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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凤龄赢得了屈奎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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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龄来场地上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她每天都换一身衣服,有时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有时穿着蓝色的衣服,白色的裙子,脚上穿着高跟鞋,手里拎着水壶,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开心,而屈奎却变得越来越冷静了,尽量回避她妖媚的眼神。

“奎哥,你上来喝口水吧?”

“嗯!嗯!”

他答应着,甩得泥“啪哒啪哒”响。

“奎子!恁刚才说渴了。”

他架不住屈杰说的实话,只好爬上泥池。

“奎哥,你脸上出了这么多汗,咋不擦呢?”

她把碗递到他的手里,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大哥,小凤龄给猪日的擦汗了。”

侯老大顺着侯老四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了李凤龄的身体贴在屈奎的身上,给他擦着汗;她身上的连衣裙在微风里吹起,露出了洁白的长腿,臀部被连衣裙勾勒出了性感的魅力。他贪梦地看着,荷尔蒙爆棚了他。

“奎哥,连衣裙好看吗?”

她拉起裙摆,问道。

一阵风吹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红色的裤衩,侯老大贪婪的欲望随着裙子的落下而膨胀了。

李风龄撒娇地说:

“奎哥,连衣裙和皮鞋都是你给我买的。”

她渴望他的许愿和夸奖,而他却闷声不响。她拉着他的手问:

“奎哥,你不喜欢我了?”

她娇媚得像是草原上开放的一朵红百合花,侯老大被她妩媚妖娆的眼神勾去了魂。

“奎哥,今天的天气多好呀!”

她望了一眼天空,说道。

“现在是晴天,说不定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奎哥,不会的。”

她望着草原上,说道:

“奎哥,八月份是百花开放的季节,中午吃完饭,你带我去草原

上采野花呗。”

她给了他一个飞吻,转身离开了。

中午的阳光明媚,李凤龄吃完饭,走到草原上;她站在草丛里等待着屈奎。侯老大始终瞄着李风龄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她走出了门,放下手里的筷子也走了出去,四处寻找她,不见她的身影。

“奶奶!小凤龄肯定回办公室了。”

他自语地说。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足地走到李凤龄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屋里没有回音,倒是把宋温和敲醒了,他打开门看到了侯老大。

“侯老大,你的工钱没开呢?”

他赶紧缩回手来,惊慌失措地说:

“开了,开了,俺觉得工钱算得不对。”

“工钱开了半个月,你早干啥呢?”

他没把话说完,门就关上了。

侯老大走出办公室,他看到了屈奎向山上走;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奶奶!小凤龄是和猪日的约会。”

他跑到屈奎的身边,问道:

“奎哥,恁也上山呀?”

他被问愣了,自从他来到砖厂,侯老大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每次见到他不是横眉冷眼的,就是怒目圆睁,早已把他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他怎么忽然和我说话了?而且态度非常好,还这么热情?他觉得不可思议,呐呐地说:

“俺上山去采野花。”

“奎哥,东北的女人都喜欢野花,俺相好的让俺给她采几朵花。”

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紧张的情绪。

“恁给相好的采野花?”

“是啊!奎哥。”

他懵圈了。

“奶奶!凤龄妹妹先约了他,还约俺干啥?让俺当灯泡?奶奶!水性杨花的女人!俺再也不搭理她!”

屈奎在心里骂道。

愤怒和沮丧的情绪倏地从他的脸上出现了,侯老大心中窃喜。他说:

“奎哥,咱俩一起去采野花吧?”

“恁去吧!”

他大喊一声,掉头就走。

侯老大在心里说:

“蠢猪!恁能斗过俺?小凤龄肯定在山上。”

李凤龄望着山下,她看不到屈奎的影子,独自一人在草丛里采着野花,她把采到的各种野花镶在圆形的蒿子圈上,各种野花掩映在蒿子的绿叶中,就像是野花在蒿子里长出来的一样;她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静静地坐在草地上,蝴蝶和蜜蜂们向她头上飞来,停在花蕊上,她微微地动了一下头,蝴蝶和蜜蜂们飞了起来,围绕在他的面前飞舞,她感觉到了自己也变成了一朵花,自己的身心都融入到了大自然中,和天地万物融为了一体。

“哎哟喂!小凤龄真美呀!”

侯老大拍着巴掌说。

李风龄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侯老大淫荡的样子;她摘下了蒿子圈,站起身来问:

“侯老大,你来干什么?”

“俺是来跟恁约会的。”

李凤龄向山下望着。

“小凤龄,不会有人来了。”

李凤龄扔掉蒿子圈,拔腿就跑;他一把抱住她。

“侯老大!你放开我!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小凤龄!俺没有歹意,恁听俺把话说完。”

侯老大松开了手,李凤龄拢了一下头发,正颜厉色地问:

“你有什么想说的话?说吧!”

她向后退了几步。

“小凤龄,”

他嬉皮笑脸地向前走了一步。

“侯老大,你站在那里说。”

他上前几步抱住了她。

“俺的小情人,咱俩在草原上耍耍,俺想死恁了。”

“谁是你的小情人?流氓!无赖!你放开我!”

“小凤龄,俺受不了,恁再给俺一次吧。”

他整个身子被欲火烧得宛如一匹脱缰野马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野性的性欲和野蛮的体魄。

“你再不松开手,我喊人。”

“恁喊吧!”

他撕掉了她的连衣裙,露出了洁白的皮肤,丰满美艳的身上只剩下猩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她站绿草丛里,百合花、格桑花、马莲花在她的身边摇曳,她羞红的脸庞和愤怒的样子,使得她变成了百花丛中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侯老大被她的美惊呆了,李凤龄虽然多次和他在一起野合,几乎都是在夜色朦胧中的场地上。两个人不敢一起走,约好时间后,都是侯老大提前偷偷摸摸地来到场地上,他看到她的身影在砖窑的地方走出来,赶紧把砖坯架上的草帘拉开,贴着砖坯架垫上几个草帘,蹲在草帘里等待着她;她每一次到来的时候都是慌慌张张的,总是在不停地问:

“场地上没有人吧?”

“俺等恁两个多小时了,没有人。”

他猴急地搂住她,她把他推开了。

“你来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吧?”

李凤龄半推半裸的样子撩拨他火烧火燎的。

在草帘的掩盖下,在柔软的草帘上,闻着砖坯味,听着河泡里的蛙鸣,他俩在逼仄的草帘里一次又一次地野合着,而他们每一次在一起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他和她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不单单是满足自己的性欲,还需要她的关心和陪伴;他每次都说,“小凤龄,恁陪俺拉会呱。”或是说,“小凤龄,今晚的月亮圆,俺俩坐在草原上看月亮?”他得到的回答却是她猛地掀开草帘和拔腿就跑的声音。他俩在一起野合了半年的时间,他只是享受到了她美艳的身体,得到了自己性的满足,而每一次他俩都是在夜晚野合,她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仅仅是为了没有兑现的承诺,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多停留一会儿、多温存一会儿、多看对方一眼,以至于他辨不清她的内衣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她的皮肤是粗糙还是细腻的?她的脚趾盖上染没染色?她的腋下有没有毛?只是重复着性爱的动作,动作之后便成了陌生人;他虽然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但他的心灵却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温暖和宁静,久而久之,他讨厌了这种行为,把她当成了妓女、当成了泄欲的工具,玩腻了之后,便以金钱的许诺把她送给自己的兄弟们,她成了他们哥四个的玩物。

侯老大看着眼前的李凤龄,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和他在一起野合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的美丽,她犹如奶脂般的皮肤在阳光下绽放着光芒,洁白如玉,没有斑点,像是天然雕琢的璞玉,亭亭如花儿一般地绽放着;他被她的美震撼了,淫邪的欲火在他的心里熄灭了,随之涌起的是悔恨和自责的回忆,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为什么俺当初没有追求她?为什么俺要欺骗她?为什么俺要把她送给兄弟们?俺是作孽!俺为什么没有娶她做媳妇?!……”

他的眼里蓄满了悔恨的泪水。

“小凤龄,小凤龄。”

他跪在地上,泪水掉了下来。

“俺要娶恁!俺要娶恁!……”

她像是看到了鳄鱼的眼泪流在地上。

“侯老大,我宁愿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无赖!”

他爬到她的脚下,两手抱住她的大腿说:

“小凤龄,恁给俺当媳妇吧,俺把恁当成娘娘一样伺候。”

她一脚把他踢开,他倒在了草地上。

屈奎回到宿舍里,满肚子憋屈,他坐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奎子,俺刚睡着就被恁吵醒了。”

屈瑞埋怨道。

“俺也是,恁上山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屈杰坐起来,他点着了烟,问道。

“奶奶!”

他脱掉鞋,摔在地上。骂道。

“奎子,谁给恁气受了?”

“屌日的!俺日他奶奶!俺日他奶奶!”

他歇斯底里地骂道。

屈杰跳下炕来,撸着袖子问:

“哪个屌日的欺负恁?俺给恁出气。”

他痛哭失声,抹着眼泪,哽咽地说:

“凤龄妹妹不跟俺好了。”

“她不跟恁好了?”

屈瑞跳下了炕。

“今天上午她给恁送水,亲亲热热的,说不好就不好了?”

“她约俺到山上去采花,没想到她骗俺。”

“凤龄妹妹没去?”

他猛地从炕上坐起来骂着:

“奶奶,她去了,她是约侯老大去采花。”

“恁碰到他俩在一起了?”

“奶奶,俺碰到侯老大了,他说去给相好的采花。”

屈瑞摸着下巴在地上转了一圈,他猛地拍了他一巴掌。

“凤龄妹妹没骗恁,是侯老大骗恁,恁赶快去吧!”

他经过屈瑞的点拨,猛然间醒悟过来。

李凤龄洁白的大腿撩起了他的情欲。

“小凤龄,小凤龄,”

他从地上爬起来,从兜里掏出来一万块钱。

“恁再给俺最后一次,俺给恁一万块钱。”

他把钱递到她手里,猛地抓住了她的连衣裙。李凤龄把钱摔在他的脸上。

“我是喜欢金钱,也不要你的臭钱!”

他惊呆了,眼巴巴地看着她穿着连衣裙;他的兽性发作了,一把撕掉她的连衣裙,扔在草地上。

“奶奶!俺非要弄恁一次!”

他饿狼一样的把她扑倒在地上。

“强奸犯!强奸犯!快来人救救我吧!快来人救救我吧!”

“奶奶!俺让恁喊。”

他两手扇着她的耳光,扇得她的两腮肿了,扇得她的喊声越来越小,直到停止了。他扒掉她身上的遮羞的东西。

“奶奶!俺要在草原上品尝恁的味道。”

他脱掉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身上挨了一棍子打,把他打翻在地上。

“猪日的!俺弄死恁!”

他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屈奎一低头,石头从他的头顶上飞过,他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有站稳脚跟;屈奎举起棍子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满脸开花,疼得“嗷嗷”直叫。

“俺日恁亲娘!小凤龄跟俺相好,关恁啥事?”

“俺日恁奶奶!凤龄妹妹是俺媳妇!”

他捂住血糊糊的脸,愣了一下说:

“她是恁媳妇?恁娶了个妓女,她是砖厂里有名的万人睡的大炕。”

“俺日恁奶奶!恁胡说!”

侯老大看了李凤龄一眼,淫笑着说:

“恁不信?”

他手指李凤龄。

“小凤龄腋毛有多少根俺都知道,俺日她日得数不清了!”

屈奎羞愤地举起棍子打在他的肩膀上。

“俺日恁奶奶!俺日恁奶奶!……”

屈奎喊声如雷,震得草丛里的鸟儿扑楞楞地飞了出去,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举起棍子向他的头上打去,他倏地低了一下头,棍子落在地上。

“俺日恁奶奶!俺不弄死恁,恁就弄死俺;俺跟恁拼命了!”

屈奎再举起棍子的时候,他捂着脸跑了,草丛里留下了一摊血;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把棍子扔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凤龄惊魂甫定,她走过去,坐在屈奎的身边,擦着他脸上的泪水说:

“奎哥,你别哭了,侯老大吓跑了。”

他推开她的手说:

“俺不用恁管!”

他站起身来,张开大嘴,对着山峰撕心裂肺地哭,泪水如泉涌般的流了下来。

白云静止了,百灵鸟停止了歌唱,仿佛都在为他的痛苦而烦恼,只有风吹着野花的香味扑鼻而来。

“奎哥,”

李凤龄投入他的怀抱里,吻干他脸上的泪水,拉着他的手坐在草

丛里;她依偎在他怀里,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她感觉到他的肩膀是那样的挺拔而又坚硬,犹如山峰一样的存在。

“奎哥,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她亲他一下,他的嘴唇冰凉冰凉的,没有往日的温柔和饥渴难耐的感觉了。

“奎哥,咱俩去采花吧。”

她站起来,撕破的连衣裙包裹不严实她美艳的身体,洁白如玉的身子像是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他赶紧拉起耷拉在她胸前的碎布条,捂住了她的胸部。

“奎哥,连衣裙被撕烂了,就让它这样吧!你能一直都捂住我的胸部吗?”

李凤龄推开他的手,她迎风而去,碎布条在风中飘舞,玉体裸露了出来。

“凤龄妹妹!”

屈奎跑上前去,脱掉衣服和裤子。她怔怔地看着他问:

“奎哥,我身子脏;你还要我?”

“恁把连衣裙脱下来,穿上俺的衣服。”

她脱下连衣裙,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

“奎哥,你抱起我呀!”

他向后退了一步,李凤龄苦笑着说:

“奎哥,你也嫌我身子脏。”

泪水洇满了她的眼睛里。

“我知道我脏,我和许多许多的男人睡过觉,是没人要的烂货!”

泪水和哭声一起落在草地上。

“凤龄妹妹!凤龄妹妹!”

他上前一步,猛地抱住她;她在他的怀里撒娇说:

“你不嫌我脏了?”

“俺不嫌恁脏!俺不嫌恁脏!”

她狐媚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说:

“你把我抱到草丛里去吧。”

他松开了手。

“奎哥!你不是不嫌我脏吗?”

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

“凤龄妹妹!俺不嫌恁脏,俺要娶恁,给俺做媳妇!”

“你真要娶我吗?”

屈奎把她抱在怀里。

“俺热恁,俺要娶恁。”

李凤龄的泪水落在他的怀里。

白云在他俩的头顶上飘飞着。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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