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许何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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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许大茂学徒结束，正式转正的日子，在他爸的指导下，一大三小好好的陪领导喝了个小酒，目的就是，能让许大茂借调进厂。这也很正常，厂里再差也比地方有钱，而工作量那就更没得比了。
厂里大部分时间放的电影都是纪录片，厂里组织工人学习什么的。放映员在有电的屋子里，舒舒服服的摆弄放映机就行，放映稿不用写，因为内容你看不懂影片内容，节奏由别人把控，听话就行，让你干嘛你干嘛，放映报告也不用你管，有人写。比如说，电影厂就把红星厂的那套半自动焊管设备的工作，操作，调试流程录成了电影，找专人配好音，以后哪个厂用这套设备，这就是第一手的学习资料。
没放映任务了，带着机器下乡申请捞个外快，不想去，电影院也不能逼你，你说一句在熟悉厂里的学习资料，谁也不能说啥。因为啥，厂里在组织学习的时候，老师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给我换到哪个片段，所以放映员得立刻明白人家说的是哪，迅速给人换上胶片，快进快退到对应位置，而为了方便这种情况，一般纪录片的单盘影片长度不会超过十分钟。所以放映员要一遍一遍的看影片，知道哪个地方是什么内容，方便快速切换。厂里的放映员定级定的是这个东西，这也是一个厂里和地方上不一样的职业，这种职业除了已经说过的炊事员，广播员，老师之外，还有保育员，厂里的保育员更累，但是补贴更高。
说真的，对着一个完全看不懂的东西，一遍遍的去看，直到背过为止，这些放映员的心理健康程度很让人怀疑。但是对于许大茂他爸来说，许大茂能挣多少钱不重要，下乡放电影这种又累又危险的活，能少干就少干。
许大茂现在这醉醺醺的状态，所谓酒壮三分胆，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嘴上又开始不让人了，“傻柱啊傻柱，梁姐这么好的人跟你可惜了了，你这人脑子有问题，人又莽，真怀疑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种子那么差，地再好也长不出好苗来，浪费梁姐这么好的人了，可惜啊，可……”
话都没说完，何雨柱的拳头过来了，“我去你奶奶的，你这个小兔崽子敢骂我妈，敢调戏我媳妇，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梁拉娣也不是啥善茬，许大茂调戏她，她把孩子送回家之后，也赶来助拳。
前文说过了，放映员是个体力活，许大茂的身体素质不如何雨柱，也是比一般人要强的，再加上喝了酒，没啥痛觉，也不懂得躲着点，何雨柱也怕一时不注意打在了不打的地方，真把他打出个好歹来，所以反而束手束脚的。梁拉娣下手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哪里肉厚照哪里踹。本身许大茂能不落下风，凭借的就是一股子莽劲，时间一长，自然就会落了下风，再加上何雨柱来了帮手，最后结果就是，何雨柱把许大茂摁在地上扇耳光。
许大茂的惨叫声，很快就惊动了周围的人，大家赶紧出来看看。“柱子，别打了，住手，别揍了，再打出人命了。”第一个出来的自然是离得最近的易中海。
何雨柱听见喊声，也知道，台阶来了，总不能真的打死吧，再看看许大茂，放进动物园都能卖票了。易中海也很头疼，这几年，许大茂上高中几乎不怎么回来，所以两个人几乎没怎么打仗，易中海都快忘了，大院里还有这么两块料了，今天算是给他提了个醒。
“一大爷，我也就给你个面子，要是换个别人，我今天非得让他躺个十天半月的。”何雨柱也就嘴上逞能。
易中海哪里听不出何雨柱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顺着说，“今天又因为啥？”
“一大爷，许大茂这孙子骂我，他骂我妈，调戏我媳妇。”
易中海听完直接扭头问许大茂，“柱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喝醉了，但是没断片，电影院几个小领导不值得他喝断片去陪，更何况现场还有他爹呢。但是也不清醒，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对，老子说了，何叔和雨水妹子多聪明的人，就他叫傻柱，这能是何叔的种吗，他这种傻子，根本配不上梁姐这样的……”
“闭嘴！”x2
“大茂别说了，别说了。”许大茂他妈这个时候也跑了出来。许大茂这话不就是说何雨柱他妈偷人吗，真是打死他也不多。“柱子，这事儿是大茂的错，你今天打也打了，明天我让大茂给你配个不是，这事就算了，你看怎么样。”
“算了？门都没有，许大茂喝了两杯驴马尿，就不知道姓啥了，我也不要他道歉，明天给我媳妇和我妈磕头认错，这事就了了。”
“柱子，现在可是人人平等了，你这磕头认错……”
“我妈早就不是人了，这孙子还这么糟蹋他，人人平等用不上，不磕也行，明天，我也出去宣传宣传许大茂不是他爹的种，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多说。”
“柱子，你听我说……”
“一大爷，我婆婆，清清白白来，干干净净去，在世上留了一双儿女，可不是能让人随便糟蹋的，他调戏我，我们揍了也就出气了，我婆婆不行，没说的，四个头，一个都不能少。明天他要不去，我就出去找人聊天去。”
“不行，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我们认打认罚，但是这个头就是不能磕。”
很快，刘海中就转悠过来了，他早就听见了，但是不想管，这两天厂里活多，累的慌，啥都不想管，反正在中院，有易中海，他这个二大爷就别去凑热闹了。但是有人不想让他安心，居然拍门把他叫起来了。
刘海中，又累又烦，过来之后，根本就不管啥事，直接就来了一句，“闹什么闹，老易说的你们不听，明天晚上开会，都散了吧，回去睡觉。”
听到这话，大家一琢磨也是啊，平时不都是解决不了就开全院大会吗，这一次也可以啊，所以大家都溜溜的回家了，这几天大家都累。易中海一看，好家伙，姓刘的你夺权是不，我又不说不开全院大会，不都是调节不了，才开会吗，用得着你多嘴。没错，易中海觉得这事，他能解决，借着他的面子，让何雨柱服软，问题也不大。只要何雨柱认了，梁拉娣不认也得认。这半年，大大小小的矛盾基本上都是开会解决的，那么他这个一大爷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第二天，赵芹带着赵鑫在外面玩了一圈，各种小零食买了一堆，这些都是那种人家有独门配方的那种，赵芹怎么实验都实验不出来零食。中午又带着赵鑫吃了一顿铜锅涮肉，这年头，这种特色美食越来越难找了，很明显，公私合营之后，这家店被要求降价了，所以选材就不怎么正宗了，这家店的羊肉明显就变成了草原羊，味道冲了很多。
这两天，吃的有点油，所以晚上吃的比较清淡，赵芹不知道在哪学来的披萨做法，委托空间代为加工的。赵芹觉得是个新鲜东西，但是赵鑫却充满了嫌弃，“还不如烀饼好吃呢，吃这玩意还不如吃馅饼呢，纯粹就是浪费粮食。”
“嘿，你这小丫头，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你这都嫌弃上了，里面这么多水果，多好啊。”
“有菠萝没？”
“没有啊，怎么了，你想吃，我下次给你做。”赵芹也挺伤心的，她也是花了精力跟人学的，结果赵鑫却无比嫌弃。
“嗯，下次尝尝。”
这边刚吃完饭，铛铛铛，铜锣声响，赵鑫又是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结果半路上碰上了吴烨，“你这小丫头慢点，你说你明天就开学了，今天还专门跑来开会，真是有精力啊。”
“明天开学，那是明天的事儿，今天不是没事儿吗？这种集体活动，只要有机会，那一定要参加啊。怎么，吴叔叔不想去吗？”
“怎么可能，全院大会，自然都得去，都得去。”吴烨怎么说，说我真的不想去，纯粹耽误时间。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能积极参加集体活动，你不喜欢，那怎么行，有没有集体意识了。
“就是嘛，老师都说要有集体意识。”
吴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你还集体意识，请假直接请一个学期的集体意识。但是还是说了一句，“你说的对。”这母女俩嘴都挺狠的。
说着话，两个人就到了前院，赵鑫身边虽然没了何雨水，但是仍然在她的风水宝地上，就是伸伸脚就能把开会的八仙桌子勾翻的位置，几乎等同于桌子底下。大家对她这个奇葩的座位也都习惯了，其实坐在这个位置很轻松的就能看到所有人的表情。
今天刘海中的开场白变成了除四害，现在还只是个头，还没到全员拿着铁盆上街赶麻雀，学生上学要带老鼠尾巴的地步。但是也已经是说了，除四害需要全民参与，是一项长期工程。
今天的坐法也不一样，何雨柱和许大茂，作为两个当事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坐在前面，一人一条板凳，颇有点三堂会审的感觉。