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现在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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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二天一流并不是什么对决剑术，而是战场剑术，我和另外一位已故的剑道大师曾经研究过，没有多少技巧性的东西，就是力大！
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流派，自宫本武藏后，可还有其他以二天一流出名的剑士吗？”
昂热很平静地说道，他也是一位老师，和清川泉没有一点利益冲突，更没有什么矛盾，所以，他是很乐意分享一些自己的见解的。
只见他缓缓抽出两把炼金刀具——一把是暴怒，另外一把是懒惰。
七宗罪，炼金术的极致，分别有七种不同的炼金武器，也就是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饕餮及色欲，对应所谓的七宗罪。
先来说一下暴怒，这是一把斩马刀，刀身长达一米八，远比一般的武器要长。
而懒惰，则是一把武士刀。
看得出来，昂热并没有留手的意思，双方都是剑士，而以剑士自称，又在这样一个决斗场相遇，那自然没有留手的必要。
你不能阻止一个剑士拔刀，不能阻止这样的决斗。
而全力以赴，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看到这样的昂热，清川泉沉默片刻后说道:“久违的压迫感，久违的压力，你真是像怪物一样强大，而我，最喜欢的就是挑战你这样强大的剑士。”
“即便会落败，也在所不惜吗？”
“我一直认为，只有接受自己的失败，才是真正强大的剑士……没有人是无敌的，他或许在一个地方，一个世界是无敌，但放眼更广阔的天地，他未必还是无敌的。
有些剑士，一生都无缘见识更加广阔的天地，相比之下，我是荣幸的！”
清川泉坦然说道，他是能接受自己的失败的。
“不错……”
看着如此年轻的清川泉有这般觉悟，昂热真的恨不得把他拐到卡塞尔学院去，如果在他的世界，他肯定能成为优秀的屠龙者！
“所谓呼吸法，衍生于日之呼吸……而我所掌握的，正是雷之呼吸……”
清川泉边讲解的同时，边缓缓拔刀，只听他继续说道。
“雷之呼吸——居合斩！”
“敬上！”
那一瞬间，仿佛有雷霆轰鸣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两人间的距离被清川泉转瞬间跨越，快到近乎消失的一刀在昂热的面前凭空出现。
这一手拔刀术，真的很惊艳，寻常的剑士根本没有挡住的可能，可惜，清川泉的对手是昂热，是一个足以被称为怪物的男人。
“很不错的拔刀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拔刀术……”
单纯的快，在昂热面前并没有用，但时间零的领域展开后，时间被放慢无数倍。
清川泉极致爆发下的一刀，就这样被放慢。
其实，他的时间没有变化，于他而言，一分钟就是六十秒，而对昂热来说，一分钟是三千秒。
也就是说，清川泉的一秒，在昂热的眼中，就是接近一分钟的时间。
斑纹加持下，清川泉的一刀是突破呼吸的时间的，连肉眼都无法看清，但对昂热来说，不够。
甚至，都不足以威胁到他。
三度暴血下，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龙王。
一刀，轻松逼退清川泉，而另一刀又随之斩来，有所预感的清川泉，有这个意识，却没有这个时间。
面对如此状态的昂热，双方的差距不可谓不大，不是单纯一个剑术，一个武器就能拉平的。
清川泉的胸前多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衣服被划破，要不是他有躲闪的意识，伤势说不准会更严重。
“雷之呼吸——”
正准备拉开距离的清川泉，发现昂热施展起二天一流，如山岳压来一般，恐怖的力量倾泻出去，直震的他手臂有些发麻，差点连日轮刀都握不住。
狂风暴雨般袭来的挥斩，如惊涛骇浪似的，清川泉根本就挡不住，即便已经切换成钢之呼吸，得到力量与耐性加成的他，还是挡不住！
‘这就是二天一流吗？昂热的二天一流，如此可怕的力量，难怪会说是战场剑术……’
‘打不过，连抵挡都已经很是艰难……’
这个老东西不讲武德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呼吸法？一种有雷的迅捷，一种又像是百炼的钢铁……你想将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呼吸法融合起来。”
昂热真不愧是昂热，一眼就看出清川泉的想法，主动拉开距离后说道。
“很难，完全不同的呼吸法，你要怎样融合在一起？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呼吸法，既有雷之呼吸的迅捷与爆发，又有钢之呼吸的特点。
你说过，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最初，但太阳，可不是全部啊，太阳的光芒，不能代表这世间的万物。”
喘着粗气的清川泉身上多出不少的伤，他微微皱起眉头，听到昂热的意见后思考起来。
融合和创造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日之呼吸确实不能代表全部，如果……清川泉暂时放下思考，看着眼前的昂热，无奈说道。
“我的拔刀术，引以为傲的剑术，在你的面前一点用也没有……单纯的剑术，是没有用的，是无法战胜你的……”
说着的同时，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日轮刀，锋利的刀刃已经有缺口出现，七宗罪真不愧是最顶级的武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日轮刀能够与之争锋的。
怎么打？
面对这样一场战斗，毫无优势的自己，应该怎么打？
“要认输吗？”
昂热微笑着问道，这个老家伙对清川泉有一种莫名的欣赏，所以才会说这么多。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认输？对于剑士来说，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似乎是感受到清川泉那浓浓的战意，昂热更加欣赏，又有些好奇他还有怎样的手段没有用出。
“接下来这一招，名为燕返……就是能所知道的佐佐木小次郎的绝技燕返！接下来一刀，会是我现在的极限，赌上一切，来一决胜负吧！”
清川泉平静说道，历史上，佐佐木小次郎也是有遇到过宫本武藏的，那一战可是相当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