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溶洞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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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可爱的珞珈醒来的时光,对心虚公子来说都是美好的。
已经有很多次,他可以在这种时候,偷偷细细地看她的眉眼,回想与她的点点滴滴,心潮澎湃,待她醒了,他就不会如此明显表达,这似乎有点自虐,但他就是爱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呃.....”躺在他腿上的珞珈终于醒了,头疼地醒了。
心虚还在看着她神游中,珞珈睁开眼对上的就是这双深情地眼睛,珞珈有些意乱了,“你....”
还没有说完,那双眼睛越来越近,两片嘴唇吻上了她的嘴唇,珞珈心里怦怦跳,心虚看到那两片灵动的唇,瞬间情迷了。
明明今日大寒,天气依然寒冷,两人却浑身有热浪袭来,急需清水润喉。
心虚的唇从轻轻接触的试探到逐渐加大力度,珞珈从被动开始到慢慢回应,她孤独已久,两人的唇交缠在一起......
“布谷,布谷......”有鸟叫声,像是叫了很久的鸟叫声,珞珈忙睁开眼,松开嘴,心虚公子回过神,看着珞珈,他的眼睛泛着红,躺在怀里的珞珈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赶紧起身,不敢看他。
“珞珈.....”心虚公子沙哑着声音柔柔地叫她。
“嗯。”珞珈嘴里应着,不好意思看他。
心虚公子看着面前娇羞的女人,每一面都这么让人挪不开眼,他真不想控制自己。暗下决心,双手捧起了珞珈的脸,然后哑哑地,轻轻地说:“珞珈,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珞珈害羞地点点头,心虚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用着很大的力度。
他甚至想着就这样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心说:“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等你太久了,你的出现弥补了我所有的等待。”
突然,阮心虚头脑警钟大鸣:“不行!你万不能与她结合!”
心虚心里一紧,一阵难受,松开了她,又觉得不妥,忙问:“还有没有哪里疼?”
珞珈笑着摇头,心里却说:我能说我嘴巴疼,舌头疼,胸也被挤得疼吗。
回过神的两人仔细查看身边的环境,这是崖底,只有重新找路回去。
心虚公子去找树藤,珞珈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小洞可入,招呼心虚来看。
两人艺高胆大,进了洞,洞很小,还有不少蝙蝠。
心虚紧紧护住珞珈,弯腰匍匐前进。
路是对的,不久,他们就到了一个开阔的洞里,里面还有地下水。
珞珈心想,这狐山真是好山、灵山,葱葱郁郁的连绵大山,地下还有交错的地下水穿行,这秦始皇还专门用水银造江河,这里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也很好,适合墓葬呢,只是有地下水,怕是容易腐蚀,不适合吧!
珞珈也许真的没有胡思乱想错。
这不,前方钟乳石有些集中,但是形态有问题,大大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可以认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些其他的小型动物钟乳石。
珞珈在现代去过很多的溶洞,尤其是贵州的比较多,但是没有见过排列这么整齐,而且动物图案如此鲜活,正常应该是三分形态七分想象才对,这里确是可以认出来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这明显是人为干预过的,难不成真有秘密墓葬啥的?
珞珈把心里的疑问告诉心虚,心虚也很诧异,这么像的,确实是一绝啊。
两人看向这片动物群钟乳石后方,洞里光线昏暗,里面就更加黑暗了,但是,隐约有一丝光在闪烁。
心虚试着钻进去,可是缝隙太小了,他的身子过不去。
反复确认,确实看得到有一个东西在发出微弱的光。
珞珈此时尤其想念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啊,这古代也太惨了,可惜自己没有好好学习,要不自己造个手电筒也行啊。
看着心虚还在紧缩身体试探,珞珈狠了狠心,走过去说:“我来吧!”
心虚看着她说:“别怕。”
珞珈横着身子慢慢钻过去,里面是个小洞,她可以弯着身子走动,心虚怕她害怕,不停问她怎么样。
循着光摸过去,原来是一个石台上发出的微弱光,珞珈壮起了胆摸了过去,平安无事,拿到手心,是个小石头,似乎在哪里摸过的。
不待细看,珞珈举起这微弱的光,看了看周围。
“妈呀!”珞珈大叫一声,手里的石头也掉到了地上,人也不敢动了。
心虚赶紧在洞口伸过手,叫她到洞口来。
珞珈带着哭腔说:“这里真的有棺材,哇......心虚,吓死我了!”
心虚说:“珞珈,别怕,快过来,我的手在这里......别怕......”
珞珈平复了几秒才敢动,没有诈尸,没有可怕的非人类生物扑来,只有心虚焦急的声音回荡。
珞珈摸着胸口稳了稳神,怪以前看盗墓片看多了,摸摸索索去捡地上的石头。
拿起石头,就着微弱的光,那棺材真的是一个“人”,躺着的一个人形钟乳石。
她壮胆细查,确定就是人形钟乳石后,找到了心虚的手,走出来了。
一出来,珞珈忍不住急急拍胸:“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心虚心里自责,却忍不住揶揄她:“你不是连尸体都不怕的吗?竟怕这个?”
珞珈白了他一眼:“我不怕死人,可我偏只怕鬼!怕诈尸!”
阮心虚一笑,拉着她出了洞口,珞珈打开手心,两人都愣了。
“黑玉!”阮心虚脱口而出。
这不是石头,是一块玉,一块黑玉,一块星星形状的黑玉,他们见过。
珞珈急问:“怎么跟你送我的那块一样?这有什么奥秘吗?”
心虚有点心虚地说:“我不知道。”
明显心虚心里有事,珞珈看了他一眼,不多问,这是现代女性的自觉,相信他,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自己不必逼他。
两人找了些硬树枝,在杂草坡上搭了简易的辅助,慢慢地往上爬回了森林。
日头已经偏西,两人紧赶慢赶,从北边下了山,心虚说有些紧急的事要处理,珞珈没说什么,默默回了客栈。
玉书、小吉、小尾巴看到珞珈的样子,都有些自责。
清洗完毕,珞珈把发光石头跟自己的黑玉对比了一下,确实一模一样,只是这枚黑玉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比夜光石还亮,不知道两者到底是什么联系。
懒得想了,补了一觉,生龙活虎的珞珈又回来了。
这是让她有喜有惊的一天。
今日不宵禁,她需要艺术生活来安慰一下。
月夕楼,珞珈公子是常客了,还是蓝公子的贵客。
姑娘们不敢怠慢,捶腿的捶腿,揉肩的揉肩,倒酒的倒酒,夹菜的夹菜,唱曲的唱曲......
珞珈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地。
有人来了,珞珈瞟了一眼当没看到。
“小辣椒,黑面公子没有跟你一起来啊?”正是蓝痕。
“蓝少爷,今儿还是你买单啊。”珞珈接着说,“对了,那个江木是什么人?”
“你想他了?”蓝痕笑着说。
“啊,呸!”
“哟哟,不至于,人家没有我帅但是不丑嘛,配你还是可以的。”
听蓝痕胡说,珞珈白了他一眼懒得问了。
两人摇头晃脑听了会儿曲儿,珞珈问:“蓝少爷,你这侍郎的公子,在哪里高就?”
“高就?自然不需要,你不知道世袭吗?我自然是有官做的,哈哈.....”
珞珈看他纨绔嘴脸倒也很真实,这里似乎是唐后期的国家制度,确实,他出生就在许多人仕途终点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混不到,有资本纨绔。
“蓝少爷,你人脉广,帮我个忙?”珞珈奔入主题。
“哟,求我啊,什么事?”
“我想找个人。”
“谁?”
“离狐都城的姚长彦。”
“姚长彦?姓姚?恐怕有困难,都知道离狐姚家抄家无后了,即便还有人,也早已改名换姓了。”
对呀!姚长彦肯定不再是姚长彦了。
珞珈又问:“宝兔军你知道多少?”
“被歼的宝兔军?都是作奸犯科之徒,尚未伏法,大恶,你怎么知道宝兔军?”
“这次毕知府抓捕了不少,大肆宣传,想不知道也难。”
“是了,宝兔狡猾不易抓,这次他立功了!”蓝痕说着喝了口酒,“听说,是宝兔军内部有分歧,那些人要乘北山恶水赴南礼,这才被抓。”
“原来如此。”
“恶人想逃,可那南礼也不是安定国,前不久月鹿和尾火交锋,已经各占了5城,只怕这南礼也要分崩离析了,七礼要忙坏了哦,对我们倒是个好事,嘿嘿!”蓝少爷分析着对本国有利的国际局势有些得意。
“毕知府的从事你可认识?”珞珈转回话题。
“我认识他们干嘛?倒是有一些到过蓝府,我见过的都是有印象的,”蓝痕接着说,“你啊,求我办事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要报酬。”
“50金?”
“不,不,我像缺钱的人吗?你把那黑面公子找来,教我功夫。”
咳,咳,一口茶水噎住,这小子倒是识货得很,还想跟我成师兄妹,共拜一个师父?想的倒是美。
“啊,那高手大人要求很高,不是一般人可以拜师的,不过他听我的话,你要是依我3,不,5件事,我就帮你开口让他教你。”珞珈说。
“好!”蓝痕一口应允。
“你不怕我让你杀人放火?”珞珈边吃小吃边问道。
“杀人放火这得算两件事啊!先说好,你也不看我是谁,不怕!”纨绔公子得意地翘着脚跟珞珈并排躺坐着听曲儿。
“第一件,你找姚长彦。”珞珈给蓝少爷续了杯酒。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蓝痕喝了口酒说。
珞珈笑了,她开始觉得蓝痕有趣儿了。
蓝少爷算是有了个小辣椒朋友,还有了约定,心情愉悦,开始飞檐走壁。
嗯,蓝少爷的确实战功夫不好,但是,飞檐走壁的轻功属上乘。
华丽的房间里。
“姚长彦?姚家人?她找这个人做什么?”江木问。
“我哪里知道你的小辣椒想做什么?不过,她初入离狐,就要找被抄的姚家人,不简单啊!”蓝痕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江木。
“原来那小吉是姚家的?”江木放下手中的书低声自语。
蓝痕在把玩江木的一柄宝剑,并未听见。
“你可以跟着她,看看她要做什么?”江木对蓝痕说。
“那我可要经常对着你的小辣椒了,万一我这身不由已,一时不慎喜欢上小辣椒.....”蓝痕坏笑着说。
突然,一道寒光过来!
好在蓝少爷轻功好,飞速溜了。
“姚长彦......”蓝少爷在房间里自语,“我该去哪里找呢?”
门外响起了瓷碗落地的声音,银耳汤随着碗落地开花,丫鬟忙看夫人有没有问题,然后赶紧打扫,蓝痕也打开门,见母亲无碍,便准备关门。
“痕儿,你又在作甚?”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走廊一侧响起,是蓝侍郎,他快步走过来拉着蓝母,“你没事吧?何苦还亲自熬汤给他?他哪次领情了?”
蓝痕看着他们俩,没有说话,关上了门。
蓝痕在想姚长彦,珞珈在想宝兔军。
难道真的是内部出了问题,有人叛变,所以水路离开的人才会全部被抓?
但是,没有更多的消息,那被抓的四人肯定不是叛徒。
正想着,一支飞镖从窗户飞了进来。
果然影视作品没唬人,以前有武功的都是这么传信的。
珞珈打开:“月夕楼,夏荷。”
珞珈到了夏荷包间,里面没有人,也没有姑娘过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是叶起,珞珈问:“我师父可好?”
叶起笑道:“你慧眼识人,没有收错徒弟。”
冷面无名随后进了门,珞珈看到师父,心里定了许多,两人相视微笑。
叶起刚坐下便说:“我看到你的留信了,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是不是应该远离才好。”
珞珈招呼着无名一起坐下:“你别诈我,我如今是师父的徒儿,如何都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怕你需要我的帮助才是。”
“哈哈!你的好徒儿!姚长彦我并不知他的行踪,但是当前我需要你助我救那四人。”
“四人尚在狱中,我如何助你?”
“蓝痕,你与侍郎公子交好,自然有办法。”叶起喝了口茶说道。
看来这月夕楼果然有他的眼线,一举一动他倒是知道的清楚。
珞珈看了看师父,也不推脱:“好,我尽力而为。”
“尽力就行了。”师父开口说道。
叶起接着说,是有官兵派了假犯人进入宝兔,还好接触的情况不多,损失了6人,大家很沮丧。
珞珈这才知道,原来那6人是试探是否能够渡过恶水到达南礼的先锋队,可惜因被出卖未能成功。
叶起说,现在官兵镇压越来越严,狐山虽大,毕竟是山上,也不能成为永远的庇护所,大家还是要想办法到南礼国去。
珞珈赶紧又问了姚大兴案的情况,叶起无辜,内情知道的确实不多。
他只知道,姚大兴常年在外做布匹生意,家里有老婆和儿子,还有几房亲属,突然有一天官兵围住姚府,说他通敌,当场杀了姚大兴等3人,姚妻自缢,然后抄家,之后这一什被官府判连坐,几十人遭难,他们落魄进山。
珞珈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小吉的情况。
无名见到珞珈是很高兴的,事务缠身几天,终于又可以教这个小徒弟了。
他突然出手,珞珈下意识拿东西挡住。
叶起笑起来:“不错啊!有天赋,能接住黑面神的招。”
珞珈笑笑,问师父是不是还是在老地方练剑,师父点头。
珞珈又开始了刻苦跟学时间,苦是苦,看着自己有进步,很有成就感,更加卖力地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