到了廖即心肩膀处的衣物有些颜色不对了,车上也若有若无的有些不正常的气息,忙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止血药。
漪袊拿到后看着沁如。
沁如等着给人看伤,就收到漪袊刀子般的眼神,微微懂了一些的,比划了一下,漪袊一脸废话的表情。
沁如只得默默的转过了身,这马车的位置太小,她又无法站立,只能默默的蹲在车门旁。
漪袊见她转过去了,才将廖即心的衣领拉开些,岂知刚刚没人管的伤口与衣服粘合在了一起,漪袊轻轻的将他们分开,虽说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可是还是将人弄疼了。
未清醒的廖即心开始呼着痛,嘴里呢喃着:“疼,心儿疼,爹爹,心儿难受,爹爹,他们都欺负心儿,连她也欺负心儿,不相信心儿,爹爹心儿疼。”
漪袊听着廖即心的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现在的自己,居然也在那些欺负他的人中了。
“心儿乖,心儿不通,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等你好了我帮你收拾欺负你的人,你说怎么收拾,我都帮你出气,好吗?心儿不难过。”
廖即心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心中反而更难过,眼角都挂上了泪滴:“连她也不相信我,她还欺负我。都是坏人。”
漪袊听着心里更如刀绞一般的疼了,低头吻干那人脸上的泪珠:“心儿乖,她是坏人,咱不要她了,不理她,让她难过去,咱们不难过。”
廖即心听了更不依了:“不,不,不能让她难过,她难过,我难过,我难过....”廖即心说着说着仿佛又睡熟了,不再呢喃了。
漪袊听着,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下,之前怎会那般的猪油蒙心的怀疑他与其他人如何了呢,还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他说他心里只有自己的话,现下懊悔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只得先轻手轻脚的将他的伤口敷上药。再将人衣服穿好,自己虚虚的抱着怀中的人。
漪袊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沁如如同未听到漪袊说话般的不理她。
漪袊轻笑一下:“行了,别装了,不会如何你的。”
沁如这下才仿佛刚听到漪袊说话一般的转过身:“主子,您刚刚有交代什么吗?”
漪袊也不与她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句自己待着吧,就闭上眼睛抱着廖即心继续休息了。
沁如这才悄悄的喘了口气,坐在了马车上,呼,自家主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啊,自己跟了主子这么久,从来还不知道原来她是会哄人的呀,还好刚刚自己没笑出声,不然肯定被主子扔出去了。
不过自家主子也的确不是个东西,居然欺负人家,还怀疑人家,被人家讨厌也活该。沁如不禁的想着,看着榻上的两人,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也不知他如今怎样了。”
漪袊的那栋宅院,本就因着要寻一处僻静之所才选的如此地方。再加上又是皇家的地盘。四处更是僻静。之前也从未想过在宅院到京城的路上有做停留。现在他们只寻的一处人数不多的偏僻村落。漪袊一行自是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一行人的目标太大,所以一进村落附近便大家分别行事。而漪袊他们两辆马车寻了一户农家,谎称是来京城寻亲的,行至半路,有人生病了,不得已才到了此处。
收留他们的也只是普通农户,家中只有老两口,带着一个半大的小孙女,漪袊他们多给了些钱,见着廖即心也的确是病着,才让他们住下了。
这里虽说也是天子脚下,可始终地处偏僻,年轻人也多不会留在村中,留下的就只是一些老弱带着小孙。所以家中也甚是简陋。家中本就屋子不多,漪袊又不放心廖即心,自是同他安排在了一屋。老两口见来人出手大方,穿着也不俗,还带着病人,就自愿的将主屋让给了漪袊,可虽说已经是主屋了,进屋一看也只是简单的一张床和一个掉了漆的半旧桌子,再加上一些陈旧的柜子之类的摆设而已。不过漪袊现在没有心思在乎那么多其他,只是命人将马车上的被褥拿下重新换上,才将怀里一直抱着的廖即心放在了床上。
还好廖即心得的并不是什么难以医治的病,漪袊命人去烧了热水,沁如也到附近的地方寻找治病的草药。
漪袊他们随身带的人不多,所以许多事情只能亲力亲为。漪袊将廖即心盖好被子,自己在旁边一直盯着,直到秀菊将热水给拿了来,漪袊仿佛才回过了神。
刘寄奴也不放心的,一直在屋子里面不肯走。看着自家哥哥好好地走上了马车,最后却被人抱着从马车走下来,心里漪袊的怨念又深了一层。
他心里想着竟然是他欺负了廖哥哥,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替廖哥哥讨回来,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欺负的滋味。
秀兰一直忙着搬马车上的行李,这下也才收拾的七七八八,见自家王爷要亲自给人擦脸擦身,本想上前拦住自家王爷,她那千金之躯哪是做这些事的,可自己似乎更不合适,所以又开始埋怨起了廖即心,要不是他身娇体弱的,他们何至于来住这么个鬼地方。
刘寄奴见状上前要抢下漪袊的活,可漪袊的眼神才让他想起来,现在的自己与大家一样都是女子,除非自己说明自己是男子,否则这件事只能交给漪袊去做。
刘寄奴想想,只得心里默默的念着。廖哥哥,对不起,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刚想到这儿,就被一直在屋内的秀兰和秀菊将自己从两侧架住,带出了房间。
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漪袊他们两人,廖即心依旧是沉沉的睡着,漪袊仔仔细细地从他的额头到脸颊再到脖颈。随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他的衣襟解开,为他擦去身上的一层薄汗,本想替他换一件新的里衣,可四下翻找才发现,并没有他的随身衣物,但之前的已经被汗水打湿,船上只会变得更重,已铃响了半天,终于拿出了自己的里衣给他换上了。
漪袊刚把廖即心的里衣换上,盖好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累的出了一身汗,活了两世的自己,都是别人伺候自己,自己从未伺候过别人,此时也只觉得有些新鲜,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
漪袊才坐下喘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饥肠辘辘,更何况今日本就撞到头的她感觉有些不适。现下更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她轻轻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我却只让自己觉得头脑更加发昏,就在几乎摔倒的瞬间,她抓住了那张本就有些破旧的桌子。
“哗啦”一声从屋内响起。桌子应声倒下,放在上面的茶壶,茶杯也碎裂一地。一直等候在外面的三人,听到声音忙,推门而入。
他们见到的便是倒在了地上的漪袊,和她被划伤的几道口子,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