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诊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我靠女扮男装:拿捏男一男二男三!
羡月带着无羡找到客栈的马厩。
那里有水,也不必怕狼、蛇什么的,还可以挡风遮雨。
平时出门看诊,他当晚赶不回去,都会找这样的地方凑合一晚,顶多味道难闻些。
羡月在马厩找些尽量干净的稻草铺在墙角,才招呼无羡过来。
“今日就这样睡,明天我还要去高老庄,再带你回常乐县。”
无羡不动。
羡月以为他不乐意,笑着说:“我知道有点难为你,等回去了,你再好好洗洗,去去味儿,以后我不带你出来了,好不好。”
无羡摇头,蹲下将羡月移坐到干净的稻草上。
“你睡这里。”
羡月看着无羡躺在自己外侧,只好躺下说:“无羡,跟着我委屈你了。”
无羡看不到羡月的表情,头枕药盒子闭目道:“不,能跟着羡月,我就开心。”
羡月笑的眼酸,抱着胳膊睡去,很快就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无羡轻轻坐起来,静静看着羡月,唇角微微上扬。
一夜安稳。
羡月早早醒来向高老庄赶去,高老庄在常乐县东边。
因是大月氏跟云晟的交界,不大却很富有,鱼目混珠,是捞钱的好地方。
羡月最喜欢来高老庄,因为这里的人男人少,女人多。
羡月为了做女人生意,特意将妇人之症摸的精进。
当然男人,他也做。
只是女人生意比男人生意好做,羡月也喜欢跟女人打交道。
高老庄的女人比男人们厉害。
开门做生意是女人,杀猪打马也是女人。
因为大月氏在后,女人当权,高老庄的女人自然效仿,高老庄竟然比周边的小城镇还要富庶。
再加上云晟好武,这里的女人们都有些拳脚功夫,家里的男人跟外来的男人们,在高老庄都是规规矩矩的。
羡月带着无羡进了高老庄,找了处粥店就着昨日带着的饼囫囵吃了,便朝病人家里去。
红墙大院,羡月扣了门笑嘻嘻等着,一个小伙计开了门,识得羡月,偷摸带着他进了院子,谁知后面还跟一个带帏帽的男人,要赶出去。
羡月塞了十个铜板,才让小伙计闭嘴,引着二人去了内院候着,很快就来了丫鬟传见。
羡月一站起来,无羡也站起来。
闺房外,羡月接过药盒子,“你不方便进去,就在这儿等我。”
无羡还是站着,“我等。”
闺房里羡月不敢抬头乱看,直到一个身着花红柳绿的女人出现。
“哎呦,月公子终于来了,我跟姐妹都等的急死了。”女人说着就摸上羡月的手。
羡月也不躲,反在女人胸前摸一把。
二人在闺房里嬉笑一会儿,丫鬟才打开门。
女人眼前一亮。
“哟!这是哪来的公子,我院子里何时来了个这般人物。”
女人说着,伸手去拽帏帽。
羡月忙推开无羡,朝女人讪笑:“别扯,脸上有疮,见风传,杨娘子可快离远点儿。”
杨氏狐疑看了无羡一眼,后退三步,坐在正堂里说话。
“月公子,我这毛病还能治吗?”
“我开的方子照着喝上三月,保证你身子爽。”
羡月收着针,无羡在后整理放进药盒里。
杨氏神兮兮说:“月公子有所不知啊!我觉得三个月太久,能不能想法子下个月就可以……”
羡月打断她,正色道:“不可同房,下血之症最忌讳同房,得不偿失。”
杨氏往门口望了一眼。
丫鬟打个手势,杨氏才放下心低声说:“月公子,三个月是不是久了点,老爷他忍不了。”
“这个怎么不能忍?我去跟严老爷说。”
杨氏急得站起来,扭捏作态。
“别、别呀月公子,你又不知道知道,我与老爷新婚,彼时正浓,一刻也离不了,加上为了又个孩子,我规定晨昏各两次。”
羡月一口茶喷了。
“三年还是新婚,你还定时间,这哪是造娃,牛耕地不得歇歇。”
“月公子,你是个男人,你会不懂吗?有了这档子事儿后,三天不做,夜不能寐。”
杨氏满面红霞,丝毫不把正堂中的两个男人当男人。
羡月都无法正视杨氏。
这娘们太生猛了,难怪严老爷提前给他打招呼,三个月不能少。
敢情是被杨氏弄虚了,才弱了精血之力。
羡月擦了一把嘴。
为了把两份银子都挣了,只得使出他的杀手锏。
闺房里。
杨氏兴奋的叫声时不时传出。
无羡扣着案台的手不断收紧,发白的关节生生发硬。
临走时,严老爷满面红光的将羡月二人送到后门,掏出两张银票。
羡月恨不得给他鞠十个躬,奈何门关了,只鞠了半个。
羡月马不停蹄朝另一家去。
又一个精血不足的男人,钱轻易得手了。
羡月小手一挥,买了个骡子让无羡坐着,牵回了医馆。
回到医馆。
无羡独自回了西厢,没有出来吃晚饭,也没洗刷刷。
羡月只当他累了,没去打扰。
第二日。
无羡如往常早起磨药、劈柴、洗衣服、煮粥、熬汤、喂鸡,又多一个遛骡子。
话少,只干活。
老李追在他屁股后面都捡不到活做,一张老脸苦的跟菊花似的。
又过了三个月。
中晋跟岐山又打起来了,常乐县外边不太平了。
到处有暴兵起义抗击中晋,时有死人,老李很担心,不让羡月再出常乐县看诊。
羡月落得清闲,带着无羡上山采药,下河捕鱼,日子过的很是松快。
每日晚上,五人围着小桌子吃饭,总是笑声不断。
无羡也渐渐变得快乐,虽然话还是不多,却在羡月与大山满福二人打趣时,笑望着他们。
老李最开心了,时常喝着酒要四人赶紧娶媳妇,他要抱大胖娃娃。
大山总是带着满福一唱一和,逗弄老李的私房钱。
羡月有时也会跟着一起糊弄,而这个时候,无羡就淡淡看着羡月,嘴角弯弯。
一日。
有几个生脸的闯进医馆,见人就打,见药就抢。
羡月还在街角,就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
定睛一瞧,立即丢了竹筐冲开人群。
医馆正堂乱七八糟,老李直挺挺的躺在杂物堆。
福满头破血流,趴在一旁撕心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