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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一定要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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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没规矩,平时太惯着她们了。”漪袊轻笑着,低下了头又开始与手中的小玩意搏斗起来。

“她们能伺候殿下这么好的主子真是她们的福气。梓辛真羡慕她们二人。”刘梓辛轻笑道,经过几日的相处,他也越来越感觉到这二皇女的性子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般的,慢慢也就放松了些。并且这二皇女似乎对自己与别人总有点不同,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他自己还是想试一试。

“羡慕她们做什么,看她们这样以后娶个什么样的男妻。”漪袊嘴角也轻轻地抬起。

这几天刘梓辛的胆子慢慢大了一些,抬头看着这般的长公主,有一下的出神,想起这几日的相处,自己最近的梦里都经常是这个人,知道自己不配,但约莫着这几天的殿下对自己都和颜悦色的,便壮着胆子问:“过几日就是殿下的及笄了,那殿下想要选个什么样的侧君呢?”

漪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殿下这里绣错了,应该这样。。。”说着便靠近漪袊,伸手去拿她的手中的针,要说下针的方式。漪袊没开口,也没有动,只是抬眼看着他,刘梓辛感觉漪袊的动作一顿,好奇的抬头,抬眼就对上了漪袊那冰冷的眼神。感觉屋内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忙起身跪了下去:“是奴婢失言了,请殿下恕罪,殿下恕罪。”他瞬间就清醒了,知道自己这些日子都是自己都想错了,慌忙的起身磕头。

也因动作慌乱,还无意间绊倒了面前的椅子,直接摔了下去,响声随即惊动了外面的侍卫,秀兰秀菊也听声地赶过来。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教着怎么还摔下去了呢?”秀兰过来看着跪着的人说道,经过几天的相处,她也感觉这个人安安静静的,每天也很有礼貌,也很识趣的,再加上自家殿下这几天对人的态度也与旁人不同,以为殿下想后面将人收用了,对他的自然也上心了些。

秀菊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看着发生的事情,默默地站到了漪袊的身边,“殿下!”行了个礼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无妨,秀兰,将人扶起送回去吧。”漪袊没有温度的吩咐。

“殿下,奴婢。。。。”刘梓辛知道自己以下犯了上,还不知道被治什么罪,害怕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漪袊打断了。

“你今天约是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漪袊说罢便低着头继续手上的绣活,连眼神也未见多给他一个。

“是,奴才遵命。”秀兰看出了漪袊的表情不对,便也没说什么地将人扶起。

“奴,奴婢告退。”刘梓辛被扶起后才感觉到,刚刚撞到的腿越发地感觉到了疼,但也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声音开始哽噎。

听到声音,漪袊余光瞥了一眼,看见与那人相似的眼睛微微泛起红,见到走路有些不正常的刘梓辛,又心中便又想起了那人,轻叹一声,张口添了句吩咐:“再找人看看有没有事。”

秀兰听到吩咐,以为殿下这还是没狠得下心,可能只是什么事惹的自家殿下不快,便应了一声地将人好生地扶出去。

“殿下,不日便是您的及笄之礼,刚刚内务府来人说要与您说一下到时候的仪式,奴才见您还有事,便叫了人晚些再来,您看要不要奴才现在叫人过来。”秀菊说道。

“叫吧。今天本殿也没心思了。”漪袊说完将手中的东西放置在了身边的小桌上,起身去了正殿。

刘梓辛被人扶着进了司衣监,便见平日与自己不对付的几人见状走过来。

“呦,这不是天天陪着二皇女,飞上枝头的刘司衣嘛。这是怎么了呀?”李喜嘲讽道。

“莫不是这司衣技术不行,不合咱这二皇女的心思,还是这么快就腻了被二皇女赶了出来?摔的?”和李喜一起地也讽刺道。

“也不知这天天司衣,是哪个司(撕)衣了。”另一人又接下这话说着。

“还是咱这殿下过几日就及笄了,就可以纳侧君了,这不就被人赶回来了。听说”嗤笑一声也跟着说道。

“你们说什么呢?那可是二皇女,陛下的嫡女,你们如此编排,你们有几个小命都不想要了吗?”张鲜看到了,匆匆走过来,扶过被人送回来的刘梓辛。

刘梓辛现下都还沉浸在刚刚二皇女的表情中难过着,丝毫没受到刚刚那几个人的嘲笑。

“他今日不小心在殿下处摔伤了,殿下交代,好好着人照顾着,一会殿下会遣医官过来给他瞧伤,你先扶他进去,好生照看着。”宫人按照秀兰的吩咐都大声的冷冷地说着。

“谢大人。”张鲜忙扶着人行了礼得进去。四下的人一听二皇女一会还要亲自派人来给他瞧伤,像他们这些低等的宫人,哪有这么好的命能让医官来给自己看病,小病小伤的都是自己挨一挨就过去了,真挨不过去就去那医属找个医童给自己随意抓两副药也就过去了,现在这二皇女还让医官来给他看,听到这,许多人都已经更眼红了他。但也只敢私下说说着散了去。

张鲜低头看了眼自己扶着的人,“你这是怎么了?”

“进去再说。”他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两人进屋后,张鲜刚将人扶着躺靠在了床上。二皇女叫来给他看伤处的人也到了,给他把了脉后道:“小公子这是外伤,养几日便能痊愈。这是治疗外伤的药,只是伤在膝盖,会比寻常位置痛些。”医官将药递与张鲜后仔细交代了些些今日需注意的事项便走了。

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张鲜赶紧给躺着的人上药,一边问着到底什么事情,怎么会带着伤回来。

刘梓辛翻身拉过被子,将头闷在里面道,“你先去忙,让我安静一下吧,就是侍卫说的,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就伤了。”

张鲜看现在也问不出什么 ,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得给他擦了药,“那药我放这了,你先休息。”说罢也就出去了。

刘梓辛自己埋在被子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前几日二皇女的和颜悦色还在脑中浮现,她看着自己的温和表情,有时会逗弄自己两句,他感觉她待自己是与别人不同的。

但今天的情形,这样他不甘心,一定是自己太着急了,过几日便是长公主地及笄了,之后她就可以收房里人了,她没有不让自己去,那就证明自己还有机会。他可不想以后就呆在这小小的司衣监理,还睡在这又脏破的十几个人的通铺上,自己可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哪是这些人能比的。

刘梓辛案子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让这二皇女将自己留在身边。

漪袊的及笄礼一早便就开始了,在漪袊还没有完全苏醒的时候就被人扶起沐浴,再换上那身早就订好的及笄礼服。最后梳起了自己幼年阶段的女童发型。

漪袊还未全醒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自己过了今天就又可以找回了些许上一世的样子,终于越看越熟悉了,之前的虽然也是自己,但是心里的年龄让自己看着镜中人总觉得有些陌生。今天的自己却尤现了一种芳脸匀红,黛眉巧画宫妆,一种风流与皇家的威严并存,但又不失娇波的眼流转着,看着一身采衣,梳着双鬟髻,走出了自己的袊惜殿,有着天风吹动翡翠佩,骑龙直入蓬莱宫的气势去了今天的礼仪场。

到了殿内,礼乐声音奏起,看见正威严坐在东面帝位上的女帝,一旁的海林拿着托盘站在台阶下,众臣们立于殿内两侧的等候,向上面的人行了大的叩拜礼后,海林说到了开礼,女帝声音威严却不失温柔地道:“今日是朕的嫡女漪袊的成人及笄之礼,请各位见礼,海林开礼吧。”

说罢,海林端着金镶的洗手盆到女帝面前,请女帝盥洗手,又将梳子递与女帝后,请漪袊从大殿的侧梯上前,跪坐在女帝前,由女帝亲自为她竖起发髻。此时便听海林颂起祝辞:“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束发漪袊退下换了与投食地发笄相配的素衣后,回到殿中,向女帝行拜礼。漪袊已经是第二次走这及笄礼,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感触,感觉就是一个人毕竟得一个日子,跟每年自己的生辰并无差别,只不过是更盛大而已,然而到了这一世,上天给了自己又一次的机会,从头再来,还能再感念母帝,她就感触颇多,认认真真地行了个拜礼。

本应由有司奉上发钗,正宾结果的为其簪上,但因女帝真真地疼爱这个女儿,就改了传统的都由女帝为其束发。漪袊再次来到女帝的面前,海林又高声吟诵祝辞:“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如此反复地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置醴,醮子,重复地听着这每个及笄都会说的话,从感念父母,师长,再到报效国家,将澜国基业更加地稳固。

漪袊听着回想着自己的上一世,这些承诺到底做到了什么?母帝的死,太傅的一家,再到最后自己因外邦人而惨死,国将不国的结局,自己愧疚难当,还有那为了自己最后什么都没剩下的廖即心。她的脚步越发的沉重,这一世将要让这些都不再出现,守护住自己在意的一切,要手刃仇人的心更坚定了。

字笄时,听到了女帝说出了自己上一世的小字—明德,又是如常地祝辞,漪袊回答着:“明德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说罢便又行礼,跪在了女帝面前,便听女帝道:人主之居也,如日月之明也。天下之所同侧目而视、侧耳而听、延颈举踵而望也。是故,非澹薄无以明德,非宁静无以致远,非宽大无以兼覆,非慈厚无以怀众,非平正无以制断。”上一世的自己并没有真正地去认真听,只当是一个应付了事的做,而且还很烦得这么多礼仪方式,经过了这些后,才浑然发现,原来母亲这时已经告诉了自己以后的澜国,是她的澜国。这一世,她一定不让母亲失望。女帝说罢,又郑重地行了拜礼后及笄礼也结束了。

一步步地及笄礼成小半日也过去了,宫中也早就设下了宴席,应了漪袊的请求,女帝遍邀了各位大臣及家中的适龄子女一起进宫。

漪袊也抑制不住地高兴,速速跟随宫人回了自己的殿中要去换下自己及笄的礼服,换上晚上宫宴的礼服。

因为今日的及笄礼,宫内各司监都格外的忙碌,司衣监的人在长公主结束时要将常服送到长公主的宫里,刘梓辛虽然腿被摔伤了,本来今天监长因为长公主的原因,未分配太多差事给他,但是听到要给二皇女送衣服,他自己主动揽下了这份差事,监长看到是他,也就同意了。

刘梓辛抬着二皇女的衣服,想着今天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二皇女原谅自己之前的冒犯。

边走边想着自己见到二皇女首先应该怎么样说,怎样做。但事实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当他送过去的时候,二皇女的宫中的宫人匆忙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就等你这个了,怎么这么慢,差点误了二皇女的时间,耽误了你担当得起吗?”张口呵斥了他,就匆匆跑进殿内给漪袊换衣服,刘梓辛作为一个男子也不好得靠近皇女的寝殿,还被训斥了一顿,便委屈的不想现在就回自己的司衣监,但是又不知道能去哪里。

突然想起,今天也没人有时间管他,自己偷偷看一下宫宴应该也没事吧?就躲在远远的看看就好。想着他便往宫宴的方向走去,悄悄去找方便躲藏的地方。

宫宴场上各家的来公子都用尽家财般地将自己打扮得格外用心。但却可以看到一个与其他的亮丽完全相悖的瘦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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