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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钢剑斩奸孽,黑剑断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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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导完玛丽苏小姐,她刚承受了巨大的悲痛,此刻正依偎在君玮怀里,入睡,似被逼迫着长满羽毛的小鸟般可怜。

君玮背后漂浮的阿波菲斯之剑,正为玛丽苏遮挡刺眼的阳光,给她带来凉荫。

本该剑势快无痕,如时间延续不绝的流逝,只君玮一抬手,那阿波菲斯之剑就会如雨打云颠,当即生死立判。

甚至君玮手中还负着三尺温剑,天界与地狱中,都见过君玮那搅动风云的剑式。

“花店老板,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安德留斯手持一漆黑金边剑鞘,头戴普鲁士帽子,眼神不自觉微眯,下巴上挂着欷歔的胡茬,都不再憔悴颓废。

“师傅,等等我,这太难走了。”左耳衔着黑耀石耳环,年轻治安官快速跑到安德留斯身旁,有力的双腿乘风而归,弯下身躯在这磨损的道路上喘气。

他们在收到这个城镇上一个居民男子的求救时,那男子浑身是血,半边脸被刀剑削去,已是奄奄一息了。

很难想象,他是凭借着如此惊人的毅力,向自己求救的。

这一路跑来,遍地尸骸,就连一阵风吹过,有些树叶经受不了寒风的刺痛,从树上坠下,永远沉睡了。

就像这城镇上永远沉睡的居民,四处寻找,竟拼不出一具完整的遗体。

要说为什么没有交通工具,全赖安德留斯平日里太节俭了,根本没有半点积蓄租借马车。

要不是东街的人们好心,要载他们一程,恐怕现在还在半路。

“啊,是安德留斯先生,您来的可比我还晚。”

君玮的声音,像夜晚的星星将整个黑暗的天空照亮,仿佛安德留斯在仰望星辰,陷入离不开的幻想。

陌上的风将君玮的发丝飞舞在空中,优雅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安德留斯先生,除了我怀里这熟睡的孩子,城镇里的人全死了。”

君玮拂去玛丽苏的发丝,睥睨天地的眼眸,观这沧沧大泽,泛瀚之海,仿佛是他的卧榻之地。

其身后那漆黑之剑,幻化出两手,位于安德留斯紧张的面前。

左手四指并拢伸直成掌,拇指屈拢,右手成拳,左掌心掩贴右拳面,颇有力量感的低头拜别安德留斯,便四散开来,悄无声息的融进黑暗。

待威严至喘不过气来的阿波菲斯之剑走后,载满了一车君玮对怀中女孩的柔情,带走了安德留斯心中可怕的猜想。

面对仍不知发生何事的年轻治安官,安德留斯一掌拍在他的后腰,回来的是叹气的冲劲。

“不要说多余的话,不要因为自己的好奇而丢了小命。”

安德留斯回头望向君玮,他那温柔的眼神,依托周边血腥的一片,如同血渍嵌在白色的天鹅绒上,是那么的幻美。

“这血腥的杰作,似乎是由一个名叫内部的组织所做。”

君玮在转角的胡同处,用花藤做了个摇篮,将玛丽苏平躺在上,手慢慢摇晃着那花藤。

君玮手持一气韵之剑,杀戮婆娑着那憔悴的脸庞,少了外表上的优雅。

他那一脸投向安德留斯善意的目光,仿佛是前进道路上给的坚定陪伴,是遇到困难时全力以赴的支持。

在安德留斯眼里,却是另一幅景象,是杀意的沸腾,是无数刀剑乱插的血迹,他忍不住汗颜问道。

“所以,您打算如何处理这内部?”

“他们的势力似乎遍布各行各业,别说治安官了,就连奥兰德骑士教团都无法完全揪出这群蛆虫。”

君玮听到这话,眉目间留下了深深的刻痕,满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转过头来看着安德留斯,眼皮微合,仿佛连睁眼也觉得分外吃力。

“遍布各行各业?有趣,还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蛆虫。”

“您要说我怎么办,那自然是……”

君玮相信自己的实力,那是一种信念,它不是繁花如梦似锦,却如青松雪压不倒。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信念,他才会坚持到底,自信永远,优雅永远。

虽然好久没动用自己的气韵了,但对付这群畜牲绰绰有余。

“一个接着一个揪出,再将其抽筋挖髓,给我种植的花藤添一份养料。”

君玮在一处破旧的甜品店前,郑重声明,一定会给内部一个沉重的痛苦打击。

甜品店那矮得连那不高的个子已快触到屋檐。

看得出,由于被毁得太厉害,它像个驼背的衰弱老人,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门板已烂掉几块,墙上的两个小窗眼,堵满了破碎的玻璃。

而且有股子肉体腐烂的气味,君玮不在意这些,可这确实影响到了他脑海中对甜品店的印象。

或许,君玮只是在清新的堕落着,但并不妨碍他要见一个内部杀一个的决心。

脑中唯一干净的,就是放在记忆上那篇未完的文章,还有一张笑似明媚如风,金发肩比朝霞的女子画像。

君玮不去触碰,这画中女子他见过,可惜,残花乱流年,愁肠攒心痛试着用微笑去进行他与女子的邂逅,却发现伤痛占满了记忆。

“纵使您拥有滔天的气韵,但双拳难敌四手,要不店主您去奥兰德骑士教团那商量下?”

“正巧有一场针对使徒与内部的围剿,或许能满足您的决意。”

浑浊的眼睛从野草般的发间望出来,他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脸孔上带着沧桑和无望之色,干裂的嘴唇间发出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多说一字便咳嗽一声。

咳嗽完,安德留斯便从漆黑的袖口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饶有趣味的君玮手中。

“这是我的名片,对店主您前往奥兰德骑士教团的路上会扫清些不必要的障碍。”

“安德留斯先生有心了,这样便好。”君玮收起安德留斯的名片,邀他去地榆花店内吃顿便饭。

“不了不了,我就一普通的治安官,怎能让店主再费心,不了。”安德留斯眼中不经意流露的恐慌是茫然还是彷徨,开头是拒绝,结尾是委婉,哆哆嗦嗦地向后面那儿退去。

“城镇这事我还得联系其他人,店主就请先回吧。”安德留斯一拍仍不知所谓的年轻治安官,开始着手调查起来。

“在回去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做。”

君玮瞥见那地榆花棺材,棺中女子的头发已经近似花白,而且围裙沾满血渍,全身上下已经被血得不成样子。

安德留斯也望去,眼眸不由得震颤,因为这是唯一一具完整的尸体。

“我要把这位伟大的母亲带去墓园,这事还请安德留斯先生您隐瞒下。”

声音落下,花藤纷纷让路,渐渐露出脆弱的核心,像俯下身子的狮子,向自己的主人袒露肚皮。

刻有金纹的墨绿花藤浩瀚无比,转身间一切归于陌生,万万千千的光影在游离,那么微小,那么不足轻重的飘浮,是星际充满飘浮的歌。

这可把年轻治安官吓坏了,心怦怦直跳,似乎已到了喉咙眼。

好强的气韵,店主的真实身份,不会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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