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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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家中。
从沉睡中醒来，卫北觉得随着灵界九星诀效力锐减，科技世界的自己的精神头好像也差了许多。
凝神内视，果不其然，科技世界中自己的九星诀也变成了一星诀，之前心中的猜测终于被印证：
每次穿越的都是自己的魂魄，也就是这个世界所说的精神体，而噬天魔功之所能携带两界物品，完全是因为这功法是与魂魄相融合的绝学。
起床后来到客厅，出乎意料的是，家里空空荡荡，爷爷和奶奶都不在，餐桌上既没有早点，也没留下什么便签。
或许是临时有什么事出门了吧，卫北并未多想。
前一天分别时，左丘告知今天他会和秋雅一起去看孩子，所以今天卫北需要单独去找唐三爷所说的考古界泰斗。
熟练的搭乘上地铁的卫北，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暴富了，其实完全可以直接打车甚至买辆车。
正在懊恼的时候，身旁突然坐下一位身材傲人的JK少女，为数不多布料在玲珑有致的酮体上显得捉襟见肘。
随着地铁启停间的晃动，卫北的余光也开始荡漾。
坐地铁其实也挺好，亲民。
按照唐三爷给出的地址，卫北一路来到h市旧城区的一个老小区。
与新城区的光鲜亮丽相比，老城区就像是一个被丢在外头仍凭风吹雨打的老沙发，尽管大致模样依稀还在，但已外表斑驳，内里陈旧。
泰斗就住在这儿？望着生锈的小区铁栅栏、破烂不堪的墙体和四处翻起的残缺地砖，卫北陷入了沉默。
为了确认自己没来错地方，他准备还是先给唐三爷打个电话。
但是当卫北把手伸入口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手机不见了……
一个堂堂灵界魔宗鬼使，科技界行星级强者，坐地铁时被人把手机偷走了。
一定是那个JK女贼！
卫北气的牙痒痒。虽然他因为受到功法削弱的影响灵识大不如从前，但也远超未曾修炼过的普通人，只怪……这班地铁它又大，又白。
好在他还记得大致的位置，靠着沿途问询路人，卫北最终还是成功找到这位神秘的考古界泰斗——金大爷。
这倒不是因为卫北记忆准确，而是这大爷在附近实在是太有名了。
和想象中的那种高深莫测的高人不同，金大爷无袖白色大马褂配黑色系绳大裤衩再加一把八二年包浆蒲扇的配置，完全契合了道家大隐隐于市的理念。
甚至在卫北找到金大爷的时候，他还在因为下象棋悔棋而和另一个老头指着鼻子互骂。
隐得太深了，卫北几乎觉得金大爷就是在本色出演。
好不容易把金大爷拉到一边，卫北赶忙拱手说明来意。
金大爷本对一个毛头少年并不想搭理，但当卫北说出是唐三爷介绍来的后，大爷的表情立马变了。
“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和姓唐的有一点瓜葛。”
卫北阴沉着脸，脑海中浮现出了唐三爷的音容笑貌。
当然，画面是黑白色的，周围还点缀着黄色和白色的小花。
碰了钉子的卫北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于是只好采取曲线救国策略，向周围的街坊打听金大爷的喜好，打算投其所好。
“老金头啊，老实说这个人除了贪财好色自私小气心胸狭隘嘴多话密以外，其他都还挺好的。”
卫北本想着这会是一个艰巨的工程，没想到问了几个人都得到了惊人的一致答案。
于是当卫北用网兜拎着一网兜成捆的大票再次出现在金大爷家门口时，金大爷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身手矫健地抢过网兜，恭谨的将卫北请到了家中。
“这次我来是……”
卫北刚张嘴想说明来意，就被金大爷挥手打断。
“唐三那老小子给我打过电话了，我早知道你会来，不过他说你是一个会让我见一面就觉得顺眼的小伙子……哼！我本就对姓唐的有成见，自然是偏不信……”
说着，金大爷满意地瞅了瞅网兜，接着笑眯眯地说道：“但现在看来，你比那老小子说的还让人看着顺眼。”
“……”
卫北尴尬的拱了拱手。
心里暗道：呵呵，高人。
“你是想问双鱼秘境吧？我确实对其研究的颇深，不过……遗憾的是，根据我近年来搜集到的各方面材料来看，双鱼秘境目前已经和这个世界……分离了。”金大爷言归正传，神色间充满了遗憾。
“和这个世界……分离？”卫北隐约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马上呼之欲出。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一下两个世界理论。经过大量的实验数据表明，在我们目前生活的世界之外还存在着一个不同维度的同位世界，这两个世界就好像是两个粘黏的泡泡，受到各种作用力的影响，有时重合又有时分离。”金大爷边说边用两只手比划出一个∞形。
“如果用人类的时间来计算的话，每次重合和分离的周期大约是五千年，我们把重合在一起的时期叫做神话时代，而把分离的时期叫做文明时代。”随着金大爷的话，卫北脑海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
“但就和泡泡一样，重合和分离的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中间会经历一个拉扯时期，这个阶段我个人愿意称之为混乱时代。”金大爷继续补充道。
“双鱼秘境其实就是在混乱时代尾声的时候，灵界和我们现实世界之间藕断丝连的一个连接点。”金大爷道出了其中的关键点。
“所以……传说中所谓的秘境位置飘忽不定，其实根本就是两界要分离前夕的不稳定造成的。而这种情况随着两界分离程度越来越高，自然会逐渐完全消失。”金大爷一口气说完，自顾自饮起了的桌上沏好的茶，只留下卫北呆坐在座位上愣神。
看来自己的猜想果然没错，灵界的大漠与科技界大漠中的双鱼秘境应该是同一个地方，那灵界的沙族大概率也就是唐四爷师傅口中掌握至宝双鱼玉佩的沙族了。
看来，这大漠是真要走上一遭了。
告别金大爷，卫北决定先不把这事告诉左丘，毕竟关于两个世界的事儿解释起来也得费一番功夫，等以后时间富裕了，有的是机会。
想到马上要去大漠，前路可能存在着诸多凶险和未知，再加上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的九星诀都掉成了一星诀，这让本就弱鸡的自己雪上加霜。
既然如此，个人修炼是横竖都来不及了，那只能想办法借用一下尖端科技的力量了。
想罢，卫北立即起身准备去找霍念青，毕竟之前两人就曾约好，待到痊愈以后，霍念青要带着卫北参观一下据说拥有全球最尖端科技的实验室。
贼不走空，雁过拔毛，卫北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