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何以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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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没有见到姜木里了。纳了四妃,也不来解释,人更是没影了。
珞珈气鼓鼓了好几天,在心里立下话:“哼!不来就不来,以后都别来了,我当你不存在,女人还是搞事业靠谱。”
珞珈通过小水兵保持了和蓝痕无名的联络,他们在发展自己的渠道和队伍,珞珈回信一番赞赏,并将打听的蓝父蓝母近况告知。
珞珈也发现文盛学院其实也是涂盛的招才所,很多不是学子的人也时常出入,都是涂盛的门客。
珞珈还等着看王上大婚呢,又出事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呢。
狐山脚下一个小平房里。
玉书拿来了漂亮的绿豆芽汤面,珞珈看着说:“好玉书,我不喜欢吃豆芽。”
“夏至了,清热解暑。”
两人慢慢吃着,说起了这个大案。
玉书说:“毕仁的侄女儿?活该。”
“是啊,”珞珈接话,说完心里又说:呸,呸,自己是现代人,可没有父债子还的说法,便接着说:“其实,她挺可怜的,才大婚三日,而且场面还被母亲看见了,太可怜了。”
“嗯,是挺可怜的,她真的是被自己的夫君杀的吗?”玉书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真真假假......和毕家有关系,我倒觉得或许有更深的内情。”
“姐姐,我们要不要查一查,说不定能找到毕仁的罪证。”
“好,就听妹妹的。”
虽然离狐接壤北州,不过这离狐城在狐山南部,夏至明显感觉暑气重了,闷热难忍。
珞珈托夏荷购置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和玉书在这里住下了。
毕竟在书院不方便,而且她已经有孕。
搬出来住是对的,涂盛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女儿身。
只是近期借着桃夭的名气,他又招揽了些人才,便没有说破,言语间还是进行了暗示,珞珈便忙搬出来了。
在书院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好在玉书不在身旁。
珞珈图简单使用的桃夭的名字,坏处就是很快被人找到了,在文盛书院门口被一人撞了,手中多了一张纸条,打开,熟悉的字:“守诺。”
是吴先的字,就简单两个字,珞珈明白意思,吴先既是给机会也是在威胁,要加快进度了。
这也让珞珈明白,不论什么世界,间谍总是无处不在的。
回到主题,怎么介入去查呢?
有了,涂家门客,桃才子,毛遂自荐。
只是,毕仁是认识她的,必须要小心再小心,不然她和玉书小命难保。
玉书是个助力,藻露堂以前有个伙计,叫区里,现在在离狐,因何尚书案牵连,刚刚出狱。
珞珈还记得,初到仓州的时候,酒楼里说起离狐毕仁借姬老板刺杀案连坐了何尚书的。
玉书跟他叙旧,知道了个信息,区里有个师傅,叫时珍,医术高超,隐于狐山,他将随他继续学医术去。
珞珈笑着问:“玉书,你怎么这么关心区里?”
玉书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关心你呢,他医术不错,师傅就医术更了得,你以后生孩子,可以找时珍。”
珞珈听到这话,心里太暖了,以至于暖流都从眼睛里出来了。
玉书忙问:“怎么了?”
珞珈感动的有些哽咽:“好玉书,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遇到了你,你为我做了太多了。”
“你是我的姐姐啊,说这些做什么。”
“好,好,你啊,只要你开口,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珞珈抱着玉书说。
“啥也不要!区里要去找时珍师父,你要不要去看看身体?”
“我身体好的很,不必了,不过……..”珞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医术高明,是不是也可以帮我易容得更稳定?这天天自己画太难了。”
“这个……也许可以,我问问区里。”
最近,姜木里越发感受到了一国之君的忙和累,忍不住骂了七礼,他倒是会明哲保身逍遥自在。
中江水患略有平息,但百姓损失不少,不动声色调整了狐北的人借治水进了离狐城,费了些脑力;四个女人是他思索后选定的,费了些口舌之力,后续也安排得当。
还没有消停,狐山发现秘土和尤子昂出事一齐来了。
恼的是,尤子昂似乎一心寻死,已成废人,一时无人接替,打乱了他的计划。
尤子昂必须要救,不仅要救人更要救心。
拿着折子走来走去,思来盘去,没有合适的人选。
“娄白,你说,该怎么办?”虽是问话,但显然是王上的自言自语。
娄白也不知道接什么话。
静默片刻。
“王上,您是不是想见她?”娄白试探地问,以前七礼遇到烦心事就是去找女人的,男人大约都是一样。
“她?”姜木里停住脚步。
是了,太忙了,已经习惯经常不能和她见面,所以怎么忘了,她现在就在不远处。
看着姜木里换了衣服急匆匆走了,娄白知道自己的建议很不错,男人烦恼女人解忧,真谛啊!
姜木里往文盛书院去,大约想翻墙入室。
方正忙拉住他的大王,“王上,不是这边,那边.....”
“嗯?”
“王上,她住在那边山下小院。”
“哼!不早说。”
这个时间,珞珈已经睡下了,虽没有孕吐的烦恼,但睡觉总是不大安稳。
天气炎热,迷糊着翻了翻身,旁边好像有些凉意,就忙抱住了这个凉柱子,真舒服,慢慢地呼吸又均匀起来。
“凉柱子”就是姜木里,看到睡着的珞珈,要是以往,定要闹醒,跟她说说话,现在,他也有许多的话想跟她说,但是不忍叫醒她。
或许,这就是进步吧,在为爱人做着改变。
不再仅仅是索取,只要看到她好好的就是心安的,于是在她旁边躺下了。
还没等他主动,女人自己就靠过来了,还抱住了他,一个热乎乎的身体,他心里暖暖的,是有夏日凉意的暖,是满足。
一满足就困,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方正等了许久没见开灯,没见有声音,没见人,也不知什么情况,只好继续在外蹲守,喂了珞珈家蚊子一饱顿。
凌晨时分,远处大公鸡的叫声叫醒了姜木里。
看着窗外天已大亮,再看看怀里还在熟睡的人,嘴角勾起,这是很久以来最好的一觉了。
忍不住手指摩挲着熟睡的脸庞,准备起身,让她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