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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别再亲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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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真的好像内心带着深深的疑惑在问她,狭促的眼神却完好出卖了他的戏谑和精明。

这样一来,林初当然只能将谎话进行到底,倒也没假得太离谱,她是真的在接通他电话之前,没有看到短信内容。

林初语焉不详地解释:“我不太舒服,很早就休息了。”

不知这话有什么好笑,谈知义不明不白笑着,笑得林初手足无措。

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意味不明。

他刻意偏头,在林初颈间嗅了嗅,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皮肤上,带着濡湿的热意。

他偶尔会在透着暧昧的氛围下,露出一点不为人知的兽性,将林初当成自己的猎物。

舔舐啃咬,林初不是没有经历过。

那份痛觉,比肉体单纯的疼痛,是要舒服一些的。

谈知义在她思想开小差之际,又问:“喝酒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向林初,不如说是控诉,亦或凌迟。

明知林初只会沉默,他要的也不是林初的回答,一个人像在唱独角戏:“喝了多少?”

林初不擅长说谎,老实巴交:“三四杯啤酒。”

谈知义轻轻点头,一脸真诚:“酒量可以。”

居然没有设想中的浅嘲热讽,完全背离了他惯例的毒舌本色。

说着,他伸手一捞,将人纳入怀中,林初不得已,整个人腾空,侧身被他抱坐到了他腿上。

这样的动作,她一伸手就能勾住他的脖子,引诱他犯罪。

但她没有,只剩下瞠目结舌。

他俩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柔情似水的时刻。

听不出谈知义的口吻是揶揄还是真诚,他总是这么一副清心寡欲的神色,讲起话来的语调平平稳稳,难辨喜怒,也从不说重话,偏生叫人提心吊胆,难受得慌。

“以后陪我的时候也喝点儿。”大约是这个姿势没有达到谈知义预期中的舒服,他重新将人掂了掂,林初原本曲起的双膝,此刻抻平了,他单手拢着她的腿,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喝过酒,你看我时的眼神比平时要热烈一些。”

别看谈知义白天一身正气,工作时经常正装示人,人称西装暴徒,不爱笑因此落下了个禁欲系大佬的名号。

私底下,林初是见识过他有多么浮浪和放荡形骸的,情话信手拈来,禁欲个大头鬼。

没点情史加持,林初恐怕是不信的。

林初害怕他再更靠近一些,双手抵在他胸前,留出最后的防守距离。

谈知义要么忙得分身乏术,没空盯紧她的一举一动,闲时就喜欢逗弄她,看她脸色和耳垂变红,喘息发紧,水眸欲滴,目色迷离。

恰如此时此刻。

谈知义的盘问没有中断,而是层层递进:“晚饭的时候看见我了?”

林初就知道,纸包不住火的道理,她就不该对闻宴启抱有什么信任可言。

“还联合闻宴启瞒着我。”谈知义盯着林初的视线略微收紧,眼神中透出一种让她无处可逃的讯息,像事后讨伐,好在心平气和开的口,林初的到来抚平了他先前的躁郁。

大冤种闻宴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初自知理亏,声音细软,听着楚楚可怜:“我就是在排队买奶茶的时候,远远瞄到你一眼,没敢确定……”音色渐渐更低一些,不无委屈,“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谈知义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他心里舒坦不少,眼里添了几许玩世不恭:“就不兴我去逮人。”

好了,一桩事翻篇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兴师问罪她没亲口告诉自己去住宿一事。

林初一个头两个大,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过了凌晨,她犯困至极,极力撑着眼皮应付谈知义,她的精神倦到极点,误食冰啤酒的后果也后患无穷,腹部传来轻一阵重一阵的绞痛实在令她绵软无力。

眼看谈知义要低头吻住她的唇,林初偏头一躲。

如此默契他们一直保持得极好,谈知义算准她会躲,故意不让她好过,顺势吻住了她细腻柔滑的颈子当作弥补。

夏季的服饰宽松轻薄,再怎么也没人会穿高领的衣服,除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谈知义单手扣住她下巴,她不得已微张着嘴,这样的姿势,倒让林初看起来成了索求的一方。

她仰头伸长脖颈,任人予取予求。

谈知义吸吮的力度,轻一下重一下,没有规律,这代表了他兴致很高,愿意沉浸和主导一场冗长且极具温柔的前戏。

林初呼吸困难,终于挤出一个空隙,带着哭腔求他:“别了,别再亲这里。”

谈知义的舌尖最后如云般掠过她的颈子,存了心吓唬她罢了,没想真让她留下痕迹。

他声音明显染上了情欲的酥软:“那你说,给亲哪里?”

此刻,他双手搂住她后背,她的身子快被挤压进沙发里,却还悬着几厘米的空档,不上不下,叫她不安。

他虽抱她在怀,整个身子的重量却不由分说压在她之上,作为更强势的一方。

林初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落在谈知义眼里,具有多大的杀伤力。

若非初初见她,谈知义真以为这是变相给他发射信号的一种方式。

可他多么了解林初,身上只有纯没有欲。

明明两个人有过不止一次的体验,她依然感到紧张,随处可见青涩。

很多次,他都不敢要得太过分,哪哪看起来,他都跟禽兽没两样。

正因如此,他的征服欲从未在林初身上得到过真正的释放,一直被勾着钓着,在一个要到未到的顶点前戛然而止。

“我……”林初吞吞吐吐,谈知义明显在她面前装傻,非要她亲口叫停时给出合理的说辞:“我在……生理期。”

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坏,坏得明目张胆。

谈知义这才嗤之以鼻,也是预料之中,今晚的所有,到头来仅仅是让她长一个教训:“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生理期。”

林初多么会揣摩他的前因后果,轻声服软:“我不该喝冰冷的啤酒。”

谈知义搂着她背的手,改为掐她的腰。

他的欲望确实被她勾起来了,从抱她坐自己腿上就慢慢有了感觉。

林初虽穿着牛仔裤,质地轻薄,也早就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只不过不敢正视而已。

他岔开了腿,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林初自觉避开他的敏感,耳朵红得似能滴血。

谈知义最见不得她泛红发烫的耳朵,比她红了眼眶还让自己兴奋。

他下体以舒适的方式隔着衣物磨了她一会儿,然后将林初反手一抱,背向自己,状似不喜欢自己这副放纵的欲望轻易展现在她面前。

然而隐藏不住粗粝的喘息,急而重,一霎淹没她。

“唔……”谈知义太久没有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一时难以自控,拉长的尾音因舒爽而轻颤,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廓,似亲若咬:“就这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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