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动手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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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繁谢子简!”少女在谢繁踏进门的那一刻,又开始犯花痴。
【今天真是什么好日子,沈故,谢繁,竟都让我遇见了!】
“谢某冒昧了,不知王爷这厢还有客。”谢繁自然也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眼神放肆的女子。
“你是谢繁,你是我另外一个并列第一喜欢的。”少女眼冒红心,已有些头昏,脑补着“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我该选谁好呢?怎么办,都好喜欢啊!】
... ...
“你走开,别靠近我爹爹。”谢昭觉得这个人有病,跑到谢繁身边推开少女。
“他是爹?”少女盯着谢昭看,“你是谢昭!”
又转头看向今襄,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道:“原来你就是谢昭生母,可你又怎么会和北境王在一起?”
“啊——”
少女被谢昭一个顶撞,不慎跌倒在地:“不许你说我娘亲。”谢昭骑在她身上,开始动手。
少女哀嚎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来不及反抗,竟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压着打。在场众人也出奇地没有出声阻止,漠视着装作未曾看见。
... ...
一盏茶后
“谢昭。”
每当今襄喊他全名的时候,他就知道,娘亲有些生气了,立刻停了手。
“娘亲~”他有些委屈地在今襄怀里撒娇。
“傻不傻?娘亲怎么教你的,你打她不也疼了自己的手。”今襄抬手帮他整理衣领和发冠,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
“娘亲不生气我打架吗?”
“昭儿在维护娘亲,娘亲只会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孩子维护母亲是天性,她又怎么会责备。
“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这里有这么多人,哪里需要你一个小孩子来动手,下次说一声就好了。”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哦。”谢昭乖巧地点点头,“可是自己动手比较解气。”
“你啊。”今襄无奈地点点他的鼻头,“你受伤了,娘亲会心疼的。”
“那我听娘亲的话,以后再不会自己动手了。”谢昭仰着头,依偎在今襄怀里。
... ...
缓过剧痛之后,少女怔怔地瘫坐在地,为什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屏画接收到今襄的眼神示意,上前扶起少女:“金姑娘见谅,小公子莽撞了。”
少女发丝凌乱,裸露的肌肤上有被抓挠的红痕,低着头满眼慌乱。就算她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厢间内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金姑娘,还请海量。”屏画摘下手腕上的掐丝金镯,套进少女的左腕。
少女顿感手腕沉淀,推脱着不愿意接受:“不,不用,是我说错话了。”【足金的镯子,放到现代也得三万吧,这么大手笔,也太土豪了吧!】
“金姑娘,这是赔礼,请收下吧。”今襄莞尔道。
屏画将少女扶到座位,退回到今襄身侧。
“金姑娘,可要传大夫来看看?”谢繁提起茶壶,为她斟了一杯茶。
“不用,就是摔了一下,不疼不疼。”少女摆摆双手,有些受宠若惊地捧起茶杯。开始自我怀疑,她真的说错话,做错了事。
... ...
“王爷,路大人来了。”今日小六子特别地忙。
路远进门,先是狠狠警告地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少女,然后拱手作揖:“见过北境王,谢大学士,夫人。”
“又一位稀客,路大人公务繁忙,今日倒是有闲来甲第楼喝茶品诗。”沈故调侃道。
“路某是粗人,不懂文人风雅。”
“哦,这倒是让本王很好奇,路大人如何有一位诗才了得的小妹?”
“受故友所托,照顾一二。”路远起身,“天色渐晚,路某先带小妹告辞。”
“路大人,请便。”
路远带少女离开后不久,谢繁也带谢昭告辞。
楼下诗会已落幕,今日诗首——《青玉案》。
掌柜来问赏银如何处置,沈故吩咐:“自是送到路大人府上,记住要大张旗鼓地送去,怎好埋没如此诗才呢?”
... ...
“纪卿,今日算是来对了。”玉树临风的青年公子转动着指尖扳指,对着身旁一位清新俊逸的男子笑着道,“瞧瞧,多热闹。”
“确实热闹。”
“看来传闻不虚。”青年公子心情颇好。
... ...
少女被路远拎着后领扔进了房间。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少女生气地喊道。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路远压着怒意,“蠢货。”
“怎么了?不就是偷偷跑出去参加了个诗会,哪里有闯祸?”少女不以为意,“我昨日还赢得了一百两银子,欠你的钱足够还你了。”
路远简直无法再跟她交流下去,直接关上了房门。
“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何用?”路远斥责常随,“今日不用给她送饭,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常随应声:“是,大人。”
少女见门外上了锁,瞬间慌了神,拍打着门:“路远,放我出去。你这是违法监禁,放我出去。”然而,管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理会。
路远洗漱后,换上官服,急匆匆往宫内赶去。
狄秋上门,刚好远远碰见路远驾马而去:“这么晚了,你家大人去哪儿?”
“狄大人,大人进宫了。”
“这个时候进宫?”
狄秋,路远的同门师妹。
... ...
今襄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按摩着做日常护肤。
沈故道:“路远是护不住她了。”
今襄亦非善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看着她用瓷白瓶后,又打开青瓷盒,从脸颊抹到颈臂,一道道工序繁复又费事,沈故很是不理解:“与其落入世族手中,还不如送到小皇帝手中。”
“不许动我的东西。”今襄拍开他伸过来的手,“难道今日之事,不是你安排的?”
“冤枉。”沈故无辜喊冤,“甲第楼每日来宾,都会有登记。”
沈故继续道:“那位出宫了。”
“景熙帝?”
“正是科举的时候,诗词会上聚天下才子,更何况昨日她出尽了风头,消息早就传到了宫里。便是没有宫里的那位,她也安全不了多久,有那位的庇护,好歹能歇了一部分人的心思。”
指尖沾取了一抹香膏,拨过秀发到一侧,涂抹至她颈间,温润粗粝的指腹,均匀涂开。
【肤若凝脂肌如雪,原来还有这妙处。】
“我来。”他弯腰凑近她耳边,浅浅吐气。
双手已然自下而上,伸进她的寝衣内,顺着背脊缓缓而上:“莫要厚此薄彼,那处是否也该抹一抹?”
今襄受不住这般调情,微仰头反手揽上他的后颈,指尖插入他的发丝,半抬着眸透过银镜看向他,音色嘶哑柔媚:“你要如何抹呢?”
红绸暖帐,千金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