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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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之这厢还没上车,他爹赵大帅坐着汽车,浩浩荡荡的来了。
他此时正立在车门口,透过车灯,见自己亲爹来了,眉头一重。
车就停在跟前这辆车的后面,那边副驾驶下来一个穿着军衣的小兵,立刻绕过车头到后排方给赵大帅开了车门。
赵大帅发福的身子穿着整齐的军装,带着流苏的军帽,随着小兵的拥护,下了车。
那小兵还在他跟前低声道:“少帅,小心!”
赵大帅的脸色不怎么好,从车里出来就一直是沉着脸色,顺着地上的目光一路看去,看到了自己的大儿子,眼睛一眯。
赵佑之赶紧踱步过去,俊四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等佑之站停了,他就立即向赵大帅行军礼:“大帅!好!”
佑之:“爹,你来做什么?”声音淡淡的。
赵大帅满脸横肉一动:“老子来查查岗。你这小子,出去一年,人也犯懒,老子交代你的军务,你是怎么做的?怎么还没有来向老子汇报?踏马的!”
一通劈头盖脸的训骂,佑之见怪不怪。
佑之解释:“这不是在这忙吗?我还能整几个分身呐!”
赵大帅闻言怒目一瞪:“臭小子敢跟老子顶嘴!”
佑之:“爹,这也没有你什么事儿,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赵大帅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人怎么还没有找到?我听下面的说昨夜的船只上有那个杜一鸣的,手下的人倒是机灵,当即对那人进行了抓捕……这捞了半天到底找到点眉目没有啊?”
佑之:“我带来的人在这里搜了一下午了,连件衣服都没捞着。”
赵大帅:“这里到处都是我的人,怎么还跑了?”
佑之:“那我就不知道了!”
赵大帅脸一黑,抬脚踹了佑之一脚:“你不知道你还不去查!老呆在这一个地方有什么用?”
佑之委屈道:“是你叫我在这里找的。”
赵大帅:“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老子!你要是不行,老子就换你弟弟来!”
佑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要让他来那就换呀,早干嘛去了?我还等着回去跟我媳妇儿吃饭呢。”
赵大帅气得眼睛一突,抬脚又想踹他,却被赵佑之轻松的躲了。
“爹爹,我的腿可不经踹哈。你这常年在外打仗的人,我要是这么生生的挨着,还不得给你踹断了。”佑之退后几步。
赵大帅狐疑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偏头眯了眯眼睛:“你这小子倒是挺疼媳妇儿啊!老子亲手下的人说,你纵得儿媳妇儿都快到天上了?”
佑之眼里划过一道锐利的光:“哪能呐,那是你没有看见我成天收拾她的样子!谁在你手底下造谣啊?”
赵大帅打量了他半晌,然后一本正经道:“老子可警告你啊,现在你全部的重心都得给老子放在军务上,这南方的势力已经逐渐威胁到咱家了。”见佑之在旁边走神,“老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
“知道了,爹!不就是宁家嘛,我早就将宁家摸清楚了。”佑之幽幽道。
“轻敌可是兵家大忌!佑之,这么多年你的书是白念的?”说话间,赵大帅的胡子抖个不停。
佑之:“不过南方局势也挺复杂的,卧虎藏龙的,干什么的都有!那杜一鸣就是南方的不是!”
赵大帅心里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就好。走,带我去河边看看。老子就要去看看这些人是怎么从人眼皮子底下溜的。”
佑之:“啊,爹,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可看的?”他还赶着回去呢。
下午的时候,他就在想今天晚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天黑了。他爹却来了。
赵大帅突然手一轮,佑之赶紧低头躲过。
“你这小子就这么急着想回去呀,嘿!”赵大帅语气古怪。
佑之:“那不是肚子饿了吗?”
赵大帅:“怎么,出去读了几个月的书,就成娇生惯养的了?那这书还是别念了,跟老子混军营去!”
佑之:“……”去了军营就见不到淮安了,不划算,“那还是去河边看看罢。”
赵大帅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径直从他的身边走过,一路由俊四开道。
俊四供着身打着小脸:“大帅,这天黑,你慢走!”
随后佑之愣是跟着老爹在河边吹了一个小时的寒风,赵大帅才坐车离开。
目送自己的老爹坐着车扬长而去,佑之赶紧上了自家的车,吩咐俊四:“走,赶紧回去!”
俊四在这个时候吞吞吐吐的说道:“是啊,这赶不到晚饭也不能怪我。”
佑之:“……?”
俊四:“少儿,刚才你说的话都忘了?”
顿了顿,他才想起一个小时之前,他说过的话。
佑之:“这么点小事儿你还记挂,赶紧开车。”
俊四:“……欸?”所以这大少爷是什么意思啊?
回到小洋楼的时候,小洋楼院里的灯是亮着的。
虽然知道这时候回去肯定赶不到晚饭,但佑之还是失落了一阵。
此时更深露重,门口的守卫静悄悄的。
佑之下了车,对俊四吩咐:“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明早上才来。”
说完赵佑之下了车,军事跟着打开车门下了车,躬身恭敬道:“是,少爷,少爷慢走。”
门口的守卫纷纷向大少爷敬礼,佑之站在院子里看了看二楼,偏头问旁边的婆子:“少奶奶吃过饭了?”
几个婆子紧张了一瞬,一个婆子硬着头皮说道:“回大少爷,少夫人从下午到现在一直在睡。”
佑之闻言面色一冷:“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叫她起来吃晚饭?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万一她有个什么事儿,怎么办?”
婆子紧张害怕得在寒冷的天冒汗,解释:“是少奶奶一直定了这个规矩,她要是没醒就不能去吵她。”
“她说什么你们就听,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呢,你们不知道她近日生病了吗?”佑之气闷。
几个婆子乌龟似的缩在一团。
佑之神色紧张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小跑进了大厅,上了楼,打开门,屋子里静谧异常,漆黑一片,再开灯……
床上睡着的人被强烈的光给激醒了,抬手遮遮眼,嘶哑着哼了一声。
佑之已经走到她的跟前,双手抱着淮安的肩,轻轻摇晃:“晚安,你醒醒,快起来,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淮安彻底被他晃醒了,眼睛也适应了强烈的光线。看着跟前的人,有些迷茫:“干什么?”
佑之:“淮安你知不知道你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我很担心。”
淮安声音嘶哑:“我没事儿,我就是吃了药,瞌睡有点多。”
这时候佑之将视线缓缓从她雪白的脖颈一直往下,她厚厚的睡袍里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蕾丝吊带裙,他深邃的眼眸不禁一黯,有些移不开眼,那小巧的两团,却激起心中一阵阵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淮安自然是注意到了,拉着被子向上面遮了遮。
佑之这才离开视线看着她的眼睛:“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淮安:“不是见过,那你看什么?”声音仍然嘶哑,像是感冒造成的。
佑之:“起来,跟我下去吃饭,嗯?”
淮安想了想:“不想动……没胃口……”如烟如雾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这时候的她对他没有多大敌意,等到她彻底精神了,那就不一样了。
佑之:“不吃怎么行?等着,我给你端上来。”
还好下面的婆子还算是事先有准备,给少夫人熬了燕窝粥。
佑之一仰头,就解决了一碗,将另一碗端走,上了楼,到了淮安床边,单手摸着她的腰肢,将她从床榻上扶起来。
“坐稳了。”说着,佑之拿着瓷勺舀了一勺子粥,递到淮安的嘴边。
淮安有些不适应,轻轻的张开了嘴,浅浅尝了一口。
佑之见状蹙眉:“还真是一只猫啊!怎么老是这么斯文?乖,嘴巴张开,张大点。”
淮安看了看他,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忍不住问:“你吃了饭没?”
佑之:“关心我啊。我刚才在下面喝了一碗。”
淮安看了看他那在灯光下无比俊逸的面孔,心里一热:“哦……”
佑之那勺子戳了戳她的嘴:“乖,张嘴。”
淮安缓慢的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一笑:“你这是在哄小孩儿吗?”
佑之:“你可不就是小孩儿,动不动就撒泼、胡闹,真不像个成熟稳重的人!”
淮安挺好板了板脸。
佑之:“但是呢……”佑之忽然卖起了关子。
淮安听的聚精会神。
佑之嘴角翘起:“这样的淮安应该是被家里人呵护的很好。我也要对你加倍的好。”
淮安:“……肉麻……”她听的有些感动,心里热热的,但是……淮安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佑之突然认真严肃道:“你快吃呀,我手都举累了。”
淮安伸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佑之手一让:“不行,我得照顾病人啊。”
淮安:“……”
佑之:“你倒是乖乖张嘴啊。”
淮安这才迟疑的张嘴,吞了勺子里一口粥。
佑之笑眯眯的问:“好吃吗?”眼神颇有深意的闪烁着。
淮安盯着他古怪的眼神,愣了愣:“你说的这话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佑之心里憋笑强忍着:“没有啊,我就是喂你喝粥怎么了?你想的是什么?”
淮安觉得云里雾里的,将信将疑的吃了佑之一勺一勺喂过来的粥。
然后佑之又将碗拿出去了。
淮安本来是想让他将空碗放在一边儿的,明天早上有人会来收拾,但佑之说看着不卫生,所以他又拿着空碗下楼了。
上来时还带了热水:“先别睡啊,待会儿还要吃药。”
淮安点点头。
佑之这会儿脱了衣裳,淮安看着他的动作有些紧张:“你干什么?”
佑之:“洗澡啊!”他说的一本正经,剩下的动作没停,一直将剥的只剩下一个白色裤衩。
淮安一直没有忍心将视线移开,他的皮肤很白,身上长满腱子肉,双腿修长很好看的。
佑之也没注意,就是忽然抬头看见她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也是一愣,然后就起了坏笑:“少夫人对我身材可还满意。”
淮安这才赶紧将视线移开,不做声。
旁边的人走进了浴室。
淮安这才想起来,今晚,他们又要睡在一起,一想到这淮安的喉咙就发痒。
她坚定设下的防线又要溃不成军了。
不仅如此,她还有些腿软。
虽然她此时正睡在床上。
里面的佑之洗澡洗了很久,淮安梳妆台上放的水快要凉了,就自己起身吃了药。
然后看到了那扇浴室的门,冷不丁她的大脑又是一轰。
里面的佑之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总算是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发现淮安正坐在梳妆台跟前的椅子上。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怎么不去休息?”
“啊,我……睡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她的眼里一阵慌乱。
佑之立刻看出了端倪:“淮安,你在怕什么?”
淮安:“我……没怕……就是不想……”
佑之闻言神秘一笑,走过去,捉着她的雪白纤细粉嫩的手。
淮安更紧张了,想抽回手,奈何被对方紧紧的攥着:“你干什么?”
此时在辉煌的灯光下,气氛变得过于暧昧,粘稠不堪。
两人的呼吸又叠到了一块儿。
佑之:“为你喝了粥,总得讨些报酬吧。”说着他捉着她滑软的手吻了一下手背。
淮安惊的一跳,从椅子上站起来。
佑之见状直接将她压着抵在了梳妆台的边缘,淮安被后面的桌台咯得隐隐作痛。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有些激烈。
惹得淮安心口慌乱不已,又有一种空虚,她不仅是怕赵佑之对她做什么,她也怕自己忍不了男色诱惑。
“你把弄得现在一见你就激动得不行,刚才去浴室好久,一出来一看到你又……怎么办?淮安,你得对我负责。”佑之手里摩挲着她的手。
淮安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怕她自己失控,这是男人和女人本能的生物反应。
这才回想起来佑之在她跟前说的露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